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127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林香袖聞言一震,雙手急匆匆扒開袁忠義的股,小舌在腚溝裏舞動如飛,上勾下蹭,不一會兒便將臭哄哄的腚溝得滿是津唾,濕漉漉滑溜溜。

但許天蓉的動作,卻反而慢了幾分,她眼中閃過一絲掙扎不甘,那墊着龜頭下側左右橫挪的舌頭,也跟着一頓。

袁忠義低下頭,暗暗記在心底,面上不動聲,握住許天蓉的散亂髮絲,一頂。長陽物碾舌而過,深深撞在喉頭。

她嗚唔一聲,喉頭溢出一串反胃悶哼,但硬是蹙眉忍下,仍勉強將雞巴裹在口中,小幅吐,用狹窄喉花,一下下輕嘬着鐵一樣的兇器。

“師父,”賀仙澄似是有意,專挑在許天蓉嗆咳連聲,臉上涕淚縱橫的時候開口道,“等你和師妹伺候完,我還要讓你們再比試一下,才能分出勝負。我這就去準備文房四寶,你可莫要歡太過,手足發軟,無法提筆才好。”許天蓉嘴裏被袁忠義得滿滿當當,哼都哼不大聲,只能上下微微動一動頭,示意聽到。

賀仙澄前腳離去,後腳那油燈裏的小塊藥丸便徹底燃盡,只剩下嫋嫋青煙一縷,飄出窗外。

那師徒二女夾着袁忠義口舌動,眼珠子一起轉了過去,一眼望見,均是心痛無比,當即為他侍奉得更加賣力。

雖説前後都已舒無比,正是最憐香惜玉的當口,但袁忠義心裏,並不想留着許天蓉這個隱患。

這四天觀察下來,癮頭最大的時候,師徒兩個沒有太大分別,均是涕淚橫渾身搐,不聞一口麻心丸,便是生不入死痛不生。

但當聞過之後,林香袖過了死的那個舒展勁頭,便會萎頓蜷縮成一團,雙目無神好似被空了三魂六魄。

許天蓉則不然。

她也會神不振垂頭喪氣,但袁忠義看得出,她還沒有真正自暴自棄,放棄一切希望。

説這是目光如炬也好,生多疑也罷,總之,他不相信許天蓉。這位逸仙真人浸江湖少説也有十七、八年,真會為了一口藥煙的短暫歡愉,和求而不得的痛苦掙扎,便自甘墮落至此麼?

他寧願相信,這是許真人在忍辱負重,苟且偷生。

林香袖在門派內被師父寵溺保護,沒見過什麼大風大,這次先是目睹田師伯被一片片骨地削了人,養了一肚子蟲,自己又被麻心丸惑亂神智,遭袁忠義連褻,武功不強,心機不深,對她大體不必多慮。

袁忠義的戒備,肯定還是要將七分落在許天蓉身上,剩下三分,則是賀仙澄。

強效麻心丸這東西里,明顯凝縮了賀仙澄的野心。所以這些天下來,袁忠義本沒提過索要配方的事。

他知道,賀仙澄必定已將這本事,當作了自保的本錢,就如雲霞死活不肯出配合五毒陰經的藥體秘煉一般。

無妨,人還好用,法子暫且不拿也罷。

他輕輕吁了口氣,身前的享受稍膩煩。這幾他只在林香袖應付不來的時候才去許天蓉,順便測試一下藥效,所以她的雲雨功夫並未有多少長進,再怎麼努力,也不如那副白粉粉香軟軟圓潤潤的身子有誘惑力。

拍拍身後林香袖的頭讓她先停下,袁忠義拉起許天蓉,捏着紅豔豔的頭在豐美房上把玩片刻,拉着目光已經有些渙散的她往旁邊桌上一推,抬高一條腿橫擱上去,在那茸茸的飽滿陰户上摸了一把,便湊過去,將滿是唾的滑溜陽物入她的果裂之中。

裏頭還不怎麼濕,去了蠱蟲之後,許天蓉的內功就又有了用武之地,挑逗起來並不容易,能讓林香袖大呼小叫的手段,在她身上只能換來一層薄

不過無妨,這麼成誘人凹凸有致的嬌軀,在裏面慢慢,總能越越滑。

至於她運功硬壓慾火,白被到不了高,與他何干。

抓住許天蓉反縛雙手,袁忠義扯馬繮一樣往後一拉,讓她白梨般的豐晃盪在桌面上方,從後面悠然送。

林香袖緩緩站起,趴在他背後,捧着雙摩擦他結實脊樑,紅舌尖在肩胛之間左右橫,唯恐輸了伺候的較量,一會兒聞不到救命的麻心丸。

《不仁經》的具體本事,袁忠義不太想讓賀仙澄瞭解,所以林香袖這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小騷貨,他暫且還只是往亂的方向玩,打算等她藥效試完,再打着崩了陰關的藉口笑納。

但許天蓉那一身積蓄,藥已試完,就沒必要再留了。

他騰出一手,撫,知道這女人內功也是玄門一脈,聚攏陰元十有八九會被對方察覺,不如靠情慾慢慢寸進,正好也把久未徹底練的那些把戲,都拿出來曬曬。

攪着濕潤緩緩推送到最深處,碩大龜頭微微壓緊膨脹花心,袁忠義停住不動,回手捏了一把林香袖的股,道:“蹲下,往裏。我歇一會兒。”林香袖順着脊樑骨就往下去,那靈活舌尖在尾椎上稍一盤旋,扒開股便又重回溝。這次説的是裏面,她被藤花指點過,不敢怠慢,深口氣,忍着腹間滯悶的噁心,努力把舌頭伸長,舌尖先在圍繞的後竅上轉了幾圈,將紋路潤濕,跟着頂在穀道入口,略一用力,到了眼裏面。

