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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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掌所到處,縱然隔着衣衫,一時,可憐那黛玉通體上下,多少要緊皮,那臉蛋、下顎、雪腮、玉頸、脯、兒、尖、小腹、肚臍、瓣、大腿、手掌、膝蓋,連那濕漉漉的一條已勒出形態來的縫隙兒,都被弘晝又摸又掐,凡是幾多經受得起的所在,甚至都捏刻出指痕來。那黛玉未經人事、病體嬌弱,哪裏經受得起,漫説那兒、兒到底頭一回供奉男子玩、可憐無比,被弘晝摸玩時,身子難免情熱恥顫、周身難免滾燙紅暈,瑤鼻貝齒裏難免嗚咽羞哼,便哪怕只是自家臉蛋兒被弘晝摸去,亦是她頭一遭和男子肌膚相親,那珠淚滾滾,咬着皮忍着滿腹羞告哀求了。
只是她卻亦知大禮所在,憑自己如何想頭,內心或以為弘晝草包荒,名分使然,奴德修養。弘晝縱容自己在園中裝病已有年許,實為寬容厚恩,此刻要玩自己身體,辱自己貞潔找些樂子,卻也是自己本分,只在一片空靈之中,咬牙強忍,那滿口“主子不要”
“主子饒我”
“求主子放過”
“求主子憐惜”竟是死死壓在舌胎之下、齒深處。只想着,今兒自己才求情未果,已是折了跟頭,沒了臉面;若左右都要遭辱破身,從此不再冰潔,用那等少女初紅去取悦主子,若反而失了分寸,抗拒失禮,驚呼推搡,便是弘晝不怪,回頭園中自然難免背後議論自己“裝模作樣,卻不知體統”
…
…只是但求天爺可憐,自己身子能忍受住這等凌辱糟蹋罷了,只是哭,只是落淚,只是嗚咽,只是呻,卻萬萬不可抗拒。
這黛玉心頭呲呲,五內灼灼,珠淚潺潺,玉齒切切,一對小山顰眉婉轉扭殤,只是温馴承受,婉轉哭泣兩聲罷了。甚或只得將身子一再縮到弘晝懷中,方便弘晝摸玩。只是那一等被自己房裏丫頭生生跪瞧着,自己素裏爭強好勝、孤芳自賞彷彿皆成了灰了,口中嗚嗚哀告“嗯嗯……嗚嗚……嚶嚶……”似有聲似無聲,當真可憐可嘆。
那弘晝卻是已自那黛玉間那條掌寬玉帶束裏伸手進去,從那底褲下頭,貼的抓黛玉了。觸手酥軟彈滑,正自快活,聽她似有動靜,一邊息,將自己的陽怒莖,隔着衣衫,在那黛玉酥酥的瓣股上頂動,一邊喝到:“怎麼?受用了?還是難過了?給你主子就這麼玩一會子就受不得了?莫非又要告饒?又是哪本破爛古書上看來?本王想怎麼……都是該當的……今兒一點都不留給你,定要將你糟蹋的髒髒的。”黛玉本已是忍的辛苦,但覺弘晝之手,已從自己的上一路刮來摸去,自己又想又怕“他莫非要摸進去?摸我股縫兒……這如何使得?”
