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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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月姝也紅了臉,幾乎小小啐了一口,已是燕語鶯聲道:“主子莫一味打趣幾個姊妹了。她們姊妹們自然是盡着主子興致想來……她們頭回來,不,只是府裏不比園子裏,要去大池子還要去東邊,淘蹬大發了,我也估量着主子今兒累了……就在後頭備了盆老松木香湯,主子洗浴,奴婢怎麼敢偷懶,不嫌棄奴婢手笨,便是奴婢伺候的好。若是説要哪位妹妹伺候,奴婢引路就是了……”到底還是玉釧兒年紀小,沒的心機,也墩身道:“主子,今兒沐浴,本來該輪到奴兒伺候的。只是頭回進主子大府裏……處處不,倒怕一個不留意,委屈了主子。”弘晝擺擺手笑道:“一羣小蹄子,哪裏這麼多事故……既如此,玉釧兒你和你月姝姊姊一起伺候就是了……”眾女雖然聽了害羞,但是好歹有個言辭也好遵循。那鴛鴦、金釧兒、蕊官就自去樓下歇息,月姝和玉釧兒一左一右,伴着弘晝去那後頭暖房裏。暖房外頭,自有兩個丫鬟跪着等着服侍。弘晝也不搭理她們,自個進去,月姝、玉釧兒便也隨着。這座暖房卻是內外兩間,外頭間是個圓石地磚的水房,四角都有一隻石雕的空心蟾蜍,也不知如何作得機關,卻咕嘟咕嘟都在那口裏噴着水霧香沫,正中有一張橢圓狀月白的松木浴盆,説是盆,其實倒有七八尺方圓,巧在外頭木紋,也不知是天然生就還是後天雕琢,居然隱隱是個玄女飛天之形,一旁有着兩排木架,上面滿滿展掛着十來條幹棉浴巾,另一旁都是些水桶、水芍、胰子、花瓣、木銼、木梳等物件。後邊一扇小門,通到裏頭卻是火房,一路作開水,隨時可以去取來添水,再用地龍引熱到外頭房裏。倒也是頗為考究。
進得裏頭,月姝和玉釧兒互相瞧瞧,二人其實都服侍過弘晝洗澡,雖主子説了今兒“只是洗個澡,又不是要玩什麼花樣兒”,卻也是天然得害羞。只是論起到了此處,這伺候規矩卻是般般就的。也不敢如何拿捏,一個左,一個右,服侍着弘晝將那大紅阿哥褂子都解了,又將裏頭小襖褪下,再裏頭連着貼身小衣都一一除下,皆都擱在一側的竹編籃子裏,瞧着弘晝一身肌,雖然膚略是黃暗,卻也是個俊朗的,那下體一條話兒,如今不起,卻這麼垂着也是看着耳熱心跳,便是月姝未曾供弘晝過身子,兩女也是一般兒知道此人是自己此生唯一可依之男子。那玉釧兒更是奴規矩不敢忘卻,才扶着弘晝跨步浸浴桶裏,就跪了,聲氣循着定下的規矩問道:“主子沐浴,奴兒該是了衣裳伺候,還是穿點小衣伺候,是該進桶來陪侍,還是該在這裏替主子抹身,就主子示下……”月姝雖也服侍過弘晝洗浴,但是一則年紀小,二則弘晝憐惜她,三則到底是侍女不是奴,倒未曾有過這等服侍規矩,見玉釧兒其實還比自己小一些年紀,已是如此風月誘致得請示主人,也未免暗地咋舌這主子當真是知道受用女孩子。
弘晝也不以為意,打個哈欠道:“就這麼伺候吧。你月姝姊姊常和你不同,你衣裳進來,她倒要臉紅了……”月姝大窘,忙道:“主子盡胡説呢。主子想怎麼樣受用,自然就怎麼樣受用。怎麼還念着我……”弘晝也不再説,二女便也不再衣,只過來,玉釧兒便用木勺掬着水,緩緩在弘晝頭上澆落,月姝便用一旁的一條香巾,沾了苜蓿汁,在水裏替弘晝擦身。只是這桶兒深了,月姝一邊替弘晝擦拭,一邊難免沾了水,那香湯滾熱,也未免一頭被霧水沾濕了髮梢臉龐,弘晝本來只是仰頭閉目,受用這兩個女孩子的服侍,一時睜眼看看月姝,但覺霧中看美人,更添幾分妖嬈,一時居然意與童心並起,伸手過去摸了摸她小臉蛋兒。
