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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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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絕不會講的……這是……是我……”她羞恥至極,無奈慾火焚身,若得不到紓解恨不得要找個山溝跳下去,“十九年的名節……媾和的……又是你這未來女婿……若被他人知道……我真不如死掉更好。”

“這十九年,一手將紅……”袁忠義頓了一頓,輕柔道,“你將她撫養長大,着實辛苦了。”

“不要提她……”林紅嬌更覺羞恥,耳都已紅透,“我……對不起她。”

“男歡女愛是人之常情,你多年不曾改嫁,逆悖人理苦苦壓抑,才會有了今的困局。紅嬌姐姐,我與紅菱相處極佳,愛屋及烏,自然也願你能過得好些。”他雙手輕撫着便宜“岳母”的豐美,口中卻温文有禮一句句道,“只要能守住秘密,今後……你若還是有困頓之處,便來找我吧。”林紅嬌一個靈,心中隱隱覺得,這不是等於是説,將來也打算繼續和她同赴巫山麼?

他和紅菱尚未婚配的當下,她這做孃的就已經羞愧絕,強撐不住才豁出臉面求歡一場,哪裏還敢……貪求……更多……

心中雖如此盤算,可她的,她的手,卻片刻不捨得離開袁忠義壯碩有力的身軀,渾渾噩噩間,竟想到了民間軼聞中傳説的奇事——當年唐國勢大之時,武后親姐與其親生女兒,都做了皇帝的入幕之賓,先後招妒而死。

可見,若是夠不要臉,母女共事一夫……林紅嬌想到此處,渾身一緊,趕忙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後背盡是冷汗。

女兒的臉浮現在眼前,她心如刀割,抵受不住般向後緩緩退開,顫聲道:“智信,我……我還是……”發覺自己方才有點之過急,袁忠義暗暗皺眉,但事到臨頭,總不能再給她憋回去跑了。趁她話還猶猶豫豫沒説出口,他手掌向下一滑,隔着綢布托住了她的,向外一張,向內一合,推擠道:“紅嬌……先別説那麼多了,我……也有些忍不住了。”男子口鼻的熾熱氣息噴在,林紅嬌嚶嚶輕,身上一陣酥軟,當即把要説的話拋到了九霄雲外,緊緊摟住她半上身,縮,讓壓在他身上的肥美房上下滾動。

她羞於去他褲子,他卻第一時間就掉了她的下裳。

對這種心裏有門檻的寡婦,讓那發癢發騷的牝户先見見風,叫她自己也受穿襠的嗖嗖涼意,絕對有利無弊。

林紅嬌果然緊閉雙眼,猛地打了個哆嗦,山風一吹,兜襠盡是濕漉漉的涼氣,不必真去摸,也知道必定是水氾濫,兩片都被染透。

見她停住動作,只摟着自己身子嬌,袁忠義心知到了儘快把生米下鍋的當口,便匆匆把褲子一,彎將衣服鋪好,抱住她緊小嘴兒,不再給她説話機會,一攬肢壓倒在地,罩於身下。

“嗯……唔……”林紅嬌通體酥軟,只覺得五臟六腑好像都化成了水,一絲絲一縷縷的從縫裏往外溢,被他結結實實一壓,竟然就覺得渾身一麻,肚臍眼裏頭美美一跳,舒服得忍不住反嘬住了他的嘴巴。

他弓背抬,與她四錯緊緊相貼,麻利將她最後那點衣衫剝掉,連走髒了的鞋襪也一併抹下,抓住她汗津津的腳往上一抬,身子便擠進她軟綿綿的大腿之間。

那硬梆梆的雞巴在下面一通亂頂,沒頭蒼蠅一樣。

林紅嬌的膣口都已酸癢化,忙扭着腴軟肢抬股去湊,可褲襠裏又沒長眼,哪裏瞄得準。她往左,被龜頭頂在會陰,忙往下,雞巴卻戳了一下陰核,急得她五內俱焚,狠狠用力嗦他的舌頭,盼着他能理解意思,趕緊深深進來,碾平她滿了口水的那一層層褶子。

袁忠義在故意躲她,就是要她親自動手,把小姑爺進門去。

以他的花叢手段,這十九年沒清醒着嘗過男人味道的美婦,光靠股湊,湊到天亮也休想如願。

“嗚!”林紅嬌一扭臉不再接吻,抬起脖子往下看去,急得竟掉下了眼淚,碎碎唸叨,“怎麼……怎麼就進不來啊!智信……兒,快……快把你的兒放進來吧……”他着斜身對了一對,還是往她已腫成個小葡萄的陰核上亂撞。

慾火如熾的女子,陰核便是要害,這一下下戳得她呀呀哀叫,終於忍耐不住,把白藕似的胳膊伸了過去。

那手捻住龜頭後面向下一壓,哪裏還顧得了羞,一咬牙踩地屈膝把身子用力一拽。

唧兒一聲輕響,好似赤腳踩進一灘稀麪糰裏,那探頭探腦的小姑爺,就這樣被生拉硬拽拖進了重門疊户之中。這一進門,周圍的層層七大姑八大姨一樣攏了過來,這個摸摸那個蹭蹭,轉眼就將那光溜溜的腦袋頂上抹得全是稀滑汁水,熱情洋溢。

袁忠義舒暢輕哼,不急着動,就叫她在下頭一拱一拱股套,先着那滾圓滾圓、白裏透紅的,往她體內送了一股真氣,過去盤繞在丹田下方,稍稍兜住一點殘餘真元,算是給她吊住命。如此一來,隨便怎麼折騰,就是她幹了陰,也就是昏睡一場罷了。

