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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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着脖子看什麼看，你眼睛不難受了啊，躺好。”

“我是在看，哪位美女長得這麼漂亮”，這是我的試探。

“呸——胡説八道，你看美女直接看人家下面啊，頭別亂動。”這應該不算是生氣吧，媽媽説完直接趴在我身上，當然因為肚子這個障礙，説是趴着其實就是身體稍微傾斜了一點，一手按着牀板一手捏着自己的大子。

雖然已經預料到了，但是看到媽媽要往我眼睛上擠水還是覺怪怪的，不過我沒什麼意見，這種刺場面我肯定不反對。

媽媽懷孕之後是水變少了，但要是硬擠的話還是能噴出來的，媽媽就是捏着自己的子從部往頭那裏捋，手掌稍微一用力，幾股白細線直接澆到了我的臉上。

花白的水從巧克力般的頭噴出，頗有一種電視裏巧克力泡牛的覺，我本想睜大眼睛看個清楚，不過很快我的眼睛就被水的睜不開了。

人這個不用多，只要緩解一下乾澀的眼球就行，不到一分鐘媽媽就從我身上下來了，而我則急匆匆的跑到衞生間，把臉上的水擦掉。

而我當拿着巾再次回到父母卧室的時候，看到媽媽把她和父親婚紗照拿了出來靠在櫃子上，自己坐在牀邊看着出神。

“你要是喜歡就重新掛起來吧，我保證爺爺他們不會説什麼的。”媽媽搖了搖頭幽幽的説：“我已經嫁人了，家裏再掛一個和你爸的婚紗照像什麼樣子，這樣對李叔也不公平。”關於李思娃我不想和媽媽再談了，只是把婚紗照提了起來：“那就把婚紗照放回去吧，讓爸爸看着自己的子，懷別人的孩子太殘忍。”

“小志……你還在怪我是嗎？”

“沒有，做錯事的是我，是你原諒我。”

“我是原諒你了，可你原諒我了嗎，如果你沒怪我，就回頭看着我説一遍，你不怪我嫁給李思娃給他生孩子。”媽媽這句話給了我當頭一，是啊媽媽原諒我了，我原諒她了嗎，特別是看了父親的記事本，我對媽媽瞭解更多之後我原諒了嗎，答案當然是沒有，至少內心深處是有疙瘩的，如果真的原諒釋懷了，我也就不用想着代替父親把媽媽搶回來了。

媽媽看到我拿着照片並沒有回頭，輕聲説道：“想知道你爸爸的事嗎？你以前從沒聽説過的。”最近這一年我知道了太多以前沒聽過的，重新認識了周圍的親人，再多一點信息也不嫌多就點了點頭。

媽媽看我站着沒動，對着我笑了笑：“你打算站着聽嗎，放下照片坐到媽媽身邊，就跟你小時候聽故事一樣。”説是像小時候聽故事一樣，可我一坐到媽媽身邊，因為眼睛的事稍稍回來一點的理智就又沒了，眼睛就像不歸我管了，而是歸我的雞巴控制，就想看媽媽大肚子下面的，和緊挨着我的那大白股。

媽媽看到我這個樣子，眼睛時不時的在她襠部和股上掃一眼，看着前邊婚紗裝上的父親説道：“當年你父親第一次看到我也是你這個樣子，即想看又想裝正人君子，臉憋的通紅很好笑。”彷彿回到了當年和父親在一起的子，媽媽臉上有了一絲微笑，就和婚紗照上笑的一樣甜。

“結婚那天也是像現在這樣，我光了衣服，你爸看着我下邊，也是像你一樣想看又不敢看。”原來父親也有窘迫的時候，記事本里父親可只是説自己看到媽媽很多，官上受到衝擊，自己的窘迫可一點沒寫，不過也可以理解，自己寫的東西，都會下意識的美化自己。