月姝卻和玉釧兒不同,她雖伺候弘晝,而且頗得弘晝寵愛歡心,但是卻從未給弘晝過身子,是個冰清處子。雖然有時一旁服侍起居,給弘晝摸摸臉蛋,小手,甚或拍拍香,乃至隔着衣衫捏捏頭,都是常有;但是便是在弘晝面前寬衣解帶,體香呈都未曾有過。她本人市買來的小丫頭,伺候主人起居是自然的,便是主人瞧不上,後發落了配小廝,配外官,以王府威赫,也算是上上份的了。只是即便如此,這等大家子貼身婢女,乘着年輕水靈未出閣,給主人姦污身子,猥褻玩,是必然之事。將來許人,誰還敢説三道四。何況她雖年紀小,但是對鏡自憐,自己也知自己星目櫻、粉腮黛眉,便是強自謙着説,也是個顏動人少女;若一時羞羞得度量自己身子上下,那肌膚勝雪、滑膩軟柔、葱指藕臂、香肩柳皆都不提,自己那小小粉紅的頭兒、緻白皙的玉兒,還有兩腿之間嬌滴的那條細細縫兒;再怎生想來,男人都該是愛惜的,若能姦污自己,定也是快活的。故此早就存了個一心一意,隨時候着弘晝任意風狂辱的心思。只是弘晝雖然外頭風荒唐,對自己卻只是小意兒輕薄,也有時略略疑惑。若説憐惜自己年幼,怕自己不僅風狂,那大觀園裏自有一等子奴兒,比自己還小,主人隨意受用身子,百般兒折辱,連眼睛都不眨;若説不喜歡瞧不上自己,卻又待自己一份親密旎,何況看那園中女子,便是姿略有三分不如自己的小丫鬟,也是一樣足為奴,從來不會嫌多。故此也隱隱有些古怪。
雖然弘晝和自己相處,輕薄一下自己身子是常用的,但是今兒倒是頭一回,旁邊另一個女孩子,卻是一個弘晝貼身奴。此時倒反而添了自己幾分羞澀,在玉釧兒面前給主人輕薄,似乎有些異樣的小小侷促惶恐,連臉上緋紅了不説,心窩裏也是撲通撲通亂跳,自然也不敢躲,只得裝作沒看見沒知覺,依舊替弘晝抹身子。
哪知弘晝卻似乎瞧出她羞了,有意逗她,竟然大大咧咧道:“親個嘴兒……”兩女聞言都是一慌,羞懼抬頭看着弘晝,卻見弘晝是臉衝着月姝説的,月姝雖給弘晝親過臉蛋兒,但是這般兒當着旁人,居然要自己主動上去親吻,居然一時羞得無地自容,彷彿要逃,雖然心下也是願意竊喜的,但是又覺得自己這等奴婢,若給弘晝狂風暴雨般按在地上用些羞辱姿態姦污身子,反而妥當,若去親吻弘晝嘴兒,怎麼想着都有些親暱過頭,未免僭越。
只是弘晝脾,既然出口説了,再也不敢違逆,縱然那邊玉釧兒忍不住,笑嘻嘻媚眼如絲瞧着自己,也只得乖乖漲紅了臉,閉了兩目,如同接受什麼刑罰似的,緊緊張張得湊上去,用自己兩點朱,輕輕的在弘晝的嘴上“嘖”得親了一口。
弘晝見他如此閨素羞澀,倒果然別有些趣味,見她吻得雖輕巧,但是卻嬌嚶嚀,臉蛋通紅,倒好似一場雲雨一般,更是喜歡,一心逗她,轉過頭對玉釧兒説:“你月姝姊姊親得這等不温不火,你也來親一個……給你月姝姊姊瞧瞧……”玉釧兒本來天真爛漫,雖然年紀更小,但是卻給弘晝早已過身子,破過童貞,歷來侍奉,尤其這次出京在直隸,真是花樣兒都玩了不少。此刻反而童真帶着玩笑,恭順連着奴本份,倒遠不如月姝羞澀,咯咯一聲銀鈴般嬌笑,答是:“是,主子”,倒是大方,湊上去,對着弘晝的口腔,温柔嫵媚的只管吻上去,也不怕羞,將自己櫻桃口兒一張,舌頭便和弘晝纏起來。以玉釧兒心思,能侍奉弘晝左右,已是幸事,給弘晝姦污慾,是自己本份,至於用些風月小意頭,供主人輕薄幾下,更是萬萬該當的,何況這等索吻,其實男女都是歡快,但覺舌尖上麻癢癢,心頭美滋滋。要不是纏吻一會子,連呼都不能了,已是幾乎都不願停滯。
