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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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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裏邊就傳來了我媽教訓自己學生一樣,充滿威嚴的聲音:“李思娃你幹什麼,你竟然想菩薩,你知不知道這樣是會下地獄的”而李思娃也是罵罵咧咧的:“什麼狗菩薩,我看就是長大子的賤貨騷,你見哪菩薩子這麼大,還能噴水的,上還這麼多

“當初你苦苦求我賜你一個兒子,我看你可憐幫了你一把,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小心我讓你斷子絕孫”

“你還敢不犟嘴,信不信我馬上報告革委會,把你這個牛鬼蛇神扒光了遊街,讓所有人都看看,你的騷有多騷。李思娃同志我現在命令你,把這個反革命的騷了,必須把騷的發紅發亮,明白沒有。明白,保證完成任務”,緊接着就是一些窸窸窣窣,和我媽哼唧的聲音。

我在窗户外都聽傻了,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特別是後面李思娃跟神分裂了一樣,自己給自己下命令,自己又去執行。

不過李思娃的胡言亂語,也説明我沒暴,他們也不是表演給我看的,因為我本看不懂他們在幹嘛。

既然沒有暴,我覺的還是見好就收吧,呆的時間越長暴的風險越高,一但李思娃和我媽臨時起意要來院子裏,那我就完了。

我沒敢多猶豫,慢慢的退到了大門旁邊,鬼鬼祟祟跟做賊一樣退了出去。

我回學校的時候猴子已經關燈睡了,我怕打擾他衣服都沒,摸黑躺到了自己的鋪上。……早上醒過來後,我跟猴子打了聲招呼,説要回家洗髒衣服,上午不一定會過來,有事兒讓他自己看着辦,然後心事重重的出了校門。

跟冷清的昨晚不一樣,大清早街上推車的推車挑擔的挑擔熱鬧得很,大部分都是瘦黝黑的莊稼人,他們都上工了一個多小時了,這也是大晚上村裏人不出門的原因之一,從早幹到晚幹了一天的重體力活,晚上本就沒力出門。

也幸好他們晚上沒力出門,要不然……他們第二天就更沒“力”了。

我這邊正琢磨,一會兒怎麼試探李思娃呢,坐在家門口的建軍叔,看到我一臉官司的從街口過來,例行公事的打了聲招呼:“小志,吃飯了沒?”

“還沒呢”

“要不來咱家吃點,你嬸兒做的葱油餅”

“哦不用了,我媽做着我飯呢”一般情況到了這裏,對話就應該結束了,大家該幹嘛幹嘛去,可建軍叔卻莫名其妙的跟我來了句:“那個……一家人難免有些磕磕碰碰的,你別往心裏去哈”我不明白建軍叔所謂的磕磕碰碰具體指什麼,只能模稜兩可的説:“沒事兒”

“沒事兒就好,千萬別動手知道嗎,有事兒商量着來嘛,怎麼説人家也是你叔”,建軍叔説的時候,還鬼鬼祟祟的往我家大門裏頭望了望,像是怕誰聽到。

看到建軍叔往我家大門裏瞅,再結合他説的什麼一家人別動手之類的,我才意識到他應該是在説我跟李思娃,就勾了勾嘴角出了個勉強的微笑:“沒事兒建軍叔,我不會往心裏去的”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演技太爛,看到我的苦笑,建軍叔有些急了:“既然你都叫叔了,那叔就多囉嗦你兩句,你媽跟人家是兩口子,他也就是你的長輩了,不管看得上看不上,你都不能跟人家頂着幹知道嗎,跟長輩動手傳出去不好聽,要是傳開你以後説媳婦就難了,別跟自己名聲過不去,你是個聰明孩子應該明白,搞得雞飛狗跳的只會讓外人看笑話”

“嗯,我知道”,跟長輩鬧矛盾總是小輩理虧,哪怕父母把孩子死,別人也只會説孩子心理太脆弱對不起父母對不起社會,我覺建軍叔説有理,就跟着點了點頭。

不過唯一讓我不明白的是,他為什麼會覺得我要跟李思娃動手?

我跟李思娃關係怎麼樣全村都知道,糟老頭子娶了美嬌娘,美嬌娘的兒子自然看不慣對方,肢體衝突倒是有可能,可他怎麼就篤定我近期要動手呢?近期我和李思娃沒有什麼大的矛盾要爆發啊。

我這邊還糊着呢,建軍叔見我點頭同意他的説法,站了起來走到我旁邊,親切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説:“作為街坊鄰居,你家的事兒我都清楚,我也經歷過你這個年齡,我知道半大小子喜歡胡思亂想,可……有些想法是錯的知道嗎,有些事兒叔沒法跟你明説,你過幾年娶了媳婦自然會明白的,你要放開心態,別把那種事兒看得太重,那種事兒它沒你想的那麼……緊要,叔嘴笨不太會説話,你要是太鑽牛角尖兒容易犯渾,當媽的跟兒子是很親,可它……不是那麼回事兒,這事它……那是自己老孃不是媳婦兒……對吧,不過你也別害怕,有些事兒叔會爛在肚子裏的,叔只是不想你走岔路,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説完建軍叔再次拍了拍我的肩膀,轉身就回家了,留下我一個人,尷尬的杵在門口。

建軍叔這番話説的有點晚了,要是早幾個月應該能把我嚇到,現在……呵呵,他還能這麼跟我説話,那就説明沒什麼事兒,我跟我媽的事兒真要傳開,村裏早翻天了。

一進院裏就看到我媽撅個大股,在水龍頭那淘米,白秋衣加牛仔褲,前的那偉岸隱約能看出罩痕跡,彎的時候還能從領口看到兩團白若隱若現,頭髮還是昨晚的馬尾,整個人顯得很乾淨利落。

聽到身後有腳步身,我媽急忙回頭,看到是我後笑罵一聲:“小兔崽子怎麼不出聲兒啊,嚇我一跳”

“明明是你沒聽見還怨我,李叔呢?”

