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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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這寶琴一片痴心如何得償，弘晝又如何應對採香，且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不求黃金馬無關白玉匣豈憂狂飆落莫懼雲雨狎雷霆已寥寞晨初芳華幼徑一點虹童音若霓霞何方是故園此間有人家豆蔻三兩歲來年梅花第九十九回：説佛典雅音正意，描孔雀玉軀作歡喜卻説弘晝且聽寶琴回話，可嘆這嬌孌幼女一片童言悦耳，辨其音，那聲音尚未褪盡，説出話來，卻端得是字字痴、句句醉、可可得摧魂蝕骨。

眼見她兩隻嬌憨童臂，尚正虛握着自己那已經怒馬揚龍的下頭陽，抵在她光潔飽滿、稚鮮美的兩條貝夾出來的那彎小蹄趾上，此刻動又不便動、停亦不得停、躲又不好躲、逃也不敢逃，當真羞恥窘迫的如木雕泥塑一般；小臉蛋上表情卻是幾乎又要哭出來，軟軟告訴，哀聲羞語，只在自己懷裏求自己“不要憐惜”、“且乘幼”、“了”她，卻又怕自己不肯的一副可憐可愛的模樣。弘晝雖慣常玩園中女子，漸漸習慣了頤指氣使，本上卻到底是個憐香惜玉的，聽個十幾歲正當妙齡，又出落得好似嬌幼仙子一般的小女孩如此告求，早已是心裏都快化成水了，又愛又憐，卻也是風月意濃，將個寶琴一把摟過來，緊緊貼着自己身子，將她小兒、小肚腹、小股、小又磨又，將寶琴那通體潔白的身子上好幾處都摳出血絲來，口中息重，手上連綿，連聲道：“好個乖丫頭，都不曉得是你個丫頭天裏有這等風，還是你姐姐嫂子教養得好。説得那麼可憐見得……便是這些回話，抓撓得本王心都要酥了……放心，別怕。今兒其實是你姐姐一片馴服雅緻的好心思，特意安排了你來見本王，本該成全她……你有處子貞供奉你主子，你主子自然歡喜；你有幼女體侍奉你主子，你主子也歡喜……嗯嗯……漫説你是處子冰清玉潔，身子皮又着實稚可愛，是個男人便想玩。便是平常姿，本王最取的就是一個心字……便是你‘有什麼，都給主子’的這片心意……天下美女本王還少見了？幼嬌孌本王要玩逞也是尋常事。其實你再長成些只怕更是嫵媚……只是你這份小孩子赤誠心思，既以為‘此刻自己最好時’，便一心一意要給你主子……倒越發讓人愛煞……”寶琴聽得越發羞臊，卻也知道弘晝是讚賞憐愛，可巧弘晝的手指，正探入自己下會陰，美與幼菊之間的那片小，亦忍不得滿腔的酥軟盪，嗚咽一聲：“嗯……便是……這個理兒，姐姐教導，琴兒亦沒有什麼……最好處，就是個幼，還有個貞潔乾淨，但求主子……摧殘就是了。”若以常理論之，這寶琴着實天香妙，此刻周身赤，要緊處已經是滾紅燙紫，嬌音恥啼，軟語哀求，又是清香至純、閨羞冰潔，便是個男人，亦只怕難以忍耐，就要行雲布雨，偏這弘晝卻能於一片混沌中忍得片刻清明，一邊用指掌依舊在寶琴身上週身摸玩，一邊居然能刻意温存，彷彿是個長輩，摟着幼女侄兒説故事講典故一般，竟忽的漫天海際的説道：“你跟着你姐姐，自然是讀書知禮的。不過其實，也不可一味妄信有些子古人胡言。有些男人，自己俗鄙陋不懂風月，便混説女孩子只有貞一物可持。