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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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兒凌空翻滾摔出,整條裙褲裂成一塊破布,被狗子抓在掌中,猶如一面勝利旗幟。
她年紀輕,又是處子,下並未繫着汗巾,只有幾縷稀疏絨的白淨陰阜暴在狗子眼前。
“休想!”看狗子撲壓過來,翠兒羞憤怒吼,也不在乎下纖毫畢現,雙腿狠狠蹬向他下。
狗子沒有再躲。
他的優勢已經足夠大,大到不會再緊張,不會再害怕。
他甚至想起了陳瀾,想起了那個百般掙扎仍被孫斷輕易玩,蹂躪到奄奄一息的女俠。
他可不會像孫斷那麼急,這個翠兒模樣標緻身段健美,又有股子母驢一樣的倔,一掌打廢還有什麼意思。
他錯身一退,用膛接住了她的雙腳。
論武功和江湖經驗,狗子的確遠遠不如孫斷。
但論玩女人的法子,狗子能頂一百個孫斷還有富裕。
他將真氣佈滿腹,往下狠狠一壓翠兒雙腳同時,雙掌抓緊了她的胳膊。
在這種姿勢下被壓住,女子一旦無力,雙腿只有兩個選擇。
要麼反曲疊在前,要麼分開躲向兩邊。
若是子柔弱些的,順勢張開雙腳,扭動掙扎,反而能多守住貞片刻。
翠兒情剛烈,當然不肯就此屈服,她一隻腳已經甩掉靴子,仍雙足死死抵着狗子膛,分毫不肯退讓,一點點被壓回到前。
她一個純情處子,哪裏知道,這樣反曲雙腳,個頭又不夠高挑的情形下,會自然抬起,將最要命的牝户,主動舉到能被一擊攻入的位置。
狗子知道她本想不到此處,獰笑着一邊裝做跟她角力僵持不下的樣子,一邊將高翹陽具壓下幾分,憑豐富經驗瞄了一個大概。
接着,他突然弓把往前一頂,龜頭上傳來一陣熱辣辣的擦痛,那大凶器,果然狠狠刺入到了乾澀嬌的窩之中。
翠兒慘叫一聲,下身撕裂般劇痛,那雙腳頓時沒了力氣,膝蓋一顫,被他死死壓下,幾乎變成盤腿打坐的姿勢。
而這一壓,那陽具自然也向深處侵入數寸。
處女貞潔當即被撐開扯爛,紅腫眼包裹着男的縫隙間,出一道刺目猩紅。
“我殺了你……我……我要殺了你……”翠兒放聲大哭,哀泣怒號。
可她每喊一字,狗子就抱着她的股對着血淋林的小狠頂一下,不喊不動。
疼得渾身大汗之後,翠兒終於抬手掩面,只是泣,不再叫罵。
狗子這才息着笑道:“怎麼,小婊子,不再罵你爺爺我了?”翠兒只是嗚嗚哀啼,不敢多言。
那堅硬的陽物不僅刺穿了她的貞潔,刺碎了她心底對主人那渺茫的憧憬,還刺傷了她嬌的少女身軀。
狗子垂手摸了摸下,合之處果然被他刮出了一片淡紅,指尖一蹭,便是一層微腥血。
他把指頭伸到翠兒邊,冷冷道:“了,你自己的童女身,嚐嚐味道吧。”翠兒抿緊雙,把臉微微扭開,垂淚不語。
狗子哼了一聲,捏住她還在發抖的大腿,往兩邊一扯,對着還在劇痛中的惡狠狠拔出入,連了十幾下。
翠兒大聲哀啼,雙臂亂揮,可一隻手腕碎了骨頭,另一手還沒碰到他,就被他壓在前動彈不得,擋,擋不住,躲,躲不開,只能羞憤絕地去受男子兇器在體內摩擦動的火辣痛楚。
“嗚嗚……”狗子再次穩住,再揩了些處女血,湊到翠兒邊。
翠兒眼中漸漸沒了神采,噎着伸出小小的舌頭,將那鮮豔的血,輕輕入到自己的口中,混着唾沫一口嚥下,悲從中來,哇啊一聲又再大哭起來。
狗子不急着再幹,反正此刻他不需要擔心沒命,可以慢慢炮製這個久違的嬌處子。足足一年多,被死亡的恐懼壓制的純粹情慾,終於隨着對翠兒的蹂躪回到了他的身上,與那陰沉如煉獄的獸漸漸融於一處。
他緩緩解開翠兒領口的扣子,故意一粒之後停頓一下。
翠兒抬手想撥開他,他臉一沉,當即就是狠狠一頂。
膣內擦傷裂傷的血本已稍有凝結,痛楚也漸漸輕微少許,這猛地一頂,叫她好似又被破了次身,尖叫一聲雙眼翻白,險些疼暈過去。
等翠兒緩過這口氣,他再伸手去解衣釦,眼前的俏丫鬟終於沒有再動,只是用左掌握着斷骨右腕,放在小腹上閉眼飲泣,鼻頭通紅。
狗子慢條斯理解開翠兒上衣,拉開到兩邊,裏面那纖瘦身子裹了件緞面寶藍小兜兒,看做工,杜家對待奴婢倒真不薄。
“一個小丫頭都能穿這麼好的料子,你到底是伺候夫人還是伺候老爺的啊?”離危機的真實隨着陽具周圍悉的裹而降臨,狗子的口吻都找回了幾分方仁禮時候的輕佻。
翠兒心如死灰,哪裏肯理會他。
狗子冷笑一聲,抱起她小巧便將一轉,狠狠一掀,挑着上壁頂了一下。
這一手是教初嘗滋味的少女最吃痛的幾種法子之一,不僅裂傷的小會被狠狠一攪,那穹頂還會被龜頭碾過,令痛楚加倍。
“啊——”翠兒果然哀鳴一聲,已經被架在他肩頭的雙腳跟被繩子扽住一樣繃直。
狗子把肚兜繩子拽斷,撕下綢布,放到鼻子邊深深一嗅,扔開,用指頭捏住小小兩點嫣紅蒂,一邊,一邊笑道:“説啊,你到底是伺候夫人,還是伺候你家老爺的?怎麼還穿得起這麼好的緞子肚兜?”翠兒泣道:“我……我家主人……和主母……本就待下人極好……他們……都是極好的人。”一股怨毒從她本還帶着幾分稚氣的眼中浮現,“杜家不會放過你的……我也一樣不會放過你的……你等我變成厲鬼,再回來找你!”話音未落,她下頜一張,將粉舌頭伸出,就一拳向上打去。
這麼齊嚼舌,湧血嗆入氣管,的確很快就會沒命。
可狗子是玩女人的老手,貞潔烈女也服過幾個,豈會不防備着這種事情。
他一掌揮下,擋在翠兒拳頭前面,翻手一捏,卡住了她圓潤面頰,真氣運足,一擰一卸,喀的一聲輕響,已將她下巴扭。
“等我夠了,你想不死也不行。”狗子冷冷説道,盯着她死氣沉沉的眼睛,前後移動股,開始緩緩姦。
翠兒那已大而無神的眼睛,就那麼直愣愣地盯着他。因為被姦污得頗為劇烈,她視野中的狗子一直在晃,但她的目光,沒有須臾挪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