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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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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兩隻手被凌峯牢牢地壓在頭頂上面。凌峯她的衣服時,她沒有反抗,那是因為她還能忍耐。因為她寄希望那就是最後的底限,寄希望她還能把身子洗乾淨,再站立起來,她還能重新昂首地蔑視他。

這會兒她明白,凌峯是要把她推上絕路,她不能忍受了,憤怒地拼命扭動着身子,兩隻腳,拼命蹬踏着。

凌峯死死地摁住她的手,壓住她的腿。手是摁住了,她的兩隻手掙不開,也動不了,腿腳卻被她掙出了一隻去,陳曼妮掙出的那隻腳,像瘋了一樣地敲砸着,牀板被她砸得咚咚亂響。

凌峯知道違揹她本人的意志,強硬她的褲子的舉動,是見不得人的一件事兒。可是,她致於這麼鬧嗎?!要知道她做的那個事兒更見不得人。

既然大家的事情都見不得人,還有什麼好説得?!這個事她本就沒有理,憑什麼還這麼理直氣壯啊!

凌峯騎着她的腿,摁着她的兩隻手臂,強力駕馭着心急如火的陳曼妮。他緊張地呼呼地氣,動作生硬,很不自然。此刻的凌峯已盡到了最大的努力了,可是,她的褲子繃在兩邊的骨上,就是不肯下去。

陳曼妮拼命轉動着想掙出兩隻手臂,手腕的關節扭得發出了鑽心的疼痛,還是不能掙開,恨得她發出了烈的斥責:“畜牲,你不要臉,你到底要幹什麼呀你?!”凌峯嘿嘿地朝着她笑了一下,説:“今天,好不容易有了今天,不來點真格的,這事能過去嗎!?”凌峯的話讓陳曼妮使勁閉上了兩隻噴火的眼睛,緊咬着牙關,出了潔白整齊的牙齒,和鮮紅潤澤的牙齦。

趁陳曼妮力不集中,凌峯抬起了股,把身子轉了過來,陳曼妮下身一輕,不自覺地也抬起了股,凌峯突然下手把她的褲子從她那豐滿的股上拉了下來,一直拉到了腿彎上。

“不、不、不……”慘叫聲中陳曼妮使勁地彎起,蜷起了腿。可是,一切都已經晚了。

她的貼身的三角褲,被連帶着拉了下來,斜掛在上,暴出來的她的下身的肌膚,從沒經過風吹曬,白、細膩的像煮雞蛋的蛋青一樣,內褲邊上出了一角的陰,黑得閃着亮光,看在眼裏黑白分明,觸目驚心。

幾乎被剝光了的陳曼妮,像一條剛剛出了水的大魚,身子扭動的極有力度,只見她的部渾圓,大腿玉潤修長,整個人鮮活白,非常的晃眼。能夠如此貼近地受陳曼妮拼命扭動着的,幾近赤的身體,凌峯的內心承受了空前巨大的衝擊和震憾。

陳曼妮赤着的身體扭動的非常堅決。一個一貫嫺靜、文雅的姑娘,因為屈辱而瘋狂,而爆發出的能量,再加上處子體的神聖和神秘,實在是太有衝擊力了。

不過,她那暴發的能量很快就消耗殆盡了,在凌峯強力地控制下,她的掙扎越來越弱,她恨自己無能,絕望地蹬踏着兩條腿,叫罵着:“氓,不要臉,你,不要臉,哎喲!不、不……畜牲……”陳曼妮的暴發被凌峯強有力地壓制住了,她的意願在這種壓制中被強力扭曲了。

因為凌峯的和的侵犯而極度的屈辱與憤怒,她的意願變得像鋼軌一樣。然而,這重、強硬的心願沒能挽救她,反而害得她油盡燈枯,她不上氣,口堵得厲害,覺都快要吐血了。

陳曼妮絕望地尖叫着,叫聲短促、急迫,聽上去就象是世界末了一樣。她的兩條修長、白的大腿蹬踏中閃爍着玉石一樣的光澤,她的兩條大腿溝相對是靜止的,看得比較清楚,這兩條腿溝也很白,更濕潤,並缺少光澤,卻顯得比大腿嬌許多,道道折線歷歷在目。

