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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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紅嬌險些開口反駁,怒斥她兩句,幸好及時兜住,仍只做出糊糊的樣子道:“我……好難過啊……不管怎麼殺……快來給我……殺殺,我、我要被熬死了……”張紅菱伸腳碰了碰孃親那軟綿綿的大白股,咬略一思忖,幸災樂禍道:“袁郎,我娘都這麼説了,你……乾脆就照待我的法子,也去給她殺殺癢吧。”賀仙澄是最先唱出後庭花的,此刻冷眼旁觀,並不做聲,只是小手在林紅嬌身上各處東一下西一下撥,不給她什麼空當冷靜。
袁忠義並不特別嗜好旱道,只有賀仙澄那樣後庭花與眾不同格外有趣的,他才有興致多次寵愛。但他十分愛看這些女子開苞時情態各異的模樣,尤其是那明明不如前面挨利、卻為討他歡心而強行忍耐的模樣,六分痛苦摻着四分愉悦,可比尋常身時的模樣叫他興奮得多。
既然女兒吃醋賣了娘,他也就不再客氣,慢條斯理往外一,青筋盤繞的大陽物將張紅菱花拉得突起綻開,濕漉漉垂下幾道黏湯。
她忙不迭爬到牀邊下去,蹲在水盆上就垂手洗起來。
賀仙澄早已擰好了巾子,探身打開油葫蘆為他添滑,順勢附耳道:“可別太莽撞,張紅菱死得起,林紅嬌暫時還死不得。”
“嗯。”袁忠義懶懶應了一句,看陽物已經遍體油光滑不留手,過去將林紅嬌翻轉過來,笑道,“澄兒,我稍有些乏了,一會為你乾孃救治起來,你在後面幫襯着點。”林紅嬌翻轉朝下求之不得,趕忙把臉埋進亂糟糟堆成一團的被子裏,騷到紅裏透白的股高高撅起,兩條雪的大腿分成一個八字,鼻子嘴拱進布褶子裏呼哧呼哧急,只怕他不直接進來還要在外面磨,雙手往後一抄就主動掰開了肥美豔紅的牝。
豐突一開,夾在裏頭的水便下一片,把她濃黑油亮的打得透濕,密密盤結猶如擀成了氈。
凹陷在兩片肥美中央的口牽絲開,紅豔豔的微凸芽不再咬合成團,而是展成一個圓環,銀線錯,隱隱能看到內壁動,恍如呼。
袁忠義併攏二指緩緩刺入,在積起中緩緩屈伸摳挖,指尖舒展時不輕不重頂一下最裏頭的小疙瘩,蜷曲後則壓着恥骨內一片軟麻點兒似的皮,發力狠輾,反覆幾次見她嬌軀繃緊,立刻將她尖一按,快速循環。
這手段連青樓老婊子也吃不消,何況林紅嬌一個正火攻心的寡婦。
不幾十合,她就仰頭一聲尖叫,粉白股向內一夾,口一張,噗滋噴了一片騷水出來。
袁忠義立刻往前一湊,抱住她身向後一拉,油津津的雞巴在張縮不住的桃源口輕輕一蹭,往上一提,無聲無息便鑽進了那緊緊閉着的褐紅口之中。
林紅嬌正沉浸在整片牝户密集搐的極度快活中,腸一脹,一時間竟沒反應過來,低頭悶哼一聲,扒着股的手反而更加用力,將那深邃腚溝幾拉平。
他趁虛而入,深深一頂,叢都貼在了開眼之外,陽物長矛般戳在腸子裏頭,興奮一跳,就是銷魂一挑。
緩緩出,莖赤絲環繞,倒是讓這母女二人,一起落了回紅。
癢處沒被頂個痛快,股卻漲得想要裂開,林紅嬌哀聲呻,心底叫苦不迭。
她想開口説幾句,可此前只裝過神仙附體,沒裝過真正的瘋婆子,經驗不足,哪知道火攻心結果被了眼該是什麼反應,萬一説錯餡教女兒知道自己其實已經清醒,這一晚最後該如何收場?
其實也就是她心思混亂才繞進了死巷子不肯出來,四女一男赤條條盤腸大戰至今,清醒與否,哪裏還有什麼重要可言。
張紅菱此刻望着母親的眼神,與其説是在看親孃,不如説是在瞪着一個發騷發搶自己男人的情敵。
林紅嬌不比女兒時常騎馬,身子孱弱柔,那肥牝生過一個娃娃,應付袁忠義的陽物還有幾分優勢,如今後庭慘遭蹂躪,轉眼就不住一聲聲痛呼起來,扒着股的手也轉去擰住了牀單。
見她不濟事,袁忠義知道今夜沒下水磨功夫幫忙疏通,強行繼續怕是要叫她今後離不開馬桶,便緩緩退出,運真氣為她按片刻,斜着身子讓賀仙澄用濕布把陽莖擦淨,重新投入水淋淋的縫之中。
又折騰了堪堪一個時辰,那對親生母女都已疲倦至極,張紅菱被拉來替娘受了片刻,叫聲虛弱不少,林紅嬌昂跪伏不穩,漸漸癱在牀上。
袁忠義興飽足,捏着並肩而卧母女兩個的尖左右替了幾百合,深深一送,噴在了林紅嬌深處。
他這兒胡天胡地,那邊賀仙澄已用銅壺生煙,將霍文鶯得仙死,失神縮成一團。
兩人對望一眼,微微一笑,雲散雨收。
賀仙澄取出藥膏,為那母女兩個治療後庭創口,順便將她們擺好蓋上被子。
袁忠義解開繩子,將軟綿綿動彈不得的霍文鶯扛在肩上,撿起衣服丟給賀仙澄,便往外走去。
到了外間堂屋,他將霍文鶯丟在桌上,補上一掌叫她徹底昏厥過去,轉身坐下,道:“決定動手了?”
