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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崑山玉碎痕芙蓉泣聲鳳凰鳴丘趾孔雀舞蔓藤王母盤中桃大帝席上羹萬般獨香豔唯有女兒貞第一百零一回:嬌孌餘韻褻餘香,寬襟懷柔聲敍柔腸卻説弘晝聽着寶琴委屈羞慚回話,卻是説得分外痴憨,倒聽得亦笑了。
以他身份,本來玩女奴之後,斷無他替着撫打理之禮,此刻卻也憐惜這丫頭雪閨質,才被自己姦污失貞倒可憐楚楚,也不忌諱,就手在那閨牀枕邊便取了寶琴的那面月白肚兜,着在寶琴那已經辱得紅白狼藉的光潔美温柔擦拭。一則擦去自己的漿殘汁,另一則也是安撫她初紅貞血,再一則也是另一等摸玩,嘴裏也笑着,倒好似在教導小姑娘似道:“傻丫頭,你的身子便是給本王破的……哪裏立馬就有嫌棄的?你當本王是什麼子?你寶姐姐本王賞了多少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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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你鳳姐姐、紈嫂子、還有……那誰,進園子前便是嫁過人的,本王不是一樣賞用她們身子取樂?童貞能給了本王自然是好的,但是更要緊的,是取她們的容貌身段、風嫵媚,還有那份心意。便是你……今兒這份馴順奴心,用的妥當……才是得意處呢。”那寶琴此刻被辱奪貞的高漸漸褪去,神智也漸次清明,想到自己失身被污更為悲苦羞恥,低了頭擰着脖子也在努着淚花。聽弘晝如此説,自然是一份安,雖然低頭,卻忍不住自己破涕為笑,忙切了切嘴掩了口。依舊覺下體疼痛不堪,失身亦是灰心,只此刻卻也顧不得自己,只因弘晝取了自己替換的肚兜,來替自己擦拭下體小,她也不好躲,也不好辭,到底古靈怪,只好循着自己那點想頭,也從一旁過自己的那條壓在枕下取暖意的月白小內褲來,就手反過來,也同弘晝摸玩自己一個模樣,替弘晝擦拭按摩,那才姦污了自己的陽具龍,算是自己一份伺候心意到了。她雖然懵懂幼稚,也覺手中巨物,隔着小內褲擦拭,似乎又堅硬了起來,也只好含羞回道:“是。主子竟還有興,便是琴兒……福氣了,那就請……主子……再……再……玩琴兒身子就是了……琴兒不怕疼,受得住的。”只是説到“受得住”,越發覺得下體裂開一般疼痛,卻也不敢去看去遮,也不知破了幾處,只是聲音都有些發抖了。
弘晝卻是一曬,輕輕摸摸她的瓣,笑道:“本來也就罷了,該怎麼用你就用你。只是適才都説了,你這小丫頭憑得古怪,老是口裏死啊活啊的,倒不好一味摧殘唬壞了……你才……破了身子,下頭有傷……便饒了你,回頭用藥養養。養好了,過幾再賞用你,來顧恩殿裏陪你主子過夜……”寶琴卻是覺着這話擔待不起,急了抬頭道:“主子……您這話琴兒……怎麼都受不起的。琴兒在主子這裏,便是個草芥粒兒……此身唯一用處,便是供主子樂。紈嫂子説過……女孩子……第一次……都要血的,我如何敢説怕……我真的受得住,主子盡興要緊……我……我……還是由得主子……再就是了。”弘晝聽她説的認真,見懷中嬌兒,雖是適才失身,卻依舊是一片冰雪粉、玲瓏幼稚,只怕卻是小小錯覺,但覺這適才被自己辱到彷彿要身子都炸了狼狽不堪的小嬌娘,片刻之間,倒好似略略長了些許歲月風。那小頭此刻貼着自己身子只管磨蹭,好似越發綿軟,身子嬌顫之間,連小都悠悠的盪漾分外人,背脊、肩膀、股上都是那“風月妍”被一片姦污時化開來的污痕,倒也五彩繽紛,頗為別有意趣。