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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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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年幼無知,也不知究竟如何取悦主人才好,但是此刻自己之下體,雖然多是恐懼緊張,亦有被男人玷污凌辱之傷恥,但是兩條小小貝,夾着那滾燙巨大之陽物,受着温度並硬度,一時心下不免憂懼:原來男子這裏是這等光景,這阿物兒如此剛強巨碩,模樣兒又如此嚇人,漫説是我年紀小,便是園中姐姐們,可憐如何受得起,竟要夜由得這東西凌辱玩。一時卻也覺着這等磨蹭實在有一種別樣之愉悦,自自己丹田裏氾濫開來。彷彿能磨一磨託一託這條巨物,自己亦能獲得一種從未有過之歡愉,此刻自己得兩下,聽弘晝口鼻之中全是舒之呼,再連眼睛都閉上了,彷彿頗為受用,再不遲疑,忍了恥辱,嚶嚀息,氣息越來越濃,小臉兒緋紅,連耳子都紅透了,身子動作幅度越來越大,努力用着自己肢並部的力量,上下磨蹭,將弘晝那條陽,下至自己會陰處,上至自己那方小肚臍眼,玩命似的在自己整條最恥之中心縫線上,“噗嗤噗嗤”了七八十下子。漸漸的,連自己的眼前都是一片濛,彷彿連弘晝的顏面都瞧不真了,口中從最初的嗚咽息,漸漸添了聲音,漸漸越來越是響亮,也辨不是得是求告或是哀泣:“主子,主子……這麼着,辱惜兒可好?嗚嗚……惜兒既年幼不配主子來,不配主子辱,惜兒又不懂事,便是這般自己作踐自己,是不成年的奴兒的心意……也不知可應了主子的心意?嗚嗚……,不過惜兒不怕……嗚嗚……主子是在辱惜兒下頭,亦在辱惜兒全部……惜兒我……嗚嗚……自此是個髒女孩子了……嗚嗚……就今兒……嗚嗚……給主子……從乾淨成髒髒的……再不配伺候主子了……就是今兒……這年紀就給主子……才好……嗚嗚……下頭……下頭……給主子,這麼……可好?”弘晝聽她嬌音如囈,痴綿綿哀慼戚更是追魂攝魄,但覺自己下體一陣陣拱動,彷彿陽難守,呼兩口,自己的部也加些氣力,配合她的動作,使得下頭磨陰之舉越發烈,口中也是息呼哧,責罵一般道:“什麼下頭……你那麼小,就是小……小……小……”此刻魂飛天外正在追索玷污這小小女孩的最佳意境,已經亦不知自己是在説些什麼。

靈靈一陣顫抖,竟是彷彿能從弘晝斷斷續續的呵斥中聽聞到什麼,應和着弘晝之言辭忙道:“是。主子。惜兒學着呢……主子就請好好辱一辱惜兒的……嗚嗚……小……太小,惜兒有罪不配……給主子。先請主子辱一會子……嗚嗚……那裏的小……都給主子玩一玩……嗚嗚……還有小……也是給主子辱一會子……嗚嗚……”弘晝越聽越不得,此刻本來自然不同直接玩女孩子那等天然快,但是這小娘兒聲音一番童稚,這等模樣又實在磨人,幾十下拱動,居然彷彿就要登頂。他猛得一把抱住惜的身子,將自己的龜頭在惜小腹的內褲邊緣一出一進之際,停留在惜的內褲內,一聲悶哼,死死扯住惜不讓她再有動作,竟將一股股濃稠的漿,全部噴在惜的襠部。頓時,自己的陽、惜的內褲、連同惜的小腹、惜的陰户,全都被沾染成一片滑膩粘稠不堪。

弘晝連連息,但覺此番登頂,不同尋常,自己的陽具都被自己陽所沾,尚未漸漸綿軟下來,卻也嫌棄髒兮兮的,但是越是這般,越是受着惜的內褲裏頭、黏綢綢都是自己的水,那條雪白綿軟的內褲一下子彷彿髒恥污的不成了樣子,那惜年幼,尚未生得恥,可憐那小小縫處,本來是滑膩軟綿,只是磨蹭了半才稍稍透析處幾道粘汁來,哪成想此刻,只怕是髒污得不成樣子,自己的倒如同塗澆汁一般,將那條縫隙都只怕灌得都是白漿了。竟然有一種從未有過的玷污貞潔、折蕊摧花之快樂。心中竟然難免有那一句:這小娘兒千金嬌小,平裏下頭不定怎麼洗護的乾淨,如今被我成這麼髒……的征服得意。