烈掙扎中的陳曼妮害怕斜掛上的內褲掉下去,她高高地起了,驚恐地左右扭動着兩個

看着眼前的情景,一股血湧到了凌峯的頭上,他的心臟砰砰地巨跳不止,臉赤紅,兩個眼睛灼灼地放着光。

凌峯轉過身,倒騎到了她的身上,他要完好無損地把她的三角褲剝下來。沉重的身子坐上了陳曼妮纖細的部,他那寬厚的身子和腿把她的一雙手臂被擋在了背後。

凌峯在她的間動作着,陳曼妮把股拼命地抵在牀上。她拼盡了全力,卻沒有給凌峯造成更大的麻煩,他先把斜繃在上的內褲平,再把兩隻手伸到她的股下面,托住她的股,一點一點移動了下來,最終,她的一條象牙白的三角內褲,被完好無損地拿了下來。

騎在拼命掙扎的陳曼妮身上,不顧身體的劇烈顛簸,凌峯仔細地裏裏外外地翻着她的內褲。

這條三角褲已經使用很久了,質地變的像棉紙一樣的薄,還非常的柔軟,輕薄柔軟的讓人心動,這上面沒有他要找的斑。

凌峯把陳曼妮的內褲一下子捂在了鼻子上使勁地嗅着。那上面沒有絲毫的味,由裏而外地散發着一股純純正正的肌膚的馨香。

不可思議,陳曼妮的內褲讓凌峯嘆不已。他不知道這條內褲在她身上穿了多長時間?!也不知道怎麼樣才能把一塊布穿的這樣軟、這樣薄,卻一點都不壞,更不知道怎麼穿才能把它穿得這樣的乾淨、味道這樣美妙。

把陳曼妮衣服徹底光了的凌峯,手裏拎着陳曼妮的三角褲從她的身上退下了,站在了牀下邊,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已經是一絲不掛了的陳曼妮。

離了控制的陳曼妮才知道自己身陷絕境。一絲不掛的她兩條手臂緊抱在羞處,彎收腿蜷成了一團側倒在牀上。可是,完全赤的身子卻沒辦法安排,還有大腿和股。扭扭捏捏的陳曼妮,一付小兒女膽怯、含羞的情態,與平時她昂首傲視世界的樣子判若兩人。

扭捏着的她,更顯出蜂纖細,白豐潤,玉腿修長,整個身子光滑白,曲線玲瓏,一頭的秀髮烏黑閃亮,一雙玉足腳弓彎彎,鮮、光潔,十個腳趾排列整齊,好似身垂下的蘇一般。

陳曼妮的薄薄的三角褲,飄飄地落在了地上的衣服堆上。

面對着眼前這豐盛的大餐,凌峯急着要享用了。他爬上牀,分腿騎到了陳曼妮的身上,兩隻大手抓住陳曼妮的兩個手腕,將她抱在前她的羞處上的兩條手臂強力分開。

“不、不、不……髒豬……不……畜牲……噁心……噁心死了……”陳曼妮的兩隻手臂被凌峯用強力分了開來,兩隻翹翹的,鼓鼓的,白房,隨着她肩膀的扭動,大幅度地振盪着。

陳曼妮憤怒極了、屈辱極了,這一次和剛才的不一樣了,剛才是一個惡夢的話,這一次只是一個可怕的惡夢的開始。她的嘴裏爆發出一連串的尖叫。

再一次面對陳曼妮的兩隻房,凌峯的心頭還是湧上了一股滾燙的熱

兩個半球狀的房,圓鼓之處頂着兩抹淡粉暈,小米粒狀的突,排列較稀,難遮白的底。桃尖上的兩個頭,也是淺淺的粉紅糙的體的質與整個房的細膩白反差和很大,顯示了一種神秘的美,神秘和美的讓人看了以後能心生犯罪,是那種偷食供果的犯罪

