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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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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紫鵑見黛玉夜夜難眠,只恐黛玉身子難經受得住,又百般無計可施,見寶釵如此關懷,她自己不識字看書,也不懂個病理,便藉着由頭,去見寶釵求個指點。午後,到蘅蕪苑和寶釵説了半這黛玉的情形。寶釵也是端着牡丹瓷的茶杯,低頭沉思品茶,半晌無語。

紫鵑急着道:“我是沒個見識,只求小主替我們小姐想個主意……或者,求個大夫進來瞧瞧也好……”寶釵一聲長嘆,擱下手中茶盅,道:“顰兒是心病,聽你説來,我也冷眼瞧着,她就是心太細,放不下,大夫又如何能治……,我只怕……只怕……只怕主子哪回園子,要顰兒侍奉……她心思如此,如整出個好歹來開罪了主子,卻要有禍……”紫鵑也道:“我也是這麼想着的,有時病急亂投醫,甚至只盼着主子快來……就……就這麼着了……興許我們姑娘就看開了,又有時只盼主子一輩子莫來……放過我們姑娘也就是了……”她一心急“姑娘”這慣稱又帶了出來。

寶釵低頭一慘笑,道:“你莫糊塗亂想,更不可對着你們小姐亂講這些個……主子……總歸是會來的……我也是看顰兒這樣心疼她。只是若説躲着主子……連念頭都不能起。如今顰兒雖然還未侍奉……可是論起來已經是主子的奴,怎麼能存了躲着主子的心。顰兒我知道,子是倔了些,但是卻也是最知禮的。我們身為主子的奴,只有想着法子討主子的歡心,豈有迴避的年頭,更何況,若想在這園子裏掙活下去,只有想着討好主子才是……”紫鵑搖頭道“這些話,其實我也勸過我們姑娘……只是她就是……我又能如何……”想着半,忽然一咬牙,跪了下去,就地對着寶釵叩了個頭。

寶釵奇道:“你且起來,這是做什麼……”紫鵑略略泣道:“我也是實在沒法子了……想着我們姑娘這麼下去必然有個好歹,或者就請淑小主……不……就請寶姑娘,看着往的情分上,下次見主子,就請主子移步來瀟湘館,乾脆就讓主子……用了我們姑娘……我們的姑娘的身子……興許用這等法子猛藥……或許就……”寶釵扶着紫鵑起來,思索一番道:“你個傻丫頭……我對顰兒,一如親姐妹的心,再沒個不替她着想的……你説的法子,也不是不能試,只是主子要去哪屋,難道我真的能左右?你別胡想了……月姝姑娘的話,我是一刻也沒忘記……我們不論尊卑,都只是主子的奴,不是主子的妾,萬事不能逾越的。這是一層。另一層上,這麼做也太險,顰兒子骨子裏剛烈的緊,要是有個好歹,衝撞了主子,要萬劫不復了……如今我卻有一個計較……”紫鵑忙問“小主請講……”寶釵順手取過炕桌上一張桂香紙,從筆架上摘下一支玉貂小毫,在紙上點點劃劃,寫了幾十個字。將紙遞給紫鵑道:“你拿着這紙,去一趟……櫳翠庵,見了妙玉,只把這紙給她便是……”紫鵑奇道“小主?”寶釵道“你莫問……我也是一試……妙玉見了這信,必是明白的……”紫鵑也只得點頭應個是,便就櫳翠庵送函去不表。

卻説是夜,烏雲層開,月漸濃,瀟湘館裏晚風輕漾,黛玉看了一會子《梨園早雅集》,覺得略有些眼,便讓紫鵑服侍自己且躺下,換上一件輕綢粉芙蓉肚兜做睡衣,知道自己昨夜又未睡,便要強自己入眠。奈何頭兒就枕,又一陣思緒飛揚起來。才要翻來覆去,又開始奔馬湧。卻忽然聽得窗欞外,幽幽蕩蕩,似乎有花歌月舞之片片魔音。

一愣之下,略略從被中鑽出,半起着身子,側耳細聽,竟然是一陣飄飄蕩蕩的簫聲,不由得一愣,所謂琴棋書畫笙管笛簫,這園中本是小姐身份的女子多少會一些,只是玩意當不得真,但是論起樂理通達,實在唯推妙玉,比之滴翠亭裏的芳官等人更有境界。只是這妙玉每多司琴,不曾聽她吹簫,只如今耳畔這簫聲催魂攝魄,化骨愁腸,若非妙玉,實在又難知園中有何等人,能有這等天工魔妃之才。