弘晝也被她親得舒坦,幾乎都要忍不住不放開她,好半,才回過頭對月姝説:“如何?”月姝也是被逗得咯咯嬌笑,她隨弘晝自來親密,此刻也大了膽子,款款道個,是。也是上去,有樣學樣,上去對着弘晝的口腔,將自己的丁香小舌獻出來供弘晝纏綿。
三人一時親的入港,又都覺得旎風月之外,頗有些閨中喜樂,都是笑個不停,左親一口,右親一口,都是嬉笑。一個道:“主子鬍子扎人呢……”,一個道:“我聞到姊姊口裏香甜了……”
“我又沒親你,你如何聞到……”,“我從主子嘴裏聞到的……”。倒是滿屋雲濃月淺,花醉人的。
這弘晝也覺受用,何況二女雖然左親右吻,乖乖給自己輕薄褻玩,也是互相調笑之外,卻也不敢壞了規矩,依舊在自己身上擦拭塗抹,澆湯沐汁,當真是温濕軟香,滿懷,連一路風塵疲倦,都覺得減了不少,聞者也不知是花瓣胰子香,還是那屋內水霧香,還是兩女身上體香,看着潑潑灑灑,兩個女孩子身上都漸漸沾濕了衣裙,最是可愛的嬌小形,都慢慢在浸濕的衣衫下顯出來,玉釧兒是給自己慾之奴,也就罷了,這月姝本來親密體貼,更想着是花苞少女,未知雲雨,而身上展出來的曲線,卻玲瓏有致,訴説着少女之嫵媚。一時心大起,怪叫一聲,居然兩臂伸出,將那月姝從桶外,整個兒抱起,一把抱進浴桶之裏。
月姝一聲驚叫,已是渾身被一片暖包裹,整個身子被弘晝攬入懷中,而弘晝的兩隻大手,已經毫不客氣得,在湯水中,隔着自己那被水汁完全浸濕,寸寸貼上自己肌理的兩層衣衫,一隻手抱着自己的兒,一隻手捂着自己的右。
月姝是嚶嚀一聲,知道此等情景,分外靡,自己少女最要緊的所在,如今在一片温泉之中,被弘晝抱着摸玩,此刻衣裳全都沾在身上,處處隱隱可見肌,只怕比赤身體還要羞人模樣,何況旁邊還有一個玉釧兒咯咯笑着略帶醋意看着。只是自己這主人荒唐,此刻既然將自己拖到水中摸玩身子,少女的兒兒給他隔着水隔着衣衫玩,想來也是別樣意趣,主人喜歡,如何敢不從,除了一開始突然,驚叫一聲,主人大手剛摸上自己頭時的一聲“啊”,已是換了一片温柔順從,憑君採擷的模樣兒,乾脆將身子沉到弘晝懷中,任憑自己一頭秀髮漂在水面上,嚶嚀嗚咽,小聲悶哼,“恩……主子……”,又着實害羞,小小掙扎做作樣子之外,又不敢掙,那主人手掌之中的兒兒,更是不敢挪動,只敢方便主人摸玩,只能兩臂之展,將自己臉蛋捂着,算是不敢看弘晝玉釧兒之意。口中半是抗拒半是温順,只含糊呻:“主子……”弘晝本來只是洗浴,未必就想時時戲奴婢,但是一路親吻纏綿,此刻又將這麼一具玲瓏剔透的少女身體抱在懷裏,又是水中衣衫浸透一片靡場景,便是鐵石人也難忍,何況他這荒唐王爺。但覺下體便是在水中,也已經剛剛的聳起,只頂着月姝的大腿了。月姝也覺着了,但是不敢躲,反而略略回過神來,微微挪動自己的大腿,算是給弘晝陽具了。弘晝卻怎肯如此罷休,伸過正在摸她的手,將她捂着臉的一隻小手扳下來,月姝自然不敢抗拒,由得弘晝將她手兒拖下水中,到了弘晝陽之處,只命道:“套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