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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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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笑得更厲害了:“咯咯咯……媽媽真的沒事兒不信你看”,然後媽媽按着紅腫的地方,把傷口拉開了,裏面確實很紅可確實也沒血,但還是有很多膿,我就伸出手指輕輕戳了一下,看是不是沒有血。

結果媽媽就疼的渾身發抖,傷口都在,更多的膿了出來,我想幫媽媽捂住傷口,可是本不行,大口子自己裂開了變的更大,我的小手都能鑽進去。

我只能用兩隻手,把紅腫的兩邊傷口往中間擠,想把口子合上。

媽媽像是什麼病犯了一樣,靠在牆上直翻白眼,還不停的捏自己的大咪咪,傷口的膿水也得我手上全是,這可怎麼辦啊,媽媽是不是要死了嗚嗚……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胳膊突然一疼被爸爸拉起來了,我被爸爸拉着胳膊,雙腳幾乎不沾地,啪啪啪的在我股上打了好幾巴掌:“回去睡覺,股不捱打不舒服是吧。”爸爸把我拎回屋之後,扔到了我的牀上就説了兩個字:“睡覺”,砰——的一聲門被關上了。

我才發現小蕾早就在屋裏了,看到我被爸爸扔到牀上,還幸災樂禍的衝我晃了晃自己手裏的鐵皮青蛙:“哭鼻子,哭鼻子。”她剛才是沒看見爸爸兇的樣子,要不然肯定比我哭的更厲害,我的牀就在門旁邊,爸爸剛才並沒有沒進來,要是小蕾的話,別説媽媽身上那可怕的口子了,就是看到爸爸的子估計就嚇哭了,爸爸剛才怎麼不進來呢。

我沒理會小蕾的嘲笑,偷偷地把門打開一條縫,衞生間裏傳來清脆的噼啪聲,就是爸爸打媽媽股的那種聲音,而且聲音更大速度更快,爸爸嘴裏還罵罵咧咧,媽媽叫的好像很慘哭哭啼啼的,我嚇得趕緊用枕頭捂住頭,生怕爸爸進來打我。

這一夜我嚇得都沒敢怎麼睡,只知道爸爸打媽媽打了很晚……説來也是神奇,這件事我之所以有印象記得,跟媽媽的關係還真不大,而是凶神惡煞的父親給我留下的心理陰影,爸爸的記事本一提醒我就記起來了。有點像西遊記女兒國那一集,晚上女王邀請唐僧看國寶,我當時一直以為國寶就是女王身上的各種首飾,還有簾子上面的珍珠,突然有一天被提醒,才意識到國寶是女王本人,欣賞國寶就是欣賞女王。看着手上的記本,我心裏很害怕,害怕媽媽不是我認識的媽媽了,而是越來越像……李思娃告訴我的媽媽。

“你媽騷不騷你自己心裏清楚。”第15章在小店裏當學徒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並沒有什麼雲來客往,有時候甚至好幾天都不一定來一個客人,每天開門只是象徵的,表示店裏有人而已。

店裏的傢伙事兒倒是齊全的,車牀、銑牀、鑽牀、砂輪、氧氣瓶、切割機全都有,據説很多原來都是外公他們廠裏的“廢舊”機器,周老闆低價買了過來,具體是不是廢舊沒用的機器,明眼人都看的出來。

不過對於機械廠來説也沒得選,與其讓機器放在那腐爛鏽蝕,還不如趁着有人要趕緊出手,怎麼着也比賣廢鐵強不是嗎。

可能是因為成長環境的影響吧,我很快就適應了這種鋼鐵、火焰,還有不知名的機油黃油味。

周老闆拉的活兒是煤礦上的比較固定,沒事兒他是不過來的,接新活兒了才會過來代幾句,平時只有我和猴子在店裏。

偶爾來個客人,有什麼鋼結構的件兒斷裂需要加固或者鑽個孔銑個鍵槽,掏個幾塊十幾塊的算是我和猴子的午飯錢,煤礦上的件兒才是正活。

這也能側面看出來,機械廠為什麼江河下,曾經煤礦所有的機械加工幾乎都是機械廠做的,現在人家煤礦有了更多更便宜的選擇,為什麼要在一棵樹上吊死,給機械廠留一口吃的已經算仁至義盡了。

