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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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花這首歌我媽一直當搖籃曲唱,按説我聽起來應該是很親切的,可現在我覺這首歌是煎熬,因為它是李思娃在唱,嗓音不怎麼樣還拿腔拿調的。
媽媽和李思娃他們回來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折騰着給小洋丫丫餵把什麼的,收拾完已經到十點左右了。
現在李思娃穿個三角褲衩躺在牀上,正給小洋丫丫唱歌呢,唱的實在是不怎麼樣,本就不在調上,但本人還是很自我覺良好,一副很陶醉的樣子。
我媽坐在大牀邊上洗腳,當然還是一絲不掛的那種,對於媽媽當我面不穿衣服這種事兒,我已經見怪不怪了。
她也不在意前晃動的巨和大腿中間的那團黑,一邊擦着腳一邊跟李思娃説:“吃飯的時候,咱爸説的真的假的啊,礦上真的會賠償?”聽到媽媽問話,謝天謝地李思娃終於不唱了,頭轉向了媽媽這邊:“應該會吧,再怎麼説那些房子開裂,也是挖煤挖的,就應該他們賠錢。”媽媽這邊把水直接潑到了磚地上,一邊走一邊抬起自己的大腿看,時不時的用手指撓兩下,大腿抬起來的時候,黑中的紅線若隱若現:“地形塌陷煤礦是跑不了,可讓人家賠錢恐怕不行吧,當官兒的一個比一個,這麼多人得多少錢啊,他煤礦才賺多少錢,這麼一不是白乾了,人家傻啊。”
“可他們總得給個説法吧,再怎麼説也是挖煤把地形挖塌了,他們不賠誰賠,不行咱們就找公社?”李思娃説的頭頭是道,只是話語間有些底氣不足。
“能有什麼説法,估計糊糊就過去了,人家會給我們小老百姓錢嗎,拖一段時間也許就沒這回事兒了,就是不給你能怎麼樣,跟人家打官司嗎,法院大門兒朝哪開你都不知道。”面對媽媽這一連串的炮火,李思娃撓撓頭不説話了。
“對了小志,你們不是給礦上送零件的嗎,你覺得礦上會給錢嗎?”看李思娃不説話了,放好洗腳盆後,媽媽直接朝我走了過來。
我趕緊從牀上坐起來,拉了拉身上的單子,雙腿微曲掩飾下的尷尬,一本正經的説:“啊……雖説挖煤導致周邊的房屋開裂,但我估計人家不會賠錢,可能會陪點什麼東西吧,比如各家送點煤啊米麪什麼的。”
“會送嗎?煤現在越來越貴,他們捨得送?”媽媽説到這裏,一股坐在我的牀邊,身材豐腴高大的媽媽坐在我的小牀上,整個小牀都吱吱呀呀的有些不堪重負,彷彿要把我的小牀坐塌了。
近在咫尺的媽媽,她身上一股香味,有一絲甜膩膩的覺,很奇怪我對媽媽身上的味,就絲毫不覺得腥羶,就像是他油一般的皮膚散發出來的甜味,但是一旦從子裏擠出來就不行了,就會喝不下去。
這段時間在家媽媽不穿衣服,我是子跟都可以隨便看的,我平常就是看我媽的子,眼神隨時可以轉移到我媽臉上,也包括現在,眼睛也幾乎在那兩隻大白兔上:“不是……咳……這樣的,爺爺跟我説過,他們那一代有些老古董,剛改革開放的時候被坑怕了,怕廠裏東西賣不出去砸在手裏,不好廠子就完了,所以對錢攥得很緊,能不花錢的儘量就不花錢,想讓他們出現金是很難的,反而對於自產的物資可能會大方一點,覺得自己能生產的東西,就不太當回事兒。”
“這麼説那可能就真會賠一點煤了,唉……有總比沒有強。”雖然媽媽一絲不掛有好幾天了,但每次看到媽媽光着身子,我依然有些面紅耳赤的,雞巴立刻就像媽媽致敬了,李思娃如果不在該多好啊,現在人家就在旁邊我只能忍着,隨便找着話題:“要不天冷的時候,我看着用店裏的廢料做一個爐子吧,他真的給煤的話,咱放在屋裏烤火也方便。”
“你別忙,也就是我們在這説,人家賠不賠還兩説呢”,媽媽説話的時候好像敷衍,既然她都不想聊了,我就祈禱她趕緊睡去吧,李思娃在旁邊我又幹不了什麼,只能越看越鬧心。
隨後接着就是啪的一聲,媽媽對着自己的白大腿內側拍了一巴掌,都能看到上面輕微的紅印子了,然後跟我説:“屋裏蚊子可真多,要不也給你個蚊帳吧,晚上睡着蚊子咬不咬啊。”
“哦……不用了,我嫌蚊帳捂得慌,現在就好的吊扇能吹進來”,媽媽突然拍大腿嚇了我一跳。
“嗯,那你早點睡吧。”聽到媽媽的告別我鬆了口氣,不過媽媽的大股剛離開我的牀邊,整個人就好像被定住一樣不動了,那雪白的肥往後翹得老高,我都能看到股縫裏那長滿黑的紅梆子了,沒錯那裏已經有點濕痕了:“小志快,媽媽股上好像有個蚊子,你幫忙打一下。”媽媽突然讓我打蚊子,我也沒多想直接問:“蒼蠅拍在哪?”
