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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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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仙澄搖搖頭,將她才拿到身前的衣物又扯下鋪在了地上。

“還沒完麼?”霍文鶯愣住,見袁忠義也沒穿衣服,不顫聲道,“我過來……這也快一個時辰了吧?”賀仙澄丟了幾塊削皮木頭進去,淡淡道:“三門初洗後頭一夜,是最不能鬆懈的。仙體元贈予你體內,若是不加鞏固,你一覺睡過去,這些心血中,十之七八都要付諸東。”

“那……我該如何?”霍文鶯瞪着眼睛道,“難道要我夾塊木頭住?”賀仙澄微笑道:“那倒不必,今夜你辛苦些,就莫要睡了。”

“啊?”霍文鶯一驚,正想再説什麼,卻被賀仙澄一撲按倒,赤條條壓在下面。

她本就垂涎此女良久,喉頭咕咚一聲,頓時不想再動。

轉眼間,賀仙澄的靈活雙手,就將她重新拖回到情慾的泥沼之中。

等袁忠義恢復過來,那大陽物,便又鑽進了她紅腫後更加緊窄的肥深處。

如是往復,霍文鶯昏昏沉沉了又,暈了又醒,身無法,睡不能,深夜倦極本已有些抵受不住,卻又被半顆飛仙丹燻起了神。

一夜無眠,她置身於極樂上起起伏伏,只覺一生都未曾似今夜這般快活,又在疲倦與承受不住的歡愉中到無法形容的難過,不論怎麼求饒哀告也不得解

等東方天邊泛起一線魚肚白,霍文鶯已真真正正由內而外被聯手的袁忠義和賀仙澄洗了一遍,明明眼睛怎麼努力也只能撐開一縫,仍乖巧問道:“姐姐……

我……我……能睡一會兒……麼?我實在……實在是……吃不消……了……”賀仙澄拿起之前墊在她下的裙布,雙掌一擰,用嘩啦下的水澆滅了剩下那一點炭火,“你睡吧,一會兒,我們帶你回去。”

“我……那丫鬟……呢?”袁忠義斜瞥一眼,皺眉過去探了一下鼻息,彎摸出了衣服裏揣的小刀,道:“你不必掛心她了,今我會託人將她送去山中府,自此走修道成仙的路。”

“哦……”霍文鶯應了一聲,腦袋一歪,徹底睡死了過去。

袁忠義摸了摸刀鋒上殘留的野豬血,對着氣若游絲已經沒什麼用處的丫鬟,咧嘴一笑,出了白森森的牙……

這一天趕路,霍文鶯昏睡在唐飛鳳懷中,用軟墊子包着股,足足六個時辰未醒。

晚上眾人宿在一片曠野,臨近小河,飲水無憂。乾糧不多,也難吃得很,袁忠義這才説起,昨夜那頭豬其實不小,還剩了不少好,只是不太新鮮,得加重料久燉,大家須多等陣子。

霍家最不缺的便是鹽,霍文鶯當即催促,叫他快些燉上。

那一大鍋着實不少,還分外肥可口,剔得頗為乾淨,不見半骨頭。

袁忠義説怕她們不夠,去河裏捉了條魚,隨便烤來自己吃了,這邊沒嘗半口。

賀仙澄推説太過油膩,只嚼了兩口餅子。

唐飛鳳用竹筷在鍋裏攪了幾下,嗅嗅味道,説想吃素,便去拔了些野菜,夾在餅裏果腹。

霍文鶯一天昏昏沉沉,體力消耗極大,早已飢腸轆轆,大口大口吃得很香,滿嘴油花。

到最後剩了些帶皮花,她肚子已飽,另外幾人也早吃夠,環視一圈,想起唯獨少了自己寵愛的那個身影,忍不住輕輕嘆道:“唉……她要還在,這一點兒,就夠她一頓了。”袁忠義望着那塊皮外無,微笑道:“放心,那丫頭對將軍情深義重,必定恨不得與你一生一世永不分離。”飛仙丹的事是秘密,霍文鶯也不好多説,低頭嘆道:“哪有那麼多永不分離的好事啊……”説着,她將那塊吃進嘴裏,慢慢咀嚼,緩緩嚥下。

鹿靈寶和張紅菱分掉最後幾塊,喝完湯,一起打了個飽嗝,不相視一笑。

黑黝黝的鍋裏,什麼也沒有剩下。

第六十三章新婦抱歉抱歉,遲到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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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啓七年,十月廿七,傍晚,天陰沉,斜陽羞避,噠噠的馬蹄踏着被雲層濾暗的昏光,穿過重重營帳,將袁忠義一行,送入到鹽渠縣西北霍家軍駐地。

走的是捷徑,最後反而比麾下兵卒還晚到一天,身邊親衞死傷殆盡,霍四方自然要傳女兒過去問話,之後,一夜未歸。

袁忠義並不擔心,這幾下來,霍文鶯已經被他和賀仙澄拿捏得服服帖帖,賀仙澄拜林紅嬌做乾孃,她都嚷嚷要跟,後來一想林紅嬌成了霍夫人,就是她正經的母親,才滿臉尷尬起來站到一邊。

