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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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唱學狗叫也可以。”幾杯黃湯下肚，全身發熱了起來，思維了隨之興奮無比。

“好好，學狗叫也行。”玉兒鼓掌，蹦跳着拍掌。

林蝶兒卻為他解圍道：“這位李公子似乎佩長刀，不若表演一套功夫如何？”李程恍然所悟，大喜道：“多謝林小姐。”説着，興奮地解下中配刀，當場舞了一場羅漢刀法，法剛勁威猛，氣勢端得非凡。這李程的功夫，似乎又有了長足的進步。

刀法表演後，眾人也隨之喝采。只有那玉兒，有些不情願道：“小姐，您幹什麼提醒他呀？讓他學狗叫多好啊？”

“玉兒妹妹，現在應該論到你了。你是舞刀槍呢？還是唱歌？或者是學狗叫？”凌峯嘿嘿賊笑道。

玉兒頓時語，愕然道：“我也要表演麼？我只是個丫頭，洗衣做飯，伺候人我會。讓我唱歌什麼的，哪裏會啊？”

“嘿嘿，狗叫總會學吧？”李程報復質地望着她，一臉嚴肅的模樣。

“小姐，他們欺負我。”玉兒向林蝶兒撒嬌道。

“叫你不要幸災樂禍，現在輪到你倒黴了，沒有人幫你説話了吧？”林蝶兒淡淡的説道：“你就隨便表演一個吧。”

“既然玉兒妹妹不善歌舞，也不懂武功。那我隨便出個題目給玉兒妹妹做，就算行了。”凌峯勸解道：“李程，人家姑娘家，你就別如此較真了。”

“還是凌公子好。”玉兒欣喜道：“什麼題目，先説來聽聽。”凌峯伸出一隻手，五指張開道：“這題目，是測試一下你的記憶力。這手指頭，代表張。這代表王，這代表趙，這代表李，這代表凌。都記住麼？”玉兒想了一下，隨即點頭道：“記住了。”

“好的，這手指頭，是什麼？”凌峯指着尾指道。

“代表凌。”

“非常好。那這個呢？”

“趙。”

“那這個呢。”

“張。”

“很好，你很聰明，再來一次。這呢？”凌峯一本正經道。

“王。”

“你説什麼？我沒有聽清楚。”凌峯裝着沒有聽清楚道。

“王。”

“再説一變。”

“王，王，王。”玉兒連説了幾遍，氣鼓鼓道：“你的耳朵是不是出病啊？”她家小姐，已經反應了過來，忽而掩嘴笑了起來。李程也似想到了，迅即大聲哈哈笑起。

那玉兒一愕然，自己想了一下，迅即俏臉通紅：“好哇，原來你是……”説着，撲到林蝶兒的懷裏，埋着頭不出來：“小姐，他好壞。”

“玉兒妹妹的狗叫，學得真是彩。”凌峯淡淡地笑了起來：“莫怪莫怪，在下只是開個小小的玩笑而已。”李程自然知曉凌峯的意思，便輕咳兩聲道：“接下來應該是林小姐表演節目了吧？”凌峯沒有説話，只是看了一眼那林蝶兒。只覺得她平靜的沒有一絲反應，淡然道：“小女子，也不會唱歌，也不會跳舞，也不會舞劍，更不用刀。唯有學幾句狗叫，以娛各位了。”

“小姐，你怎麼可以？”玉兒當場便蹦跳起來，一臉驚訝道。

“汪，汪，汪。”那林蝶兒，面平淡地説道：“好了，我的表演已經完成了。”凌峯也愕然，想不到她的心境，是如此地開闊不凡。心中對她暗暗佩服起來。……

凌峯心想，也只有林振亮那樣迂腐正真的人，才會教得出如此女兒啊！

“凌公子，天已經很晚了。小女子這就告退了。”林蝶兒起身，對凌峯微微一笑，欠身道：“凌公子能夠找到報效朝廷的門路，不要拘泥於闈一事。”玉兒也起身，神有些黯然道：“凌公子，李公子，玉兒也走了。”

“林小姐，如此佳節美景，就此匆匆錯過，豈不是可惜？”凌峯也站起身來，朗聲道：“在文德橋下放花燈，也是一件美事，不可錯過。”

“對啊，小姐，我們還沒有放花燈呢。據説啊，放一盞花燈，許一個願望，會特別靈驗呢。”玉兒聽到我如此説，急忙幫腔道，估計她自己，對放花燈也是非常興趣吧。

林蝶兒輕輕想了一下，便答應了下來：“好吧，不過放完花燈，就要回去了。今是新年第一天，就依你一次吧。”

“謝謝小姐。”玉兒眉飛舞道：“我要放兩個花燈，這樣就能實現兩個願望了。”眾人離開酒樓後，便徑直去往文德橋，天已經有些晚了。然而周圍還是一片的通明，各種各樣的花燈，都被掛在了檐上，樹枝上。更有甚者，了幾個孔明燈，點燃底下的蠟燭後，讓其泱泱升空。一路五彩繽紛，甚是有喜慶氣氛。

