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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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黎明和黑夜（上）我低頭看着眼前雙腿疊，斜坐在地上的陳阿姨，見她保持着用紙巾捂住嘴的身形，聽到我的話語後停住了手裏的動作，像失去反應一樣愣在原地，側過頭，雙眼不可思議般盯着我，久久不放。我沒接過她的視線，而是輕輕掃了一眼旁邊地磚上已經團在一起的幾個紙巾團，抬頭目睹着那美豔臉龐上的紅潤血變為無盡蒼白，漆黑的瞳孔中帶着深深的畏懼和絕望，姣好的半身不停顫抖着。我垂下眸再掃了她一眼，咬咬下，面無表情地站起了身，當着她的面整理好內褲和外褲，收回已經疲軟的下體，簡單擦拭了下，轉身拿起沙發裏的手機，見上面顯示的未接來電輕輕皺眉，盯着半天后轉過頭，走到陳阿姨身邊，俯身低頭看着她，鼻裏傳來一絲淡腥味，見她急忙反應護着自己的上半身，也沒在意，盯着她瞳孔的雙眼順着她曼妙的身材曲線下移到她斜擺在裙外的左腿，見她小腿修長又渾圓，充滿，白皙緊實的小腿將絲襪撐實，腳踝處的絲襪已經有條明顯的皺痕，高跟鞋下的細跟發着漆黑奪目的暗光，輕聲對她説道「你沒資格説不」，説完不再理會她異樣的視線，剛想起身，見她下上有塊白衞生紙遺留，緊緊貼在她水的瓣上，伸手過去，卻被她晃身躲開，我皺起眉頭，死死盯着她的雙眼，見她視線躲閃又可憐，呼口氣冷靜下自己的情緒，對着她指了指自己的就站了起來，見窗簾被拉實後的房內微微發暗，空調風吹得讓人有些發冷，縮了縮肩，不再看她，徑直走向房間門口，後背傳來的壓抑和沉默如同黑夜裏蠢蠢動的狂獅，一回頭就會把人撕碎般，寥寥幾步的距離卻顯得有些漫長。待走到門口，我沒有急着開門，而是停在那一言不發，看着門把手半刻才輕聲説道「別忘了」，像是對自己説道又像是對着背後的人説道。説完就開門走了出去，反手輕輕關上門，自始至終身後的人都沒有言語半分。

我靠在電梯內的玻璃上，幽閉的空間內只有我一人，寂靜地有些駭人。抬頭看着顯示屏上不斷慢慢上升的樓層數，回想着剛剛發生的一切，心裏卻浮現一種罪惡。側頭看着側面鏡子裏的自己，臉似乎還有些發紅，摸了摸，還有點燙手，嘆了口氣，走出了剛好到達的電梯。按順序輕鬆找到房間後，我撥通了手裏準備很久的電話，剛打開房門就嗅到屋內瀰漫着一股特殊的香薰味，不太刺鼻卻隱隱讓人覺得違和，我邊等着那頭母親的接電邊關好門，打開過道和客廳的燈，緩緩走了進去。簡單環顧了下四周，覺就是進了一個裝住宅一般，客廳十分寬敞和貴氣，酒台餐桌，壁畫茶几等該有的都有，卧室牀等其他在裏面區間，暗黃的暖光輕輕包圍整個空間，讓人不放鬆下來，整個屋內透出豪華雍貴的氣息。可能因為住慣了這種，我已經有點免疫這種奢侈風了，見這家酒店裝潢還行，家居品味、地毯吊燈等裝飾風格都對我的口味，癟癟嘴，正想動身往卧室走，電話倏地一下被接通了，耳邊傳來一個好聽的女聲「喂，昊軒」

「喂，媽」我放棄了繼續參觀的念頭，邊回答着邊轉身走到客廳正中央，往寬長的深褐真皮沙發上一躺，整個身子靠在了柔軟舒適的沙發後墊上，手機對着耳邊，抬起頭盯着天花板上掛着的奇異造型的大吊燈，沙發的柔軟度讓我微微作痛的大腦稍微冷靜下來。

