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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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仙澄臉有些發白,目光微顯驚恐,但語調依舊鎮定,“我不在乎你私下如何待我,智信,只要不留下能被外人看出的永久殘疾,你如何玩,我都肯為你受着。喚奴稱主,親腳,不論如何卑賤,如何骯髒,如何下,如何蕩,我都能去學,去習慣。因為沒有人……比你更適合我了。”
“所以你唯一的要求,就是讓我好好用你,不要再把你往雲霞藤花的境地去拖?”袁忠義打橫撕開那麻布上衣,將素白綢兜掀到一邊,拽出她不甚大卻分外堅的,指甲一掐,把她嫣紅嬌的頭狠狠擰住。
賀仙澄額上都滲出了冷汗,但依舊面帶微笑,點頭道:“是,智信,我肯為你殺人,我也不是不能接受那樣的殺法,我只是……會覺得噁心,難受。而且,那種活,誰都能幹,殺豬的屠户,興許做得還更利落。智信,我要做你的刀刃,但不是這種。”袁忠義鬆開手,彈了一下已經微腫得頭,盯着她的眼睛道:“澄兒,我自小是個風種,女人的千百種子,我少説了解九成。你真當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賀仙澄略顯錯愕,小聲道:“我……想什麼?”
“你們女人最擅長的,便是得寸進尺。你今晚袒底牌,看似處處退讓,給了我天大的好處,最後求的,卻是小小一樁雜事。你之前下手果斷狠辣,不過是有些噁心難受,當真忍不得麼?”袁忠義低頭在近處與她對視,冷冷道,“你要的,是這個討價還價成功的先例。你過往沒有真正從我這裏得到過任何承諾,得不到承諾的女人,就不會安心。你不敢要尺,怕觸怒我,所以,你才先要了寸。
只要給你開了這個頭,你今後拿到有價值的籌碼,便可以更進一步。”賀仙澄抿了抿,既沒去整理衣服,也沒説話。
袁忠義冷冰冰凝視着她片刻,忽然哈哈一笑,道:“不過我説出來,也只是告訴你,我知道你那些心思。你今晚説的這些,我很愛聽。我可以答應你,那些會讓你噁心的殺人方式,從此不再強迫你來親手做。”他輕輕捏住她腫起的頭,温柔,微笑道:“澄兒,生得容貌極美,真是你我的幸事。”賀仙澄當然知道他的言下之意——若非你花容月貌勾起了心,我絕不至於留你到此時此時。
而為此慶幸,自然就是承認了她的價值。
她終於出了徹底甜美的笑容,捧起那邊潔白的房,放在他的膝上,輕聲道:“沒有隻學會仰仗這容貌,才是我最大的幸事。”袁忠義將她抱起,坐在自己腿上,往她面頰上一親,笑道:“這飛仙丹的效力,我何時可以親眼見識一下?”
“當下便可。”賀仙澄伸手將箱子鎖好,起身將房門閂上,就那麼袒半邊酥,走向裏屋。
袁忠義跟着走入,這才發現牀頭牀尾兩扇窗子都開着,屋內依舊能聞到淡淡的奇異味道。
而飛仙門的新任門主,正癱坐在窗户邊的地上,後背靠牆,手裏握着一個小小茶壺,雙目無神,口角垂涎,面上泛着成片異樣紅,顯然還徘徊在極樂之境不曾魂歸軀殼。
賀仙澄輕聲道:“為了測試,我給她用了半顆。效果比我預計得還要好些,你這會兒去她,想必分外銷魂。看情形,用飛仙丹的話,三五天給她燒上一次,一次用二成分量就夠。”
“哦?”袁忠義一見這種滿身縞素便下發癢,林香袖作為即將接任的門主,為表心跡,身上的孝服也更重一檔,若不是藥癮大獲滿足成了個不動彈的失魂女,真能扮成個模樣標緻的俏寡婦。
不過玩寡婦本就要靠偷靠騙,真到用強,先把對方到無法抵抗也是常事,她不動彈,不妨礙提槍上馬。
他過去蹲下拍拍臉頰,林香袖發出一聲輕輕呻,身子動了一動,但就像被了筋,連指尖兒都沒抬起來。
等袁忠義把她抱到桌上——免得她快活到漏髒了他的牀——她才口微動,夢囈般道:“是……主子麼……你……要來我?”