其實那天地造化，鍾靈奇秀、各有千秋，實在是鐘意女兒家，童貞有童貞的好，風也有風的妙；這條縫兒，那要緊恥處固然是人間仙境，其實便是一溜胳膊、一條腿，一個肚臍兒，一隻腳丫兒……只要男人知情識趣的，也是能玩出味兒來呢……你有什麼，就給你主子什麼；你以為自己身上最好處，就恭敬侍奉主子什麼；……你主子就都愛玩，不拘只是你貞節取樂……那《吠跎戒經》上有個典故，南方有個唆囉噠島國，島上有一聞道知覺的孔雀，後來佛陀證道，四海鼓舞，那孔雀王，至迦樓羅王處，用島上百寶換來神花曼陀羅，供奉我佛，培栽靈山；孔雀王女，去天池仙境，引一朵絕世無見的琉璃九子雪蓮，參佛獻禮，妝點雷音。島上唯有一隻幼雛孔雀，既無寶物，也無修行，無可供奉，自慚形穢，唯有它自幼，從山中銜來百香異果，培栽的一朵無名黃白小花可用。它卻拔下自己的翎，裹着那朵小花，虔誠供佛，只願常伴梵音。釋尊卻曰：此最得之……這個典故南海幾個佛國人叫做”孔雀咗花“……這孔雀原出自南疆，乃是神鳥，於那瞿越、天竺、室利佛逝等國原產，我國內頗為難得；那黃白小花，後來命名為緬梔花，如今南海諸佛國，最以此花為傲，今年大內也貢進來了幾盆，回頭尋來給你們賞玩……”寶琴哪成想這主子如此荒唐，手上依舊在撫自己體妙處羞所，行那辱女兒之行，口中居然能悠悠揚揚説來一段佛典，一時倒也聽得痴了，方在琢磨着那“孔雀咗花”之莊雅妙趣……明明弘晝手掌已經從自己瓣上摳進去，可憐自己連一朵稚小菊玉門，都給主人如此逗玩了去，卻偏偏在那滿腹盪恥辱中，只有一份説不清的雅緻温存。隱隱聽懂了弘晝是將自己比作那“咗花獻佛”的小孔雀，滿腔都是一片羞慚卻也得意佩，又實在不敢自居，一般嗚咽呻，一邊咬着下回一句：“這……琴兒……怎麼敢比……褻瀆了佛典呢。”弘晝卻彷彿沒聽見，依舊道：“今兒白天，你姐姐典雅安排，其實你主子遠遠瞧着，你穿着那件雀裘賞梅，五彩披霞，用的又是孔雀紋，倒真的跟個小孔雀似的。你又年幼，又是有這片‘有什麼好的，都給主子’的心意，才想起來這出典故……其實‘孔雀咗花’，説的就是禮尊唯心不唯寶的道理。”寶琴聽得心下説不出五味，其實她也隱隱猜到今兒是姐姐安排自己特意的在攏翠庵外見主子求寵，此刻雖也悽苦，卻又着實被弘晝愛憐温存的不堪，但覺下恥處陣陣酸楚，小腹下卻是一片女兒求歡之心，她又聰慧，此刻竟是天然裏一點就透，雖是羞聲輕音，卻也是忍恥語回道：“是……那琴兒，便是那隻小孔雀……琴兒有什麼……都給主子。身子給主子，心魂有給了主子……小孔雀有花兒，有翎……琴兒亦無百寶，只有這麼點身子、貞……都給主子，都給……一點不留……主子説盡興就是了，憑是疼，是苦，是恥，是辱，便是死……琴兒都耐得住……主子……可要……可要……就進來？”説到最後一句……當真是自己都恥得難以自持，低頭埋在弘晝前。

弘晝將她的身子在自己的身子上一通動，幾乎將個小娘兒的骨骼都壓出聲響來，息聲道：“好琴兒，好丫頭，嗯……你的身子真是香軟，再説了，再説正忍不住就先破了……噓……你也放心，今兒是大年初一，你眼見也快成年了，兒都長得這麼有圓，下頭都出了了，身子雖還小，只怕也受得住的，今兒才不饒你，定要……了你個小尤物。用你貞節初血，染個紅彤彤的，來取個新年好彩頭呢……還有……便是你的話，本王只管受用喜歡，受得住受不住也是你的機緣造化……你只別怕，乖乖侍奉，只是，也別動不動死啊活啊的就是了。”這寶琴聽得又羞又恥、卻也自有一等頗為奇妙“佔了頭枝”的喜悦，越發在弘晝的懷抱裏，偷偷親了一口弘晝膛，才鶯聲燕語回道：“是……琴兒曉得了……”。

