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189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果然過不多時,只見那個牢頭敦厚的胖臉就出現在牢房的罡銀柵欄外,手裏捧着一個木製的托盤,上面放了五個帶着木子的白瓷瓶。這個牢頭是築基期大圓滿的修為,他每天都負責給秦卿兒她們每人送一瓶靈水。

秦卿兒從她們第一次打開瓶兒一聞,就知道這瓶裏裝的水是取自太室山的靈泉。

在給秦卿兒她們幾人專門送水的這件事上,尚玉凌也做了吩咐,下令只能讓其中的一位牢頭專人負責,不能隨便讓獄卒來做,省得有人在送的水裏暗中做了手腳……

對面那四位管事的沒死前每人每天也有一瓷瓶水,裏面裝的只是普通的井水而已,只不過這些秦卿兒她們都不知道罷了。

這些都是尚玉凌吩咐的,他又怎能讓秦卿兒她們喝普通的井水?他既然打算將這五個嬌娃都據為己有,那對於自己的女人又怎能吝嗇?要喝也要讓她們喝最好的靈泉才行,他可不想讓這五個尤物在天牢裏變得憔悴,失去了往的光彩。自己回頭還要讓她們在牀幃內侍候自己呢,那就要讓她們保持的像以前那樣豐滿妖嬈,哪怕瘦一點兒都不行,他尚玉凌會心疼的。

自從將秦卿兒她們抓進這天牢之後,尚玉凌就知道她們很快就會成為自己的女人。現在她們都成了自己的階下囚,那還不等於被自己玩在了股掌之中?他現在只不過是在等着這五個騷娘們兒主動向他雌服,而且是心甘情願的想成為他的女人,並且要讓她們爭先恐後的上牀和他顛鸞倒鳳。

他覺得這樣才有意思,而且跟這樣的女人在牀上戲耍起來才夠味兒。

“敢問這位牢頭大哥,還要將我們在這裏關多久?什麼時候才能放我們出去?”五女中的老幺舒月嬋開口試探着問道。

這要是換做了以前,像給她們送水的牢頭這種人,她們是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的,就算是在京城的大街上走了個面,對方也會遠遠地給她們讓出道兒來。想當初她們哪次出門不是前呼後擁的?要麼就是坐在靈獸拉的車輦中,別人想看一眼她們的姿容都很難得。可如今,她們已淪落為囚犯,就算是對牢頭這樣的人開口説話也不得不低聲下氣。

“出去?我老劉在這天牢裏幹了上百年了,凡是被抓進來的人,還沒見過有一個能活着出去的。”老劉一邊兒將手中的托盤放在了罡銀柵欄外,一邊兒面帶嘲笑的説道。

他今天在來送水之前已被上司冷鋒給叫到一旁悄悄的囑咐過,也知道太子並沒想將這五個妖媚的女人怎麼樣,只是想嚇唬嚇唬她們,讓她們乖乖的就範。所以就算是舒月嬋不開口詢問,他也會故意找藉口跟她們搭話,沒想到對方竟主動開口,這讓他就好辦多了,下面説的話就不會引起她們的懷疑了。

“可是我們並沒有犯什麼罪啊,憑什麼將我們抓進來?還一直關押在此處?”四夫人尹香一聽就接過話來,迫不及待的喊叫道。

“憑什麼?”劉牢頭一聽,陰測測地笑了笑,又扭頭向對面那已經空着了的四個牢房努了努嘴,接着説道:“那四個傢伙也説過跟你同樣的話,最後還不都是去見了閻王?”五女一聽都花容慘淡,她們都是二皇子的女人,對朝廷中的事情沒少聽尚玉銘講過,一旦進了這天牢生死就不再由自己掌控,這一點她們又豈能不知?被抓進天牢冤死的朝中大臣也有那麼好幾個,甚至還都被抄家滅族了呢。

“那請問這位牢頭大哥,什麼時候會審訊我們?我們是被冤枉的,這些話在太子面前我們該説的還是要説。”二夫人顧眉期期艾艾的開口問道。

她的語氣明顯的已是信心不足,就算是被冤枉的又怎樣?大皇子和二皇子一向不和,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他們二人爭奪太子之位鬧得不可開,現在二皇子已死,她們又落在了大皇子、如今的太子手中,那還能有什麼好結果?

“這個你們就彆着急了,聽説過不了幾天就會輪到你們,不過我還聽説在對你們審訊用刑之前,要先將你們的修為都給廢去。”他一邊兒説着一邊兒站起身來,又看了她們幾人一眼後轉身向外走去,邊走邊搖頭,嘴裏還唸叨着:“真是可惜了,幾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兒……”隨着他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秦卿兒她們已嚇得是花容失,面面相覷都不知該説些什麼才好……

※※※※※※五女都坐在蒲團上,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兒。不知過了多久,舒月嬋終於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對秦卿兒説道:“大姐,下一步咱們該怎麼辦?你倒是説説看,給姐妹們拿個主意啊。”要説秦卿兒在她們五人中看起來年紀並不是最大的,而且被尚玉銘給收進府中也不是最早的一個,但尚玉銘自有他的規矩,他早就説過,將來他若是能當上太子,自有父皇給他安排必須正式娶的太子妃,那到時候此女才是他府中的正室大夫人,而他的這些妾室們,只能以修為的高低排名份的先後。

所以秦卿兒是這幾女中的大姐,不僅是她的修為最高,同時也是她們當中最為美豔的一個。而且她出身於芳靜齋,是其門主玉照仙子何絳雪的親傳弟子之一。

芳靜齋在整個大隋的魔門中排名也屬於前百名之內,其門主何絳雪的修為更是在元嬰後期的境界。而且傳説中芳靜齋從上到下全是女修,無一男修!她們門中出來在修真界行走的女修個個姿如仙,而秦卿兒又是其中的佼佼者!

