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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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個刺的畫面一羣人瞪着眼擼雞巴,但眾人也還算老實,大家都知道怎麼看怎麼都行,就是不能碰新娘身體這是規矩,不過身體不能碰,不代表別的不能碰。
比如有些人,就會把新娘的小褲衩套在雞巴上套,有的人趁老光捏新娘那大子的時候,故意把雞巴湊過去,讓她往自己的雞巴上點水,既能潤滑又刺。
如果新娘的兒子不在場的話,他們甚至還想的把被子掀開,好好看看老友閨女的小是什麼樣子,是不是真跟子一樣白,説不定新郎大方,還能讓他們的老夥計沾沾的“仙水”呢。
不過現在他們也知足的,年輕小姑娘的拔的大白子,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見到的,就他們這個年齡可以説這輩子就這一次了,也只有鬧房這天能這麼玩兒,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這種高強度的官刺下,一羣老傢伙很快就了,繳槍之後遊戲也就宣告結束,也不是説不讓玩兒二次,只是他們的年紀不允許。
本來這個房,老光還怕那個繼子不高興,不過看對方剛才給自己推股的樣子,也不像不開心,老光這才鬆了口氣。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老光是抱着美嬌娘醒的,作為沒有孩子的光,他並不知道怎麼跟孩子相處,本來當着孩子的面光着身子,特別是那黑的雞巴讓他很不好意思,不過看到自己媳婦也是光着股,人家一女的都不怕被孩子看,他個糟老頭子怕什麼,可能自家人本來就沒那麼多顧忌。
可他把對方當家人,努力的想討好對方,那個繼子卻是個白眼狼,平時對老光臭着張臉,就跟欠了他錢一樣,説話還一副居高臨下愛看鄉巴佬的樣子,對老光的生活習慣也是橫挑鼻子豎挑眼,眼神裏全是嫌棄厭惡。
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時間長了老光心裏也有些窩火了,這他媽到底誰欠誰的啊,明明是我花錢幫你們母子度過難關,怎麼得我像是壞人了,再怎麼説我也是你長輩啊。
還嫌棄我髒我噁心我玷污了你媽,你以為你就是什麼好東西了,你天天晚上偷看我跟你媽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個小氓還想自己親媽,到底是誰噁心啊。
不過考慮到繼子正是半大小子的叛逆期,老光窩火歸窩火,明面上也沒有跟孩子計較,他的注意力都在生孩子上面,直白點説就是在上面,基本除了媳婦來月事,老光幾乎是雷打不動的給媳婦公糧,而那乎乎的大白股,每次都把老光給乾。
不知道是出於對白虎的恐懼,還是對孩子太着急了,一段時間後媳婦肚子沒動靜,老光就有些急躁了,生怕白虎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夠,更加努力的給媳婦配種。
這想要孩子情有可原,可他這種高強度的配種一天好幾次,很快惡果就來了,也就幾個月的時間,他的配種功能就開始明顯下降。
對於這種情況,他媳婦想了個辦法,就是在的時候説一些騷話刺刺他,比較典型的就是,兩人的時候媳婦管他叫叔增加刺,或者誇讚他的雞巴大,自己被的受不了,來提高老光的自信心。
另一方面老光也想節制,把身體調養好,可他本就控制不了,每天晚上抱着那個乎的大白股,雞巴進緊緻火熱的黑裏,之後整個人就好像失控了一樣,抱着軟乎滑膩的美人,幾乎每次都到無可,哪怕干了,雞巴也還是捨不得從那個黑縫裏拔出來,他就喜歡雞巴在裏那種佔有的覺,就像真的被白虎詛咒了一樣,身體開始每況愈下。
鑑於這種情況,老光去找了村裏的村醫,對於他的情況村醫説了給了三個建議,首先就是開了點補腎壯陽的藥,不過醫生説了藥有些透支身體不能多吃,另外一個就是老生常談了,説房事要節制,生孩子不是頻率高就行的,這個是要算時間的,最後就是白虎的問題,讓老光找點童子柳枝之類的壓制一下。
醫生説的是不錯,但到了老光這裏卻沒用,好不容易娶了個美嬌娘你讓他節制?他恨不得二十四小時吃着媳婦的,倒是那個壯陽藥童子什麼的比較現實。
過了一段時間還懷不上孩子,他媳婦也有點着急了,畢竟她拿了人家老光那麼多彩禮,不給人生個孩子説不過去,可懷不上她也沒辦法啊。
無意間她注意到年過半百的丈夫,在看到大女兒只穿內衣的時候,下面很快就會硬起來。
本來被媳婦發現對繼女的小心思,老光是很怕的,可沒想到對方竟告訴自己,可以用女兒刺,當然也僅僅是刺。
老光一聽這個高興壞了,自己這是有了尚方寶劍啊,可以光明長大的看繼女的小子小股了,甚至還有那在廁所撞見過幾次的真白虎饅頭。
