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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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所瞭解的就是,我爸媽的婚事,外公不贊成爺爺也不讚層僅此而已,但並不清楚更深層次的東西,他們為什麼不贊成?僅僅是因為個人好惡嗎?
因為外公的不贊成,甚至還傳出個父女亂倫的謠言。
現在我才算是知道了點背景,爺爺不想讓我爸娶一個農村女孩兒,這句話遠比我想象的中要沉重的多,而外公這邊又不想讓我媽剛進門就矮別人一頭,自然就會反對我媽跟我爸結合,哪怕最後勉強答應了,也不會對爺爺有好臉。
這也就是説……我爺爺和外公幾乎不可能和好了。
我之所以今早問我媽猴子家的事兒,就是特地算好了時間,哪怕猴子家真有什麼不可接受的醜事兒,我也可以藉着工作,跑到鄉下冷靜一段時間。
可誰知道啊……那邊是下崗賣,這邊是壓力大到上吊,更魔幻的是上吊的還要的燒非農户口本,嚮往着在賣那裏投胎呢哈哈。
就好像一個小孩兒,某天夜裏睡眼惺忪的醒了,發現旁邊平時穩重的爸爸,突然換了另一副嘴臉,面部猙獰扭曲額頭青筋暴起,暴的扯着媽媽的頭髮,部一腸子奮力的撞擊着媽媽的股,嘴裏還不停的罵騷,而媽媽也一改平時賢惠温柔的樣子,撅着股不停的甩着頭髮叫,就像一個不知羞恥的女。
我現在就是那個小孩兒,這個鳥語花香的社會,突然扒掉了哪一層偽裝,對我出了它最真實,也是最不堪的一面,沒有什麼妖魔鬼怪,只有讓人不過氣的現實。
其實往好點想的話,跟其他人相比我已經很幸運了,城裏户口我本來就有不用下輩子,直接避免了那些苛捐雜税和徭役,讓無數人淚的下崗大,也沒影響到我們家,跟這些涉及生死存亡的問題相比,我忽然覺我整天擔心的問題,還真就不是什麼大問題了,頗有點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矯造作無病呻的意思,就算是這點事兒上,孫阿姨也比我媽慘多了。
猴子送她丈母孃出去後一直沒回來,我去後面的校園裏一看,人家已經生火做上飯了,那小子在燒火呢,我本想轉身就走的,可想了想外公剛才説的話,還是跟猴子湊活一頓算了,給人家丈母孃一點面子。
下午也沒什麼事兒,一直到天快黑的時候,胖大爺才拉着兩個有些鏽蝕攪拌機滾筒過來,我看了一下沒什麼大問題,就是除鏽打磨修補的事兒,頂多再焊接一個架子,明天就可以開幹。
晚上睡覺的地方是一間教室,角落裏有一些廢舊的桌子板凳,環境很一般,本來我是可以回家睡的,但覺這樣不太仗義,就過來陪猴子幾晚。
教室非常的寬敞,燈泡也是一百瓦的很亮,現在是秋季晚上有些涼,但一條被子就能搞定,唯一的缺點就是蚊子多,也不知道是不是蚊子知道自己快死了,死命的血咬人都是疼的。
翻來覆去像烙餅一樣,還要不停地揮手驅趕,沒過多一會兒我就受不了了,起牀穿衣服回家拿滅害靈。
現在已經八點多了,校園裏一片漆黑,但校門口外的街道上卻還敞亮,都是拜那一排路燈所致。
跟複雜的水泥路相比,路燈安起來簡單的多,挖個坑戳個木頭杆子基本就成了,不需要像城裏那樣得很標準。
路燈剛安好那些天,每天晚上路燈下面還是熱鬧的,不過新鮮勁兒也就那麼幾天,現在路燈下就沒什麼人。
就像現在,我從學校走到我們街口,路上一個人也沒有。
説來也巧,剛才還在想着街上沒人呢,走到我們街口就看到人了,雖然離得還有些遠,但我還是一眼認出了那人是我媽。
她又換回了早上的裙子,穿着一雙涼拖鞋,因為晚上天涼的緣故,從我家出來的時候,時不時的還往手裏哈氣手往路對面走。
我家大門的路對面有一個廁所,就是以前我跟外公一塊兒去的那個,本來這廁所也沒什麼稀奇的,農村廁所都是差不多一樣的旱廁,可巧就巧在我家最近的路燈就在這廁所旁邊,這樣晚上廁所裏邊也會很亮堂,造成很多人晚上都喜歡來這兒上廁所,不用問我媽也是出來上廁所的。
我媽那大高個兒幾步就到了路對面,不過她並沒有進廁所,而是站在路燈底下,有些心虛的左右看了看,然後……然後就豪邁的把裙子了起來,為什麼我要用豪邁呢,因為我媽直接把裙子到上了,緊接着一手捏着裙襬,一手把內褲了下來,我媽下半身瞬間就光着了,那大白股,在路燈下看上去比路燈還要晃眼,簡直就是個銀白的大滿月。
刺眼的大白股緩緩蹲下,兩條豐腴的大腿慢慢張開,我媽就這麼在路燈下面撒開了,託晚上安靜的福,我甚至還能隱隱聽見水柱衝擊地面那種嗤嗤聲。
大概了十多秒左右,我媽才慢的站起來,穿好內褲放下裙子,若無其事的回家了。
我都看傻了,我媽這是在幹嘛呢,特意出門在路燈下一泡,這是唱的哪一齣啊?也再次強調沒有存稿為愛發電。