他不急,林紅嬌急。

那團媚已被鑿開,入口被龜頭刮來蹭去,比真做了神仙都要快活,酸暢淋漓,讓她心尖兒都一揪一揪地

可裏頭還沒照顧到呢,她又不是沒歡過的小處子,裏頭那團花心早急得一陣陣哆嗦,只恨那大雞巴不狠狠進來捅。她翹着腳尖足跟蹬地想照剛才的辦法自己晃身子去,可力氣不夠,那大蘑菇在口一磨,就軟了,哪兒還送得上去。

咬緊牙關連試了幾次,花心漲得都要了,還是沒被戳到,林紅嬌快被慾火燒沒理智,終於忍不住媚道:“好……好郎君……你、你倒是……動動啊……”這嬌軟聲調與她先前指揮大局平靜下令的時候天差地遠,袁忠義大亢奮,但仍不急着縱橫馳騁就此衝殺。他簡單嗯了一聲,雙手撐在她腋下,跪伏趴好。

她馬上高高舉起兩隻沾了草葉的腳,上手摟住膝彎,茸茸的窩窩恨不得丟出去貼到他下。

可他雄款款擺動,倒像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一下下緩,好似雞巴上套的不是,而是個嬌貴的琉璃壺,碰不好便要碎了。

林紅嬌哭笑不得,直想伸出腳去勾着他往下壓,急道:“可……可否快些……”袁忠義又嗯了一聲,懸空加速,運氣撐到鴨蛋大的龜頭擠開汁水淋漓的片,但仍卡着入口那淺淺寸許,飛快研磨。

哪怕是尋芳新手也知道,要讓女人快活,不論是九淺一深,還是七淺三深,這深深淺淺,快快慢慢的變幻,才是的手段。

如此十淺不深,淺嘗輒止,倒不如索出來去蹭陰核,那邊磨得快了,一樣能得酣暢,總好過這般不上不下。

林紅嬌哪知道他是在裝樣子,只當他是個莽撞少年,對付女人的經驗不足,只得將早就不剩幾分的羞恥丟個光,顫聲道:“不能光快……還……還得往裏頭……頂……”袁忠義息道:“可我的寶貝那麼大,那麼長,我怕傷到你,真頂痛了,豈不糟糕。”林紅嬌一急,口不擇言,“我連女兒都養那麼大了,你還怕給我破了不成?”看他一怔,她登時大窘,雙手掩面,扭開臉道:“本、本也就是這麼回事……你那雞巴,總不能大過一個娃娃。”

“那……你且忍忍,我可要來了。”他暗笑一陣,捏了捏她肥肥白白的,往前挪挪膝蓋,抬高身子,情深款款凝望着她,隨時準備與她對視。

噗、啪!

這一下得又急又猛,長陽具樁子一樣狠狠夯了進去,撞得她赤條條的身子都往上滑了幾寸。

“啊——!”宮口宛如遭了攻城錘力拔千鈞一撞,林紅嬌慘叫一聲昂起頭來,珠圓玉潤的下巴一陣哆嗦,臉上血都退了一半。

疼。

但是又極為利。

孕宮像是被擠扁了,那種被撐開的覺,讓她恍惚間覺得彷彿有個嬰兒要從外面鑽進去,逆向生產。

可即便如此,她仍是到快活居多。

若是那股痛有十分,這一撞,再撞,數十撞所帶來的美妙滋味,便至少有百分千分!

如能時時嚐到這種死的快活,豁出臉又如何?就是豁出命也心甘情願。

袁忠義知道她這透了的身子絕對承受得住,從第一下起就不曾停滯片刻,背瘋狂起落,得她快要從鋪開的衣裙上滑出去,不得不雙手抓着腿把她往回一扽,順勢雞巴上挑,又給她來了幾下狠的。

“啊——啊哈……啊啊……死……死了……”林紅嬌十指張開,懸空微顫,跟着緊緊一握,陰,膩汁橫

水過多,滑不留手都少了幾分快活,袁忠義息着往外一拔,抄起地上衣角在她滿漿子的外一抹,抱起粉白股再次入。

其實太過滑溜男人倒是能堅持久些,但他知道這女人中着楊花蠱,還是陰虧,真要和夢那次一樣來個幾千下還不給陽氣,她怕是離不了這大山就會一命嗚呼。

她死無所謂,但不能死得太早,畢竟,能有個嬌俏女兒,自身還保養得當風韻猶存的女子,可不容易碰到。

堪堪幾百下,林紅嬌便被得幾乎沒了魂魄,口冰涼,紅紅的舌尖搭在白白的牙上,一顫一顫往下垂着唾沫。

她一個守寡十九年的婦人,哪裏抵得住袁忠義這樣年輕力壯的生猛老手,本就再加上蠱蟲作祟,幾百下猛衝便了不知幾回,腳趾頭張開,孔也鬆了,身子在男人下頭癱成一個大字,只剩下還有股子不知哪兒來的力氣,抱着雞巴一下一下嗦。

袁忠義這才暫且停手,俯身給她嘴裏度了口氣,故作擔憂道:“紅嬌,是痛得厲害麼?要不要輕些?慢些?”女人發了,要不要命,林紅嬌哆哆嗦嗦搖搖頭,恨不得將十九年虧欠了自己的一夜全補回來,結結巴巴道:“不、不用,我就是……太快活,身子乏了,容我……容我幾口,你便……接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