再細聽一陣,居然心神就隨着簫聲宮羽飛揚起來,但聞那簫聲似有似無,若即若離,便如空谷之中,有一仙子細語,纏纏綿綿,蜿蜿蜒蜒,便如小樓之上,有一佳人輕嘆,哀哀怨怨,離離散散;一時彷彿是呻之聲,一時彷彿是息之聲,一時彷彿是九天奔雷,一時彷彿是月下潺溪,一時彷彿是浣花笑語,一時彷彿是斷腸悲泣……再細聽,簫聲彷彿在悠悠盪盪之中消逝無聲,若説無聲,卻又和着風轉月濃,漸漸起來……

黛玉年方十七,真是懷之齡,一直以來,不過以禮法閨貞自束,以純潔無暇自愛,但論起子來又不肯被俗念所拘,此時被這簫聲所動,心情雖不平靜,又彷彿格外的寧和,思索的已經是天外之事了。

心中只道一聲蒼天,自己竟是個痴人……,既被王法皇權約束為他人奴,竟然還想着什麼冰清玉潔,貞節烈。豈非自欺欺人,豈非俗不可耐。聽這簫聲纏綿,想來鳳妃,情妃,侍奉主人之時,雖如簫聲一般,有着無窮的苦楚恥辱,也豈非正如這羽音起時,有着無窮歡愉。這深宮寂寞,男子薄情,上天生的我等女兒家,如此玉骨冰肌、花容月貌,難道不正是讓我等受用這滾滾紅塵的麼?這人生苦短,沒隨悲歡,豈非正如這房中之事,屈辱悲哀羞恥,正是伴隨着最暢懷之歡樂一般而生。自己也曾,偷偷輕輕,觸摸撫過自己的,那一片軟膩羊脂,何等舒軟彈綿;自己也曾,偷偷輕輕,撥探索過自己的下體,那一道深谷幽遠,何等秘……既上天賜自己這等催魂奪魄之,豈非有意自己悲歡一世……

此時但覺口乾舌燥,伴着簫聲漸漸濃之而來,淡之而去,百轉千回,彷彿人已經是昏昏沉沉,心已經是亂亂紛紛,一時眼前光影起伏,竟然彷彿都是人影飄過,有寶釵,有紫鵑,有弘晝,也有熙鳳,可卿……顫顫巍巍,手兒再也忍耐不住,從肚兜下探下去輕輕觸摸到了自己的頭。正要舉動……

覺身後有一個温暖的身子依靠了上來,一股甜香襲來,簫聲彷彿和此場景,又略略輕訴,耳邊有一個悉的女聲輕輕道:“姑娘……”黛玉此時要呵斥呵斥不動,要説話口乾舌燥,要啐啐不得,要哭哭不出,心中掙扎了半,才堪堪喯出一個字來“恩……”身後的紫鵑,此時身上和黛玉一樣,只穿了一身肚兜,只是她所穿,今特地挑了一件嬌小貼體的緊身彈棉所制的淡紫兜,這等緊身之衣,能將女子的身上起伏勾包得清晰強烈,本就是內務府伺候宮裏嬪妃所用,此時着在紫鵑身上,若非月黯淡,真可看到小臉兒已經羞恥得通紅。

那紫鵑堪堪柔身而上,不顧得羞恥,輕輕用自己的臂環繞着黛玉的肢,用自己那包裹在彈兜之下的尖尖兒輕輕觸碰黛玉那肚兜背後着一片背脊肌膚,兩人的青絲都是纏亂輕垂,簫聲纏綿,竟讓這等靡之境便如自然一般,紫鵑在黛玉耳邊只輕聲細語:“姑娘莫要忍着,讓我……讓我來儘儘房裏奴兒的本分,來……來伺候姑娘吧……”這“伺候”兩字,便如電閃雷鳴一般,伴隨着窗外簫聲越來越細密,在黛玉腦中轟鳴,也不知怎得,覺着自己總有一要“伺候”弘晝,居然可以此時被其他女子“伺候”是何等刺舒服之事,明知此事有悖禮法,不應閨貞,居然口中再也忍耐不住,又道個“恩”字,又彷彿自己那頭顱,也略略點了一點。