弘晝兩隻手掌，卻依舊在寶琴身上要緊處，肆意辱指尖，一時摸她口舌、一時掐她尖、一時探她幼陰、一時捏她玉股，卻又道：“只莫急……再給本王玩一會子……便是你姐姐説的，用女孩子身子……法子多着呢，哪裏就急吼吼的進去糟蹋呢。”論女兒羞臊貞潔，其實這寶琴半前還是個從未示人片段風月的童齡閨秀，此刻卻是自褪衣衫，顯呈陰，微微嘗着風月滋味，既然弘晝安，下體一片温存酥軟，已是在等着弘晝駕臨姦污、糟蹋受用了，只是到底年幼，卻聽弘晝這話“用女孩子身子法子多着”，又微微有些不解，忍不住帶着疑惑瞧着弘晝。

弘晝得意一笑，接着在她小的貝上安然撫摸，彷彿自説自話道：“這裏有三個道理。一則上，你到底太小，無知風月，再好好給本王玩會子，身子越發軟些燙些，進去才得趣，也不至於就太摧殘。二則你也懂了，女孩家便是貞為重，本王後自然也要反覆用你身子取樂，但是身為童貞處子，玩起來最是羞辱，別樣意趣，你也該珍惜這片刻才是。三則……便是適才説的，乖琴兒了衣裳瞧着，真正是個好孩子，實在是通體無暇，玲瓏幼……你的身子，再過幾歲，自然是最好的，但是此刻之滋味，卻是再也難得……本王偏偏愛多玩些花樣呢……”寶琴雖聽得似懂非懂，但是弘晝最後明明是讚自己身子卻也是明白的，此刻註定要遭受辱，又得弘晝安“不至於死的”，反而放了心，身子越發酥觴，乾脆就鬆了肢腿眼，軟在弘晝懷裏，口裏呢呶道：“是……那就請主子……盡興……再玩琴兒身子……取樂。”卻也忍不住童趣好奇，大了膽子竟加了些頑皮嬉笑聲：“就不知……主子要怎麼玩兒？”弘晝哈哈大笑，努力忍了忍關，壓制了一下自己滿腔就要入這稚兒，到她紅暈倒染的慾望，卻從牀邊那梳妝枱上夠手可及的幾個碟子裏，用一食指一捻……寶琴眯着眼睛一瞧，卻也一愣，原來那幾個碟子裏都是如同漿汁一般的各泥沫，弘晝這手指上捻起來的，隱隱約約瞧着卻是粉紅，卻有一股子甜香……她年幼頑皮，雖是失身關頭，卻也是難掩小孩子好奇心，才要開口詢問，哪知弘晝的食指就這麼大咧咧的伸過來，在自己肚臍之下，陰户之上那一段有些小小肥美最光潔的腹下皮上，深深一點，又是婉轉一劃……

她但覺那丹田裏，最是酸酸癢癢的地方，被男人指尖辱過，按下去，彷彿有一股子酸澀的汁要被擠壓出來一般，“嚶嚀”一聲，若非強自忍着，幾乎要了出來。自己忍不住低頭去看，那一片雪白的小腹上，適才被弘晝戲，拔去幾陰，還過血珠的孔處，竟被劃了一道粉的觸痕，閃閃發亮，妖嬈異常……雖是下頭美張合，貝嬌媚，瞧着意非常，但是竟也煞是好看。

“主子……嘻嘻……這是做什麼？”她減了懼怕心，卻是怕癢，忍不住扭了扭，卻到底不敢躲閃，只好依舊乖乖的着小肚子，將自己的要緊處依舊呈在這裏任憑弘晝玩，口裏卻忍不住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