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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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忠義抱着藤花蹲在崖壁突出的一塊巨巖上,垂目望去,背後陣陣惡寒。
不過有藤花和噬毒蠱,他也不太擔心。
問了問她,才知道這是蠱宗在附近搜索外敵警戒總壇的最終手段之一。眾弟子會在白給附近的住民派發避毒香料,入夜點燃,這一晚羣毒出籠,在方圓十幾裏內橫行無忌。
百毒夜行,往往免不了無辜死傷,用出這個手段,據藤花的猜測,恐怕是蠱師就要回來了。
蠱師自身武功就高,身邊還帶着不少近衞高手,剩下那個女護法督娜,聖女阿妮米不稀罕要,應該也在跟隨蠱師保衞平安。
對這樣的硬骨頭直接出手,自然極其不智。
可任憑蠱師帶着靈童去找聖女調停的話,此前種種挑撥,很可能功虧一簣。
袁忠義皺眉苦思,跟着眼前忽然一亮,面笑意,喃喃自語道:“這個也要去,那個也要去,豈不是……”藤花專注留意着崖壁上飛舞而過的毒蟲,手裏舉着纏了避毒香草的火把,絲毫不敢大意,輕聲道:“哥,你念叨啥哩?先把另一捧草遞給我好唄,煙不夠燻了,後面還會有一大羣毒蜂,火不能停。”袁忠義點頭把東西遞給她,淡淡道:“沒什麼,我在説咱們明天的行動。你不是説,總壇只有遇到大事才會動用百毒夜行麼?”
“嗯。不過我猜不出是啥大事。”
“我猜得出。”袁忠義陰惻惻一笑,心中已經有了新主意。
這一晚,在漫山遍野的毒蟲中,他專心致志跟藤花學了許多句蠻話。
他不需要會聽,只需要會説。
其中最重要的一句,是這樣的:“我是阿妮米的情郎,哪個不服,過來打一架。”足足兩個多時辰,百毒夜行才掃過了袁忠義所在的地方。
他和藤花熄掉火把,也不敢下去回山,就這麼縮在巨巖上面,頭頸相偎,睡了過去。
天亮之後,下去一看,馬匹果然已經被毒蟲掏空了肚子,渾身青黑死在樹下,只剩了一張皮囊。
所幸此地距離蠱宗總壇已經不遠,只靠雙腳,過去也不費太久功夫。
蠱宗總壇單從外觀上看,不過是個大許多的蠻夷寨子,依山傍水,多了一道竹牆圍住,除了竹屋竹樓,還掏出許多山地窖。大概是毒蟲養殖過多,總壇附近的林子,瘴氣明顯加重,不過藤花自小服藥,並不畏懼,袁忠義有噬毒蠱傍身,更是毫無影響。
這些如煙似霧的瘴氣,反而成了他們藏身的天然掩護。
想必蠱宗對百毒夜行的效果極為放心,外圍尋常會有的崗哨,這個早晨撤去了不少,不過藤花大都知道地點,即便還在,也防不住他倆。
在距離較近的地方尋了一顆樹冠茂密的高大古木,看上面瘴氣瀰漫可以藏身,袁忠義抱着藤花一躍而上,沿着一較枝丫前行幾步,揮掌打出一陣輕風,吹開小片視線,觀望着蠱宗內部的情形。
隔一會兒便去看上一眼,看完回來,閒着無事,便伸手到藤花得裙子裏玩一玩她那怎麼也撐不闊的銷魂螺,權作為她提神。
如此等了一個多時辰,藤花靠樹蹬腿咬丟了三次,袁忠義總算是張望到了想看見的情景。
一頂竹轎,二百餘名部下簇擁,那面陰沉坐在上頭出門離開的蠻族婦人,當然便是蠱師素娜。
她應該已有三十五、六的歲數,但看上去也就和許天蓉一般年紀,容貌雖比許天蓉差些,可眉宇間有股妖冶風情。那是十天要喂一次妖蠱王的女人積月累下來,理所當然會超出未婚女子一截的氣質。
袁忠義扶着藤花讓她辨認了一下,隨行在竹轎旁那一大一小兩個騎馬的男人,便是靈童敖思耳與蠱師的堂弟——剩下那位男護法麥素忒。而女護法督娜,則騎馬領在轎子前面。
其他隨行的人,也大都是蠱師近衞和各地部主這個檔次。
看這陣仗,若是聖女真有什麼把柄被抓住,怕是當場就要被拿下餵了蟲子。
很好,很好,好極了,這幫人一個個都走了,眼前這諾大的總壇,還有誰能擋得住他袁忠義呢?
他估算了一下這一行人的速度,將藤花抱回林中,尋了一處柔軟草窩,分開她腿壓上去,在濕淋淋的窩窩裏暢快淋漓玩了半個多時辰。
等揩乾擦淨,他拉起藤花的手,展顏笑道:“好了,咱們走。”藤花扯過一片葉子,擦掉落在腳踝內側的漿,眨了眨眼,問道:“去哪裏啊?”
“殺進總壇,把能搶的蠱蟲搶了,剩下的,一把火燒乾淨。”袁忠義笑了笑,“我可是聖女的情郎,不為她出氣怎麼行。”第三十章焚盡同雙更,為了岔開點時間,衝刺宣傳就提前到這會兒吧。
也算是21號,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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蠱宗的兩方人馬相距並不太遠,袁忠義深知事不宜遲的道理。
藤花如今就是個言聽計從的傀儡,他怎麼安排,她就怎麼記在心裏,絕無半點忤逆的意思。
只不過越是如此,袁忠義就越會想起狗子,也就越不會將自己無防備的後方,真正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