第二十九章剛進維修小店的時候,我對於工作上班這種事其實煩的,畢竟時間被大量佔用,不能自由自在的亂玩兒了,當初也不光是怕爺爺嘮叨,更有一種下半輩子都要這樣庸庸碌碌的恐懼。
現在我終於發現了上班的好處,那就是生活中有什麼不如意的事兒,上班就是絕好的逃避時間,利用紛繁的勞動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從生活裏那些破事兒中解出來。
昨晚看到我媽在路燈下撒,我在街口愣了好一會兒才回家,回家後也沒問我媽怎麼回事兒,因為我知道問不出什麼實話,拿了滅害靈就出門了。
我媽是一般正常情況下還好,但只要跟褲襠裏那點事兒沾邊,她就會胡説八道,特別是跟人的時候,你就算問美國總統是不是跟她上過牀,她都敢回答是。
別人不可信,那就只能靠自己了,可我幾乎想了一夜,也沒明白我媽昨晚是在幹什麼。
路燈下面光着大白股撒,看似鬼鬼祟祟的左右亂看提防着人,可動作又慢很悠閒,好像既怕別人看到,又怕別人看不到。
説想讓別人看到吧,我媽選了個沒什麼人的時間,説不想讓別人看到吧,撒個而已用把裙子直接到上?讓整個圓潤的白股在路燈下閃閃發光?那到底想還是不想啊。
一夜都沒怎麼睡我眼睛都是酸的,這時候天已經大亮了,躺我旁邊的猴子,坐起來打了個哈欠,無打采的用指甲掐着胳膊上的紅胞。
兩人坐起來發了一會兒呆之後,就開始洗漱吃飯。
就在我和猴子吃早飯的時候,遠遠的看到李思娃拎塑料袋從校門口過來了,跟猴子的丈母孃點了點頭,直接走到我面前憨笑着給我:“剛出鍋的雞蛋,你們倆趁熱吃”好像兒子將來的婚事有了着落,李思娃也就徹底放心了,不需要再拼死拼活勾心鬥角,恢復成了娶我媽之前的那個樣子,老實懦弱不善言辭的底層老農。
穿了不知道多長時間,失去彈都要看不出顏的破秋衣,股上一大塊兒補丁的灰褲子,破布條擰的褲帶,矮小乾瘦有些彎駝背,臉上是那種略顯尷尬的討好笑容。
這種討好讓我很不舒服,只想儘快結束這種狀態,出於禮貌問了句:“你吃過了嗎,要不一塊吃點?”
“不用不用,你們吃吧,我在家已經吃過了呵呵”,説完後李思娃就站旁邊,嘴一咧出那一口黃牙傻呵呵的看我吃飯,好像很欣很滿足的樣子,特別是那種眉往兩邊微塌的慈祥眼神,看的我犯惡心渾身起雞皮疙瘩。
其實不用想我也知道,李思娃沒吃過雞蛋,只是在説客套話而已,試問一個洗漱用品都不買的摳門老光兒,他會捨得早上吃雞蛋嗎?就算李思娃答應,他買的手扶拖拉機也不答應。
我本以為送完雞蛋,李思娃站一會兒就走了,結果人家坐到了牆邊,拿出煙袋鍋吧嗒吧嗒了起來,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不過我也無所謂,人家想留就留唄。
在村裏幹活剛開始還是新鮮的,場地開闊沒有城裏那麼喧鬧,有一種村裏特有的悠閒讓人很放鬆,不過悠閒放鬆某種程度跟無聊是一會回事。
還沒過兩小時猴子的新鮮勁兒就過了,站我旁邊悄咪咪的説:“這村裏什麼都好,就是沒地方打遊戲看片了,這覺還真難受,哎你説農村人的想法更保守封建,會不會母子亂倫的幾率比城裏更高呢?比方説村裏有什麼奇怪的習俗什麼的”我看猴子又拉扯起了我們經常談論的老話題——母子亂倫,瞄了一眼蹲牆邊的李思娃,確定他聽不到我倆説話,才有些像抬槓一樣説:“那不一定,有句話叫飽暖思慾,你得先吃飽了才能想別的,就現在外面路上拉板車運石頭墊路的人,你認為他們幹了一天的重體力活,還有什麼心思想這個嗎?再説了農村婦女常年風吹曬的,很多三十多歲就變成皮膚黢黑的大媽了,兒子對這種相貌的媽能有什麼想法啊,還有咱這兒又不是深山老林,還奇怪習俗……什麼習俗?兒子成年了就要在村裏祠堂裏親媽的,然後讓全村圍着看的習俗?”猴子摸着下巴輕輕地點着頭,對我説的話表示贊同:“全村在祠堂裏圍觀母子也不是不行嘿嘿,不過你説的也有道理,當媽的年輕漂亮,兒子才更有可能把持不住,可要想保養的年輕就得不幹活,——又是他媽萬惡的有錢人,要是這麼説的話那些女明星會不會……”説着説着眼睛猴子一亮,像是想到了什麼,往四周看了看確定沒外人,才湊到我耳朵邊説:“開小賣部那個胖老頭的小兒子不是個傻子嗎,而且是什麼都不會那種傻子,你説胖老頭的媳婦給兒子洗澡的時候,會不會剛好傻兒子雞巴受刺就硬了,平時自家胖老頭雞巴太廢物滿足不了,看到兒子的雞巴起就飢渴的不行,扶着傻兒子的雞巴就往裏,讓傻兒子媽回老家,給他的胖子爹戴綠帽子?反正傻兒子什麼也不懂嘿嘿嘿”猴子那的一臉賤笑的猜測或者説臆想讓我有些無語,一方面是佩服他的想象力,另一方面是震驚他還真蒙對了點東西。
小輝還真回過門兒,回過他出生的那個門兒,只不過不是猴子想象的那樣,什麼兒子仗着雞巴長,噗嗤噗嗤的把風韻猶存豐滿騷媽給服了,從此那慾求不滿的母親就臣服在兒子的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