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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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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三姐只顧慘叫嚷,一時是“痛啊……”、“頂到了……”,一時卻已經嗚咽皆是媚意,馮紫英辱她多次,已是吃準她要緊所在,緩進慢拔,也不肯一味用強,就是細細碎碎開始拉起來,口中獰笑道:“舒坦……乖孃兒,心肝兒,小寶貝兒……給爺這麼污是不是忒的受用?爺就喜歡這麼用強……你這縫兒這麼緊,這麼可人意,幸虧遇到爺,給爺這麼挾制着強污,才不辜負你這份青貌美呢……你這眼兒,這子,這肚子,這兒……落到你爺的手裏,才叫物盡其用呢……舒坦,舒坦……舒坦!!!你想,若不是落到爺手裏,尋常嫁個人兒,或是和你那賊戲子私通……哪裏有這份被暴之樂趣,倒是人活百歲,白白錯過了樂事……恨被爺在裏面,又想被爺在裏面吧?

…舒坦,舒坦……舒坦!!!我看你就是個水娃,通姦你那戲子,就是為了給王爺發落折辱吧?

…口裏説是為了你那什麼柳郎求爺辱,其實是就是想尋個由頭好給爺辱吧……哈哈……舒坦,舒坦……舒坦!!!爺到了……你再夾夾……”那尤三姐被的刀刀刻骨,寸寸碾魂,連聲恥叫,因為身子被壓在那桌上,其實嬌背脊,雪玉肌膚難免隔着慌,只是如今顧不得,一氣兒扭,只是天裏掙扎,卻不過是將自己那合縫恥處,去那馮紫英侵入之物;只因為頭顱垂在桌一頭,卻聲音嘶啞,連叫嚷都叫得一片含糊混沌;下體裏陣陣酸脹,一股接着一股陰水兒如同湧泉一般冒出,當真是起了又起,落了又落。只是那心裏頭一片混沌,隱隱約約聽得馮紫英一邊她,一邊用言語辱她,聽到“若不是落到爺手裏,尋常嫁個人兒,或是和你那賊戲子私通,哪裏有這份被暴之樂趣,倒是人活百歲,白白錯過了樂事”,竟是覺得亦有三分理兒……便是嘶啞了嗓子,亦是悶哼恥叫:“是……是……是……”的。

那馮紫英聽得更樂,但覺那尤三姐兩條長腿,已經不用自己兩隻手掌叉分,倒是主動的自自己肢後又相叉合起來,倒像是盤在自己身上一般,那下體越發夾緊,越發得意歡愉,兩隻手掌得個鬆快,便也不肯費,上頭捏住了三姐一對尖兒,又,又捏又抓,下動作開始越來越快,倒得後來,已經如同雷鳴鼓催一般,又是凡數幾下,但覺關難守,眼見要陽,卻又不肯就此罷休,居然是死死咬了咬自己的下,將皮都咬破了些,才一忍一怒,虎吼一聲,將自己那話兒拔了出來。

那三姐正在連綿不絕,死,下頭居然一鬆……倒也覺得一時鬆快,只是尚未鬆快得半分,卻又覺着如同懸在半空,四周無着無落,以她心思,自然不能要求,只是那恥叫悶哼,飲泣吭哧之間,卻是一片疑惑……