“我來之前,你一個人在店裏不無聊嗎?”幾天的新鮮勁兒一過,我馬上就覺得這種生活枯燥了。

猴子叼着煙靠在車牀邊苦笑:“能不無聊嗎,有時候好幾天都沒個人影,也沒個人説話,幸好你來了,要不然我覺自己都能憋出病來。”我在周圍看了一圈説:“老闆也真放心,也不怕你把店裏的東西賣了。”

“嘿嘿這説明咱人品好,老闆信任我。”

“得了吧,你是跑的和尚跑不了廟,你跑了老闆估計就直接找你家裏了”,看着猴子得意的樣子我揶揄道。

手指上只剩個煙股了,猴子仍然猛一口才扔掉踩滅:“就這些破爛有什麼好偷的,你找不到訂單這些就是廢鐵。”

“那你平時下班就回家啊,那麼乖?”

“不當然不是了,還是有地方娛樂的,下班了去清水秀打遊戲。”

“去清水秀打遊戲?你媽不是不讓你去嗎”,清水秀以前是酒店,説是酒店其實就是一賓館,後來改成娛樂場所了,什麼舞廳、遊戲機、枱球室之類的都有,是老一輩眼裏的罪惡場所。

“你還以為我們是在學校啊,我們現在是社會青年,社會青年就要去社會青年該去的地方,不能像在學校裏一樣當乖寶寶了,怎麼樣今晚哥們兒帶你開開眼界。”

“切~説的那麼牛我還以為你要帶我開葷呢,就開眼界啊。”聽到我這麼説猴子立馬就慫了,攤開着兩隻手:“大哥一炮聽説要二三十,我就是想請你我也沒錢啊,不過我聽説如果男孩兒是第一次,人家會給你包個紅包,要不你去試試哈哈……”

“哦?你的意思是你沒紅包了?你小子破了戒了”,還想調侃我。

雖説這小子嘴上吹得厲害,可大本分都是聽別人説的,裝的跟過來人一樣,估計現實中女人的什麼樣他都沒見過。

可這小子嘴上並不承認:“那可不,老子早就不是處男了,要不我給你介紹一個好的,保準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然後給你包個大紅包。”

“滾”

我本來以為猴子是開玩笑的,沒想到吃完晚飯,他還真拉着我要去遊戲廳。

“你來真的啊,兜裏有錢嗎,別了半天你請客,讓哥們兒我掏錢”,猴子家裏的經濟情況可不怎麼樣,再説嫖娼這種事,我嘴上吹牛,心裏還是牴觸的。

猴子神秘兮兮的説:“今天不是來找美女的,哥們帶你看點刺的,保證你沒見過。”

“不就是片嗎,以前又不是沒有偷偷看過”,看猴子挑着眉的猥瑣樣子我就明白了,不過看個錄像帶至於這樣嗎。

“你不懂不一樣的,一會你就知道了嘿嘿……”山水秀的一樓很是烏煙瘴氣,我覺來這兒的人就幾乎沒有不煙的,各種遊戲音效老虎機轉動的聲音,不過我跟猴子並沒有在一樓停留,而是來到了二樓的一個小房間。

房間裏的擺設很簡單,桌子上一台彩電連接着一台影碟機,旁邊還有一台老式的,播錄像帶的機器,然後就是一套沙發,別的就沒什麼東西了,就是整個房間有一種怪味兒。

沙發也看不出來乾淨不乾淨,還好桌上有衞生紙,我皺着眉頭用衞生紙墊了下,坐到了沙發上。

猴子在電視前面,作着影碟機很練:“你小子來看過幾次了。”