“看到你爸那個樣子，我就直接跟她説，從今天起我們就是夫了，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不用偷偷摸摸的，外人也管不着，因為我們是夫，有什麼就説什麼，你猜你爸跟我説了什麼？”然後媽媽轉過頭看着旁邊的我。

“我……不知道。”

“他説：小娟你的好多啊，不過後面怕我不高興，趕緊又説我就喜歡多的，然後就像一頭紅了眼的公牛一樣衝了過來，一頭扎到我下面就是一陣亂拱，我那還是第一次看到你爸這麼不正經的樣子，人家的”，這種私密的事情，媽媽説出來，像是一種很甜的回憶一樣。

我沒想到父親還有這麼一面，以前唯一一次有印象父母，也就是衞生間那次，當時父親也是苦大仇深的，並沒有猥瑣的樣子，沒想到不苟言笑的父親，會直接媽媽的，我的呼有點急促：“呼……呼……呼……然後呢。”媽媽看了一眼我鼓起的襠部，和臉上急促收縮的鼻孔調笑道：“然後你爸就跟你現在一樣，也是直接硬起來了一團，着氣掉了身上的衣服。”説完這句話媽媽就不再講了，而是一隻手來回撫摸着大肚皮，看着她和父親的婚紗照微笑，不知道的還以為肚子裏的孩子是照片裏爸爸的。

看到媽媽這個樣子，再結合媽媽前面的表現，我好像有些明白了媽媽在等什麼，也明白了媽媽前邊説的原諒我是什麼意思，媽媽真的……徹底原諒我了。

就像媽媽説的父親一樣，我瞬間化為一頭紅了眼的公牛，把自己的衣服扒的乾乾淨淨，從褲子裏彈出來的黑紅黑紅的，壯猙獰直衝天際。

“然後呢媽，然後我爸幹什麼了。”我蹲在媽媽身前，看着她腿間茂密的黑問道。

低頭看着我的大媽媽慨道：“一轉眼你都這麼大了”，這句話很曖昧，並沒有説清楚是人大還是雞巴大。

之後又輕輕拖住自己的大肚子，緩緩躺下腳蹬在牀邊兩條腿呈M形分開，把自己長滿的陰門，正對着婚紗照裏的父親緩緩説道：“然後你爸就用他的硬起來的雞巴，在我下面不停的戳。”媽媽現在這個樣子我可以看得很清楚，濃密的黑不光是往肚子上蔓延了，肥的兩邊也拓寬不少，這不就是一條黑皮草嗎，黑皮草中間有一條紅的黏糊縫，也不怪我覺這不像是人身上的器官，也怪不得有些人管那種事而叫皮生意。

我站在牀邊，扶着自己快要爆炸的，在媽媽腿中間肥厚的上打兩下顫抖的問：“爸爸是這麼戳的嗎？”媽媽掙扎着像仰起脖子往前看，但是被自己的大肚子擋住了視線，什麼都看不到，躺下之後繼續平和地説：“你這臭小子是調戲媽媽，你爸當時是着急進不去，能一樣嗎？”藉助媽媽滑膩溝壑裏的粘，我的雞巴在紅縫外前後滑動：“那媽媽你呢，當時有沒有很期待爸爸的雞巴進你的。”

“也沒有，媽媽當時還是個閨女（處女）看到你爸硬起來的雞巴還是很怕的，畢竟那麼大的東西要進到身體裏，不過也有一點點期待，聽人説過兩口子很舒服”，跟我的急促的語氣不一樣，媽媽話語很温柔，就像是小時候跟我講故事一樣不急不慢。

我把媽媽的往兩邊捋了捋，就像給頭髮梳中分一樣，看着媽媽身上最神奇最引人的部位説道：“你就沒幫幫我爸，主動掰開你的。”

“我怎麼幫啊，我當時羞紅了臉都不敢看。”

