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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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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到了這一步,媽媽要給李思娃這糟老頭生孩子了,李思娃還在跟媽媽説什麼嬰兒的衣服之類的話題,小蕾也在旁邊好奇的看着媽媽肚子,我並沒有往跟前湊,而是一個人來到了院子裏。

看着那頭驢不緊不慢的吃着草料,我想是不是應該往好處想,最起碼媽媽懷孕了,李思娃就不會讓別的男人碰媽媽了,他就算不在乎媽媽,也要在乎媽媽肚子裏的孩子不是嗎,注意力在孩子身上也沒空騷擾小蕾,不知道這算不算自我安

為了不影響媽媽的休息,李思娃跟別人換了換班,調整到了八點到十六點的班,怕睡覺碰到媽媽也不睡大牀了自己打地鋪。

“睡地上對不好,要不你上來吧,牀這麼大沒事的。”媽媽雖説懷孕了,但是現在並不顯身材,也就頭的顏有些深了點而已,肚子好像還和以前一樣白皙平坦。

“沒事大夏天的怕什麼,牀是不小可萬一碰到你怎麼辦,趙醫生的老婆不是説了前三個月最危險,我還是睡地上的好。”李思娃穿了一件扎眼的紅內褲,黝黑滿是皺紋的身體搭配紅內褲看上去很惡俗,紅內褲用來幹嘛幾乎不用想就知道。

聽到李思娃拒絕,媽媽也沒在爭辯什麼:“那你多墊層褥子”

“嘿嘿我就知道你心疼我,放心沒事的你睡你的吧”早上起牀跟往常一樣平常,只不過現在我有了一項新工作,早上起來幫媽媽取牛,這是李思娃訂的説給媽媽補充營養的。

賣牛的也是村裏人,但畢竟不是什麼大牧場,母牛產了就賣一段時間,一般都是裝玻璃瓶子裏,村民帶回家煮着喝。

自從媽媽懷孕後水也變少了,吃的活動自然就停止了,不過還好變少了,要不然就會一邊喝一邊產,這牛不就白喝了。

我拿牛回來剛進門,就看到李思娃在往院牆上定釘子,旁邊地上放了一……

什麼東西?

那玩意材質是鐵的,但是已經鏽蝕的不成樣子了,滿是鏽渣就跟酥餅一樣一碰就掉,已經看不出來是什麼東西了。

瓶遞給媽媽之後我隨口向李思娃問了一句:“這是什麼啊”

“一把寶劍,我特地請回來鎮宅辟的”,自從媽媽懷孕之後,李思娃好像變回了以前老實巴的樣子,我們兩個相處還算可以,至少平常不那麼夾槍帶了。

“寶劍鎮宅辟?都生鏽成這個樣子了還有用嗎?”

“你不懂就是生鏽才好,讓它慢慢的鏽在我們家的院子裏,這樣才能保佑平安。”

“從哪的啊”,還有這個説法?不過李思娃也沒解釋為什麼保平安。

“河邊橋底下。”李思娃頭也不回的説道。

一聽李思娃這麼説,我馬上就明白寶劍為什麼越生鏽越好了。

底下懸着一把劍,以前是防止蛟龍走水的,就是以前發大洪水大家以為是水裏的蛟要化龍了,蛟隨着洪水湧進大江大河最後遊進大海化龍。

可是這個過程伴隨着橋樑垮塌和農田淹沒,所以橋上面要懸着一把劍,蛟龍來的時候就會把它給斬了,防止它危害百姓。

李思娃旁邊的生鏽鐵就是這種劍,當然這種劍只是象徵意義的,畢竟村邊的石橋是建國後大生產時期修建的,也沒有什麼歷史,真有什麼價值的話早就被文物販子偷走了,也輪不到他拿回來。

因為這玩意經常有人拿,通常都是家裏有什麼“事”的拿回家辟鎮宅,很隨意也沒什麼講究,拿走之後再懸掛一把代替就可以了,隨意到什麼地步呢,一磨尖了的鋼筋都能代替寶劍,李思娃這很可能就是鋼筋,但是鏽的很厲害,這説明懸掛的時間很長了更有效果,如果是泛着藍光的新鋼筋,那還不如去建材市場買一呢。

寶劍既能降龍必然也會伏虎了,伏哪隻虎呢?當然就是媽媽這隻白虎了。

李思娃怕被媽媽剋死我很早就知道,但沒想到他怕到了這個地步,現在的他就像動物世界裏的某些螳螂和蜘蛛一樣,一邊小心翼翼和雌配,一邊又警惕的防備着,防止自己一不小心被雌吃掉丟了命。

一直以來白虎這個事情我都不在放心上的,認為李思娃這個糟老頭子娶了媽媽是佔了大便宜,哪怕李思娃怕自己被白虎克死,但這個比重應該也不會有多大,但現在看來我錯了,也許對於李思娃來説,娶了媽媽是極其危險的是吃了大虧的,而不是什麼佔便宜。

可對於我呢,自己親媽被別人搞大了肚子,而且搞大的過程全程目睹,目睹自己的媽媽和一個糟老頭子,前面説是要適應,李思娃和媽媽是夫自己要想開,但自己親媽真懷了別人的孩子,心裏還是有一種説不出來的堵……“借錢?他借錢幹什麼?”