其實從未想過男子興致極致了是何等模樣,此刻自己下體猛地被一股滾燙的汁澆灌,倒被燙得一陣暈眩,但覺一股粘稠腥味,將自己靈靈澆了一個冷戰,心中如同和弘晝一般一樣,竟然起了那等心思:我的那處兒何等乾淨……小……竟被主人髒成這般……

僅此一刻,那自小培養得就之侯門千金之嬌貴貞潔、作養身心之矯矜自守猛得自五內裏迸發而出,一時都將自己身為奴,只有侍奉主人一道都壓制了下去,猛的心中驚怒恐懼佔了上風,心中只一個念頭:主子竟這等辱我……這等髒我……竟然一時恐懼羞恥全起,也不知哪裏來的氣力,嗚咽一聲恥叫,將弘晝身子略略一推,自己借力向後一縮,將弘晝那條陽具從自己內褲裏褪了出來。

這一褪之下,兩般情緒俱起,一等是忽然恐懼畏懼,園中處處點點奴指點規矩都在耳邊響起,也不知主人是喜是厭,自己居然敢退,豈非是大違奴德。一等卻是原來弘晝陽具雖退出,那內褲上已經沾滿了漿,此刻一下彈回自己的縫處,反而得更加是一片狼藉,頗為狼狽羞恥。但是到底是害怕弘晝不喜,一時已經顧不得旁的,連自己下體那等不適亦不顧,抬頭畏懼得看着弘晝。怯生生道個:“主子……”卻連請罪都不知該如何請法。

弘晝見她退縮,其實更喜,自己才,又嫌棄自己陽上沾染了難過,此刻最喜歡看着這小娘兒這等貞潔嫌髒卻又不得不盡心自忘,服侍取悦自己之表情。看着她一張俏臉滿是惶恐,口中張合着。有心繼續褻辱她,只一便息一邊道:“先別管自己那裏……先替本王清理乾淨了再説……”説着,直將自己那漸漸變軟的陽伸到惜面前。

本來要請罪,聽弘晝説來,心中暗暗慶幸主子不曾怪罪自己無禮,此刻自己下體是何等粘稠難過,那內褲眼見裏頭全是主人漿,雖然自己亦不太懂,總知道這是髒人羞人之物,實在是想清理一番,至少都想先了內褲,好略略好過些,但是主人都説了先別管自己,要替主人清理。哪裏還敢求告。只是即説是清理,一時不由得直愣愣瞧着眼前之物,但見那條陽似乎尚未完全疲軟,依舊是怒馬楊龍呼騰騰熱氣衝着自己,模樣兒説不盡唬人醜陋,卻偏偏有一等奇特引人之覺。而龜頭陽上沾滿了白濁之汁。便左看右看,想尋個布料去替弘晝清理。

弘晝見她左瞧右瞧,本來想命她用口舌小來清理,忽又見她發胎上那朵常戴的紗花樣兒緻細巧,更是綴着少女家才有的一頭烏黑亮麗的青絲長髮,口鼻裏卻能聞到一股子髮香,此刻雲鬢散亂、汗珠密佈,卻別有一番情致,心想:今兒這小女孩子,卻處處都是新鮮,就是要玩個特別才好。便唬道:“尋什麼布料,什麼幹巾濕綢能有你的小女孩頭髮舒服乾淨,用你的,恩,頭髮來替本王清理。”惜一呆,她並不知弘晝平裏如何玩女子,亦不知此等舉動實在古怪靡,倒和自己適才用弘晝之陽具來套着內褲磨陰自己下體一般兒是異常享受,只是自己到底也未曾想過自己的頭髮去擦弘晝那陽具,雖然其實自己這會子的模樣兒,論起來已經被是弘晝摧殘辱的不成模樣,但是她一向愛惜自己頭髮,竟一時有些不捨。

