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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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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一天就能到玉州城,中間發生了這些事情,到了晚上離玉州還有老遠的路程。兩人找了客棧住下,夜裏李天麟按耐不住,偷偷又溜到韓詩韻房間裏,不顧她阻止地亂來了一番。到了第二天天光大亮,兩人才又上路。

離得玉州城近了,因為怕被人認出來,兩人不能同乘一匹馬,各自騎馬慢慢走着,直到天將晚,紅西墜,才來到玉州城門外。

看着高大的玉州城,韓詩韻臉發白,心中生出一股恐懼,額頭微微滲出汗來。被李天麟催了幾次,忽然伸手握住他的手臂,哀求道:“天麟,我們不要進城好不好?我們一起離開,找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我做你的娘子,就這樣過一輩子。”李天麟看了看四處無人,低頭吻了一下韓詩韻面頰,柔聲道:“不要怕,沒事的。”翻身下馬,牽着韓詩韻的馬繮繩,一路走進城裏。

兩人來到韓府門前,天已經黑了,正要叫門,只見府門一開,依稀一個青衣軟帽書生走出來,李天麟心中大怒:自己不在家,是哪個男子敢出入韓府?不由得叫了一聲:“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到韓府來?”那人扭頭看見李天麟,忽然身子一顫,啊的叫出聲來,四目相對,李天麟立刻認出原來是月兒穿着男子的衣服,剛才沒注意,這時仔細一看,衣服還是自己穿過的舊衣。

月兒呆呆的看着李天麟,伸手捂住嘴,眼淚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淌下來,忽然叫了一聲,伸手摘下帽子拋到一邊,三兩步奔到李天麟面前,一下子跳起來,雙臂挽住他的脖子,將整個身子掛在上面。

李天麟驚喜道:“月兒!”手臂緊緊抱住小子的身體,只覺得心臟瞬間被填的滿滿的,這一個多月的風雨波濤化作烏有,只想永遠抱住懷中的子,再也不分開。

兩人緊緊相擁,眼中都出淚水。一旁的韓詩韻臉一黯,眼中淚光一閃,急忙拭去。

月兒忽然鬆開胳膊,從李天麟身上下來,伸手在他身上四處亂摸,叫道:“受傷沒有,疼不疼?”李天麟笑道:“好好的,完完整整,沒一點損傷。”月兒嗯了一聲,再次掛到李天麟身上,嘴緊貼在他臉上,一陣狂親。

李天麟一邊躲避,一邊道:“好了好了,快下來,姑姑還看着呢。”

“不管!”月兒眼圈泛紅,委屈道:“你一走這麼長時間,讓人家擔心的要死。我就是不下來,誰在一邊也不管!”

“好,不下來就不下來。夫君抱着娘子,天經地義的事情。”李天麟一面説着,一面抱着月兒向裏走去。早有老家人牽過馬去,一面派人快跑着去告訴夫人。

剛進院子,只見蘇凝霜的房門猛然被打開,一個身披白繡袍的美豔婦人小跑着衝出來,走到李天麟面前幾丈遠的地方止住腳步,眼中閃着喜悦的光芒,淚光隱隱,平息一下氣息,柔聲道:“天麟,可算是回來了。”

“是,師孃,我回來了。”李天麟放下月兒,恭恭敬敬的施禮道。

蘇凝霜面帶微笑,心中柔情千萬,只是此時人多,千言萬語説不出口,向着後面韓詩韻微微一禮,道:“妹妹辛苦了。這一次結果如何?”韓詩韻還了一禮,冷冷道:“已經殺了玉蝴蝶,帶了他的頭顱回來祭奠哥哥。”語調與以前一般無二。

月兒啊的一聲道:“玉蝴蝶這惡賊死了嗎?”

