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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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鴛鴦打簾子,金釧兒推門進去;卻見裏頭,依舊是富貴雅緻、堂皇碧落的,只此刻百寶格、懸壺架、文王案、龍泉劍、雄文櫃、書卷墨香、和字斗方都是依稀,倒是弘晝素常半坐半卧的那張墨紅滿鋪珊瑚絨的暖坐炕前,伏地而跪在那萬字紋之碾磚上,有一團嬌小的身影。一領碧玉大棉襖子裙,身子弓伏着,發頂心點着地,四肢緊貼,如此倒是縮成一小團,倒越發顯得嬌小楚楚,倒跟個碧玉雪娃娃似的,卻正是年方幼齡的小女孩惜跪伏在地。
弘晝此刻亦瞧不真,只是眼前地上一段嬌小身形,便是惜那一方小女孩家的玉曲線,卻被那大棉襖子裙的後衿包裹得嚴實,翹翹巧巧弓在哪裏,頗為玲瓏可愛,心中竟然一陣悸動“這小女孩子家的股,原來竟如此巧可愛,回頭不論她回什麼事,倒要好好摸一摸才儘”。再看惜這一等伏地跪拜之姿態,聽見自己進來,卻連頭都不抬之軟弱無力的惶恐模樣兒,更添了幾分嬌弱恭順,也不知怎的,明明不相干的,居然又想起早間所見黛玉那前肩頭之光無限,自己竟然口舌都有些乾燥、心頭有些慾念難止起來。
他亦一時不急着叫起惜,自己款款在那軟炕上大咧咧坐了,兩條腿一翹,自然有金釧兒、玉釧兒一左一右過來替他了靴子,又將裹足布襪都褪了去,又用乾暖的巾替他將兩足都擦暖和了,才套上貂皮縫的大軟靸鞋。一番之下,室內又是牆內火龍燻得暖暖得,那訓斥幾句就叫惜自回去的念頭卻已經扔下了,只擺擺手道:“你們都下去……”,鴛鴦等四女也不敢多説甚麼,忙都應個是,退出了書房掩了門。
弘晝又舒展了一番臂膀,倒底是將自己那又被略略挑起的慾火壓了壓,才道:“抬起頭來……”。地上惜總算聽到弘晝對自己説個話兒,此刻其實跪伏得四肢都已經麻了,小女孩家其實支持難得,便嬌吁吁軟軟應個是,才將自家上身由伏地之動作改了半起,將自己身子略略仰起,粉嘟嘟的小臉蛋兒雖抬起來,眼神卻依舊只敢瞧着地上的磚縫。
弘晝低頭細看,卻見此刻惜依舊是跪着,頭挽兩個緻小髻,用一堆粉紗挽個花樣兒妝點,右側發胎便還綴了兩個小小的絨球;美目如星,幼女眼眸越發比成年人黑得賊賊亮,眉眼兒都不施黛墨之,全是那一等天然;一隻小鼻子那鼻頭稍圓鼓鼓得翹起,頗有幾分俏皮;只有朱之上略略用了些茉莉,淡粉綴着皮;此刻想是到底怕了,腮幫子泛着一陣陣蒼白,氣息也是。身上倒是穿的頗為玲瓏,是一領子合襟的碧玉大棉襖子裙,説不盡鬼斧神工、量體而裁、又是閃閃的碧玉細繡花月紋路,富貴堂皇至今;從頭到腳本是遮了個嚴嚴實實,但是錦紋密繡,碧嬌豔,那前略略一展,到底能稍稍能顯一顯這小女孩尚未發育完整的前一段妖嬈早小;兩邊合襟是兩條雪絨白風子領,如今合在一處,用自上而下九對十八個核桃大小的線絨球繞繩前頭扎定,靠近間那兩個絨球各延展出一條線,不用絲帶,只靠裁剪得一條淡粉綠線收。除了這一身難得妥帖之碧玉大襖,身上再無妝點之物,項圈、手鐲、耳環都一概不用,反而透着陣陣天然富貴氣。這等妝扮,好一似新荷碧柳化作的一個粉綠娃娃一般,貴胄之金玉質裏已是隱隱有些仙氣,端得是侯門千金幼女、閨養暖護、嬌容秀顏盡難以筆繪;實在是可令凡夫不敢視,世人更添愛憐。