「怎麼樣，身子好點沒？酒醒過來了嗎？頭還暈不暈？」母親接連説了幾句，雖然口吻還是如常的平淡，但温柔關心而導致語氣的波動還是能聽得出的，我笑了笑，母親那邊似乎很安靜，不像是在宴會中的覺。

「差不多好了吧，臉還稍微有點燙」我下鞋子，收回腿踩在沙發裏，讓身子整個縮在沙發裏，心裏卻好奇為什麼母親還不發問剛剛不接電話的原因。

想什麼就來什麼，我本還想接着説，母親下一句就責怪我起來。「之前在幹嘛，為什麼不接電話？」母親的語調升了上去，隱隱帶着怒意和不滿。

「那個…剛剛我在廁所裏吐呢，手機放在客廳裏聽不到」我假裝咳嗽了幾聲，掩蓋過去。

「還在吐嗎？嚴不嚴重？要不要去醫院看下？」母親似乎有點擔心，語氣雖然嚴肅但聲調上卻柔了幾分，在這我都能想象母親皺眉傷腦筋的神情，我換了個姿勢躺在沙發裏，下襪子進鞋子裏。

「沒事沒事，已經吐完了，吐了就覺得好多了」覺有些口渴，我起身光着腳踩在地毯上，往牆側的冰箱走去，聽見母親那傳來車鳴喇叭的聲音，皺起眉頭，輕聲問道「媽，你在開車嗎？」

「嗯，對，公司最近新有幾個融資，文件要去籤看，我已經在路上了」母親不緊不慢地説着。

「啊？那我怎麼辦，你怎麼就這麼拋棄我了啊，媽！」我大聲控訴，假裝很難過，內心卻覺得時機莫名的湊巧，從冰箱裏拿出一瓶水，打開喝了一口，冰水入喉的涼意刺着大腦。

「別吵，這不給你開了房間嗎，明天我來接你就是了。你好好休息一晚，把酒醒了，今天真的是丟臉你」母親那邊響起很大的喇叭聲，讓我都有點聽不清她的聲音。

「好吵」我伏在酒桌台上，盯着客廳遠處牆壁上，冷淡彩編織成的油墨畫，小聲吐槽了句。

「前面好像堵車了，不知道怎麼回事」母親輕聲説着，似乎車在行進，沉默了一會才繼續説道「昊軒你就先在那休息一晚，明天我來接你」

「好好，我知道。媽，你開車我就不打攪你了，注意安全」為了不讓她分心，我剛想掛電話，母親那邊卻又突然來了句「對了，昊軒，我走前碰到了煒彤，跟她説了你喝醉休息去了，把房號也順便告訴她了」我心一沉，剛想説什麼，母親卻接着説了幾句叮囑我照顧好自己的話後就掛斷了電話，我聽着電話裏的盲音不苦笑，要是學姐和陳阿姨一起來了就好玩了。我有點不敢想象那個畫面，看了下時間，十點三十四了，但願學姐還是別來好，不，一定別來。我打開水喝了一口，邊這麼想着邊向客廳裏走去。

視線從電視上離開，覺坐得太久身子有些痠痛便起了身，站在寬大的落地窗前，我看向窗外，黑夜的鋒刀像撕裂遠方的天，與高聳的大樓互相重疊在一起，五彩斑斕的城市像未完的畫幅，撒着奇異的燈光，讓人沉。又讓人畏懼。看了好一會兒，我轉頭看向左側牆壁上的時鐘，十點四十八，不皺了皺眉，又呆了一會，轉身便走向酒桌處，從前方的玻璃箱內拿出一個長杯，倒了杯罐裝的雞尾酒，一口飲盡，剛想往沙發躺下，門鈴響了，心裏隱隱有些焦慮，那門口走去，門鈴響了幾聲後就沒了，我正納悶，門口又響過一陣輕輕又帶點急促的敲門聲，我猜到是誰，直接把門一開，剛想説幾句，一個人影立馬就閃了進來，帶着一股悉的清香，我有點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後退了幾步，不解地看着把門輕輕帶上，然後轉回身子站在門口盯着我的陳阿姨。

