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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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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三姐已是神魂俱碎,聽這馮紫英軟硬不吃,更是毫無計較,咬牙怒目,聲音雖輕輕勉強支撐着憤怒之意,音調顫抖其實卻盡顯恐懼哀求,只哭道:“你究竟是想怎樣?”馮紫英見這小娘兒被自己得原形畢,哪裏還有半點適才進來所瞧見之裝出來的“沉着”,全是一副氣急敗壞,嬌連連的模樣兒,便哈哈大笑道:“既如此,爺便賞你個機會……我適才説了,今兒辦案累了,不喜歡玩什麼強暴,就喜歡看小姑娘衣裳,還就喜歡看着你這等口裏心裏一百個不願意,卻不得抗拒的模樣兒的小姑娘衣裳……你自己了來伺候爺去去火……讓我再想想該如何整治你……或者,我舒坦快活了,便暫不尋你那情妃姐姐的麻煩……”三姐聞聽此言,蒼白玉更抿得死緊,神如死灰,粉面兒卻憋得豔紅,心似刀絞,美體兒卻恥辱顫抖,明知這馮紫英只是當自己掌上玩物一般折磨逗引,好逞他惡趣,奈何她今兒遭此變故,又遇強豪,方寸已亂,十幾年積攢下來的嬌蠻情兒再也收拾不起來一星半點。只是一片恐慌、無奈、悲苦、羞恥,茫然得瞧着馮紫英。再聽那馮紫英一聲冷哼,將腳丫隔着衣衫虛捅了捅她的:“還想什麼……叫你了……”可憐三姐刺客玉碎小牙咬得上下朱幾乎要滲出血珠來,卻是滿心挫敗,終於知道今難逃此劫,眼前這個惡魔一般之男人,絕非璉、蓉等無能之輩,卻是一個翻手定生,覆掌定死的厲害角。今兒必是要將自己折辱到極亦難罷休,雖明知他不過是逗自己加倍凌辱折磨換些快意,奈何此刻自己六神無主,一片茫然中只留半點僥倖,心中憤怒哀慼纏綿在一起:“我當真只有自己衣裳,自己送上去給這個賊子……”的恥哀念頭,便如同認命一般,向後一倒,跪坐在地上,恨恨得呆瞧着馮紫英的膝蓋,終於下定決心,顫抖着玉手來到脖領邊,在左肩下摸索尋覓自己那杏花暖裙的肩邊花扣。觸摸到那粒花蕊佈扣,內心一聲絕望長嘆,終於將第一顆花扣“撲”的一聲解開,由得自己那隨着這振動微微一彈,一面飲泣,又是慢慢下垂玉手,“撲”得又解開一顆花扣,彷彿是絕望自辱一般,再將那衣襟微微向下扯落,出一片前玉肌。馮紫英但見這少女如此不甘,又如此無奈得將自己遮體衣衫扯得半幅,那前一片軟玉幼滑了出來,雖也品玩過不少女子,到底比不得這等場景之異樣快活,彷彿自己瞧見的是從未見過的人間美景一般,亦不免口水。

再瞧那三姐,雖是秋涼,杏衫裏卻只有一面意滿滿少女情懷之純粉綢緞抹肚兜,將一對小兒堪堪裹起,她型不巨,卻是軟綿綿抖撲撲竟有説不得之妖嬈嫵媚,那園內女子肚兜此時一味承襲內府衣衫風月奉主之意,在前偏偏用料微微一束,憑三姐巧,亦托起一條淺淺粉粉,初風小月之溝來。那少女房雖只得一段,已是雪白粉膩,上半球上連孔靜脈都由得馮紫英瞧得清晰,雖着三姐紅漸腮,氣息漸深,起伏之姿態,更如兩隻調皮的小鴿子要得那粉肚兜圍裹一般。