知後事如何,惜回何話,請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一個兒恨生生意憐憐一個兒悲慼戚淚漣漣一個兒機巧巧終有孽一個兒心殤殤卻無緣算不透恩威王孫公子道不完廝磨碧玉紅顏止不住碎碾片片冰心説不盡此生寸寸纏綿第七十六回:惜孃巧計搶獻海棠,碧紗稚心羞告名王卻説弘晝自回顧恩殿書房裏歇息,便見惜伏地跪拜已是半,便命她抬起頭來,端視一賞,本以為惜小小年紀,縱有那一等公侯千金之質,又到底能有幾何顏。卻又不知是否屋外冬寒,房內暖,人心意;又或是惜一身妝扮碧染粉砌、嬌柔媚俏,竟是一時瞧住了,俯視於地上跪着的這個幼齡少女,倒好似在觀玩一個用意修飾的瓷胎粉妝娃娃一般。
只如今這弘晝,卻是端端眼前小女孩之名位主人,憑惜年幼可憐,也自可享用其風月幼體,挾制其身心魂魄之人,更是今兒上午被那黛玉肩,一展嫵媚逗引了半之心頭慾念,此刻若論憐幼之心,觀美之意都還罷了,但覺自己下體有些鼓動,那天裏征服踐踏逞之心卻盛;竟好一似甚麼話也不想問,甚麼事也不想説,只想把這身形尚未發育完整的小女孩兒,攬入懷裏,先不拘怎得,將她小小身子前襟的九對絨球係扣盡數扯去,再撕開她身上這領子包得密不透風的碧玉襖子,摸一摸她之身體,一她之舌,辱一辱她之幼再説旁的。一時神飛暢思,想着以這惜年紀、門第、家世,自己在她身上做甚麼事情,只怕都是平生從未有人在她身上施為的,甚至本來此生亦不會有人在她身上施為之事了。
惜也略略覺着異樣,聽着弘晝漸漸有些氣促,小心翼翼用眼神偷瞧一眼弘晝,卻聽弘晝到底還是開了口,只是口氣雖淡,細聽着氣息卻重了,只道:“你小丫頭片子家家,就這麼僭越,定要見你主子,卻是為了什麼?”惜卻早備了這一問,好歹開口有話,倒減了口壓抑,又是低頭叩了個頭,聲氣道:“是。是奴婢我今兒沒了規矩胡鬧。定要見見主子。只是為了什麼……我竟也説不很清楚……”弘晝被黛玉挑動了一的慾火,本來已經心動,想着惜不過是來替求情,念她年幼也不放在心上,既然能一身妝容驕傲顏動自己,攬盡懷裏先狎玩一番就罷了。哪知她卻回話答得古怪好笑,滿滿俱是童真,瞧瞧她玉顏幼、眉目清秀、微微開口時一對小小鼓鼓的玉喃喃而動,不由笑道:“説不清楚?”惜卻是好似兩腮紅了一紅有些暈暈,點頭道:“是。我想見見主子,卻是憋了好些個話,我要和主子説説話……我知道這是我年紀小,主子定以為我是胡鬧,論起來還是僭越不妥的……只是,只是……妙玉姐姐説訓導過我,佛不在法,禮不在音,蒲團坐穿,不若由心……李紈嫂子也説過,我們……我們都是主子的女奴,萬事該只有主子……我想着,我既然想和主子説説話,或者便應該尋主子説説話,若是想錯了,惹惱了主子……就請主子懲罰折辱……也算是我盡了心了……難道非要等到幾年後,才算是長大了,才能尋主子説話不成?”