「幹嘛這麼鬼鬼祟祟？」我發笑，側頭看着她，語氣中充滿了調侃之意。見門口站着的同學美麗母親換了一身衣物，不再是之前的黑工作套裙，而是一條黑的修身包裙搭配淡粉的中長袖雪紡衫，襯衫正面肩部往下兩側都是黑邊翻花，稍低的圓形領口繫着一條暗黑綢帶，外着秀麗的一字鎖骨和白皙肌膚，兩邊中袖在手肘處都輕輕綁着黑環，整個紡衫下襬收進裙內，凸顯出嬌蠻的部曲線，往下是黑緊身的高包裙，兩條大腿的輪廓隱約可見，充斥着誘惑力，左肩上掛着一個黑的小包。黑與淡粉的結合在陳阿姨的身上顯得既神秘又充滿氣，整個人優雅高貴，又帶着輕的成年，和之前稍微正式的形象截然不同，工作之餘的私服讓我有些看的呆愣，內心不安地躁動起來。

「只是不想讓人看到…」陳阿姨淡淡的説道，聲音有點低，讓我有些聽不見。説完輕抬頷首，見我正視着她，自然地扭過頭，舉止卻不太自然，腳下輕跺，高跟蹬地發出清脆的聲響，像是宣着不滿。我見勢低頭往下看，見她穿着一雙黑的側空酒杯式高跟，與之前的漆黑高跟款式不同，這雙高跟很好地勾勒出陳阿姨秀麗的足型，穿在腳上説不出的嫵媚，更加凸顯線條。因為是側空款，所以比以往完包的高跟鞋覺更顯瘦，大半白的肌膚混着優雅的足型在眼前不停跳躍，不的朦朧美也更顯，前方黑細尖窄頭的設計拉長了美足的線條。看着陳阿姨瘦長的美腿包裹在透明的絲襪下，豐腴圓潤，勻稱緊實，心裏隱隱鬆了口氣，之前被她的私服美麗驚住了，倒沒怎麼去在意下半身，還好配上了絲襪，要是沒穿絲襪晚上就難辦了。

我掃了她一眼，見她側着頭，輕輕將她曼妙有致的身材刻在眼裏，轉身便往房內走去，總覺得心裏愉悦起來，隱隱又説不出的期待刺着心跳。走回裏側的酒台桌上，向着還站在門口，走廊那邊深處的陳阿姨喊道「你想喝什麼？」見她沒有回話，聳聳肩，從旁邊雙門冰箱內拿出一瓶芒果汁，往兩個高腳杯內各倒了半杯，雙手端着走向沙發，放在沙發前的黑圓桌上，見上面還擺有剛剛未喝完的雞尾酒，也沒在意，拿起芒果汁喝了一口，酸甜的口刺着大腦，「你要在那站多久？」我看着前方電視裏的畫面緩緩説道。

我只覺得一股沁香的香水味漸漸近，握着杯子靠在沙發上往左邊斜眼看去，見陳阿姨擺着瘦長美腿，高跟踩在厚實的毯上，沒有一絲聲響，一步一步不緊不慢地向客廳內走近，在沙發的另一側停住，就那麼俏麗地站在那，盯着我，面無表情，眉宇間隱約透出一絲嚴寒「你到底找我幹什麼？」

「幹你」我開起玩笑，剛放下杯子就發現陳阿姨一個轉身正往門口走去，圓潤的絲襪小腿在黑高跟附託下線條緊繃，纖細的腳踝閃着光，走的速度還快。一點都不像進來時候的優雅，我連忙起身，趕過去拉住她的左手，讓她停下。

「開個玩笑而已」我衝背對着我的同學母親低聲喊道，盯着她略微打亂分佈的秀麗黑髮，髮梢略微卷起，空氣裏散發着輕微的洗髮香味。陳阿姨站着沒有動，也不掙，我試着拉了拉她，見沒反應手裏微微發力，拉着她強行讓她轉向我，但也只轉了個半邊，只看得到她緻的側臉和彎彎細眉，我盯着她水的雙，口紅的顏似乎和之前不太相同，紅較之前深了許多，想起之前這雙紅正賣力地吐着下方的兄弟，情緒不安分地躁動起來，覺空氣都是旎又帶點着火熱。過了半天，陳阿姨才抬起視線，轉過身看向我，臉上的神情更冷了一些，口氣既嚴肅又冰冷「請你放尊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