“嗯,已經被姑姑殺死了。”李天麟道。

蘇凝霜並未表現出太過喜悦的神態,只是笑着説道:“如此一來總算鬆了口氣。今天太晚了,明天再舉行法事祭拜劍塵吧。你們還餓着吧,正好晚飯剛做好,咱們一家人一起吃團圓飯。”李天麟和韓詩韻各自回房梳洗一番,才到了廳中,早有下人安排了晚餐,各菜餚擺了滿滿一桌子,極是豐盛。

蘇凝霜坐在上座,韓詩韻坐在一邊,底下是李天麟和月兒緊挨着。月兒緊緊貼在李天麟身上,毫不在意別人的目光,不斷的伸出筷子給夫君夾菜,不一會兒碗裏已經堆得老高,仍然不肯罷休的樣子。

蘇凝霜笑道:“月兒,別光顧着給你師兄夾菜,也給姑姑夾一些。”月兒嗯了一聲,隨便給韓詩韻碗裏夾了幾下做做樣子,然後又轉過頭笑眯眯的看着李天麟吃飯,眼睛都不眨一下彷彿那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

蘇凝霜尷尬的笑笑,對韓詩韻道:“他們夫情一直很好,這次分開太久,難免有些失態。”韓詩韻心中苦澀,臉上有些不好看,李天麟急忙轉移話題:“月兒,你怎麼換作男子打扮了?我進門的時候差點認不出你。”月兒尚未回答,蘇凝霜笑道:“你這些子不在,各處生意上的事積壓了不少。本來我準備親自去處置,是月兒心疼我,怕我太勞累了,才自己四下裏奔走,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因為一個女孩子家行動不便,才換作男兒裝束,以免麻煩。”李天麟與蘇凝霜和月兒説起這一個月各自的事情,李天麟撿着能説的經歷簡單説了一番,三人有説有笑,樂趣融融,韓詩韻彷彿一個局外人,心中更加不好受,草草吃了幾口飯,起身道:“嫂子,我吃飽了,今天趕路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蘇凝霜眼光閃動一下,道:“嗯,我已經讓下人燒好了水,先去洗個澡解解乏再睡吧。”等到韓詩韻離開,月兒更加沒了顧忌,緊貼在李天麟身邊,手臂抱住他的胳膊,目光都不肯離開,看得蘇凝霜都有些看不下去,筷子敲了幾下桌子,才皺着鼻子端起自己的碗吃飯,忽然只見一雙筷子夾着菜送到自己碗裏,立刻眉開眼笑,差點笑出聲來。

等到吃完飯,早有人燒好了洗澡水。李天麟走進浴室,了衣服坐到浴桶中,只覺得熱水泡的格外舒服,懶洋洋的使不出力氣。正在擦拭身體的時候,房門一開,一個身影悄悄閃身進來。

月兒看着夫君背對自己洗澡,忍着笑意,從旁邊拿了巾,悄悄走到他身後,沾了熱水替他擦洗後背,一面低聲道:“師兄,想我了沒有?”李天麟笑道:“當然想了,每一天都在想我的月兒過得好不好,恨不得長了翅膀飛回來。”背後傳來吃吃的笑聲,月兒慢慢將口貼在李天麟背上,痴痴説道:“月兒也想你,好幾次半夜突然驚醒了,再也睡不着,怕你出了事。現在總算好了,平平安安的回來了。”兩人心中都是柔情盪漾,李天麟忽然轉身,捧起月兒的面頰,四片嘴貼在一起,用力,恨不得將對方吃到肚裏一樣急切。

過了一會兒,月兒才將嘴分開,着氣道:“停下,不上氣來了。”低頭看着自己衣服都濕了,前肚兜隔着衣服都能看到了,忍不住伸出拳頭在李天麟口狠命的砸:“大壞蛋,又使壞,衣服都濕了。”李天麟哈哈大笑,伸手抱着月兒:“反正都濕了。月兒,要不要陪夫君一起洗澡啊?”

“才不要,大壞蛋,心裏淨想着不乾淨的事情。”

“喔,那月兒心裏想的又是什麼?”月兒面頰緋紅,眼中閃動着光芒,忽然促狹的笑了笑,探手到水下,握住那火熱的,輕輕撫着,笑道:“忍不住了吧?要不要我幫你出來?”李天麟舒服的哼了一聲,目光緊盯着月兒的嘴,笑道:“月兒,不要用手吧?”