三姐自前少女,一面呆呆泣,一面終於微微抬頭,偷看馮紫英眼,但見這官兒氣息雖也漸重,下似乎拱起一段剛強,但是眼裏卻依舊是一片殘酷之。更知此人吃定自己,心下懊惱憤恨,當真恨不得一頭撞死,免得受此等凌辱折磨,奈何亦知如今羊入虎口,正是所謂無可奈何之事,明明已是羞怒得生不如死,亦是不得停下,只得將那暖衫下第三顆花扣解開,那杏花裙做工巧,三顆花扣用、風、月三意,一旦解開,玉懷滿卸,難藏,整幅杏花衣襟開,衣衫飄舞,便如同無數杏花花瓣飄落一般,自己前整面粉兜緻細巧,裹着自己那一對小兒,盡數呈現給眼前這個男人觀玩。那肚兜下襬呈一一個尖角,垂在小腹肚臍之下,連同一條粉綢小褲,説是遮着少女處,不如説是逗引着他人更探閨美豔。

三姐那杏衫長裙三扣解去,再要褪衣體,更是容易。她此刻也知褪裙衫,顯內衣又算得了什麼,一會子只怕還要盡自己身子,憑自己少女體妙處,一一奉承顯出來,只怕還要依着這男子脅迫指示,做盡羞恥舉動,已經由不得自己恨與不恨,怨與不怨,便將白玉滾滑如同小綿球一般的肩膀一縮,將身上那領杏花裙就身上整個抖落下來,憑是屋內燈光昏暗,少女玉冰肌,香肩藕臂,皆一一顯的骨,也知此刻自己上身僅有那粉肚兜遮羞,下身更只有一條粉綢緞小褲,真是多少風旎,墳蔓翹凸,女孩子傢俬密處玲瓏緻,羞恥纏綿都由得這男人褻視觀玩去了。她子本來倔強,雖今兒形勢迫人,少不得被這馮紫英迫逗玩,折辱,卻只願自己尚能保得顏面剛強,尊嚴體面。只是此刻求也了求了,哭亦哭了,又是被得是自己褪了自己衣衫,到底支撐不住羞恥哀傷,兩臂一環,兩條白花花細膩膩的手臂兒便箍了前,將自己的溝壑遮了。卻亦知這等動作不過徒勞,心中自是一片惱怒哀傷。

馮紫英瞧她這般模樣兒還要遮羞,不怒反喜,只管得意受用其間滋味,又品一口酒,忍耐不住,自己用手隔着自己褲子略略磋磨安撫了自己下陽物幾下,又冷冷道:“遮個什麼?你奔為也不是一兩……這會子倒裝起貞女來了?你既不願意,可要爺來助你一膀子……只是話説在前頭,今兒若是你不乖乖的主動些個,而是勞動了爺,回頭……嘿嘿”。他是刑名老手,知道這等幼弱女子,既然此時心防失守,有了畏懼惶恐之心,你若明説你要如何如何,譬如污衊情妃、賜之兵丁玩等等亦就罷了,竟不如不説透,留些餘味憑她自己發想,倒令人愈發遐想驚懼。

果然三姐聞言,本來連肩膀膛都羞紅了,臉蛋上更泛出一絲蒼白來。一對秀美雙眸更如同油烹火浸一般,憤恨羞怒瞪了馮紫英一眼,那下嘴皮已經被咬破了,點點硃紅反覆要滲出肌膚來,到底還是垂了頭,語氣痴怨羞惱卻不得不哀告道:“不……我乖乖的淨了也就是了,……只求大人……賞玩悦樂……”接着一聲恨嘆,兩臂一鬆,又放任前羞盪漾起小小波瀾,反背過手去,在背脊眼上尋覓自己那粉綢肚兜的揹帶綁結。此刻指尖指甲摸索到自己背脊之光滑細膩,柔媚澤,心中卻更是一片淒涼,只恨自己怎得不是醜女老婦,才能免卻這等折辱玩。到底不過是胡思亂想,又豈能改變自己不過是少女嬌顏、玉骨冰肌,卻又偏偏是奴賤體、任憑風狂。那纖手兒一一提,將肚兜的揹帶結兒扯開。此刻心如死灰,也知劫數難逃,自己的兒怕不是要這般呈,由得這男人觀賞玩。顫巍巍恨憤憤將整面嬌粉肚兜兒兩個擺幅提起,略略一低頭,從自己的身上摘起,饒過玉頸,整個提起摘下。