行至文德橋後，李程先去買了幾盞花燈，給了兩女，顯然放花燈這種事情，凌峯和李程是幹不出來的。好像確實沒有幾個大男人，會去放花燈的。凌峯他們只是尾隨着林蝶兒她們，來到了橋下河灘邊上。

此時，河裏已經飄上了成千展花燈了，隨着波，緩緩飄向遠處。沒一個花燈，都代表着一個願望吧。這裏面，究竟有多少個女孩子的願望，會實現呢？

玉兒找人借來筆，與林蝶兒倆人，躲到了一邊，在花燈上刷刷的寫上了願望。旋即點燃中間的蠟燭後，便放到了河裏。

恰好一個小波打了過來，花燈隨着波，緩緩地往中間飄蕩而去。

凌峯和李程換了個眼，李程投來一個放心吧的眼神。原來凌峯讓李程去買花燈的時侯，就已經做下了暗記。過得一會，自然會有御前侍衞，將她們的花燈打撈上來，讓凌峯看看究竟是什麼願望？不得不承認，這個林蝶兒，確實將凌峯的好奇心，全部吊出來了。

不久之後，當那花燈消失在茫茫花燈羣中後。兩女才戀戀不捨的回到了岸邊。

“凌公子，李公子。小女子真的要告退了。”林蝶兒緩緩説道，臉有些紅，似乎剛才那放花燈之舉，對她也是蠻有觸動的。

“林小姐，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強留了，但願後會有期。”凌峯輕輕笑了一下，卻暗地裏對李程使了個手勢。

“但願吧。”那林小姐欠了欠身，準備轉身離開。

李程收到凌峯的手勢，迅即用擔心的語氣説道：“爺，我從衙門那邊聽説，最近京城治安不是很太平。前些子，已經有兩個妙齡少女，在夜間行路時，被先後殺了。那魔到現在還沒有被抓到。”

“李程，你是説真的？”凌峯大聲驚訝地説道：“那林小姐她們這樣回去，不是太過於握了？”

“小姐，我怕。”玉兒被我們一唱一和，説的有些心虛了起來，拉着林蝶兒的手不放。

林蝶兒卻神坦然道：“玉兒莫怕，我們跟隨着人走，就沒關係了。”

“林小姐，在下是越想越不放心。”凌峯眉頭皺着，頗為憂慮道：“是在下害得小姐晚歸的，若是萬一小姐你出了什麼事情，我心裏會內疚一輩子的。”

“公子無須多言。”林蝶兒淡然地往了我一眼，輕輕一笑，似是已經看穿了凌峯的用心：“公子既然有此心意，奴家在此謝過了。”這林蝶兒，開始對凌峯自稱奴家了。雖然還是有些陌生的稱呼，但是比那自稱小女子，要親切上不少了。心中微微喜道。

凌峯和李程，一路保護着兩女往太平街走去。説説笑笑，好不熱鬧。只是這林蝶兒，格委實沉穩，凌峯每講一個笑話，她都會微微一笑，頷首一下。不像那個玉兒，經常笑得前仰後翻。

凌峯故意講了兩個冷笑話，發覺那玉兒倒是不笑了。然而那林蝶兒，卻仍舊淺淺笑着。不愧是林振亮的女兒，沉穩地可怕。

一路來到太平街，林蝶兒止姿步伐，淡淡道：“公子請回吧，在這裏已經非常安全了。”這倒是説的是實話，在這條大街上，大多住的是朝廷官員。守衞比別處森嚴了許多，沒有幾個小賊，敢在這裏撒野的。

“對了，公子是否認得家父？”那林蝶兒突然開口問道。

她怎麼會突然開口這麼問？不過，凌峯迅即撒謊道：“不知林小姐父親是？”

“家父宰相林振亮。”林蝶兒説着，對凌峯似笑非笑地望了一眼，輕聲道：“公子，奴家走了。”説着，攜着玉兒，緩緩離去。

凌峯望着她遠去的背影，疑惑道：“李程，她怎麼會突然問這一句？”李程也是摸不着頭腦：“按理説，這林蝶兒不像是個喜歡抬出家庭背景出來炫耀的女子啊？”對了。凌峯一拍腦袋，汗顏道：“我們都沒有問她們住哪裏，就直接帶她們來太平街了。呵呵，估計她心中定在懷疑，我們是不是故意接近她的。她剛才這麼説，擺明了是告訴我們，她已經看透了我們的用心，別演戲了。”

“這林蝶兒，真和林振亮有些相像啊。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李程也有同的説道。

“管她，反正從那花燈上，就可以看出她心中的隱私了。”凌峯一彈手指頭，嘿嘿笑道：“真是期待，像她那種特別的女子，會有什麼樣的願望呢？”李程會意，立即往暗處走去。不多會兒，便興沖沖的來到了凌峯的面前，將幾張疊好的紙張送到凌峯面前：“爺，這就是從那幾個花燈裏找出來的。”凌峯結過手來，先打開一張看了一眼：“我的第二個願望是，今年會發大財，賺很多很多的錢，用銀子打造一張牀，可以整天在上面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