“哼。”月兒嘴角含笑,吻上夫君的嘴,舌頭在他嘴裏胡亂攪動,手上越越快,覺得師兄已然到了快要出來的邊緣,忽然鬆了手,咯咯一陣笑,手掌在水裏涮洗了一下,扭頭向外走,嘴裏説着:“看你還敢胡説八道。”眼看着月兒走出去,李天麟苦笑不止,低頭看着立的小兄弟嘆了口氣。正要繼續洗,月兒忽然從門外探進頭來,目光盈盈,笑嘻嘻的道:“大壞蛋,快點洗乾淨,我在房裏等你。”咬了咬嘴,柔聲道:“人家下面已經濕了,好想被師兄……”説完這話只覺得臉上滾燙,飛快的跑回自己的房間,雙手捂住面頰,想到自己今晚的佈置,心中砰砰直跳,又是羞澀又是興奮,忽然打開櫃子,取出一瓶酒,猶豫了片刻一口氣灌下一大口,辣的用手扇着舌頭,緊接着又灌了幾口,覺得身體暈暈的,呵呵笑了幾聲。

李天麟心中猶如火燒,飛快的洗乾淨,換上一身乾淨衣服,心中充滿着喜悦,邁步走向自己的房間。推開門,只見屋內桌上一對大紅喜燭明亮,突突的冒着火焰,牆上貼在嶄新的紅雙喜字,牀上大紅的錦被下面依稀是個人形,心中不住柔情四溢,三兩步來到牀前坐下,一手揭開被子,笑道:“好娘子,今天可是你我房花燭之夜?”被子掀開,李天麟不由得一愣,只見牀上一具豐腴柔美的雪白嬌軀側卧,烏黑的頭髮散披着,手腳和身體被一柔絲編成的紅繩捆住,一對碩大玉被勒得高高挑起,玉翹起,玉石雕琢一般的粉紅陰户外水跡可辨,燈光下閃着光澤,格外誘人,不是蘇凝霜是誰?

“師,師孃?”李天麟只覺得口乾舌燥,血往上衝,顫聲問道:“你怎麼在這裏?”蘇凝霜羞得連耳都通紅了,不敢抬頭,恨不得將頭埋到自己口裏,小聲呢喃着:“是月兒,把我騙到這間房裏,給我茶水裏放了風酥,了我的衣服,又用繩子綁住,説是,説是給你……”下面一個字怎麼也説不出口,身體微微顫抖,羞得身上的皮膚都呈現出豔麗的玫瑰紅,想到自己現在身無寸縷的展現在天麟面前,又是羞澀又是欣喜。

眼看李天麟呆呆的看着自己,蘇凝霜羞惱加,小聲叫道:“還看什麼?還不趕快給我解開!”李天麟忽然笑起來,説道:“師孃這樣子很可愛啊。”説着俯下頭,嘴貼在她陰户外,輕輕含住粉,柔和的起來。

蘇凝霜嬌軀一顫,忍不住呻出聲,顫着聲音道:“天麟,先停下,幫我解開,然後……”

“然後怎樣?”美貌師孃含着羞低聲呻道:“然後,師孃再給你。”李天麟一笑,褪下衣服,高高立的抵在陰户上,輕輕摩,説道:“要不然還是師孃先給我一次,再解開不遲啊。”間一頂部雞蛋大小的龜頭深深陷入縫裏面,只覺得又熱又濕,裏面的輕柔收縮摩擦,彷彿千萬只小手在撫一般,溢出的愛塗在身上,又滑又膩,舒服的幾乎要叫出聲來:果然,還是師孃這裏最舒服。