…
…到底是念頭一起,那弘晝的手,終究是自自己那條最羞人的縫裏,硬生生開自己的股瓣了進去,甚至已經從自己那不可見人的菊蕾玉門上劃過,向着裏頭會陰一路摸玩摳去……她如何受得,但覺五雷轟頂,便是本能的身子繃緊如同繩捆索綁一般,卻好似將弘晝的手掌夾在自己襠下廝磨,只是聽弘晝越發口裏發狠,卻也是有氣,不得不哭着回話道:“嗚嗚……不……不……主子要……玩顰兒哪裏,都是該當的……嗚嗚……顰兒又怎麼敢求免……嗚嗚……主子喜歡顰兒乾淨,顰兒就乾淨了,主子喜歡顰兒髒髒的,顰兒就已經髒了……嗚……這身份禮數,顰兒還是知道的。只一條……求主子,求主子……讓紫鵑她也出去吧……嗚嗚……”説到此節,更是泣不成聲。只是話一出口,心下又後悔了,她本是覺在房裏丫頭紫鵑面前,要點點滴滴,失身被辱,被男子如此玩自己最乾淨的甚至,此生已成殘花敗柳,多少清高桀驁一片浮雲,竟也顧不得旁的。但是真的哀告了,又未免失了氣,自己不是早早念定“再怎麼辱玩,也偏偏要盡了奴本分,好在禮數上不讓人小瞧了去?”,一念至此,心頭但覺如同小鹿亂撞,氣息都不勻了,頭昏眼花,四肢乏力,靈台一片濛,但覺弘晝讓紫鵑瞧着自己失身,卻是自己該當承受的。本來已是哭的沒了氣力,身上水兒也隨着汗珠出了大半,竟該昏死過去,此刻卻偏偏掙扎着,要挽回幾句,連此生未曾出口之語恥聲都慌亂伴着淚兒出口了,倒也連貫起來:“不……不是……不是的……嗚嗚……主子……我,我是主子奴,您是我的主人,亦是我的天爺,自然想怎麼就怎麼樣。我……我的身子,生就多少風,便有些意趣,守幾年的童貞,都是為主子而生,供主子糟蹋,由得主子作踐的。主子要摸、要玩、要、要辱、要盡興賞用,便是變着法兒摧殘凌辱也是當得的。我身子弱,受不得,是我的冤孽;受得,便是我的造化。我……怕主子玩得不夠盡興……或讓奴兒侍婢退下去,我……我……自己褪了裙子,兜兒、褲兒、便給主子徹徹底底、完完整整、好好的……玩那些最好緊處……顰兒雖年幼,身子想來亦有一些柔媚舒坦處,便都是主子的,主子一人享用,盡興釋懷、何必……給個小人奴兒在一旁看了去……”她説到後來,自己亦知道難以自圓,不過是推之辭,依舊是那分孤傲之心,自己也是臉紅紅的斷了聲音。卻果然,這弘晝嘿嘿一曬道:“你這蹄子,被玩成這幅模樣還不受教訓……回回定是要賣聰明。我若想玩獨自你,便是在那房裏頭,了眾人,辱你三三夜,餓死了渴死了,也是由得我;我若偏偏喜歡人看着你受辱取樂,這會兒便是叫園中所有侍女、太監、女子一併而過來,排排站着就瞪大眼睛瞧你,誰又敢閉眼?!我若要你自己衣服給我看,你難道還敢犟着?定要自己一件一件慢慢的分分寸寸的乾乾淨淨,自己將你那身皮送上身來與我樂;我若偏偏喜歡親手剝撕你衣衫,羞你辱你,又是如何!”他一聲獰笑,説到這裏,竟是手起掌落,拎着黛玉那落羽裙已經濕透的領口兒,一把扯下,但聞“刺啦”一聲,裂斷繡,那落羽裙本來已經摺騰了半,又是廝磨,又是汗染,早不成樣子;那弘晝今兒體氣又旺,竟然將那裙子,自領口處整個撕成了兩半,再也護不得黛玉身子,從她身體兩側散了下去……這落羽裙此刻當真是“落羽”了,飄飄然化為兩片殘羅,墜落炕上,倒成了個“墊子”。這黛玉一時如似,那養就了十六年的天仙身子,最貼要緊的地方,終究給弘晝撕開了懷,此刻紛紛落羽、花謝雲開、雨濕巴山、玉體羞呈、女兒魂斷、貞可憐、有那多少羞、多少恥、多少魂斷心灰……難以筆墨可述。
而那落羽裙一落,黛玉里頭那面冰蠶肚兜,本來該是最後護着她幼小,只是已經被摸玩了半,凌亂難,竟然已是呼啦啦的挪了方位……