“那後來呢，我爸把雞巴進你裏了嗎……嗯……”伴隨着話語，我的龜頭頂開媽媽肥厚的，輕車路的滑入火熱的甬道，龜頭一直往前頂，突破一圈一圈的褶皺直到盡頭，頂到一團軟。

雖然這不是第一次把進媽媽了，但這次跟上次又不一樣，媽媽沒了慘叫哭嚎，我也就沒了噁心和愧疚。

看着自己長的雞巴進媽媽成的像畜生生殖器的裏，再加上媽媽肚子上一溜的，我腦子裏的想法極其怪異，看到跟我的雞巴連接在一起生殖器，覺自己身下就是一直髮情的母牲畜，可看到縫之上的大肚子，又會覺得自己是禽獸，孕婦都不放過，再加上媽媽一説話，畜生孕婦母親這幾個就糾纏在一塊兒了。

“嗯……你問的這叫什麼話，你爸要是……要是沒進來哪來的你，你……慢着點別傷到孩子”，沒有淒厲慘叫沒有掙扎，只有温柔的關懷提醒。我輕輕地撫摸着媽媽的大肚子，緩緩的送着自己的，看着我們母子正在合的地方説：“那媽你覺一下，是你現在裏兒子的雞巴大，還是以前我爸的雞巴大。”剛問完這句話，我就覺媽媽火熱的，突然就收縮了起來，層層疊疊的擠壓在上，的我差點直接了，而媽媽粉撲撲的臉上卻透出一絲狡黠：“你爸可是在你後邊看着你呢，你當着他面這麼説，不怕你爸生氣啊。”

“沒事的正好讓我爸看看，他的兒子長大了，大到能幫他照顧媽媽了，比他的還大”，隨着我壯的，在我媽肥軟火熱的裏像拉風箱打井一樣的進出，大牀也吱呀吱呀的響了起來。

“你確實……比你爸大一點，主要是……是我跟你爸那個年代小時候沒什麼吃的，小時候營養不是太足，要不然……誰大還不一定呢。”看到媽媽被我得肥亂顫都不肯承認我更強，我就賊兮兮的在媽媽肥子上猛抓一下：“營養不足子還長這麼大，營養要是足了，那還不真變成牛了。”聽到我這麼説媽媽也沒生氣，看了一眼被我撞得前後搖晃的大子笑了笑：“你們還真是父子倆，當初剛生下你不久你爸也是這麼説的，説我沒水的時候擠不出來，好不容易他出來了，又跟牛一樣下下個沒完。”説到這裏我本想趴下一媽媽子的，又怕壓迫到媽媽肚子只能作罷，伸手用手指捻着媽媽的黑褐頭：“我爸不喜歡吃你子嗎？”

“你爸他啊，他喜歡吃我子，但不喜歡吃水，生你之前每次上牀，你爸恨不得把自己悶死在我口，生你之後就基本跟你現在這樣差不多，像個孩子一樣喜歡玩兒我的就是不吃，每次給我擠水，擠着擠着就把我直接按在牀上我，那段時間我和你爸瘋狂，除了我來例假幾乎就沒斷過頓，不久之後就有了小蕾。”媽媽講的事情好像很平淡，但聽在我的耳朵裏覺頭皮都要炸開了，就像在不停的在提醒着我，我和小蕾是她跟爸爸結婚後，昏天黑地的出來的，我是從現在我雞巴正衝撞的像畜生生殖器一樣的裏出來的，我覺自己的雞巴起漲硬到了極點，下一刻上的青筋血管就要爆開了，再也管不了什麼媽媽的囑託，腿間的大雞巴每次進媽媽的，恥骨幾乎都要撞上着媽媽那肥厚的紅，讓我壯的填滿媽媽內的每一寸空間，一直把雞巴從媽媽的，進媽媽的心裏：“媽你生我的時候疼嗎，是不是跟現在一樣，我的大雞巴把你的撐得滿滿的，裏是不是很有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