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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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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什麼的爺爺,説到關鍵處突然停了下來,然後催促着我:“你把丫丫叫來吧”

“丫丫過來,爺爺要帶你去買好吃的了”,我這麼一喊,小丫頭就咚咚咚的跑了出來也不認生跟着爺爺就走了。

看着樓道里老人和小女孩兒,我心裏還是有點彆扭的,希望是我想的太齷齪,爺爺只是想孫女兒了……

跟冬天不一樣,夏天公墓裏有大片大片的雜草,多的從遠處看都不一定能看得出來這裏是墓地,更像是草木瘋長的荒山。

畢竟縣城的公募比不了大城市,只有一排排的窄道水泥化了,然後順着上山(土坡?的台階修幾條排水溝,還有墓碑統一化了,其他的跟鄉下區別不大。

雜草深的地方足有半人多高,什麼都遮住了,如果不是很悉路徑知道大概位置,光看墓碑上的名字還真不好找,不過我父親的墓,還沒到跟前,我一眼就認出來了。

只能説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喪子之痛,不是一時半會兒能緩的過來的,老兩口退休之後,閒着沒事就來看兒子,也是人之常情。

跟其他有些雨痕塵土,甚至纏了些藤蔓的墓碑相比,我爸的墓碑被擦的很乾淨,可能我説擦的很乾淨還不夠準確,確切的講乾淨的就像被人剛洗了一遍,墓碑正面的油漆都漆黑髮亮,就像是被人打了蠟。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靠近墓碑的雜草被踩倒了很多,我能想象的出來,爺爺一邊淚,一邊默默給兒子擦墓碑的樣子,老兩口圍着墓碑慢慢渡步,想多跟兒子相處一會兒。

這讓我覺我這個兒子好像很慚愧,我平常基本不會想着,來這裏看我爸。

“小志你愣着幹嘛,把供品擺出來啊!”看我愣在那,我媽在身後提醒着我。

“嗯”,我把手裏的籃子放下,不急不忙的往外貢品。

就像我爺爺説的,我媽現在有點像是個外人,焚香燒紙擺供品都是我一個人的,他跟李思娃默默的站在我身後。

其實除了這些不知道管不管用的儀式,所謂的上墳可能就是看看故人,然後跟故人説兩句話,可我現在跪在墓碑前,卻不知道該説些什麼。

上次跟我爸説,我要把我媽奪回來替父媽,我好像基本已經達到了,那這次……算了不想那麼複雜。

爸——如果你在的話,就保佑兒子別再撞就好了。

説完心裏話誠心磕了三個頭,我就站起來了。

我站起來後,我媽接着給我爸上了注香,跟我的區別是,她不用給我爸下跪。

不下跪也好,要不然我媽一跪,顯得股太大,看上去不莊重。

下午天氣還是比較熱的,上完墳很快就回來了,跟着的李思娃也算老實,期間也沒出什麼意外不過回來路過那個悉的餛飩小店時,我媽提議説晚上吃混沌,正好懶得做飯了。

小店以前基本是我跟我媽單獨來的,甚至小蕾都很少來,現在卻夾了個李思娃,我覺就像自己的什麼東西被別人佔了,就跟我媽説還有事兒開溜了。

從小店門口漫無目的的往前走,我也不知道該去哪,想了半天只能是遊戲廳,老遠我就看到了遊戲廳門口的猴子,他一放假不上班就是泡遊戲廳,來這兒找他準沒錯。

看到我之後,猴子立馬一臉壞笑的跑過來,得意洋洋的跟我説:“有一個最新的勁爆新聞,想不想聽啊。”

“什麼勁爆新聞,誰家死人了?”看了看周圍的行人,猴子把我拉到了遊戲廳旁邊的角落裏,神神秘秘的説:“今天早上,有人在公墓看到了一個光股女人騎在墓碑上,怎麼樣刺吧。”第二十六章黃昏的時候,遊戲廳門口人來人往的,生意看上去很是火爆,也有些無業青年,三三兩兩的聚集在旁邊雲吐霧,不知道在談論什麼,特別是有些人頭髮留的很長吊兒郎當的,就差把氓倆字寫臉上了。

這些“無業青年”也包括我和猴子,而我們聊天的內容,好像也符合氓形象的。

猴子跟我説完墓地光股女人之後,看到我目瞪口呆的樣子,得意洋洋的點了煙,目光深邃的看着街上來來往往的自行車大軍裝深沉。

經過了最初的震驚,我還是有些難以置信:“我靠——你聽誰説的,跑墓地就算了,女的還光了,他們不怕被人逮到跑不了啊。”猴子好像知道我要這麼問,淡定的彈了彈煙灰:“要不怎麼説,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呢,我剛聽説時也是這麼想的,沒想到有人這麼大膽,敢光天化的不穿衣服還是在公墓裏,大膽的就像胡編的,可那哥們兒説得有鼻子有眼兒的。”

“賣什麼關子趕緊説”,看猴子那賣的樣子,我着急的催促着。

猴子猛幾口,把煙蒂隨手往牆邊一扔,衝我神秘的笑道:“嘿嘿你聽我慢慢説,這可比小本兒的片刺多了,今天早上有一哥們兒來縣城打遊戲,路過墓地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半山有一個白花花的股……”

“哎——不對吧,墓地的山腳下是一條大路,還通着公車,早上路過的人多了,就他一個人看到了?”看到我還是懷疑的樣子,猴子笑着搖了搖頭:“要不怎麼説咱們這個年齡還是太呢,從山腳的大路往半山看,平常都看不清楚,更何況早上還有霧呢,那哥們不是從山腳路過,是想抄近道直接從山的另一面翻到了墓地這邊,本來大早上的從墓地過還有點害怕,誰知道……嘿嘿……”

