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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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啊啊啊——!”搖曳的野草窩後,忽然傳來一聲細長如絲的柔媚呻。
悠閒吃草的駿馬略被驚到,挪了幾步被繮繩扯住,原地噗嚕嚕噴了一個響鼻。
四下並無人跡,荒涼無比,那叫再怎麼響亮,也不過是嚇飛羣鳥,驚跳眾蟲而已。
所以袁忠義並不怎麼擔心。
他撫摸着藤花高高撅起的滾圓股,享受了一會兒螺旋絞住龜頭將陽滴滴榨出的銷魂滋味,才慢悠悠出,繞到側面,讓一頭香汗滿面薄紅的半少女一口口為他乾淨。
等清理好袁忠義的雞巴,為他把衣褲默默打理好,她吁了口氣,蹲下將自己裙提起,紮緊繫帶,用腳尖撥拉樹葉將先前吃飯留下的東西掩住,飽暖後思的那點慾被連續噴湧的陰津得乾乾淨淨。
她軟軟靠着樹幹了一會兒,瞄向身邊的的男人。
陽光被濃密的樹冠篩成細小的金斑,落在他寬闊的肩頭。
他的身上,也僅剩下這麼點兒落在皮外的光。
到此刻,藤花深深相信,眼前的人是她的主子,比是她的敵人要好千萬倍。
一想到三天前初南下,為了兩身蠻子衣物,在林中殺掉一家四口的場景,她就會告訴自己,別説是在荒郊野外吃飽喝足後撅起股被,即便要她在鬧市街頭跪下來給他含雞巴,她也絕不能有剎那猶豫。
那是藤花第一次看到沒有受半點內外傷,仍活活被死的女人。
還一連看了三個。
一個年輕母親,一對兒少女姐妹,都被赤捆在樹上,在袁忠義不知用了什麼法的姦中,陰崩如噴,一個個活活死在旁邊目眥盡裂的男人眼前。
然後他説要幫他們一家在九泉之下團聚,就比騸馬還狠地連割了那男人的下邊,陽物進子中,削個竹籤打橫一戳穿過陰,算是門閂,一雙卵子則進了兩個女兒的嘴。
藤花全程坐在旁邊樹下,瞪圓眼睛看着。
她覺得害怕,但又轉不開視線。
看到最後,她起身過去幫忙收拾,才發現,她的大腿一片滑膩,風穿冰涼。
不論怎麼想,她都已離不開他。
所以衡量了一下路程後,她頗為擔心地輕聲道:“哥,不是説飛仙門那個妖婆十天就走麼。咱們為啥還要來這麼遠的地方,找蠱宗的總壇喲?你就算換了我們部族的衣服,裝啞巴不説話,那也瞞不了多久誒。”
“安心。”袁忠義拍了拍她的頭,在她上一吻,走向已經休息好了的馬匹,“你只管帶路,按我的安排行事就好。”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聽賀仙澄的。
李少陵對她言聽計從,結果就是被一箭穿喉,死得徹徹底底。
這件事,袁忠義須臾不敢忘懷。
所以許天蓉走不走,什麼時候走,他離開後就壓沒放在心上。
他此行,只打算按自己的思路來做。
比如蠻子與大安義軍的和談,他就準備在裏面攪些混水。
那一殺的蠻夷四口之家,他故意遺漏了一些一看便是中原漢人的隨身物件在那兒。
換了蠻夷裝束深入腹地之後,又不斷讓藤花散播言,聲稱大安義軍雖然表面上在跟百部聯軍和談試圖分治西南,實則暗中派遣飛仙門高手,悄悄深入蠱宗後方腹地,意圖將蠱宗基業連拔起。
這種傳言放在平時自然無關緊要,但如今兩名護法戰死,大量鋭出擊,蠱宗後方空虛,又在戰鬥中殺了不少飛仙門弟子,要説完全不信,絕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