這是在霍四方眼前唯一能説上話的人,袁忠義自然不會怠慢,幾夜下來,配合飛仙丹將她死,連着幾個白天就沒在馬背上睜過眼,窩在唐飛鳳懷裏睡得輕輕打鼾。

從第三天霍文鶯親眼看着賀仙澄被他之後,她就像解開了心結,只要一醒就主動賴在他這邊不走,連被他人察覺之類的事情也懶得顧及。過飛仙丹,上七、八回,躺在他身邊哼哼唧唧閒扯的時候,霍四方那點“豐功偉績”,全叫她倒了個底朝天。

對得道飛昇的事,霍文鶯已經深信不疑,甚至因此覺得父親頑固愚蠢,想要好好教他,請他也誠心看待與林紅嬌的仙親,莫要褻瀆神靈,招來責罰。

賀仙澄找個藉口,哄她説仙機不可妄,霍四方的渡化,是林紅嬌的責任,這是他二人的緣,旁人只可撮合,不可説破。

一早用罷餐飯,賀仙澄傳話,説唐飛鳳昨晚打探,霍四方統轄各地起了兩處民變,巴遺郡已靠守軍和雁山派暗中幫助壓下,補山郡卻連丟了數座小鎮,駐紮兵將顧此失彼,已經連着求援兩次。

那邊領兵的本就是是個土匪頭子,攻城時便劫掠極狠,駐紮後更是恨不得將殘留百姓敲骨髓,霍四方判斷那邊就算撐下也沒什麼油水可撈,命一支兵急行趕去,準備幫助那邊突圍撤離,連尚有經營餘地的郡城也不要了。

急需安定民心,霍四方之前已斬了幾個對他言行多有勸諫的部將,暫且把四處屠戮劫掠姦婦女的惡行之責丟給下面,自己攬了個御下不嚴的小小過失,張榜自責。

以當前形勢,三江仙姑的娶,成了緩解的手段之一,再加上霍文鶯一改此前多有排斥的態度,在霍四方面前説了許多好話,廿八早晨,霍四方便差人過來傳令,説要單獨見見林紅嬌。

林紅嬌起身藉口略施脂粉,先去了帳內。

不一會兒,張紅菱出來,叫袁忠義進去。

這邊沒有外人,張紅菱和霍文鶯兩個並肩守在門口,過來傳令的親兵雖覺得這情形略有不對,可小主子就在那兒,跟未來姐姐談笑親切,他哪裏還敢置喙。

“他叫我單獨去見他,萬一……他硬要強迫,我該怎麼辦?”林紅嬌對鏡緩緩梳頭,對身後站着的袁忠義輕聲問道。

袁忠義微笑道:“仙家話術,紅嬌你是最在行的,哄騙他幾句應付過去,想來問題不大。”

“若哄不住呢?你難道不懂,我們這裝神鬼的,最怕子蠻橫不講理的。”林紅嬌蹙眉道,“這人好如禽獸,到時候發了,非要強姦,我……哪裏敵得過他。我又請不來真的金甲力士,天兵天將。”袁忠義眉頭一皺,聽她這意思似乎是想打退堂鼓。難不成,是賀仙澄拜她做乾孃,霍文鶯與自己親近太過,叫她心裏不是滋味,鬧起了女人脾氣麼?

果然,林紅嬌捏着黛螺沾了沾水,舉起放在眉頭,沒打采道:“我本就年紀大,若再……真失身給了霍瘋子,你身邊年輕美人這般多,哪裏還會想得起我。”袁忠義沉片刻,道:“我有一法,可保你無憂,若是霍瘋子妄動,那他當場便要死。”林紅嬌一怔,險些將眉峯畫偏,“什麼法子?”

“我在西南得了一隻噬毒蠱,下之後,可保數年百毒不侵。”林紅嬌大惑不解,“可這……能防住霍瘋子什麼?他對待看上的女人,可從不用藥,都是硬來,你又不是沒聽霍文鶯説,有抵抗厲害的女人,被他……折磨得整夜都在慘號。”

“這噬毒蠱其實並不是讓你不中毒,而是中毒之後,被它噬消化,轉做另一種毒素蓄積在丹田之下,須得通過合,走陰陽排出,合的伴侶若有噬毒蠱,可保安然無恙,若沒有,則將中此奇毒,緩緩斃命。”袁忠義微笑道,“你服下它,我再給你些澄兒那裏的毒藥,你多吃些下去,給自己蓄滿。霍瘋子要想動你,就叫他當場中毒,再也無藥可救。”林紅嬌將黛螺放下,沉片刻,“這東西……要好幾年才能解?”

“無妨,”袁忠義豈會揣摩不出她的心思,微笑着在她面頰上撫摸兩下,道,“我也吃了,不耽擱我找機會安你。”百毒不侵在當下武林着實是個誘人的本領,唐飛鳳若沒有農皇珠在身,謹慎小心的程度恐怕還要翻上一番。

但林紅嬌並非江湖人,並未顯得有多驚喜,只是聽到他最後一句,才頰生飛霞,嗯的一聲應下,心裏打的主意,則是遇到窘境,不如先編個瞎話,能應付過去最好,應付不過去………她眉頭一蹙,道:“可他要這就死了……咱們的計劃,該如何是好?”

“他這就被你毒死的話,你就假傳他的命令把我叫進去,咱們隨機應變,提前執行。橫豎這殘暴不仁的土匪,最後都是要算在我這個少俠頭上的。”林紅嬌低頭思索片刻,輕聲道:“好,那便依你。”磨磨蹭蹭打着梳妝的旗號吃下噬毒蠱與整整一盒猛毒,毒大到她原地僵麻了半天,才出去跟着那個親兵,奉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