“給丫丫上户口啊!”這天我和胖大爺隨便聊着,就説到了前些天李思娃找他借錢。

“哦”,媽媽是説過只要懷孕,李思娃就給丫丫上户口。

“思娃還想把拖拉機賣我,我想他也那麼大年紀了,家裏沒個車也不行就沒要,都是鄉里鄉親的就直接給他了。”這段時間胖大爺家我來的很頻繁,不過我們兩個算是各自心懷鬼胎吧,他想借我討好媽媽,我想借他了解李思娃,順便和趙嬸

不過據胖大爺説,自從媽媽懷孕後,李思娃的故事會就不講了,好像一心撲在了兒子身上,畢竟兒子才是第一,這讓我安心了許多。

“這計劃生育罰款還真厲害,生個孩子受罪不説還得罰錢,還是以前主席他老人家説的好,人多力量大,以前啊……”跟胖大爺在一塊兒我基本上都是聽他説,我在旁邊像聽故事一樣,如果他不打媽媽的主意,其實這人還不錯的。

“……狗山子今天説過這個女人,明天説見過那個黃花閨女的身子,嘴裏沒一句實話,他真睡過的女的也就他們村的王寡婦了,別看現在吆五喝六的,年輕的時候被我們一羣人打過很多次,也是慫的不行,他説的難聽話你就當放千萬別信。”天南海北的胡侃,聊到哪説到哪。我有時候不想回話,就聽着胖大爺自己説。

而且也不是晚輩對長輩的那種聆聽的心理而是平視,自從和趙嬸之後,特別是趙嬸還嫌棄胖大爺不太行,跟胖大爺在一起喝酒聊天,我都有一種奇怪的覺。

所謂的對於老人長輩的尊敬,不敢説蕩然無存但也所剩無幾,就像小説電視裏説的,都是一對肩膀一個腦袋誰怕誰,胖大爺也沒察覺,畢竟本來我就是這種格,對別人有時候愛答不理的。

當然還是有些差別的,現在是我和胖大爺都過他老婆,而且他的雞巴還不如我,遭到了趙嬸的嫌棄,而他心愛的老婆把我當個寶,別人看一眼身子就氣的不行的寶貝老婆,現在被我的雞巴給透了,很神奇的一種心態,就好像自己因為這種事憑空長了輩分長了膽子,不知道這樣跟大爺算不算連襟。

可能是因為政策的新月異,胖大爺要經常跑去開會,才給了我和趙嬸大量的私會機會。

所以胖大爺剛走,我就迫不及待的跑到了他們的卧室,跟趙嬸黏糊到了一起。

趙嬸他們的卧室並不大,只有一張牀一張桌子一個櫃子一個箱子,牀可能是因為太老了,寬度還不足一米五,牀邊和牀頭的牆上貼了大量的舊報紙,報紙上邊掛着一副很有時代的黑白結婚照。

照片中的一對男女都穿着軍裝,就是當時很行的六五式軍裝,帽子上一個大大的紅五星。

男的笑容很陽光,圓臉但也説不上胖,算得上是眉清目秀,女的梳着兩大辮子一身軍裝英氣的,一臉甜的看着鏡頭淺笑,兩個人一副要甜甜白頭偕老的樣子。

可結婚照下面卻是另一幅景象,曾經的姑娘已經變成了豐滿的人婦,面容還能依稀看出年輕時候的樣子,但再也沒有了年輕時候的英武朝氣,清純的眼神也不在了,剩下的只有無盡的慾火。

新娘早已忘了山盟海誓,忘了年輕時候的理想和誓言,她現在只想享受當下,結婚的軍裝仍然穿在身上,人也還是那個人,但是心……卻變了。

牀吱呀——吱呀——的響着,風扇也搖擺着頭呼呼不停的吹,可新娘的頭上還是滿頭的汗,有些頭髮直接被汗水粘到了額頭和臉上,新娘也沒空整理頭髮,而是扶着自己頭上的帽子,生怕帽子掉下來自己就不像結婚照裏年輕的樣子了。

新娘雖説穿了衣服,但其實和沒穿也差不多,衣服還是自己的衣服,但畢竟不比年輕的時候了,身材胖了一些,有些釦子本扣不上特別是口,所以口的扣子乾脆就不扣了,大半個白子都晾在外面,隨着晃動兩顆雪白的豪直接跳了出來,把衣服壓在了子下面。

而下半身則更過分一絲不掛直接光股,兩條大白腿高高抬起,一條赤紅大的,在新娘最私密的地方放肆的進出,做着本該是新郎做的事情,把新娘私密之處得一塌糊塗。

而這的主人卻不是照片中的新郎,不過新娘不在乎,她現在要的更現實一點,只希望體內讓自己舒服的能更用力一點,頂的更深一點,自己腿間的那塊和野男人的再多親密的摩擦一次,再摩擦一次,更多的摩擦,恨不得讓那壞東西和自己的下面長到一塊兒,充滿自己的身體,把自己的身體頂散架。

哪怕自己兒子就在旁邊,看着母親像畜生一樣光着股跟比自己還小的男孩配,這位新娘母親也沒有任何的羞怯,甚至主動讓兒子看,他的母親是怎麼被小他很多的男孩的,大怎麼在自己出生的聖地橫衝直撞,壯的把他的親生母親的,像一隻知道哀嚎的發情母獸。

照片中的新郎一臉笑容的看着自己的新娘在自己眼皮底下和別的野男人荒唐的苟合,就好像自己子被別人睡了並不打緊,別人只是在自己子身上蹭了幾下而已,只不過蹭的部位特殊一點,硬起來的雞巴和子體內的在蹭,這跟別人握手是一樣的沒什麼接受不了的,讓自己子和別人沒什麼,只要子舒服了高興了就好。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真正的主人新郎回來了。

“小志快躲起來,你大爺回來了。”就在我抱着趙嬸股正酣暢正歡的時候,突然聽到大鐵門開門的聲音,看樣子胖大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