風酥本來是男女間歡時所用的催情物,本身藥力並不強烈。如果蘇凝霜一直守身如玉,最多出一身汗,沒什麼大礙。只是她早已與天麟之間不知癲狂相過多少回,這一番又是一個多月忍受飢渴,被女兒捆綁着放在牀上,藥力早已散開,身上暖洋洋的舒服,腦海中一直回憶着天麟以前與自己合的羞人畫面,早已是慾火焚心,不能自,此時又被徒兒的頂得一陣陣酥麻,美中舒服到無以復加,如果不是被綁住,簡直要不顧一切的應和起來,緊咬牙關強忍了片刻,終於再也無法忍耐,哀求道:“好天麟,快解開繩子,師孃,師孃忍受不住了,好想跟你痛痛快快的做愛。”説着話突然啊的叫了一聲,身子一顫,小小的丟了一回。

李天麟舒服得一邊低聲呻,一邊道:“師孃,今天怎麼這麼?”蘇凝霜再也忍受不住刺,呻道:“你一離開就是一個多月,師孃,嗯……早就快忍受不住了。吃飯的時候下面都濕了,好想被你。小,小壞蛋,快些解開,師孃用身子美美的侍奉你。”聽到如此蕩的表白,李天麟慾火熊熊燃燒,飛快的解開繩頭,才剛剛釋放了蘇凝霜的雙腿後,她已經再也忍受不住,一下子盤到李天麟上,呼急促,眼中水波盪漾,嬌聲息道:“天麟,抱着師孃……”李天麟解開她的手,將蘇凝霜的身子抱起,將口鼻埋在高聳的峯裏面用力。蘇凝霜一顆心彷彿要融化一般,抱住天麟的後腦,顧不得一點矜持,靠着李天麟的膛,部水蛇一般扭動,陰户一下下吐着火熱的,汁水四濺,發出靡至極的撲哧撲哧響聲。

兩人忘情歡好,盡享魚水之歡,彷彿世間一切都不存在了,只剩下身邊那人,自盤古開天至世界盡頭,只願與他永不分開。

“師孃……”李天麟慾火中燒,呻着,一手攬住蘇凝霜的,一手用力一隻玉,聲音顫抖:“我的好師孃,岳母,娘子,霜兒……”每叫一聲,上就更加一分力氣,頂得蘇凝霜嬌軀起伏不止:“天麟真想這麼一輩子着你。”蘇凝霜也早已情動至極,如同身在雲端,暢美無比,拋下所有矜持,口中不顧一切的呻着:“天麟,乖徒兒,好女婿,師孃被你大頂得好舒服,再,再用力,就是被你死了也甘心。”兩人正在情濃,一個柔軟的身子悄悄貼在李天麟背上,嬌小的房輕柔摩,咯咯笑了兩聲,聲音柔膩地道:“師兄,月兒兑現承諾了啊。”白藕段一樣的玉臂緊緊纏在李天麟脖子上,粉的舌頭着他的面頰,忘情呻着:“師兄,師兄……月兒好想你……”如果是平時,蘇凝霜與女兒如此赤身相對只怕要驚慌失措,心神俱裂,而此時被藥力催動情,心中淌一股濃濃情意,目光毫不避讓的看着女兒醉意朦朧的眼睛,一面在李天麟身上扭動,的舒無比,息着:“天麟,月兒也來了呢。今晚我們母女一起侍奉你。”李天麟再也忍不住,虎吼一聲,雙臂用力捧起師孃的身子,如疾風暴雨一般在蘇凝霜美動,撞得皮發出響亮的啪啪聲。而月兒整個身子都掛在夫君身上,隨着他的動作起伏顫抖,呻不止。過了片刻,李天麟身體一陣酥麻,出一股濃濃的,灌到蘇凝霜中,甚至都不見軟化,就這樣又了幾十下,才慢慢停下,緩緩從裏面拔出來,一股渾濁的愛立刻從出來,一張一合,如同一隻吐水泡的玉蚌一樣。