陳曼妮受不了凌峯那兩隻賊溜溜的鼠眼,奮力地掙扎起來,兩個房又生起來波

凌峯不讓她動,死死地摁着她的兩條手臂,兩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動盪着的房。

不一會兒,陳曼妮就不上氣了,雪白的臉升上了兩片紅,緊緊地閉着眼睛,使勁地把頭扭向一邊,大口的息着。

對待特別漂亮的女人,有人説應該:遠瞄臉,近看腳,不遠不近盯着。凌峯看陳曼妮,除非是透過人縫,或者門縫,否則他只敢看她的腳。

這會兒,陳曼妮被他扒的赤條條一絲不掛,她的兩條手臂被他死死地壓在牀上,她那長着柔軟的黑亮的的私處,長着兩個鼓鼓的房的脯,全部都暴出來了。

凌峯的一雙鼠眼的兩個眼珠子都直了,一會兒看看這裏,一會看看那裏,忙得一塌糊塗。

曾經驕傲的不可一世的陳曼妮,赤條條象是一隻等待宰殺的羔羊一樣絕望地震顫着。

一絲不掛的陳曼妮全身上下俱都非常的白潔淨,真個的是秀可餐。

突然,凌峯伏下身,用嘴含住了陳曼妮的一個頭,貪婪地咂着,品嚐着。

他的身體壓在她身上,兩隻手死死抓着她的兩個手腕,兩條胳膊撐在牀上,大腦袋懸在她的脯上。

她的頭讓他給的非常的滑膩,咂了滿嘴淡淡的甘甜和芬芳,他還不甘心,更加努力地咂着,想從她的頭裏咂出點更濃的味道來,直咂的吱兒咂兒的一片亂響。

一個比她高大威猛許多的男人,把腦袋依偎在了她的脯上,用嘴含住了她的頭,天吶!這是一種什麼受啊!?這種受在陳曼妮的心底翻騰着。

在她的頭上凌峯沒有咂出更多的滋味,而直抵在她房上的鼻子卻嗅到了馥郁的芬芳。這芬芳從鼻孔直下心田,他一下子就醉了。凌峯把鼻孔壓進了她的房裏,把她的體温,一種暖暖的味道,直接進了心裏,襲人的芬芳浸入四肢百骸,凌峯的心有點難以承受了,怦怦地巨跳着,血湧上了腦門,臉赤紅,連眼睛都紅了。

凌峯的嘴裏噴出的一股股熱氣,他的含住她的頭並用力動着的嘴,還有抵在她口上的那個下巴上的竹刺一樣的胡茬,讓陳曼妮受着凌峯紮在了她的懷裏的那個的大腦袋。

面對這種現實,陳曼妮飽嘗着空前的屈辱,這個含着她頭的陌生的男人,那種熱乎乎、粘乎乎的動,箇中的滋味怎是一個辱字就能説得出來!?

這怎麼可以!?這不公平,嘴裏説不出來,她的心裏卻在大聲吶喊:“不……不、不行……不可以……“陳曼妮心裏的吶喊,很快就被凌峯的嘴給壓制了,她被他得從脯向身體深處一陣一陣,麻嗖嗖的電亂躥。她拼命地抗拒着這種異樣的,的刺。可怕的是,她的抗拒無效,凌峯的嘴跟着那一道道的電沉入到了她的心底,接着是他碩大的腦袋也鑽了進去,陳曼妮內心最深處的防線崩潰了,這個男人已經進入了她的內心。

陳曼妮開始覺得累了,繃的緊緊的身子慢慢兒地放鬆下來。被凌峯死死捏住的兩隻手臂也放鬆了,她的身體完全落回到了牀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