那副急急惶恐、羞求自己再的模樣兒也是逗人心懷,雖然也是憐惜不肯再她下體,卻也有意再來個風再度旎事,再玩會子她身體,風月悦己。便半是安,半是調笑,“啪”的又拍她部一掌,只道:“傻丫頭。你不懂……嗯……女孩子第一次本來是血的……你……哈哈……你卻是格外不同,除了那膜兒破了,其實是你年紀太小,下頭那裏嬌……如今外頭口子想來都有些裂開了,要敷藥調養……”他説到這裏,到底有些歉意,倒不想繼續説下去,只怕這嬌兒太痴又一個勁要求自己只管玩,便轉了口風話頭,只道:“再説了,你姐姐、嫂子難道沒教過你?侍奉主子,本來便是百般隨,哪裏就一味只用……女兒家下頭那點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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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是反而小瞧了你主子。你小手兒乎乎的,便不能給本王得意?你小嘴巴這麼香,本王便不得?還有你小股夾一會……你不一樣恥,本王不便不一樣得意?還有你的腿兒、腳兒……便是你的兒雖小,只管磨蹭奉獻,也是個意趣道理。你惜妹妹,用小褲裹着你主子的話兒,還了你主子身子呢。若是做主子奴,只要一味分開腿兒獻貞給主子,哪裏有那麼多貞可以獻?卻也未免忒容易了。”寶琴這會,也聽出來主人固然是調戲玩笑,也是安自己,其實裏頭尚有一份體貼,雖是羞慚難過,也是甜美,心裏頭竟有些暖意,羞笑着回:“主子責的是。那主子接下來,要玩琴兒哪裏?請主子示下,琴兒雖不懂,學習着伺候也就是了……伺候的不好,主子只管責罰。”弘晝得意一笑,此刻剛剛姦污了這純潔少女,當真志得意滿,心曠神怡,過寶琴的枕頭來,乾脆半卧在寶琴枕塌上,拖着寶琴那條粉的小臂膀,將她身子也拉過來,依偎着自己,笑道:“你倒會尋便宜好事……偏不示下……進來好一會子,你寶姐姐不定怎麼胡思亂想怕着呢,回頭我要得出去,就尋你姐姐吃飯,也算給她個底,你個小丫頭侍奉了……再給你一炷香的功夫,別用下面,自己想法子,服侍你主子再個小痛快……若不得……憑你是才被本王用過身子,今兒定要重重罰你。”寶琴何等冰雪,此刻失貞之痛雖然依舊,但是聽弘晝一路温言調笑,倒是一片牀笫閨閣情趣。雖然二人身份有別,但是這卻是女孩兒天,既失身於主人,越發有了藤蘿依附之心,此刻,也只好羞告個“是”字。見弘晝懶洋洋卧在自己小枕頭上,那條頗為嚇人的話兒,已經是半硬不軟的豎在那裏,知道自己難免再做些羞恥事兒侍奉主子。自己下體那點污濁雖然也擦拭了,但是滿身都是“風月妍”的顏泥料兒被半玩身子,開來的污痕,小女孩家愛乾淨只想洗個澡,卻也知道此時萬萬不能,牙一咬、心一橫,起身過去,倒跟個小貓兒似的伏在弘晝邊,用兩隻小手扶着弘晝的陽就指掌圈套彈,起來。
弘晝然一笑,雖然這寶琴天姿妙,小手兒嬌綿軟,但是適才剛在這妮子風美裏逞玩何等摧殘敞懷,這等小手也不過如此。只是他今兒倒也不忍心一味糟蹋迫這寶琴,也就乾脆由得她套伺候,享受這片刻温柔,有心要和她説説話兒,便道:“你個丫頭真心古怪,若説嬌慣吧,也算是個知禮守份的乖乖女;若説奴馴吧,適才本王賞你……居然還敢和本王討價還價,破你小膜兒還要求個恩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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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可憐你年紀小小便要失身想來是嚇怕了……換了二一個,卻不是有罪了,不知在哪一層地獄裏呢。”