蘇凝霜早已出來,此時渾身無力,兩眼直勾勾盯着天花板,魂飛天外。不知過了多久才回過神來,第一眼就看見李天麟關切眼神,心中温暖無比,抬手就要撫摸他的面頰,只是手上無力,動了幾下都抬不起哪怕一手指,只得面含微笑,輕聲道:“天麟,小壞蛋,師孃差一點被你死了。”李天麟這時也是頗為疲憊,膛不住起伏,汗浹背,息説道:“師孃,你剛才的樣子真是美到了極處,比天上仙女還要好看。”兩人説着話,月兒一直在李天麟背後看着兩人歡的情景,此時已經是心神盪漾,只覺得小中一股股熱順着大腿淌下來,緊緊貼着夫君身子顫聲道:“師兄,月兒也好想要……”蘇凝霜輕笑一聲,道:“天麟,還不快疼愛月兒?”李天麟應了一聲,將月兒抱到身前,雙手攬住她的纖,只見她面頰紅暈,目光離,小嘴裏噴着酒氣,忍不住輕輕吻着玉頰,笑道:“小月兒,你喝了多少酒?”月兒醉眼朦朧,呵呵的傻笑,面頰通紅,烈的回吻着李天麟,息着:“師兄,月兒準備好了,你要了月兒吧,就像剛才要孃親一樣要月兒。”李天麟微笑着點頭,已經再次立起來,上面還沾着蘇凝霜的愛,就這樣撬開月兒的陰户,一點一點入她的美中,兩人相擁在一起,動,被嬌的膛緊緊包裹,緩緩拔出時將都帶出體外,又狠狠推進去,愛淌,沾的兩人部以下濕淋淋一片。

月兒被夫君愛撫,心中喜悦無限,又知道母親就在自己身後温柔的看着自己,這般刺簡直無法形容,藉着酒意壯膽,用力擺動肢,檀口輕張,含住夫君的舌頭,恨不得整個身子融化在他身上,忽然只覺得後背一暖,一個柔軟温暖的身子貼上來,兩顆柔軟滑膩的團抵在背上,説不出的舒服。

“孃親……”月兒呻了一聲,幸福的差一點出眼淚來。

蘇凝霜輕笑了一聲,含住女兒耳垂,道:“月兒,孃親在呢,好好享受天麟的愛撫吧。”手指在女兒陰户外面輕柔撫起來,同時身子緊貼着女兒擺動着,陰户貼在女兒嬌上慢慢動。月兒被夾在中間,前面是夫君狂野的,後面是母親輕柔的愛撫,一顆心都被柔情填滿,呻出聲:“孃親,師兄……都這麼愛着月兒,月兒好高興……”轉過頭來親吻着母親的嘴,嬌小的身軀奮力扭動,聽着下面傳來的體啪啪的撞擊聲,忽然嗯的一聲長長呻,愛如同泉水一樣了出來。

眼看月兒身子要軟下去,李天麟一把將她抱住,將她的嬌按在自己上不讓滑出來,大力的動了幾十下,終於再次噴出來,隨即覺得身上一陣無力,抱着月兒的嬌軀無力的躺下。

三人躺在牀上,汗水淋漓,呼呼的息,過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你看我我看你,忽然同時笑出聲來。

李天麟躺在中間,看看左邊師孃含情脈脈眼中盼,右邊嬌含羞帶臊目光閃爍,不由得心中喜悦無限,將兩人緊緊抱住,輕聲道:“月兒,師孃,我真不知是上輩子積了什麼福分,得到你們如此多的愛。”月兒的酒意有些褪去,此時反而有些害羞了,將頭埋在夫君口,小聲道:“你走之前約好的……”説着不由自主的悄悄伸手,向着夫君下面摸過去,忽然啊的叫了一聲,手指觸到了另外一隻手掌。

蘇凝霜霎時面頰紅了,縮回手去,強自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月兒忽然咯咯笑起來,弓着身子慢慢伏到夫君間,舌尖輕輕着那半軟的,輕聲道:“孃親,要不要一起來?”蘇凝霜紅着臉啐道:“孃親才不跟你胡鬧。”背過身去,不去看兩個人。