“嗯,霍四方本就等於已死,如今皮包骨頭那副樣子,裝活也頂不了一天半的,唐飛鳳也佈置妥了,趁着這個機會,下手吧。”他托腮沉,道:“我有多久?”賀仙澄拍拍霍文鶯的股,“你對她興趣很大?”袁忠義咧嘴一笑,白齒森森,“難得有個可以叫我好生耍耍的,不然,我還能對誰動手?”賀仙澄捏了捏霍文鶯前那二兩軟,緩緩道:“我還當,這麼好的一個材料,應毒啞嗓子,押入囚車,前頭懸掛霍四方的頭顱,在郡城百姓眾目睽睽之下揭破女子身份,歷數霍家罪行,將她丟給羣情奮心懷怨恨的人羣,叫大家生啖其,活剝其皮……才更合你的心意。”
“的確那樣我看了更快活。不過,為了將來的俠名,大庭廣眾之下,還是應當以仁義為先。”他撥着霍文鶯被咬破的,嗜血的寒意從面上一閃而過,“仁義大俠,對這種惡徒也不能殺,應當一掌打死,割下腦袋給百姓一個代就好。”
“明午時之前,你把霍文鶯的腦袋給我。”賀仙澄微笑道,“我只要這顆腦袋。”
“別的都已安排妥了?”
“兩前就已經佈置好,霍文鶯近些子就是捧着銅壺昇仙,軍營都不怎麼去了,墨家舉薦的人,已經大權在握。那幾個帶親兵的心腹,唐飛鳳隨時可以處理。只是……你當真想好了?”
“想好了。”袁忠義笑道,“霍四方起兵時候的名聲早被他耗光,至於唐門……今後天地廣闊,他們就算反悔真來對付我,我也不懼。”為了不讓唐門落下背信棄義的惡名,早先商定的時候,就説了要讓唐天童兄妹兩個礙了本家法眼的年輕人作為犧牲。與霍家父女一樣,明午時之後,他們的命就都將記在袁忠義手上。
雖説一看就知道這是唐飛鳳替兄弟排除異己的手腕,但他並不介意,樂於一併攬下。
只有一個條件,就是唐甜兒那個頗為可愛的小姑娘,要給他來親手處置。
所以明面上為霍家當保鏢的唐天童、唐甜兒和唐飛鳳都是“死於”袁忠義之手,唐門必定要象徵派人找找麻煩,走走江湖程。
按約定,唐門那邊只會差遣些模樣不差的女弟子,和不準備留在本家的礙眼廢物,丟給他順便處理。
但假戲真做,也不無可能。
袁忠義一貫防人慣了,自然做好了其他打算。
將事情最後商議一遍,他穿褲束,蹬上靴子,帶好東西,將霍文鶯生豬一樣往肩上一搭,笑着拍拍股,大步離開,往早就為她選好的臨終之所走去。
霍文鶯直到銅壺之前都是完全清醒的。親眼見到了那樣悖逆人倫的亂場面,她就知道已斷無生路。
因此醒轉之後發現自己還活着,她反而有些恍惚,不知身在何處。
屋子很大,窗子外面亮,裏面卻昏昏暗暗,周遭都看不太真切。她鼻子,一股陰沉黴味兒傳來,還透着濃烈腥臭,頗為難聞。
聽到她氣聲,袁忠義收功起身,揮手點亮了四周燈台,笑道:“文鶯,此地你可來過?”霍文鶯左右看了看,心中一顫,道:“不……曾。”
“不過看你的樣子,雖沒來過,應當也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吧?”他取下一個碩大鐵鈎,鈎子穿着一塊皮,皮上垂落許多烏黑髮絲,另一邊隱約可見七竅般的孔,“畢竟,你爹只要回來,就要在這兒享樂好一陣子,聽説有時候一連幾都不出來,除了軍情一概不理。”霍文鶯咬牙不語。她雙手被吊着死魚一樣掛在梁下,身上一絲不掛,一發覺處境,就已經寒透了心。
他繞着霍文鶯踱了一圈,捏住她被咬傷的頭,旋轉一擰,讓那血痂崩裂,出鮮紅新,道:“對着此地無數冤魂,沒話説麼?”霍文鶯息道:“人……又不是我殺的。”
“可你爹已經死了。父債女償,也是天經地義吧?”她眉一擰,怒吼道:“袁忠義!你要殺就殺要剮就剮,本姑娘上了你們的惡當,願賭服輸,你少拿這一套鬼話給自己充臉面,你要替那些人報仇,把我帶來這兒幹什麼?你……你不就是要折磨我麼?你來吧!別扯什麼大旗,你和我爹一樣是禽獸,禽獸!”
“這才對。”袁忠義毫不生氣,笑將指尖上的血塗抹在她另一邊沒受傷的頭上,緩緩繞着暈畫圈,“我還是喜歡你這樣生氣的樣子。飛仙丹你用得太多了,我還怕你萎靡不振,到死也是一副喪門德。”最後一個字剛説出口,他二指忽然運功一掐,揮臂一甩,軟軟紅紅一顆頭便掉在了地上,拖着血痕滾了幾圈。
“啊啊啊啊——!”霍文鶯頓時放聲慘叫,被吊得踮起腳尖的身子猛烈搖擺,痛得雙腿都在搐,“畜生……畜生啊!你有本事一刀殺了我!你這樣……算什麼英雄好漢!”袁忠義了指尖的血,微笑道:“罵得好,我喜歡聽你這麼罵,不妨多罵幾句。至於是不是英雄好漢,我説了不算,你説了也不算。等你和你爹的人頭掛在城樓上示眾,你猜猜百姓心裏,我算不算英雄好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