“笑個趕緊説”

“嘿嘿他一翻到墓地這一面,就看到看到半山有一個女的,撅着個大白股跟騎馬一樣一顛一顛,那大白股一下子就把他雞巴看硬了,也不惦記着打遊戲了,就想靠近看的更清楚點兒,也幸好墓地的草比較深,那女的可能也光顧着發騷了,沒注意到他”説到這裏猴子停頓了一下,嚥了口唾沫:“貓着走越走越近,那騷女人也是越看越清楚,大股大子的,身上那個白啊跟豆腐一樣,差點把那小子看了,也看清楚了那女的股一聳一聳的在幹嘛?”這時候猴子往四周看了看,確認沒人注意自己,然後悄聲説:“那女的兩條大白腿夾着一個墓碑,叫的騎在一個墓碑上蹭。”猴子的話就那麼兩三句,可勾勒出的畫面卻刺的我渾身發麻,更何況墓地我也不陌生,腦子裏立馬出現,一個渾身赤的漂亮女人,在一片荒草坡上,騎在不知名的墓碑上,騷的扭動着白股,不顧墓碑的稜角隔的難受,火熱多汁的,像舌頭一樣一遍又一遍的食着冰冷的石頭,也許兩片水的潤滑下,還會像盤一樣,在光滑的石面上,一想到這種刺畫面,我下面的硬的難受,下意識就接了句:“也許是騷太熱了,用石頭冰一冰呢。”聽到我這麼説猴子一愣,緊接着就猥瑣的附和:“對對對給小降降温,最好再買裏嘿嘿,冰雞巴既涼快又。”

“我靠,你小子真變態,你説要真這樣,冰會不會跟平常粘舌頭上一樣,粘在上拿不下來了?”雖然猴子説的變態,但也不得不承認,他説的也是真刺

“誰知道呢,應該可以把,舌頭和不都是嗎,不過粘住也不要緊,在熱裏一會兒就捂化了”,猴子也跟我差不多,刺的褲襠一團鼓包,面對人來人往的不敢碰,只能又點了一煙轉移注意力。

了兩口平復了一下情緒,猴子繼續説:“接下來那女的幹了什麼,估計你做夢都想不到,她蹲在人家的墓碑上撒了泡。”

“什麼?這也太過分了吧,她不怕遭報應嗎,你確定那哥們兒沒看錯。”我的反應在猴子的預料中,他長吐一口氣往天上看了看:“這説明咱還是見識少,那哥們當時清楚的看到,那女的蹭了一會,按着墓碑蹲了上去,怕蹲不穩後面還有一個人推着她的白股,她就跟小孩撒一樣,蹲在墓碑上褲襠就往滋水,大腿張着中間那團黑能看到,從出來的總不能是水吧。”

“我靠這也太缺德了,在人家墳頭撒,三陪小姐找刺也不敢這麼玩兒吧,也不怕人家晚上來找她”,這什麼世道,為了舒服刺什麼幹得出來。

聽到我説三陪小姐,猴子搖了搖頭,表情也不那麼猥瑣了,皺着眉頭有些惆悵:“可能她本不是什麼三陪小姐,估計是那倆人單純的跟墓主人有仇。”

“哦?怎麼説。”

“你是不知道那女的後來幹了什麼,扶着墓碑撅着股,後面一個男的抱着她的大股就,兩個人跟驢拉磨一樣,一邊一邊圍着墓碑轉圈兒,光也就算了,那女的好像生怕墓主人看不清楚,一條腿搭在了墓碑上,好像生怕墓主人看不清兩人是怎麼的,有時候那女的興奮過度,抱着墓碑就跟抱着情人一樣磨豆腐,下邊被那個男的,活人和死人同時伺候,這場景片裏也沒有啊,當時那小子一看就知道,這可能不是什麼三陪小姐,肯定是跟墓主人有仇,這是噁心人家死人不會説話啊。”猴子説的仍然很刺,但我心裏卻不太舒服:“什麼仇什麼怨啊這是,非做到這種地步,跑人家墳上來撒氣。”猴子也有些同身受,沒有了剛才是的猥瑣勁兒,還剩半截在牆上捻滅扔了:“誰説不是呢,那女的跟男的的時候,都快貼到墓碑上了擦着字兒了,當時偷看那小子説,那對狗男女,把人家墓碑上的亂七八糟的,就差把墳裏的骨頭給刨出來,當面給來一發了。”猴子説到這裏,我心裏除了震驚還是震驚,世界上怎麼還有這種人啊,已經超出了我的想象。

可能唯一剩下點心氣兒,就是想知道這個騷女人是誰,倒不是説要找人傢什麼麻煩,只是一種本能的好奇,什麼樣的人會這麼變態:“那女的長什麼樣啊?

是幹什麼的?”本來我以為很簡單的問題,可猴子卻回答不出來,攤了攤手聳了聳肩:“不知道。”

“那哥們不是看了半天嗎,長什麼樣都沒看清?那他那麼長時間看了個什麼啊。”猴子也是一臉的遺憾:“你不知道,他光顧着看子看了,本就沒注意女的長什麼樣,再説了一個女的光着股披頭散髮的,誰知道人家穿衣服後是什麼樣啊,我去澡堂的池子裏,隨便給你指個人,大家都光着,你知道人家是幹嘛的?”

“額……”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不太理解,不過跟趙嬸上過牀之後我也明白,人不穿衣服那就是條蟲子,確實比平常穿衣服時更難辨認,特別是不悉的陌生人,不過我還是有些不甘心:“不知道長什麼樣,他看了半天,高矮胖瘦總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