她此刻為人所迫,要自己體,由人辱,非但不許自己遮掩反抗,討價還價,甚至還只命自己主動奉承,自辱自瀆;她雖恨眼前之人,亦恨自己之命數,便是天裏帶來的一股子嬌蠻,同着當年耍璉蓉的那點風,此刻少女前既然嬌豔呈現,再也遮掩不得,亦不知哪裏來的習氣,竟乾脆兩手一垂,也不再作那無謂的遮掩,秀目倔強一閉,行行清淚自眼眸裏奪眶而出,滑過香腮,滾過玉脖,一直滴落到那雪膩高聳一對少女峯上。甚至沾染上了粉豔頭。

馮紫英也難得享用這等人間境,一邊連連息,一邊加速套磋磨自己的下體,觀賞着三姐的玉。但見三姐一對嬌媚,形體雖不可稱巨亦是頗有規模,顏卻是格外嬌粉豔,亦不知是體質使然,疑惑此刻傷羞恥並湧,那房上肌膚整個都泛着陣陣,一對頭更是烈得向着斜上凸起,一等硃紅之,由着周圍淡紅的暈襯托拱衞。怎生看來,都是個難得的人尤物體態兒,難怪姐妹倆惹得這許多風月事故。可笑昔年璉蓉未曾得手,如今卻要由得自己玷污玩,任意施為了。

三姐此刻椒呈,腦海中也不免想起和愛郎纏綿時自己了身子之後的等等舉動,也不願由那馮紫英再言語羞辱,既知難逃今之劫。自己一對玉美峯何等豔麗動人,早就自昔年璉蓉,今柳秦等人處知曉無疑。今兒又為這官兒表演了這等少女主動衣之絕豔美景,只怕鐵石人兒也要心動,何況這馮紫英意滿滿,今兒老貓戲鼠,豈有此刻放過自己之理。此刻掙扎哀求皆是自取其辱,難道還等他來喝命自己“下去”?便更心死,乾脆伸手下去,從自己那粉小褲的鬆緊帶裏,向自己柔美的小肢裏一,略略將那粉褲拉得寬一些,好包套着自己的圓圓玉,向下寬展除褪下去。她此刻跪坐着,既要自己褲子,由馮紫英觀玩自己的內褲美,長腿秀足。不免要略略抬抬小,輕輕伸展腿足,這般般舉動,竟好似甚麼舞豔秀一般,這一等奇極羞,當真難以名狀。一時,那粉綢小褲,也終於再不能遮掩得,離了三姐身子。她兩腿一展,左腿曲而右腿直,丹緊咬,雙眸憤恨,卻是兩手低垂,不再遮羞,只由得少女處,若隱若現,包裹在一條布料稀少的粉紅絲質內褲之下,連陰恥縫都瞧得真切,此刻雖是被迫衣,到底是個風體格兒,隱隱已經可見下體處片片潤濕,再看渾圓肚臍點綴在柳之上,美豔椒抖抖巍巍,一副憑君辱,任人窄割之可愛可憐模樣兒。

此刻這三姐心下之悽惶當真萬言難盡。她雖和那柳湘蓮私通,只是那是愛郎纏綿,親密狎褻,兩情相悦;又侍奉過可卿,只是那是各知痴怨,吐蕊;昔年也和賈蓉、賈璉、賈珍等一干人有那些風舉動,只是那是少女嘗,又有那一等嘲諷調戲賈府紈絝之意。今兒個,種種驕傲休提,點點纏綿皆空,百般不願,千般憎惡,萬般羞恥,卻要如此自辱得自己光了衣裳,將自己的少女身子,那玉骨冰肌,初,美豔羞,垂香秀足,便如同什麼擺玩物件一般,呈奉給眼前這個賊官兒賞玩,絲毫不敢抗拒,只為一點僥倖,卻是何曾有過。

她昔年深恨賈府諸子,貪戀慾美,便變着法子親近自己姐妹,只為報復出氣,亦藉着自己之風妖嬈,羞辱過珍璉等人,雖然亦有得意之,心下總是憤懣難平,只恨自己出身平平,又不得不依附賈家,又恨自己姐妹偏偏生為女子,又是這等風,要引來他人折辱輕薄,只是隱隱存了個“天生我賤風,是個只得勾引男人之下賤坯子”之自愧念頭,種種驕傲蠻橫,皆是刻意為之,只為平復自己心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