“在廚房,哦對了,你李叔身體有些不舒服,上午休息半天,剛好你回來了,省得我跑學校跟你説”

“不舒服?他生病了啊?”我就是隨口一問,沒想到我媽臉瞬間漲得通紅,有些惱羞成怒的説,“不舒服就是不舒服,你個小孩子還要管大人啊,問那麼多幹嘛”

“你這什麼道理,跟老頭偷情給老公戴綠帽子,做老公問都不能問了,這也太囂張了吧”,趁我媽還彎着的時候,我直接從領口伸進去,捏住我媽的一團肥白就起來。

“啊——幹什麼呢你,你個兔崽子,我就跟公公扒灰,就讓公公我的吃我的子,你媳婦昨晚還給糟老頭子雞巴呢氣死你,我還給他……”大子受到襲擊,我媽身體一個靈,嘴裏有些罵罵咧咧的,只不過語氣很輕鬆,説是罵人更像是調情。

廚房裏的李思娃,聽到我媽這沒説,趕緊出來打圓場:“咳咳……小志回來了啊”跟以往不同,李思娃身上是大褲衩加洗的發黃的背心,終於不是動不動就龜頭卵袋雞巴的藍三角內褲了,而且下也沒有什麼令人尷尬的大帳篷。

“工作服髒了我回來洗一洗,還有過幾天我和猴子就要回去了,咱們商量一下想個法子,看能不能讓胖大爺給你開點錢”,説着我指了指後門。

“哦……工錢的事兒啊,是應該好好合計合計”,李思娃拿上晾衣繩上外套,跟着我就出來了。

出了後門我一直走,到廁所後面的田裏才停下,什麼也沒説就站着。

李思娃站在我旁邊一臉傻笑,對着我點頭哈的,一副等着接受組織考驗的樣子,不過我還是沒有説話,找了堆玉米秸稈坐了下來,四處眺望一副看風景的樣子。

其實我倆都知道,今天跟什麼工錢沒關係,而是要把一些難以啓齒的事兒説清楚,我這邊沉默就是想給李思娃一些壓力。

果然,見我像沒事兒人一樣,好像不打算挑起話題,李思娃喉結一跳嚥了口唾沫,臉漲的發黑支支吾吾的説:“昨晚不怪我,是小蕾她……不過你放心,我們都算好子了,小蕾不會……大肚子的”

“你個土埋半截的糟老頭子了,糟蹋人家一十幾歲小姑娘,還不能怪你了,那怪誰?怪我?”小蕾?還大肚子?小蕾昨晚也在嗎?李思娃昨晚玩兒的是母女雙飛?

我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做足了思想準備,可以很平和的面對李思娃了,至少大家都穿着衣服,沒有什麼不堪的畫面,可沒想到一句不會把小蕾大肚子,他就把我的血壓拉上來了。

自己母親妹妹同時被糟老頭子,我他媽……靠——見我拳頭緊攥,咬牙切齒的瞪着他,李思娃急忙低頭認錯:“怪我……怪我不對,那你看這個能不能解開了,綁的太緊扯的我有點疼,走路都不敢邁大步子”李思娃把大褲衩連同內褲往下拉了一點,他那享盡齊人之福的命子周圍,出現了很滑稽的一幕。

小腹之下那團原本捲曲乾枯的白髮,被編成了一小辮兒,最末端還綁着紅繩兒,白系紅繩頗有一種老頑童的味道,就是這個位置太噁心了。

把褲衩拉下來之後,李思娃一臉苦相地説:“小蕾跟我説今天一天都不能解,要不然……就全給我燒了”我本來是想試探一下昨晚的事兒,看李思娃會不會跟我撒謊,沒想到他直接給我拋了個炸彈,把我沒看到的都坦白了,還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可他越這樣我越來氣,糟老頭子了十幾歲的少女,得跟他受多大委屈了一樣:“我説你怎麼着都當長輩的,不能老聽一個丫頭片子的吧,然家讓你幹嘛你就幹嘛,還有沒有點骨氣了,我説你也活了幾十年了,讓一個丫頭騙子牽鼻子走,你也不嫌丟人”

“長輩?我算什麼長輩啊,是你把我當長輩了,還是小蕾把我當長輩了?我就是一個窩囊廢出氣包,你見哪個長輩要半夜防着閨女燒自己雞巴的?你見過哪個長輩被閨女拽着卵蛋在地上爬的?你見過哪個長輩張嘴接閨女的?你見過哪個長輩扮演畜生直接睡牲口棚的?你見過哪個長輩被光了被閨女吊起來打的?

你見過嗎?啊?我招誰惹誰了,我就想要個兒子而已,我做錯什麼了?”李思娃越説越委屈,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好像憋屈了許久,終於有了傾訴的對象,把心中不快全給釋放出來了。

李思娃哭的可憐,可我卻不敢同情他,也沒資格同情他,只是繼續問:“當初我回家那天,牲口棚旁邊那牀破被子是你的?”可能是我觸及到了他的傷心處,李思娃連哭帶搐,鼻涕都跟着出來了,搐的話都有點説不出來,只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