馮紫英已是忍的齜牙咧嘴,聽她如此聲音,反而滿足快意,就手在她壓在桌面上的瓣上一拍,道:“果然是個娃坯子,想要了?你求求爺……爺就給你個痛快?求求爺啊……求求爺……”那尤三姐明知他有心折辱,只是一則被他一説,竟是果然覺着小腹下一片混沌,酸酸癢癢得抓心撓肺,另一則也哀怨無奈,知道自己不是將自己折辱到十二外分,這人斷不能輕饒了自己,牙關裏一鬆,便是一聲“求爺……”馮紫英哈哈大笑,卻不肯就此罷休,彷彿是玩甚麼器具一般,卻扶着三姐的身子,將自己那話兒就在三姐美之下,菊門之上會陰處劃來劃去,頂着着……口中也是息惡吼:“求爺甚麼……你不説透了……爺怎麼知道?”那尤三姐仰天悲慟,一聲慘呼,心頭裏叫一聲“罷了”,口中嗚咽連聲,竟是明明嘶啞着嗓子,也叫嚷了出來:“是……求求爺……求爺,求爺進來,辱奴家……求求爺,求求爺碾碎了奴家那下頭……不要臉的縫隙兒……爺……不要再引逗奴家了。奴傢什麼都扔下,什麼都拋了,奴家此生此世,只做爺的奴,只做爺的玩物,爺……給了奴家吧……受不得了……嗚嗚……來吧,來吧……”馮紫英得意大笑,凝眉瞪眼,虎吼一聲,再次將自己那稍得休息的陽物兒一捅而入,此次當真不管不顧,哪怕裏頭兒軟骨嬌,竟是撞進去擠到了頭,生生將自己一巨物,齊齊頂沒,定睛瞧去,可憐那三姐細皮,一聲叫痛,那小腹處居然凸出來一塊“頭兒”痕跡。他哈哈大笑,此刻再不留手,又是一番狂風暴雨一般的玩,頂送……兩個人都已經魂飛天外,物我兩忘,口中呼和連聲,嬌叫,嘶啞琢磨,但聽股相觸,汁橫飛……竟不知生有何歡、死又何苦……待到妙處,那馮紫英再無法忍耐,一頂到底,兩手猛抓……那三姐眼皮一翻,居然就此被暈過去,人事不省……馮紫英但覺自己下體,一股股汁體,就崩潰着淌進那三姐體內,他亦是兩腿一軟,身子一麻,趴在那三姐身上,成了一攤子泥了…………此一番雲雨暢快,兩人在那桌子上趴了好一會子……只是到底三姐嬌幼稚,背脊骨兒被壓得疼了受不得,才悠悠醒轉,只能忍羞,喚外頭丫鬟進來替兩人打理收拾……那外頭幾個丫鬟都是跟定了雲兒,見慣了風月,也只臉紅紅的替二人擦拭清理、收拾衣衫、端茶倒水,又尋一件乾淨的夾棉小裙、內外衣褲替尤三姐、馮紫英換了。馮紫英才揮揮手,讓幾個丫鬟們出去……自己大咧咧的歪在三姐的繡牀上,只命三姐替他捏按摩……手上自然免不得又是輕薄一陣。