紫鵑心下一陣驚喜,她其實比黛玉還小一歲,只是黛玉一向身子不好,歷來起居飲食,都是紫鵑伺候,她一片痴心忠誠,只事事為黛玉着想,以前在賈府,便求得是黛玉安生立命,也盼望過能嫁得王孫公子;如今卻只求黛玉能平復心結,暢懷品,至少可不再夜夜難眠。她也知黛玉此時入了魔障,心下慾念叢生,只是若能讓黛玉和自己歡好,想來自可以藉黛玉身心一二,自己的臉面身子又算得了什麼,一併奉獻給黛玉也總是有的。

這是一層,另一層上,最近幾年,紫鵑貼身照料,也曾胡思亂想,但覺黛玉身形體態,風委婉,實在是人世間難得的尤物。也不知怎得,就撥得心下也是亂亂。進了園子,月姝一聲“女女歡好,下位者服侍上位者”,就想着自己是黛玉房中奴兒,用自己身子藉黛玉豈非是理所當然,也夜夜盼着黛玉召自己陪侍。不想這黛玉卻是冰清玉潔,不思事。今既然道出一個“恩”來。怎能不喜出望外,又一陣驚訝羞恥。

紫鵑將身子緊緊貼着黛玉,兩條着得長腿,一左一右盤繞在黛玉玉的兩側。兩人成一個比字之形。紫鵑便一邊開始輕輕挪動自己的身子,用隔着肚兜的去摩擦黛玉的後背,一邊開始輕輕吻着黛玉的耳垂。

黛玉但覺耳上一陣痠麻,從耳垂上傳來的刺,直接到了自己之心窩裏。一時有些吃癢,幾乎要笑出聲來,心想這捉狹蹄子,哪裏學來這等事,不想自己的耳垂上那塊小,居然如此撓心。

而紫鵑的兩隻環繞着黛玉的小手,開始順着黛玉的雙臂慢慢上下愛撫,黛玉的兩小臂極為細巧,摸上去滑滑膩膩,又彷彿能觸及到骨骼明顯,煞是舒服。

黛玉但覺背後所觸及兩顆被包裹着本是軟軟的豆,伴隨一次次的廝磨,慢慢硬了起來。不知怎麼得,就覺着自己的翅也開始酸癢渴求起來。她和紫鵑自小相處,本不分彼此,此時心下有慾念一起,再也由不得自己,口中嗚咽呢喃彷彿有聲,身子開始左右搖擺,內心深處已經是在渴求紫鵑那正在婆娑自己雙臂的手兒,能夠觸及自己前那麻麻癢癢的所在。

只是那紫鵑也是幼稚女孩,雖然鐵了心要藉黛玉,褪了衣衫到繡塌上來和黛玉纏綿,到底不解風月,一時也只敢慢慢自黛玉的兩條臂膀上下撫動,卻慢慢沉下,到了黛玉那一雙柔若無骨的手掌。黛玉的十指葱葱此時已經痠軟得下垂在玉兩側,紫鵑的手兒觸摸上去,倒靈靈拉伸拔起來。紫鵑也將自己的十手指從黛玉的兩指縫隙中入,兩人十指相扣,指骨觸碰在一起,彷彿擦起了陣陣火花一般。

黛玉十指被紫鵑扣住。頓時彷彿充實起來,輕輕手臂擺動,將紫鵑的手掌環扣着微微舉起。紫鵑彷彿也是尋着了靈,借力使力,指引着黛玉的十指,終於,將兩人四隻手掌,都慢慢按下,按到了黛玉那薄綢芙蓉肚兜上,環握起黛玉的那一對羊脂玉起來。

黛玉自己的手掌在內,紫鵑的手掌微微在外側。一觸上玉,頓時,兩人都覺着口乾舌燥,也不用人教,就開始轉着圈兒,蹭動那兒來。一時是順,一時是逆,兩人的手指,都時不時摩擦到肚兜那織繡紋路下的頭兒。這兩粒凸起,居然就有這般神奇之妙,被隔着綢衫觸碰,都能泛起心下無邊之波瀾,頓時,黛玉的口中已經忍耐不住,咬着牙關,才免得呻出聲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