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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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聲“啊”才從喉嚨中發出一絲氣息,狗子的巴掌,就已經狠狠扇在了她的臉上。
啪!
那一掌雖然未用真氣,可狗子的力量今非昔比,一記耳光便把杜夫人得轉了數圈,悶哼一聲倒在地上。
她從小到大都沒捱過這樣的打,只覺眼前天旋地轉,耳中嗡嗡作響,幾暈厥。
她張口又要喊,可狗子馬上追來,騎在她上又是一記耳光扇來。
粉面頰頓時對稱腫起,口破皮,滿嘴熱辣腥澀,幾點猩紅甩飛出去,落在草葉之上。
“不……不要……”她不敢再喊,淚滿面輕聲求饒。
狗子息着揪住她的肚兜狠狠一扯,那對兒肥白玉兔登時彈跳出來,一搖三晃。他將肚兜狠狠一按,進大姐嘴裏,扯出帶子繞到腦後打成死結,口中喃喃道:“不這樣……我就沒命了,你別怪我,你莫要怪我……”
“嗚嗚……嗚嗚嗚……”杜夫人雙手推向狗子的身體,可她現在半身赤心慌意亂,背後還被石頭枯枝硌得生疼,心中惦記着剛才狗子説的丈夫已死,腦中一片混沌,連力氣都使不上。
狗子呼哧呼哧着,抓住杜夫人的手腕往兩邊一壓,嘶啞吼道:“不準動!”説着,又是兩記耳光狠狠了上去。
這是土匪強姦女人時最愛用的法子,幾耳光下去,再照肚子來兩拳,女人就軟成一灘,乖乖成了待宰羔羊。
杜夫人果然也是如此。
她顫抖着蜷縮起來,嗚咽着側過頭,眼淚滴滴答答掉進雜草堆裏,泣不成聲,果真不敢再動。
狗子趴下去,張開大嘴,對着自己曾經朝思暮想的雪白碩一口咬下,雙手順着杜夫人的摸下去,把裙子連着襯褲一起撕裂,從她身下出丟到一邊。
他當然知道,墊着裙子能讓大姐被強姦的時候稍微不那麼難受一點。
但他就是要拿開,他就是要讓她痛,要讓她在被強姦的時候,體驗到接近另外兩個姐姐的痛苦。
二姐三姐在這裏過着母豬一樣子的時候,他在這裏狗一樣活着的時候,這個賤女人,卻在跟自己的夫君風快活。
賤女人!
他的下巴收緊,堅硬的牙齒陷入到柔軟的尖,那新剝雞頭幾乎被一口咬掉。
杜夫人悶聲哀號,雪白的身子頓時起,雙手攥緊了身邊的爛草。
把纏在大腿上的汗巾扯掉,狗子咬着,一手壓住大姐彈動的身軀,一手直接抄進那滑膩雪的雙股之間。
在山間等待良久,杜夫人身子出了些薄汗,而女子股間本就容易彙集污垢,他手掌一摸,摸到大片滑膩汗油,抬起湊到臉邊嗅嗅,一股濃烈的女人味道衝進鼻頭,刺得他喉嚨裏咕嚕一聲,猛一身,掉了自己褲子。
被狗子架起兩條白花花的腿時,杜夫人哭泣着搖頭擺手,滿臉淚痕,彷彿還在期待弟弟能被喚起一絲慈悲心,放過她。
她突然想起什麼,連忙去掏嘴裏的肚兜。
她想告訴弟弟,她肚裏已經有了孩兒,他就要當舅舅了,求他能不能看在孩子的份上,網開一面,饒過她吧。
但狗子一伸胳膊,就抓住了她纖細無力的手腕。
接着,他壯碩了許多的身軀就狠狠往前一。
舉起沖天的兩隻繡鞋猛地一顫,杜夫人悲痛絕地昂頭頂住泥土,被他攥住的小手張開纖纖十指,卻什麼都握不住,什麼都推不開。
那條火燙堅硬的大雞巴,終究還是強行撞開了她尚未濕潤的重疊門户,眨眼間碾過層層,重重戳在花心。
“哈啊……哈啊……”狗子迫不及待地搖晃起來,龜頭被磨得略微吃痛,他垂手抹了點口水上去,就開始兇狠地衝擊大姐已經毫無抵抗之力的陰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