弘晝聽她滿口子聲氣,卻是學大人説話一般,倒也把小姑娘那一等心思説得盡透,不由哈哈一笑,此刻但覺聽這小女孩説得這等怯怯,有那一等大人壓制幼女之快樂,倒和適才略略被黛玉整得些些尷尬之心境迥然不同,當真是舒心意,自在施為,便招手道:“你跪前些……”惜便膝行幾步,跪到弘晝膝下,但覺口鼻裏已經隱隱聞到一股男子氣息,她幼小心頭亦是莫名其妙一蕩,又低了頭只敢瞧着弘晝兩足。卻聽弘晝已道:“好吧……你即要尋本王説説話,便慢慢説,即不知道從何説起,便一樁一樁説就是……”説着,卻已經忍耐不住心頭盪漾,伸手過去,在惜幼的臉龐上撫了一把。只是觸手潤滑軟香,已不光是成人親熱小女孩之意,實已是堪堪得玩愛撫了。
惜其實是平生頭一回和男子肌膚相親,本能的嚇得一縮頭,弘晝也就罷了,倒是惜自己覺得不妥,自己姐姐嫂子連那妙玉,反覆訓導自己為奴本份,主子摸玩自己是憐惜自己,怎麼好躲,便又咬牙忍羞將頭伸過去,只盼方便弘晝摸玩,哪知一退一伸之際,弘晝手也回去了。她年紀又小難思量周全,心下更急,也顧不得羞,也顧不得弘晝身上男子氣味越發濃重,居然大了膽子,將小臉蛋一垂,那臉蛋腮幫垂按在弘晝大腿之上,自己居然本能一般,輕輕在弘晝大腿上磨蹭着自己的臉蛋,口中如同夢囈一般呢喃道:“主子……奴婢這麼着説……主子可受用?”弘晝見她這幅模樣兒,如何不喜愛,此刻但覺自己腿上傳來陣陣少女清香,雖然隔着褲子,但是彷彿亦能受到吹彈可破的少女臉蛋肌膚,更聽她説的話兒雖然青澀,但是風旎,心下暗笑這小女孩兒哪裏學來,李紈教導得方,便乾脆再她頭頂摸摸她頂心胎髮,見她那髮髻上的紗堆花樣兒一暖粉,倒和身上碧玉大襖頗成意趣,而且這一朵紗花,用粉亦就罷了,蓬鬆着三四十片紗樣花瓣上頭還綴着小顆珍珠新鮮可愛別緻玲瓏,若非十來歲小女孩子家,總不用這等靚麗活計。如今瞧着,倒好似代表着膝下伏着的少女的幼可愛、天真爛漫。便隨手玩摸索着惜那滑溜溜的烏髮同時,玩起那堆紗花來,口中道:“你且説就是了……”惜其實並不知如何真正取悦男子,只是本能伴隨着連來自己心頭胡思亂想揣摩着,才有這等舉動,待到自己用小臉蛋去磨蹭弘晝大腿,其實也不肯定弘晝心意如何,只是隨興而為。如今聽弘晝口吻似乎果然受用,心頭難免一陣小鹿亂撞,一片羞澀中竟也有些些得意,口中已經軟軟道:“是……頭一樁,是惜兒來請罪。昔裏我淘氣胡鬧,其實見過二姐姐房裏……璉二哥哥的信……”弘晝本來已是雲裏霧裏,頗為受用,有些難忍心頭慾念,哪裏顧得這膝下小娘兒究竟要説些什麼,只想抱起來到懷裏再受用得更舒服些,倒是聽到她説起這事,稍稍添了些神志,問道:“哦?”惜卻似已經反覆想過,也不甚怕,一邊繼續磨着自己小臉,一邊倒好似在和自己父兄輩傾訴一般道:“是……是我亂翻姐姐房裏東西,瞧見了信……其實二姐姐到如今,也不知道的……主子……我想着,我小,這事也並沒人知曉;但是姐姐私通信箋既然有罪,我瞧見了沒有舉發,也是罪……我若是一路瞞下去,心裏竟是不好受的,若主子回頭罰了姐姐不罰我,只怕我這輩子都要難過了。若是和二姐姐説,姐姐憐惜我替我瞞了,竟然又是添她罪孽,想來想去,只有來見主子自己和主子説……主子,惜兒做主子之奴,其實做得不好,惜兒有罪……請主子狠狠責罰我……”説道這裏,終於耐不住傷心,淚珠滴滴答答,倒把弘晝的褲子都打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