原來那黛玉今兒本是一時和紫鵑拌嘴賭氣,偏偏穿着難得的一整套冰蠶貼身小衣。那肚兜是用雪白蜀繡細蠶絲、並一種月白晶蠶絲線兩層裹繞織就;白蠶絲在裏頭,晶蠶絲在外頭。人摸上去滑不留手細密若脂、若瞧着,一月白嬌粉卻隱隱有潤玉光澤閃耀、穿在身上卻是綿軟貼和,除了自然能將女兒家線條要緊處包裹凸顯,更是分外暖和纏綿。那吊帶肚兜,風纖薄,於那處卻用細細密密紋繡了兩朵九芙蓉,亦是白紋,閃着晶瑩亮澤。這等芙蓉,本來便是女兒家於閨閣內,風月伺候,要在外頭衣裳被褪去時,將男子目光偏偏束到那芙蓉繡紋,便是邀請男子夫君、主人上位,刻意賞玩自己一對最要緊之處……
哪知此刻,那肚兜細綿粉質,芙蓉還未曾綻放,卻已經讓弘晝難以自制。原來可嘆,黛玉左之尖玉暈,豆蔻小巧,立紅,竟已經在了肚兜之織繡邊緣。想來適才被弘晝隔着衣服凌辱翅時,挪了位置,卡在外頭,方了出來。
咿,便是弘晝,此刻觀賞視之亦不由大喜,原來那黛玉頭果然與眾不同,她一對玉,雖不如園中湘雲等類飽滿豐潤,卻也是少女作養、玲瓏有致、風韻酥顫、多汁嬌。球雖不大,但是卻圓潤剔透,倒似兩顆粉桃一般;那一片牛般雪白之上,如今竟是幾條青經絡、多少暈紅如朱……而最有趣的,卻是黛玉的頭兒,竟也她也不知如何長來,心那朵花暈,竟是隻有指甲大小,澤更是一片淡粉,若有若無,不細瞧着,竟好似沒有暈,雪雪如脂的房上,只有個頭似的。再看那頭,適才摸着便已經覺得了,更是小的可愛,只有一顆黃豆兒大小,若瞧那顏,只裏略略帶一些粉……如此賞來,那黛玉的一對可憐可愛的小兒,哪裏像十七歲少女的房……有些所在瞧來,倒像是個七歲女孩兒才有的澤質地……只是兒到底鼓漲、多汁玉潤,那頭兒顏雖淺,但是明明白白卻是翹了起來,居然已有一指甲高,可知這妮子尖兒是何等羞恥,憑君折辱之滋味。如此處子純情、可憐可愛之,又有那意羞態。若此觀來,那芙蓉肚兜之月白映,冰蠶兩絲裹繞,倒不是包裹遮掩,而是烘托比對了。
不想才黛玉衣裙,便能瞧見這等旎,倒叫弘晝如何不愛,也顧不得旁的,連先是親吻已等不及,竟是息一聲,一口就“咬”了下去。黛玉一聲“天爺……”,恥叫悲鳴,自己從未示男子之粉桃雪上,便是齒痕口湮,紅白粹……更有那一等悲辱痴,雲雨催搖,從自己頭兒處,如電閃雷鳴、狂風暴雨一般便是讓渾身都浸潤其中,心中一片悽冽:“這便是給男人,吃兒的滋味?。竟是如此恥辱難堪……我何不現在就死了……”。一時只盼自己能昏死過去,於那冥冥中度此光景才好。
弘晝嘴上只是咬黛玉頭兒,咬完左,已覺不足,又將黛玉還躲在那芙蓉肚兜裏的右頭兒,也從那肚兜裏生生用牙齒“拖”了出來,就着口兒辱。一時滿口皆是初雪一般細潤之,又是香糯又是綿軟,那黛玉的頭兒本是卡在肚兜外頭,此刻一口又一口,只管咬下去攪,未免將她汗濕濡染的蠶絲肚兜亦含了一小塊進去,將那芙蓉紋路和頭兒成一團,不想那黛玉頭兒羞惱至此,本來已經是翹得不堪,被自己嘴上如此辱,居然又翹起兩三分來,卻也是更添趣味。
弘晝嘴上只管又是,又是咬,舌攪齒滾,將個黛玉粉的不似女兒家,倒像個嬰兒般的頭在口裏吃個遍,耳中聽着黛玉嗚咽哭泣,亦夾雜着那攪擾了魂魄的呻,手上卻自然沉下去,卻再摳玩凌辱她下身。
原來今兒莫論黛玉貼一套皆是蠶絲織造,內褲兒嬌嬌小小,不過是一片遮羞之意,倒也別出心裁。那肚兜纖薄,連頭粉豔紅本就遮不住,偏偏那內褲雖是同一質地材料,卻是刻意多用了幾層織工,紋腿紋處裁鑲得白可隨着體動而小小擺動的小云朵片兒,別有一番可愛。雖兩層蠶絲稠密温暖,不內裏,卻只因貼彈,倒幾乎可將那條最是羞人勾縫兒都勾勒得如生就在那內褲上;這一片扇貝,鼓鼓陰户,被內褲兒包緊了送將過來,如今卻是依舊濕漉漉全是汗味,弘晝觸手上去,全是那一等綿軟細,尺寸分明,嬌羞難耐,貞潔淪喪,酸澀戰慄,如何摸得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