“平時不是閒着沒事兒嗎,總不能下班就回家睡覺吧,馬上開始了,你這個雛可別嚇到犯惡心不敢看啊!”猴子沒嫌棄沙發髒,一股坐了上去。

“還嚇到我,我就那麼膽小”,就我這段時間的經歷,我不認為我會被嚇到。

“那咱就走着瞧,你要是嚇着了,今天看錄像的錢你給。”

“在這兒等着我呢,行,我就不信看個片有什麼害怕的,你要是胡亂放個鬼片殭屍片可不算啊”,這小子大半年不見長能耐了啊。

“一言為定”只能説剛開始電視畫面有點出乎我的意料,別的就沒什麼特別意外的了,更談不上害怕,最開始讓我意外的是,電視播的不是港台的那種三級片,而是是金髮碧眼的外國人,也不知道哪國的,不過應該是英語。

開始就是個家庭場景,一位金髮碧眼的大波美女站在櫥櫃在切菜做飯,前邊的沙發上坐着一個大鼻子老外,戴着眼鏡正在裝模作樣的看報紙。

大鼻子老外也看不出來具體年齡,可能四五十還是五六十?黑白相間的頭髮梳的鋥亮,大大的八字鬍西褲襯衣夾克,看上去紳士的,這個場景很正常,但是金髮美女的穿着就不正常了。

大波白人美女大概三四十歲很有味道,身材也是典型的歐美人身材,部和部大的誇張又翹又很有味道,上面是一件橘小背心,豐滿的雙把小背心撐得像罩一樣,可她偏偏沒穿罩,隔着背心輕薄的布料,能明顯看到飽滿渾圓上邊的兩個小凸點,而且前兩個柔軟圓球,隨着她切菜抖動的幅度很大,有時候甚至前的高聳太過活潑好動,直接從小背心下邊跳出來,可憐的小背心直接被兩顆肥擠到了鎖骨那裏,然後金髮美女趕緊把衣服拉下來遮住自己的雙,如此反覆過好幾次。

上半身就已經這樣了,下半身更是離譜,一件牛仔短褲,短的不能再短了,只能遮住上邊一半的股,就跟內褲一樣,甚至還沒內褲大呢,僅僅是那一點點的遮擋,讓人很難分辨,纖細肢下面的雪白瓣,到底算是股還是大腿,不過有了牛仔短褲這個分界線,雪白的大股更像是豐滿大腿的一部分。

鏡頭轉到美少婦褲襠的時候,我還以為剛才看錯了,以為人家穿的是短裙,仔細一看確實是短褲,只不過卡在襠部的是一條繩子,不是什麼沾到粘擰到一起了,它就是一條繩子。

繩子勒的很緊,深深的陷入到了金髮少婦的紅裂谷中,這反而起了個特殊效果,繩子中間勒那一道,反而襯托的兩邊鼓了起來,像是一個肥鼓鼓的饅頭,上面還有雜亂的金髮,原來外國妞那裏的也是金黃的。

這一身衣服跟沒穿差不多,不過好在上繫着圍裙,不至於跟別人面對面,被人一眼看到自己的黃蚌。

這個時候鏡頭裏又出現了一個戴着球帽的雀斑少年,他們像是一家三口,雖然我學習不怎麼樣,但是Momdad這些單詞還是知道的,男孩兒隨意的跟父母打着招呼,站到旁邊幫媽媽切菜。

剛開始還好,少年只是幫媽媽拿菜,慢慢的臉上長着雀斑的少年就變了,就直接把手伸進自己媽媽前,隔着小背心捏着那白膩豐滿的脯,母子兩個人也開始嘴對嘴的接吻,兩個人互相對方的舌頭,而那個可憐的父親,卻還在看報紙,不知道兒子和子在自己身後已經跨越了母子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