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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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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爺爺和我媽都有點破罐破摔的意思,他們兩個這是在抱團兒取暖嗎?這還真是諷刺,曾經針鋒相對的兩個人,現在居然搞到一塊兒了。

見李思娃要回去了,我突然想起來昨晚我媽那個怪異裝扮,可到嘴邊了又覺得直接問太明顯,就換了個問題:“對了,我媽今天有什麼任務嗎?”李思娃終於不再搖頭了,只是表情變得有些古怪,有些言又止:“額……你今天不出門的話,晌午應該就能看到”

“嗯,沒事兒你回去吧”還真是峯迴路轉啊,我最開始懷疑的就是爺爺,甚至還夢見過爺爺跟我媽,還懷疑丫丫是我的小姑姑,結果後來發現是誤會,現在看來我只是搞錯了時間而已。

一個主動獻身的漂亮兒媳婦,勉強還在正常人理解的範圍內。

可扶着丈夫的墓碑撅着大股跟公公,拿死去的丈夫找刺,讓丈夫看他那嚴肅古板的老爹,是怎麼用大的老雞巴進出他媳婦的饅頭的,怎麼用滿嘴大道理的嘴吃他媳婦的大白子的,怎麼躺他墳頭上抓着他媳婦的大白股往空中拋送的,怎麼把水塗他墓碑上的,這種事兒就太瘋狂了。

就我媽這種行為,怪不得能爺爺把一個無神論的疑神疑鬼的,都給孫子護身符了,唉……

我回屋的時候小蕾還沒起牀,蒙着個薄被子頭都沒出來,一想到這丫頭犯糊塗,讓李思娃這個老頭子糟蹋,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咣咣——衝她牀腿踢了兩腳。

“誰呀,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了,討——厭——”,被我吵醒的小蕾,抓了抓散亂的頭髮,撅着小嘴不滿的坐了起來,看到是我後,眼神有些不善的瞪着我。

小蕾一坐起來,被子就上半身滑落了下來,一具白青澀的少女體,把本來劍拔弩張的氣氛一下子的極為尷尬。

前的兩個小饅頭就直立立的杵着,幾乎不受重力影響,雪白粉飽滿光滑一股青氣息,可能是從温暖的被窩裏出來受涼了,那粉可愛的頭上還起了層小疙瘩。

不過讓我揪心的是,粉紅暈周圍,有好幾個零零散散的牙印,不知道是我媽還是李思娃咬的。

光潔的脊背一路向下,是一個初具規模的白桃,上面有大量的的黑手印,手印本身很淡,就是在白股上太明顯了,而且是手指向上,這個手印很小,看就是李思娃手掌。

我甚至能想象出昨晚的場景,一個枯槁白髮侏儒老頭扶着一個十多歲少女白的小股,齜牙咧嘴的低頭看着自己那腐朽骯髒的老,是怎麼在對方光潔粉的白虎暴進出的。

都説年輕好,可年輕有年輕的難處,就比如説現在,看到小蕾子上的齒痕,還有股上的手印兒,我就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憤慨。

可哪怕我就算再怎麼憤怒,一想到同時我媽和小蕾,我又會陷入無盡的嫉妒,為什麼同時我媽跟我妹妹的人不是我呢,我媽和小蕾應該跟我才對啊。

靈魂和體各有各的想法。

這腦子一天馬行空,我本來想説的話都忘了,只能清了清嗓子:“咳咳……一會兒要吃早飯了,我怕你睡過頭”要是平時我用這個爛理由,小蕾絕對會反擊説我有病,打擾她睡懶覺。

不過這次她卻沒有發牢騷,利索的從被窩爬了出來,撅着光溜溜的股,開始在牀上找起自己的衣服。

都説女大十八變小蕾也不例外,她的股比以前圓了很多,又又翹呼呼的越發的誘人了,糟心的是雪白瓣上的那些黑手印,還有那久違的光潔無的白虎,都在不停地提醒着我,這個像天使般的小姑娘,被人用雞巴開發過了,而且對方還是個糟老頭子。

以前如白饅頭般的白虎,就像上了籠屜一樣越發飽滿,中間也不是刀切饅頭一樣的縫隙了,而是一個微微張開的粉小嘴,不需要像以前一樣掰開厚厚的梆子才能看到裏面的粉,不知道是慢慢發育成自然張開的,還是被李思娃的給強行硬撐開的。

更讓我痛心的是,那白飽滿的梆子也佈滿了牙印,也不知道昨晚李思娃咬的多用力,都一夜了還沒消。

那小旁邊,甚至還粘着一乾枯捲曲的白,可見昨晚李思娃的有多用力。

看到那髮,我下意識的伸手,想幫小蕾把那白捏下來,可直到手指碰到小蕾柔軟熱乎的梆子,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不妥,就像摸到電門了一樣把手收了回來。

私密處被人碰到,小蕾回頭不解的看着我,我急忙解釋,“那什麼……你身上有點髒東西,我幫你捏下來了”一説到髒東西,小蕾蹲牀上往自己下面看了看,嘴裏嘟嘟囔囔的,“髒東西?

不會吧,昨晚我是等出來後才睡的,再説李叔都給我了好幾遍了,哪來的髒東西啊?我覺得乾淨的,要不你來幫我看看?”靠——小蕾這意思是李思娃避孕套都沒戴,對方直接跟她在她的小裏了?還讓那滿口大黃牙的臭嘴,她是怎麼想的啊,也不嫌髒。

我實在是怕自己控制不住暴躁情緒,就想出去冷靜一下,可剛一轉身,身後傳來了小蕾的低語:“膽——小——鬼——”

“我不膽小的話,你後半生就毀了明白嗎,你一個姑娘家這個樣子,以後還怎麼嫁人啊?”這些話我幾乎要吼出來了,可又怕別人聽到,硬生生咬着後槽牙壓下去了。

“那你對咱媽的時候怎麼就不膽小了?”