才一遲疑,弘晝彷彿逗她一般,低頭在她耳邊已是道:“遲疑什麼……今兒是你説,自己年幼至純,要讓你主子嚐嚐玷污摧殘之樂,適才污你下身污的好,此刻用你頭髮一般也是這道理……你越小,便越乾淨,越乾淨,給本王得髒髒的,便是越快活,也算你一番心意沒白花……”惜暈暈乎乎,卻自覺受不得弘晝這等軟語,忙幾乎在弘晝膝上叩個頭,低頭道:“主子教誨的是……惜兒髒自己,便是愉悦主子……再説了,主子哪裏都不髒……惜兒身上憑是哪裏,能得主子一幸,都是惜兒運氣……主子能瞧得上惜兒頭髮,是惜兒福分……”。説着,再也不遲疑,將自己頭上那盤髮髻一解,自己滿頭少女青絲胎髮便垂了下來,但覺一股清醒髮香,撲面而來,自己一咬牙,用掌心捧着自己一股髮絲,緩緩裹上了弘晝的陽,輾轉一磨,將那陽上盡有之汁,都擦拭上了自己的發端。頓時,那烏黑之秀髮上,點滴滴都沾滿了白體。黑白融,分外觸目驚心,自己都不敢去看。

見擦拭得幾下,尚不徹底乾淨,又要去解自己頭頂那朵紗花,好將自己整面頭髮都垂放下來。哪知弘晝一把扯住自己小手,道:“別解……這朵小花,也要髒才好……”惜卻不知自己的那一盤烏髮,少女體香髮香混在一處,又是格外滑膩絲柔,握着弘晝的龜頭擦拭套一番,弘晝適才身,卻其實又是動起來,口中恩了一聲,她冰雪聰明,這會學乖了,居然暈恥一羞道:“惜兒懂得……這朵小花便是惜兒,給主人,自然要髒了才好……”此刻也不容易,只得蹲下來,如同一隻小獸一般,伏在弘晝身上,用頭頂去磨蹭弘晝的陽具。將自己頭上秀髮,連同那朵紗花,在自己掌心裏撫握着,一併在弘晝的陽具上擦來去,將些些污處都擦到自己卷卷青絲粉紗之上。那朵紗花本是粉,此刻磨蹭之下,斑斑點點不堪入目,卻亦顧不得了。

弘晝仰面後仰,享受着懷中小女的侍奉,氣息漸漸又濃烈起來。論起來本是適才慾,又並非當真姦污女孩子陰户,本不當如此。只是眼前之景之情,實在太過靡,便是一如他有過種種受用之經歷,也實在受用得氣息若龍若虎,眼中一片血紅。

想想一炷香前,眼前膝下跪着的少女當真是我見猶憐,冰清玉潔,一條小棉內褲外頭,裹着一身碧絨大衣裳,混身上下皆是無瑕的女兒肌理,端得論起來一層是小女兒家尚未長成的至純至潔新玉蕊,一層上是處子芳香雪雕冰泣。那條小棉內褲,裹定着絲毫無的幼小女兒家陰户,雖是污處,其實反而絲絲訴説着小女孩子的一塵不染,渾身上下便是用“玉潔冰清”四字,都嫌辱沒了這幼小女兒家。哪知片刻之後,竟這等不堪,用內褲和處子陰户貝,夾着自己陽磨蹭,古怪靡得緊,被自己雄風漿灌滿了一褲子,此刻想那處何等黏着污穢,雖不層頂開那小巧處當真破了她身子,但是想必也被那等濁物灌溉淌。而更是別樣刺誘惑的是,此刻在摩挲擦自己陽具,説是給自己“清理”的,卻是惜主動握着的自己一頭烏黑絲滑之盤發,這等髮絲千清香萬種羞恥,明明是女孩子身上最象徵明媚温柔清純潔淨之處,此刻,卻偏偏用那一等無雙觸,在自己陽具上纏繞滑動,哪裏是在清理,分明是在以一等稚自辱動作,再造自己巔峯。本來已經覺得適才內褲裹定之已是非同尋常,此刻但覺這一等胎髮纏繞之更是異常無雙。那縷縷青絲劃過自己陽具馬眼龜頭筋脈,當真是每一下都發為千萬,處處將少女至純至潔,卻辱污得至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