月兒咯咯笑着,在夫君,故意發出一些聲響,口中輕輕呻息,聽得蘇凝霜心中又羞又臊,心神盪漾,有一股火苗慢慢燃燒起來。

忽然背上被輕拍一下,蘇凝霜回過身來,只見李天麟一臉笑意的指了指自己下,目光促狹,當下狠狠瞪了他一眼,只是架不住他哀求的目光,終於咬了咬嘴,身子慢慢滑下去。

月兒正在聚會神的,忽然覺一個身子靠過來,心中輕輕一笑,自覺的閃開半邊空隙,小聲道:“孃親先來嗎?”蘇凝霜紅着臉與女兒做出同樣的姿勢跪好,俯下頭伸出香舌,在天麟的起來。一開始還有些害羞,後來漸漸放開心懷,母女兩個一個,一個含住袋,隔了一會兒又換過來,配合越來越默契,發出輕輕的響聲。

李天麟早已心神盪漾,舒服的呻出聲,突然覺得進入一個軟綿綿温暖滑膩的溝谷中,被富有彈峯輕輕擠,只聽到月兒不滿的聲音:“孃親賴皮,這個我做不到。”然後龜頭上一熱,被一張小嘴含住,小舌頭在上面賣力,再也忍受不住,伸手按住不知是師孃還是嬌的頭在自己上,一下下部,在她口中動,不知了多少次,在她嘴裏發出來。

月兒口含着,炫耀似的向着母親鼓起腮幫,正要嚥下,忽然看到母親促狹的笑意,心中一動,雙手抱住母親,小嘴湊到母親上,將一半渡入她嘴裏。蘇凝霜羞得耳都紅了,閉着眼接受了女兒的饋贈,兩人舌頭互相,將嚥進喉嚨,不費一星半點。

眼看月兒得意的笑容,蘇凝霜紅着臉啐了一口,嘆道:“孃親真是被你這丫頭得最後的臉面都要不得了。”月兒咯咯一笑,抱住母親道:“好孃親,以後咱們都是師兄的娘子了。”説着話從旁邊拾起紅繩,繞在母親上,有在李天麟上纏了一圈。李天麟笑看着月兒胡鬧,和蘇凝霜對望一眼,兩人一起動手,將紅繩纏到月兒身上。

三人一邊笑一邊鬧,繩子越纏越緊,到最後將三人緊緊的纏繞在一起,四隻滑膩玉一左一右緊貼在李天麟前,兩張吐着香氣的小嘴替吻着他的嘴。李天麟立刻忍受不住,抬起蘇凝霜的玉腿,恨恨幹一番,一旁的月兒因為身子被綁住,隨着兩人身軀的起伏而顫動,嬌小玉在師兄前摩擦,等到李天麟的剛剛從母親中拔出來,立刻迫不及待的纖,含到自己小中。三人頻頻歡,直到身上再沒有一絲力氣才躺下,下體一片狼藉,愛汗水和混雜在一起,分不出到底是誰的東西。

相擁相抱不知過了多久,三人慾火止息,目光轉,心中只剩下温暖的柔情。月兒被夾在中間,左看右看,幸福的笑起來,忽然低下頭,痴痴的看着。

蘇凝霜輕聲問道:“看什麼?”

“紅繩。”蘇凝霜順着月兒的目光看去,心有觸,同時目光痴起來,嘆了一聲:“紅繩。”自古以來便有傳説,天上月老主管姻緣,用紅繩將男女的腳系在一起,兩人便能成就夫。而現在,一紅繩將三人緊緊纏在一起,再也無法分開。

月兒忽然起身,解開紅繩,下地尋了剪刀,剪下三段紅繩,分別在母親、自己、夫君腳上繫上,滿意的拍拍手,笑道:“這下子我們永遠分不開了。”反身上牀,擠在母親和夫君中間,緊緊抱着夫君的胳膊,滿臉幸福模樣。

三隻繫着紅繩的腳並在一處,柔情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