“所以當初我是錯的,我不想錯第二回了,小蕾,哥求你別作踐自己了,你一個姑娘家這樣很危險的”

“危險?你能跟咱媽,我就不能找咱爸了?我偏要找,我不光讓李叔我,我還過他雞巴過他舌頭呢,你妹妹讓一個老頭子給你丟人了是不是?你有本事打死我呀”

“你……”小蕾的嘲諷的我瞬間轉身,跟着手掌就揚了起來,可看到那張倔強的小臉兒,又不忍的放了下來,“你以後還是準備點避孕套吧,要是肚子裏有了孩子會很麻煩的,別指望李思娃能幫你什麼,他的眼裏只有他兒子”

“哦”我這番話説得好聽點叫服軟,説得難聽就是他媽投降了,可小蕾只是一句輕飄飄的哦,這讓我更加的心涼,清了清嗓子就換了個話題:“嗯……我打火機沒氣了,下午可能還要用,你知不知道咱家洋火在哪放着呢?”

“不用找洋火,我這兒有打火機”,看到小蕾從她的枕頭底下翻出個打火機,我彷彿聞到了一股燒頭髮味兒,心情無比複雜……上午的時間過得很快,吃完早飯把髒衣服洗了,很快就到了李思娃所説的中午,可直到吃完午飯,我也沒看到李思娃所説的勾引任務,難道他又在撒謊騙我?

“柳老師吃了嗎?”

“這不剛刷完碗嗎,孩子這怎麼回事兒?”正躺雜物間思索的我,忽然聽到一箇中年婦女跟我媽聊上了,這是勾引任務來了嗎?怎麼是個女的?

不過想歸想,聽到動靜我就趕緊往外走。

大門口是個很典型的農村婦女,黝黑健碩手裏拿個碗,她旁邊還有個一二年級左右的小男孩兒,看上去有些靦腆,低着頭不説話,特別是看我媽的時候更是發怯,半邊身子躲在那婦女身後。

那婦女低頭看了一眼小男孩兒,不好意思的跟我媽説:“這孩子的眼睛昨晚睜不開老淚,説眼睛疼哭了一晚上,我聽説點水管用,就想討點水,給孩子點點眼睛,柳老師你看……”一聽人家上門兒的原因,我媽就回頭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不好意思的陪着笑:“年輕人幹活糙,您別忘心裏去,進來坐吧”這個急轉彎讓我傻眼了,合着今天我媽這暴任務,是因為我工作沒幹好,把人家的眼睛灼傷了才有的這一出,這也太扯淡了吧。

更扯淡的是我還不能説什麼,只能站旁邊跟李思娃一樣尷尬的陪笑,從某種程度上説,人孩子確實是因為我傷到眼睛的,雖然孩子頑皮不聽話亂跑,可能也是一部分原因。

好吧,我媽今天的任務已經很明顯了,就是給祖國的花朵,展示一下人民教師的懷有多寬廣。

中年婦女坐下以後,我媽接她過手裏的碗,也搬了個凳子坐下,練的把秋衣起來罩往上一推,兩顆渾圓碩大的白子就爭先恐後的跳了出來,把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引了過去。

那小男孩兒原本還點怕生害羞,可我媽兩個白花花的大子蹦了出後來,他眼睛都看直了,小臉兒憋得通紅。

男孩兒的眼神倒不,看到我媽大手一箍,把紅頭對準瓷碗就捋了起來,雪白碩大子上的紅粒滋滋的噴水打在碗壁上嗤嗤作響,就好像看到了什麼很神奇的玩具一樣。

可硬要説眼神純潔也談不上,這個年齡的孩子,對於男女之間還是知道點的。

看着平時講台上説一不二的老師,不停的捏她前的兩個大子,還像在擠羊一樣滋滋的下,這種香豔刺的畫面,心裏難免會產生些悸動,那是一種很朦朧的意識。

而中年婦女發現自己兒子,伸脖子瞪眼死盯着我媽的子,就在對方頭上扇了一巴掌:“臭小子幹什麼呢你,小小年紀不學好,對你們老師放尊重點”我媽頭裏噴出來的水跟天女散花一樣,必須要集中自己的注意力扶好子,要不然水很容易就會噴到碗外邊,本就顧不上跟別人説話,聽到那中年婦女這麼説頭也沒抬:“沒事兒,他一孩子懂什麼”本來男孩兒就害羞,被那婦女一點明,更是臊得的不敢抬頭。

只不過這小子很雞賊,我媽坐着他站着,低頭仍不影響他看那滋滋噴的大白

其實這也不怪他,農村小孩兒見過的子並不少,但像我媽這種又白又大還渾圓無比的就少了,更稀奇的是我媽的水,不是跟有些水龍頭沒關緊一樣滴滴拉拉的,而是非常有力的噴,滋滋四處飛濺看上去異常過癮。

滋滋……滋滋……滋滋……我媽這種滋滋噴水的速度,幾分鐘的時間就擠了個碗底,把罩秋衣重新放下來後,跟那中年婦女説:“眼睛不舒服了,就給他滴兩滴,電視讓他少看點,過兩天就會沒事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