他龍馬神得,但覺渾身通體舒暢,心思越發飄忽,此刻雖是手上輕薄,卻瞧那三姐暈紅痴羞,那眉梢眼角着惱嬌蠻的模樣兒越發可愛,磨兩下,她亦開始躲閃起來,卻見她言又止,不由笑道:“你有話便説……爺聽得歡喜也好,惱也好,不過便是如此……你都被爺折騰成這樣了,還怕個什麼?”尤三姐卻也是抿了抿丹,才期期艾艾道:“我就是至死也不明白……王爺真的就不過問我的死活了?您……便是瞧我模樣兒周正,愛……做那些個事……,難道當真就不怕王爺忌諱?拘我在這裏,您圖的什麼?”馮紫英聽了一愣,自個兒低頭想了一想才道:“論理,你説的也是。我自然也是有些心障的……實話告訴你,王爺當初處置你時候並沒有多想,不過是命我處置……即説了是‘處置’,我你身子,那是理所當然並沒什麼忌諱的,只是完了,就該……了結你的命。只怕王爺料不到我要佔你長遠為奴……自然了,論你的身份,不過是罪餘奴裏無名無氏的一個女孩兒,便是有些姿,既是賤負了王爺恩典,我是咱五爺心腹門人,要了你便要了你,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如今想起來,多少有些糾葛,我才密送你出詹事府,安置在這裏……你也別想了,此生此世,你也別妄想再離了我這裏……”他自個兒太陽,才搖搖頭笑道:“這男女之事,最是荒唐。論起來,我在江南任松江知府,也玩過幾個得趣的女孩子,也學人家圈養過個把奴……只是去年回京,見識了我們五王爺那般作為,也瞧了那大觀園裏頭的景緻風,才知道我那點子不算什麼,真正是覺着自己白活了……既是得了你,你還是乖乖聽話,自己想些法子學你們園子裏的姑娘侍奉王爺一般,讓爺的舒暢……我……我保你命就是了。”尤三姐瞧了他一眼,竟是冷笑道:“我還道你是什麼心思……原來是豔羨主子。要學他……荒唐……卻不是人説的什麼東施效顰。”馮紫英凝眉一愣,竟是低頭想了半,他已決意困這尤三姐一世,倒也不怕她遞話給別人,此刻紅帳酥軟,幽香滿屋,自己又才了她,興致正好,才毫無顧忌道:“你個丫頭才十幾歲,又是沒見過市面,卻當真是個玲瓏心肝……這一節你不説,我自己竟是説不好……你説的甚是。我此番回京,替咱五爺辦差,再三瞧那大觀園裏富貴風、別樣景緻、千嬌百媚的……實在是心頭裏豔羨的緊,拘你玩,一則是你的模樣子得了爺的意;另一則,還真是,當你是‘王爺的女人’,要學我們五爺那點子過些有滋味的子……唉,你也是園子裏出來的,瞧瞧你們園子裏,竟是一羣天仙,哪裏想來生就這許多風……咱們五爺真是受用,那麼多女孩子,便是給我一個兩個的……咱們五爺做個荒唐王爺,我做個荒唐奴才,又有何不可?大家得意……哈哈……”尤三姐聽他興致如此高,心頭難免酸楚,想一想,啐一口,才冷笑道:“一個兩個?你只有我一個,哪裏有兩個?別做夢了……我曉得了,你賊心不死,定是又瞧上了園子裏的誰……還是已經勾搭上了?難怪你一味拘着我也不怕王爺忌諱,竟是人説的……債多了不愁,蝨子多了不咬……你可別打錯了主意,我是園子裏棄出來的賤材兒,落你手裏,王爺不在乎……旁的人,都是王爺的人,你還敢打主意?我看你才是不知道死活。”馮紫英被她説的一惱,猛地變,居然反手一掌,“啪”的一聲,打的她俏臉一紅,罵道:“賤人!你卻懂個,園子裏那麼多女孩子,便是賞我一個兩個有什麼不成?咱們王爺……自己用都用不完,白耽誤了,豈不是糟蹋了材料……”尤三姐倒不怕了,只冷笑着和他鬥嘴:“今兒用不了明兒用,明兒用不了後兒用,歲月靜好,時久長……輪得到你心麼?”馮紫英卻是一凝眉,彷彿這尤三姐説中他心頭之事,猛地站起來,踏了鞋子,在滿地滴溜溜亂走,倒有一炷香的功夫,才停下冷冷道:“咱們王爺是個痴人,你這丫頭也是一般兒呆傻,人説,千里搭長棚,沒有個不散的筵席,不過三年五載,各有各的出路……便如同你們尤家姊妹,昔年在寧國府裏打個秋風,蹭個吃食也得意,自然以為歲月靜好,時久長。其實世事無常,哪裏有那麼多明兒後兒的……我近來,也一直在想這一條……這叫在這兒,你又是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生死都離不了我的人,我才和你説説。”他其實是滿腹要緊心事,被這尤三姐逗引起來,説是和她“説説”,其實是知道她生死在手,再無離開自己之;卻是尋機會和自己“説説”,吐吐滿心煩惱要強的志向想頭。一時,又在屋子裏走來走去,也不看尤三姐,揹着手,彷彿自言自語一般:“可惜説給你聽,你也未必能曉得這些事……大內傳出話來,萬歲爺其實是龍體不安、沉恙難愈了……你們這些小姑娘家自然不懂利害……只知道主子主子、王爺王爺的亂叫。你們知道我們這位‘主子王爺’是什麼人?那是當今天子的嫡親皇子,堂堂正正的固山貝勒,黃帶子阿哥,天潢貴胄……雍正爺若有一龍馭上賓,他可是有名有份即位大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