寶琴正扶着弘晝陽具,自己也覺得這等動作不過如此,正歪着小腦袋想着該如何進一步自辱,聽弘晝這麼説,倒是一愣;才想起自己適才將被未被時,小腦子一暈,倒將自己平裏胡思亂想的話説出來了,竟一時唬住了;連忙在炕上磕了頭,手上自然不敢放開弘晝陽,乾脆捧着那陽在自己臉蛋上點點觸觸,用馬眼龜頭來凌辱自己雪腮,也好似刻意用那股子男子氣息污濁自己幼女體香,嘴裏回道:“是……琴兒年紀小……不懂事……卻是該死了。適才是……被主子用身子……羞得一時糊了,信口胡説的。琴兒……該死了……主子不要放在心上。該怎麼發落琴兒……都是該當的。”弘晝見她不知所措畏縮難言的模樣更是可愛,只好指點她一句道:“用嘴巴含一會……不許怕髒怕腥,用嘴巴含着,用舌頭着,要包住牙齒,別讓牙齒刮到……對了……就這麼着……”他指點寶琴,那寶琴如何還有不遵的,雖然也是平生頭一回想到,女兒家口舌也可以被男人辱玩,但是真的張開小口,卻是天授的一段風,好似就會了似的,含着弘晝那巨物,就用上下兩片粉,包了進去。雪腮上立刻鼓出來一塊,氣息有些不暢,臉更是紅,她卻也不敢亂動,只是微微鼓動自己的小舌頭,順着弘晝的陽上下,就舐了起來。
雖然論起風月技巧來,這小妮子自然生疏,奈何到和適才她身子一等無二,這寶琴年紀幼,身量小,一張小口其實只有櫻桃大小,此刻吃力的含着弘晝陽,那等緊緻剮蹭,眉目酸楚,表情恥痛,淚目亂,卻是更為人心智。弘晝才被含了一會子,瞧着她這幅含羞忍辱的模樣兒,竟然下體又是慾念縱生,自己都忍不住一,用自己的陽去頂那丫頭的嗓子眼了。那寶琴的小舌頭上下舐,滾滾的唾合着少女温存在自己馬眼上打轉,倒幾乎立時又要逗出自己來。他連忙守了守關,繼續剛才的話頭説着:“雖然是雲雨上頭的胡話,但是本王一言九鼎,難道還騙你小丫頭?回頭……嗯……就賜你個信物,算是個特旨:將來你若犯錯,只只殺,不發落給外人去受用辱,可好?你便安心,好好將養,如今是幼小孩童,將來是窈窕女兒,再將來是個風婦人,作定了想頭,在園子裏給本王受用一輩子身子也就是了……其實園子裏女孩子,除了那起子蒙面喪心不要臉通姦外人的賤貨,本王又很曾捨得打發出去發落的?”那寶琴已是含着弘晝的陽只管舐,她也是福至心靈,一時想着“男人要出來……我何不着試試……”明明温潤玉香的小口裏都是一股子陽騷味,也不敢怠慢,一狠心,就着那龜頭上就索羅羅的起來……那口內肌理觸碰,香灩澆濁,小舌頭鼓着只管合托起伏,端的將弘晝伺候的一陣陣舒心搐。哪知自己才的嗓子眼都難受,卻聽弘晝幾番言語,又是“可好?”,又是“安心”,又是“受用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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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嬌小女兒,方才失貞,也説不清但覺盡是主人温存,肺腑裏都是一陣陣滾湧,淚珠兒又忍不住淌了下來,此刻恨不得化在弘晝身上,只是度量身份,主人算是格外“恩賞温柔”,自己該當回話,奈何此刻口舌皆在自辱取悦主人,只好“嗚嗚嗯嗯”的含糊嬌囈,只盼能出弘晝來,便是將自己潔淨小口一般兒玷污折辱,也算是個功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