又酸又麻,又又滑,袁忠義快活地哼了一聲,戳在許天蓉裏的陽物都脹大了一圈。

他吐出口氣,一邊享受林香袖的銷魂伺候,一邊雙手並用,在許天蓉嬌軀各處撫摸把玩,尋找她比較不的地方。

不多時,他便發現,肋側、尖這兩處,算是有些效果的,肋側輕柔搔尖用力按,都能讓她鼻音轉細,媚户內微微收緊。

雖説頭、牝户和陰核才是最要緊的地方,但其他略有效果的部位,一樣極有價值。女子情,越是循序漸進,耐十足,就越是厚積薄發,洶湧猛烈,而作為鋪墊的暖身手段,便是要用到此類地方,效果好過直取要害。

許天蓉不懂,還當自己逃過了厲害玩,鬆一口氣,將更多心神真氣用在壓抑對麻心丸的渴求上。

袁忠義並不着急。

豐美的女人,就像蜘蛛織網。甜言語,摸摸小手,哄到寬衣解帶,那是搭好了主絲。撫發鬢,捏耳摸,肢體纏肌膚廝磨,算是在最外圈。吻面摟,尋着癢處撥逗,才是由外及裏,一圈圈編密。等將至中心,才到,分股親牝。一張大網密密結罷,那女子極樂便如無數飛蟲,一個個黏在上面動彈不得,皆被他悠然享用。

有林香袖在後面給他着,不缺快活,他自然要好好賞玩,讓許天蓉不能再找蠱蟲的藉口開,徹底陷入慾泥沼之中。

為方便身後的舌頭,袁忠義彎俯身,將許天蓉順勢壓住,仍在不太要緊卻又陣陣舒服的幾處地方緩緩撫舌一湊,起她晶瑩細,薄汗微鹹的背。

“嗯嗯……”許天蓉察覺到不對的時候,下砸着兒的壺,都已盈滿瓊漿玉

這時,賀仙澄找到文房四寶,用木板託着,返了回來。

逃難時,除了酸腐文人,沒誰會帶着筆墨紙硯空佔地方,都是寧肯多裝兩個餅子,驛站過往有小吏駐紮,這些東西並不難找。

但賀仙澄出去的時間不短,袁忠義便淡淡道:“需要找這麼久?”她看着倒是敞亮,將東西一放,柔聲道:“藤花妹妹想做個煉蠱的木盒,雲霞不給她幫忙,只説了樣子,我就去搭了把手。你這邊如何,還沒出麼?”

“不急,之前你説要試藥,我一直沒放開手腳,既然已經見了效,咱們又快要出發,還不讓我盡興一次麼?”袁忠義抓住許天蓉的身站起,強摟着她抬高嬌軀。

此時那豐腴體已是白裏透紅,微微發熱,轉去把玩雙,也算是到了火候。

賀仙澄望着在他指縫中扭曲變形的嫣紅頭,微笑道:“正好,師父被你得神魂顛倒,更適合來為咱們作掩飾。”許天蓉微微發抖,看向她道:“賀仙澄……你……又要做甚?”

“師父,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先前的謊話不妥,智信是我男人,我們兩個回去,就算多一個林師妹,同門師姐妹們,外帶偶爾回來探探親的師叔師伯,難免有人會生疑心。”賀仙澄將紙張鋪平,放下那半顆藥丸,纖長十指緩緩磨墨,輕聲道,“不如你修書一封,到時候那就算讓你裝病避不見客,我們憑你的手跡説話,便十拿九穩了。”袁忠義扒開,指尖搔許天蓉的眼,捏住一纖細,忽然拔掉。

她身子一縮,白酥酥的玉體趴在桌上,垂下視線望着那張發黃的破紙,顫聲道:“你、你要我……寫什麼?我……這幅樣子……怎麼拿得起筆。”賀仙澄淡淡道:“師父,我若留你一命,就必定要讓你裝作身受重傷,染病抱恙,不能見人的模樣。你現在提筆不穩,寫字顫顫巍巍,才更加可信。至於要寫什麼……我説一句,你寫一句便是,一個字也不許改。若是不聽,或是陽奉陰違不好好寫,剩下這大半顆藥,我就便宜林師妹了。”林香袖在後面埋首許久,腦中已昏昏沉沉,但驟然聽到這句,還是神一振,小丁香在糞門中賣力攪,只盼着袁忠義發聲,將那寶貝藥丸賜給了她。

許天蓉發覺後庭正被覬覦,渾身一陣惡寒,俯首抵住桌面,顫聲道:“我……若是寫了……你當真肯……留下我不滅口麼?”賀仙澄三指捏着墨條,豎在硯台上緩緩旋轉,望一眼袁忠義神情,柔聲道:“為了保險,須得讓智信先廢掉你的武功。師父,你打不過他,但發起狠來,收拾掉我,也就是三招兩式的事。不廢了武功,我連單獨接近你都不敢。”許天蓉被捆着的雙手霎時攥緊。

袁忠義知道她心緒正亂,眼前一亮,將真氣運到陽物頂端,緩緩送,一股股運入花心,悄悄將她陰關撬松,同時雙手飛快,將百般花樣都用在了渾圓豐碩的房之上。

至於他們師徒兩個談判的結果,他倒並不關心。

不管許天蓉寫什麼,答應什麼,廢不廢武功,他都不會讓這人還有機會在飛仙門説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