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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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燁的雙手輕輕的伏上了母親的雙腿,輕輕的受着母親美腿的柔和曲線,最終實在受不了了,低頭用舌頭開始在她的雙腿上游走着,她那雙美腿在黑夜中被郭燁留下一道道濕潤反光的痕跡。
郭燁順着母親的小腿一直到了她的大腿,同時緩緩的下自己的睡褲,碩大的直接暴在空氣中,他隔着母親的內褲在她的上舐着,一隻手則在自己雞巴上來回套,沒過一會一股電湧遍全身,一股股白的噴而出,在母親趙鶯的大腿上內褲上到處都是。
完一會後,郭燁心裏滿是愧疚和負罪,他起身從洗手間拿出紙巾收拾好後,才在母親旁邊躺下,枕在她胳膊上的腦袋竟然一點點的想着她的身體靠了過去,原本郭燁只枕在母親胳膊中部的位置,而他不斷試探的輕輕挪動着腦袋,把那段距離不斷的縮小。最後……他的腦袋終於枕到了母親胳膊的部,而他的臉、鼻子和嘴巴終於觸碰到了母親的側,雖然隔着衣服,但是他確確實實的接觸到了,那種軟綿綿的沉甸甸的覺只叫他心醉,郭燁臉貼着母親渾圓的側,聞着淡淡的香味睡了過去。
第4章慾望第二天,老郭被鬧鐘吵醒,這段時間事多,他的上班的時間比較早,一般趙鶯都會比他早起準備早餐,老郭醒來後,看到子沒有在牀上,心裏想着應該是為自己準備早餐去了。他糊糊的穿好了衣服,之後拖着疲憊的身體向外面走去,這兩天被唐學謙的事折磨的覺都沒有睡好。
到客廳後,正準備去到衞生間洗漱,卻發現廚房本沒有子的身影,整個房子安靜的很,怎麼回事?他彷彿預知到趙鶯在哪兒一般,直直的向着隔壁兒子的卧室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發現房門還和昨晚一樣,虛掩着,而透過門縫,老郭看到子和兒子睡在一個牀上,而兒子側躺在子的臂彎裏,腦袋正面對着子被睡裙包裹的巨,而子仰躺着,睡裙的領口已經下沉,房已經出大半,睡裙只堪堪蓋住了頭,出渾圓的和溝,甚至出一絲絲暈,她下半身的睡裙已經上翻,隱隱出了白的內褲。
老郭心裏有些醋意翻騰,卻也沒做聲,他也理解自己子,這段時間一直沒睡好,再加上昨晚兒子的噩夢,睡在他房間也正常,可儘管如此他還是有些忍不住吃醋,老郭繼續假裝準備着早餐,而趙鶯糊糊、睡眼朦朧的出來了,一邊擺頭髮,一邊調整着自己的睡衣。她看到老公在廚房,靚麗的臉頰微微一紅。
“醒了?”老郭看了子一眼,就繼續切着麪包片,準備三明治。
“嗯,昨晚這孩子第二次驚醒,安了半天才睡,結果因為太困,我竟然也糊糊的睡了過去了,什麼時候睡過去的都不知道,一覺到天亮……”趙鶯一邊着眼睛一邊説道,一點沒有不自然的情緒,看的出來她説的是真的,畢竟這兩天趙鶯也累壞了,糊糊睡過也是正常的,看來自己想歪了。
“孩子還沒醒麼?”
“沒呢,都放暑假了,讓他多睡一會…”趙鶯説着,準備去洗漱,睡裙的遮掩下,的身軀若隱若現。
老郭言又止,但最終還是沒説什麼,子已經做得很好了,自己的身體不行,她從未有過半句不是,在外也從未聽過她的風言風語,他還能説什麼?
老郭吃完早餐出門了,趙鶯因為學校放假,她事不多,所以晚一些出門。
郭燁是被母親叫醒的,他看向母親趙鶯的眼神有些躲閃,待發現一切如常之後他才鬆口氣。
出了門,郭燁就開始考慮唐學謙的事,從爸媽昨天的談話裏,現在外界已經將焦點放到許思這個女人身上,似乎許多人都認定許思是唐學謙的秘密情婦,這個女人的證詞,是法院判定唐學謙受賄的關鍵因素,眼下或許只能從這個女人身子找到一些解決問題的脈絡。
郭燁坐車趕到西湖景區,太陽才開始熾熱起來,位於杭州市區西面,是中國首批國家重點風景名勝區和中國十大風景名勝之一,中國大陸主要的觀賞淡水湖泊之一,與南京玄武湖、嘉興南湖並稱“江南三大名湖”。
西湖景區南門的廣場上,有許多洗印店,也可以很方便的租到照相機,郭燁心想就算自己説出唐學謙案的真相,爸爸也不會相信,能有説服力,只有拍到當事人的照片。
郭燁租了一隻按動快門不會發生咔嚓響聲的照相機,從南門廣場坐專門的遊覽車趕到北。
要不是郭燁曾經在這看到過丁向山和許思私會,除了丁向山的心腹,杭州市幾乎沒有人知道西湖北麓裏一座不很起眼的紅磚別墅是丁向山的後宮。
走過一條給茂密的枝葉遮住的幽深的水泥甬道,還會偶爾有風吹落的葉子。
一道白石堆砌的院牆橫在水泥甬道的盡頭,只出別墅閣樓的一角。深紅的磚牆,閣樓側面的小窗正對着水泥甬道,站在這裏還看不見正門。
郭燁穿過林子繞到別墅的正面,鐵皮門緊緊的關着,看不見裏面的情形,郭燁不敢亂來躲進了鐵皮門對面的樹林裏。