“倒是還有神智。”他調笑一句,將麻裙襬往上一提,掀到間,順勢掉白索,將裏面麻褲往下一褪,出細筆直一雙大腿。
“吧……吧……我好舒服……快活得……像已經死了……”她了,總算用袖子擦掉了口水痕跡,“求主子……把我活過來。”袁忠義解開褲子,亮出已經翹起的陽物,送到林香袖邊,扭頭問道:“澄兒,陪房那個,不會聽到什麼吧?”賀仙澄搖頭道:“我已讓她睡,明晨之前醒不過來,不會礙事。”畢竟是在羣雌之地安排男子住下,袁忠義的客居距離其餘弟子住處其實頗遠,這種距離,就是林香袖鬼哭狼嚎,也沒人能聽到新門主的醜態,的確可以放下心來。
但袁忠義一貫謹慎,還是微微一笑,將林香袖腳上的白布鞋下,把玩一會兒纖秀腳掌,看陽物已經在她口中潤透,便將兩隻鞋子併攏,進她的嘴裏。
林香袖乖乖咬住,不敢嫌棄髒污,顫巍巍蹬掉已在腳踝的襯褲,雙手抱膝,門户開,等着入擎天一柱。
袁忠義壓着縫磨了兩磨,藉着唾滑潤,身戳入,一邊姦,一邊解開上衣,亮出她軟圓雙,款款捏。
果然,藥勁兒還沒走光,滿面痴態的林香袖下小牝剛被入,便宛如身之時,一一他的陽物,都還沒染遍水,壺盡頭倒已緊緊咂住,龜頭滑進去,後稜都像是被筋兒勒上,的確擔得起銷魂二字。
他頗為高興,口氣,把住林香袖沒了鞋襪的赤腳捏摸玩,身擺動,款款送。
換這身重孝之前,她應是專門沐浴過,身上旅途奔波的痕跡都已不見,只有微微汗味,彌散鼻端,更令獸慾沸騰。
袁忠義在桌邊把足了幾百,放手將上衣一,出結實膛,道:“澄兒,你就只看着麼?”賀仙澄一路見識暴漲,又有云霞不安好心指教媚功,傳她不少蠱宗和蠻女間傳的合歡法門,早已不再對此懵懂無措。她聞言一笑,娉娉婷婷走到袁忠義身邊,拉起他手在自己上一罩,抱住他雄壯身,嬌軀側彎低頭湊到他口,小嘴一張,住了他一邊頭,丁香如撥琵琶,對着那裏便一頓猛。
男子頭本就是快活之處,袁忠義暢快輕哼,下得更急。
“嗯嗯……嗯嗯唔……”林香袖果然被出了生機,出了力氣,活了過來,一連聲悶哼之後,竟抬起雙手,抓住了前搖晃的兩顆球,面紅耳赤拼命,連頭都在虎口捏扁。
她陰關形同虛設,如此猛烈的快活,即便是尋常時候也抵受不住,更何況藥癮剛得了滿足,身上對其餘快活沒什麼興致,對這陣陣鑽心,受反而比平時更加強烈。袁忠義裏裏外外才夯了不足三百,她便得像是捱了三百個男人,桌子邊汁氾濫,滴滴答答掉下,起先像是潑了杯茶,到後來,則像是扣了半盆洗臉水。
強撐着又了百餘下,花心一陣哆嗦,陰津狂灑,林香袖咬着自己鞋子,唔嗯一聲悠長慘哼,雙眼翻白,屍似的厥了過去。
死魚食之無味,見下面兒都略略鬆了,袁忠義向外一,坐去牀邊,分開雙腿。
賀仙澄知道他喜歡看,留着一身縞素不,只將裙子起掖入帶,轉身向後聳出雪白玉,雙掌扶股,咬弓屈膝,將已有淡淡薄的嬌潤口,送到被林香袖牝户噴塗得通體濕滑的陽物頂上。
袁忠義捧着她尖對準位置,嘴,抬掌甩下,便是清脆一拍。
啪!
賀仙澄嬌軀微微一晃,嬌哼一聲,緩緩沉下雪。
兩峯玉丘一線紅,芳草萋萋各西東,陌頭苞待採擷,楊柳輕顫水淙淙。
她雖沒有藤花那天賦異稟的絕美名器,可眼下這妖嬈散發的濃濃風情,已能從另一個方向上彌補過來,靈慾糾纏,人心智。
短短這麼幾次歡愛,雲霞數回點撥,她就能將魅惑的本領提升到這等境地。
不如説,這也是一種天賦異稟。
袁忠義心下大悦,雙手撫摸着賀仙澄順滑肢,索給她去扭,去套,去,去磨。
滿身縞素,衣不蔽體,她輕嬌,肚腹運氣替收緊放鬆,讓那滑牝户由外而內一層層動,好似要把整條陽具進肚裏吃下似的。
他被的莖發麻,龜頭奇酸,忍不住笑道:“你學武不快,學起雲霞那套狐媚子功夫,倒是天資了得。”賀仙澄似有幾分羞赧,一邊旋轉肢讓花心抵着龜頭磨盤般蹭,一邊嬌聲道:“這不還是為了伺候你,雲霞叫我摸過藤花的下面,那生來就和我們不一樣的女子,我羨慕也羨慕不來。倒不如……在能努力的地方好好加把勁。”她身子一側,抬起微微泛紅的玉腿,斜搭在他膝上,另一腳蹬穩地面,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擰獻吻,雪仍擺杵般搖,裹着陽物猛咂。
小舌進他口中挑片刻,她與他瓣相貼,嬌道:“智信,我為了……
為了你此時能更舒坦,連跟師姐妹們説話,那……那處地方,都是運力夾着的。
如今……我裏面可還緊湊?”袁忠義險些忍不住抱住她從下方猛聳,幾口,道:“緊,緊得很,除了不如香袖那麼濕,樣樣都已比她強。”賀仙澄扭更快,嗔道:“就只比那個不中用的強麼?”袁忠義單掌握住她搖晃峯,低聲道:“也比你師父強,強出不少。”大概是想到了那娃娃連絕食意志都被藥癮擊潰,求死不能的慘狀,賀仙澄目光一黯,旋即一聲嬌笑,在他鼻尖輕輕咬了一口,道:“你明知道我想比的是誰。”袁忠義哈哈大笑,將她另一條修長腿也抱到膝上,成了側坐懷中牝的模樣,雙臂發力捧着她起起落落,聽她聲漸起,看她媚眼如絲,才道:“藤花雖有螺,可風情相貌均不如你,算你略勝一籌。”賀仙澄嬌吁吁,低頭着他的尖,含糊道:“還、還有云霞……那個小騷狐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