可他想得太簡單了,他本以為做母親的都答應了,就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每天閒着沒事兒就給繼女展示自己的大雞巴和卵袋,讓她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男人,有時候小姑娘換衣服的時候,老光也着臉不出屋迴避,仔細的監督小子的發育情況,小姑娘除了臉紅也沒有拒絕,倒是她那個哥哥跟吃了槍藥一樣。
其實對於白眼狼繼子,老光覺得自己已經夠能忍了,他明白這種人長大之後是不會念他好的,不會記得他養育弟弟妹妹的恩情,當然也不會給他養老送終,反而會仇恨自己奪走了他母親,覺得他又老又醜配不上自己的漂亮媽媽,可是他也不想想,他媽那喪門星再漂亮有什麼用?誰敢要啊。
自己還冒着巨大的風險給他小妹妹上户口,也許在對方眼裏什麼都算不上,可稍微瞭解點的人都知道,計劃生育這四個字的殘酷血腥,一個作不好自己將來的兒子就要被拉去引產,老光敢肯定,如果發生了這種事兒,那個白眼狼繼子只會心疼他媽,對於絕後的自己不會有任何同情心。
平常説的大義凌然的,趁他不在母子兩個就抱在一塊兒“擠”,還真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啊,就那麼想“回老家”嗎,這種老想着回門兒的人,不比他這個老頭子噁心多了。
一天中午,老光照例給繼女展示自己雞巴有多宏偉,自己的雞巴多旺盛時,卻被那個白眼狼繼子給破壞了。
忍了別人一輩子的老光終於忍不住了,你媽都答應了,你算個什麼東西,高高在上是吧,你能耐是吧,城裏來的看不起我這土坷垃是吧,那我就讓你好好能耐一吧。
本來老光是打算去找媳婦,好好體驗一把“你媽”的快,氣一氣那個小子,可不巧的是胖子上門來了。
看到胖子上門,老光有了個更好的想法,當着胖子和繼子的面兒,“不小心”把媳婦的圍裙給拉下來了,讓她那裏面沒穿褲衩,被健美褲包裹的肥饅頭形狀直接暴。
你不是想看你媽的嗎,我請你和你胖大爺一塊看,看看你媽的股和肥不肥。
還敢瞪我,再瞪我就把你媽的健美褲也扒了,讓這個死胖子趴那數一數你媽上又幾。
老光這麼做的後果,就是毫無意外的跟繼子徹底翻臉了,翻臉之後老光就更肆無忌憚,不想忍讓窩囊了。
跟媳婦的時候,極力的貶低侮辱繼子的親生父親,甚至直接開燈讓那小子看着,他所看不起的老頭子,那大的雞巴是怎麼把的他媽的騷的冒白漿的。
當面用雞巴她媽的效果顯著,沒幾下那小孩兒就不行了,看着自己年輕的媽媽被一個小老頭噗嗤噗嗤的,委屈的哭了起來,那一刻老光體會到了什麼叫勝利。
之後老光還是讓繼女“幫助自己治病”,有一次黑雞巴直接了繼女一臉,那繼子也無可奈何。
對方也還真是個幼稚的小孩兒,只會想當然的想問題,已經認定了自己這個老光是壞人。
他也不想想,你妹妹就小你一歲,真的就什麼都不懂嗎?晚上我跟你媽的時候,就只對你一個人有影響?她不知道什麼是?不知道什麼是嗎?
你喜歡你媽的紅黑,別人就不能好奇和黑灰髮了?全家就你一人聰明,我們都是傻子?
到後面老光是越來越看不起這個自作聰明的繼子了,對方也越來越墮落,甚至有一次下地回家,老光還看到兄妹攪和到了一塊兒,妹妹給哥哥摸雞巴,哥哥吃妹妹的小子,甚至大龜頭都頂到了妹妹的梆子上。
看到這個畫面,老光興奮的要命,心想你們兄妹想,我就幫你們一把算了,省的那小子老打他媽的主意,可不知道那小子哪筋不對,到了最後一步,雞巴在妹妹的白虎上不停的蹭,把旁邊看戲的老光急壞了,可那小子就是不進白饅頭縫裏,到嘴的都不吃,真是腦子有病啊。
對於孩子來説母親就是全部,可對於老光來説可不一樣,媳婦只是生活中的一部分,或者説是舒服的生孩子工具,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為了提高懷孕的成功率,還有保護自己不被白虎害死,除了醫生代的,他也自行發揮過很多法子,比如説什麼扎小人啊,往裏男孩的滿月紅雞蛋,急了還會用柳枝往媳婦上幾下去去煞氣。
平時還會跟老哥幾個吹吹牛,特別是經歷過那次房後,別人特別喜歡聽他講他媳婦,老光本來是不太願意的,可架不住別人的央求請客,他長這麼大都是低三下四的求別人,還從來沒有被別人低聲下氣的求過,更何況還花錢給自己買煙買吃的,這讓他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飄乎乎的就答應了。
跟別人説自己媳婦子什麼樣,水多的是怎麼從紅頭噴出來的,大股有多白有多軟,裏多緊多熱多舒服,裏面有多少騷水,被的時候怎麼叫牀的啊等等,也讓他大大體驗了一把眾星捧月的覺。
從另一方面講,他把媳婦的身體説給別人聽,讓別人也過了把癮,説不定就把白虎的煞氣轉移出去了呢。
可事實是他做了這麼多,白虎厄運仍然沒能躲過去,那天他想試試給驢上套拉車,結果驢突然尥蹶子踢了他一腳,整個人被踢的老遠,那一瞬間他覺大腿一片麻木,過了幾秒種後才是鑽心的疼痛。
雖説沒有疼的暈過去,可也疼的什麼只知道嚎了,真正清醒過來的時候,是在縣醫院的病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