郭燁一直守了許久,卻一直沒人,心想要不要翻進去看看,想到就做到,郭燁從一處較高的樹上翻過了圍牆,這是一棟三層高的小紅樓,旁邊還有一個水池,小紅樓的大門緊閉,從窗外看去,一樓客廳裏面有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在看電視,這應該是丁向山的什麼親戚,負責常照看。
郭燁一守就是一天,這中間只有那個婦人出去買過菜,郭燁乘機溜了進去,卻什麼也沒找到。
另一邊,趙鶯約了一個大學同學在一個飯館裏吃飯,也是趙鶯讀大學時的知心姐妹,現在在教育局工作,老公是市紀檢委的一個主任,兩人經常見面,逛逛街家長裏短的聊聊。
在約定的地點,趙鶯見到了久違的張麗珊,一件粉紅的洋裝連衣裙,身很緊,上衣的開口處出一段豐滿的溝,豐的房隨着走動在輕輕的晃動,修長的大腿在裙襬裏邁動間若隱若現,黑高跟涼鞋,披肩的直板長髮,整個人顯得優雅從容。
相比之下,一身灰套裙的趙鶯就給人一種端莊、樸素的覺。透明的玻璃絲襪裹在修長的腿上,一雙黑的高跟涼鞋,長長的頭髮就挽了一個簡單的髮髻,秀眉輕掃,粉臉淡施薄粉,水汪汪的杏眼轉間,不時放出勾魂的媚電。
趙鶯看着光彩照人的張麗珊,心裏真是有點自卑,想自己在學校的時候,自己那時候比她什麼都強,那時候在洗澡的時候,比房,都是比張麗珊的豐滿,可現在自己……真不知道當初選擇老郭是對是錯,趙鶯第一次有些後悔當初的選擇。
趙鶯並不是一個愛比較愛抱怨的人,只是當初一心為了愛情嫁給了老郭,結果相處下來卻也不是那麼回事,十幾年的夫當初那點愛情的心動早被磨沒了,婚後要説多幸福吧也沒有,反而到了現在連個説知心話的朋友都沒,再加上老郭身體不行……
兩人隨便點了點東西,看着悶悶不樂的趙鶯,張麗珊有些擔心道:“你最近怎麼了,心事重重的,是不是為了老郭的事兒?”
“你知道啊?”趙鶯驚訝道。
“杭州市又不大,有什麼不知道的,你們市委大院都傳遍了,唐學謙被調查郭新林要倒楣。”
“我就是為這事,想找你打聽打聽情況……”
“這事我真知道的不清楚,我家那位是紀委的,有保密守則,沒有正當理由他也不好過問,再説這是有保密原則的,他也不會告訴我啊。”張麗珊説的是實情,杭州市是直轄市,沒有省級單位,直接領導是中央,所以一定程度上有很大的自由度。
“唉……我也知道,我這是實在不知道該找誰了。”趙鶯憂心忡忡的嘆了口氣。
“別擔心了,只要老郭本身沒問題,就算唐學謙倒了老郭最多也就是平調,唐學謙倒不倒對他影響也不大。”張麗珊畢竟身在官場,看得比趙鶯清楚。
“也是…”趙鶯想想也是,對他影響確實不大,自己也是被嚇到了。
“想通就好,怎麼樣?我們也有幾年沒見了,老郭對你好不好?”
“還不錯吧,整天只知道忙工作。”
“不會吧,老郭是榆木疙瘩不成?有哪個女的能和你比呢,看看你的皮膚,你的身段,誰都不會相信你是一個十八歲的孩子的母親!”張麗珊笑着,調侃着。
趙鶯注視着菜餚無意識的用筷子翻動着:“哎……只是覺時間過得好快,眨眼都36了,都老了,還渾渾噩噩的不知道自己在幹嘛,整天柴米油鹽醬醋茶。”
“呵呵,不老不老,不都説30如狼40如虎嗎,我們可正是啊。”
“胡説些什麼啊,瞧你,又不正經了。”趙鶯佯怒。
“真的小鶯,我不是説笑,這幾年不知怎麼了,好像對那事的念頭越來越熾烈了,有時明明晚上才做過的。可一早醒起,又想要了,連大明都説我像發了情一樣……”
“你家的還好,我家老郭現在兩個月都難得來一次。”趙鶯難得的搭腔了,以前她對這事可是羞於提起,以前趙鶯每天有時只覺得是件樂事,但總想着畢竟不如吃飯穿衣那麼重要吧,如今老郭身體不行了,生活足漸沒了,才明白原來這事竟比那吃飯穿衣重要的多了。
“都差不多的,夫幾十年如一,哪怕女人長得再美,幾年下來男的早膩了,我家那死鬼,現在有時動不動還罷工,碰到我在火頭上,那滋味,可真叫個難受啊,所以啊……不過現在國外有種藥,晚上吃一粒一上牀,稍微一下,就腫的像個小槌似的。”男人在一起聊女人,女人在一起聊男人,這是恆古不變的話題,張麗珊絮絮叨叨講了許多,趙鶯幾乎都沒聽進去什麼,兩人分別時是張麗珊開車送趙鶯回來的,趙鶯看着張麗珊遠去的車尾,自己以前不如自己的好友都開上小汽車了,而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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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燁到家時母親正在洗手間洗着衣服,她穿了一條米睡裙,坐在小板凳上洗着衣服,這個姿勢更顯得她部寬大,配上纖細的肢,這讓她的部看上去格外和舒適,由於是坐着的,股的輪廓和內褲的印痕都明顯的凸顯出來,兩瓣緊緊的貼在裙子上,因為裙子是棉線的,圍的線條完全勾勒了出來,郭燁彷佛受到了股的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