“蒼蠅拍拿過來蚊子早跑了,用手快一點”,媽媽説話很急促。
這時候我才想起來,蒼蠅拍在李思娃邊上,時不時給兩個小孩扇兩下蚊子,不過他聽到我媽的話,只是往我這看了一眼,並沒有給我蒼蠅拍的意思,繼續側身過去看着小洋,我總覺什麼地方不太對勁兒。
他媳婦可是光着股呢,他不阻止我?難道這就是他今天偷看我的原因?他跟我媽計劃好了?我看了一眼睡的小洋,我心裏大概有了個底,回了我媽一句:“我……知道了。”其實我媽現在撅着股的樣子,跟拍蚊子幾乎沒關係,雙腿併攏彎下雙手撐着膝蓋,肥厚的梆子被兩瓣股擠壓,在股縫裏像是兩條細長的帶,黑漆漆茸茸的藏在雪白的股縫裏。
雖然我這邊光線不怎麼好,但那麪糰一樣大白股我一眼就看清楚了,上面本就沒什麼蚊子,除非説蚊子直接叮咬到我媽的梆子上了,反正上面多,又是紅的有沒有蚊子咬的包還真看不太出來。
這麼近的距離,我都能聞到媽媽裏散發出的特有的淡淡騷味了,伸出手掌在嬌尖最翹的部分輕輕的一拍,軟綿綿輕的幾乎沒聲音。
我現在是既興奮又緊張,動作非常的小心,只是在媽媽的一瓣股上象徵地拍(摸)了一下。
只是我這輕飄飄的動作,讓我媽不滿意了,她仍然撅着股沒動,梆子中間的紅縫都微微張開了:“那麼輕能拍死蚊子嗎,不要怕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拍死後把蚊子捏下來,然後幫媽擦乾淨。”面對我媽的這個要求,我又看了一眼李思娃,他仍然毫無反應還在看孩子,本沒往我這邊看,注意力好像都在小洋身上,一隻手拿着蒼蠅拍在小洋頭頂扇來扇去。
我的眼神看似在我媽股上,實則時刻注意着大牀上的李思娃,伸手在媽媽的光滑股上假裝摸索着什麼,其實就是在捏我媽厚厚的,最後順着股縫往下,食指和中指一下子扣進媽媽濕滑的縫裏。
“啊……哎呦……現在的蚊子可真厲害,癢的讓人……難受……”在我手指扣進媽媽的瞬間,她往前一個趔趄,下意識的叫牀哼哼也變成了哎呦,就好像真的只是蚊子。
雖然媽媽的股大,能遮擋住我的手,但只要李思娃往小牀這邊看一眼,立馬就能知道我們母子在幹什麼,我的手指在對他媳婦做什麼,畢竟他不是白痴。
哪怕知道他應該是同意的,我還是有一種偷人老婆的緊張。
更讓我緊張的是,這時候李思娃轉過來接話了,面對的手在媽媽股後面動作,他仍然沒有什麼憤怒或者嘲諷我亂倫,還是咧嘴笑呵呵的:“現在其實還好,立秋之後的蚊子才厲害呢,咬人都是疼的,有些皮膚不好的都能咬腫一大片,又疼又癢的難受極了。”我媽立刻接過話頭,“有那麼厲害嗎,還腫一大片……嗯……能有多腫啊……”跟李思娃説話的時候,她好像很興奮,哪怕沒有高,裏那些層層疊疊的也在動收縮,水也開始越來越多了。
“跟你的子一樣腫。”看着媽媽撅股滿臉通紅的騷樣子,李思娃説了句夫玩笑。
“去你的……老不正經嗯……小志……別慌蚊子慢慢找,啊……蚊子咬人真癢,幸好有你給媽撓癢,撓的再深一點嗯……”我的手指在媽媽中不停的,媽媽的股也隨着我的節奏往後送,一手撐着膝蓋,一手拉扯着自己的子往嘴邊送,雖然吃不到自己的紅頭,但舌頭是沒問題的,只是沒有嘴的包裹,大圓子被捏拉扯的時候,水幾乎噴了媽媽一臉。
而面對這樣的場面,李思娃還在開玩笑:“嘿嘿我説錯了啊,你子不腫不大嗎?撓個癢而已有那麼舒服嗎,這麼的子你也不怕捏壞了。”這次回來之後,我就一直覺李思娃跟我很客氣,之所以不跟我説話,可能不是對我有意見,而是他知道我不太喜歡他,所以就不來觸我黴頭。
到了這裏我已經確定了,李思娃他現在不反對我跟我媽。
只是……後代香火真的就那麼重要嗎,能讓人犧牲這麼大?算了他要是打算好好過子,我也不是那種沒事兒找事兒的人。
“叔,你快過來看看,我媽這被蚊子叮的地方腫的厲害,是不是要抹點藥啊!”在跟李思娃説話的時候,我把手指從媽媽的縫裏了出來,把上面的水蹭在了媽媽光滑的股上。
聽到我這麼説,媽媽回頭驚訝的看了我一眼。
李思娃聽到我説的話,本來還呵呵傻笑的老臉,瞬間呆若木雞愣那了,過了好幾秒才小心翼翼的看向我,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李思娃沒反應過來,媽媽可是早就反應過來了,股撅的更起勁兒了,小腹使勁兒的往後壓,努力的想讓股縫裏的紅饅頭更突出,着急的提醒李思娃:“孩子問你話呢,你趕緊……過來看看怎麼回事兒啊,我也覺被叮很癢……”
“哦……哦來……來了”,李思娃呼很重,從大牀上坐了起來,先是轉身看了看小洋,然後才顫顫巍巍的下牀,身體不停的抖就像羊癲瘋一樣,腿抖得拖鞋好幾次都沒穿上。
當然他還不至於老到穿不上拖鞋,雖然是頂着一腦袋白,但年齡也才五十多,現在這個樣子只是太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