要説女人相互之間很少有誰會真正的服氣誰,尤其是風騷的女人更是如此,都認為自己在牀上有一套能媚惑男人的看家本領。但顧眉她們四女對秦卿兒卻都很服氣,因為尚玉銘不止一次的跟她們幾人在一起同時亂過,她們四女每次看着赤條條被尚玉銘壓在身下的秦卿兒,那騷媚入骨的態,都知道自己在牀上的蕩稍遜她半籌。有些女人在牀上的本事似乎是天生的,是別的女人裝也裝不像,學也學不出來的。

有時候顧眉都在心中暗自納悶,要説自己光了的身子並不比秦卿兒遜呀,但為何就沒她騷呢?也不知道秦卿兒到底修煉的是什麼媚術,每次一聽到她那“咯咯”的笑,那似乎是從嗓子眼裏發出的銷魂婉轉的呻聲,就算自己身為女人都怦然心動,更何況是尚玉銘這種道行還淺的男人呢。

秦卿兒聞言嘆了一口氣,然後壓低聲音開口説道:“事已至此咱們只有主動向太子屈服了,也只有賭上一把,看看太子是不是真的不會被美?咱們姐妹幾人都是細皮的,哪個能經得起酷刑鞭打的皮之苦?而且誰能甘心多年的修行被廢掉?”顧眉為難的問道:“大姐,這要怎麼去賭呢?有何理由能見着太子?”秦卿兒聽了將玉面轉向薛柔依,輕聲問道:“記得三妹曾經無意中跟我提過一句,多年前與太子有過一面之緣,不知三妹對他有何評價?”薛柔依曾是京城瑤花閣的頭牌花魁,而瑤花閣是魔派之一的仙妙門在京城開的一個煙花場所。那時薛柔依還沒被二皇子尚玉銘給納為侍妾的時候,有一次尚玉凌和幾個朋友一起去那兒喝酒,就是由她作陪,在一旁斟茶侍酒。

她聽秦卿兒如此一問,想了想説道:“我覺他兄弟二人都是同一類人,不過太子雖然表面上看着儒雅些,但可能只是隱藏的更深一些罷了。畢竟他二人都是聖上金璃聖體的血脈傳承,雖然血脈都很不純正,但也是純陽之體。所以外面傳説他不近女,我看不太可能。”她説着,心裏浮現出了尚玉凌那高大修長的身材,更為英的面容。

秦卿兒聽了狐媚的一笑,緩緩的説道:“那就好,只要他不是真的坐懷不亂,咱們姐妹們就有救了,如今想指望咱們各自的門派出面是不可能的了,他們不可能為了咱們這等低階的女修去得罪朝廷,一切只有靠咱們自己了。”薛柔依聽了莞爾一笑,説道:“那下一步大姐是打算使出誘這招?”秦卿兒用貝齒輕輕地咬了咬下,説:“這就有勞三妹親自出馬了,去試探一下太子的定力。”薛柔依聞言一聲嬌笑,低聲説道:“如果咱們不得不如此行事的話,我看還是大姐親自上陣最為穩妥。”秦卿兒聽了搖了搖頭,微微一笑説道:“三妹不必過謙,以你的媚術去對付他就已經足夠了,而且只是先去試探一下。太子他修煉的想必也是家傳的絕學‘山河正氣訣’,此功法正好跟咱們的功媚術相剋,但他本身又是純陽之體,需要女人的純陰之氣來進行陰陽調和,所以他要想不走火入魔,一定在暗地裏也離不開女人。咱們就以此跟他賭上一賭,看到底是他修煉的功法厲害,還是他自身的情慾佔了上風。我要是親自出馬鎩羽而歸的話,那在施以媚術這一途就再也沒有迴旋的餘地了,而妹妹此行若是不成,回來後咱們還可以據情況再商量對策,反正在提審開始前咱們並沒有命之憂,還有時間想辦法去化解。”薛柔依聞言不再多説什麼,站起身來整了整雲鬢和裙衫,看了看秦卿兒她們四人嫵媚的一笑,然後對着牢房外走廊的盡頭嬌聲高喊道:“牢頭!牢頭!我有重要的機密要見太子面陳!”剛喊了兩聲,就聽獄卒大聲説道:“安靜些!莫要喊!我這就去稟告牢頭。”果然過了片刻,就見那道玄鐵們又打了開來,劉牢頭和獄卒一同走了進來。

薛柔依雙手抓着罡銀柵欄對劉牢頭説道:“劉大哥,我有事情必須面見太子才能講,不知太子殿下哪天還來天牢?”老劉看了看薛柔依,皮笑不笑的説道:“還真是巧了,太子他今天就在天牢審案,待我去稟告一聲,看他見不見你。”説完後留下獄卒轉身便走,心想:“嘿嘿,太子的心機總算沒有白費,你們這幾個騷娘們終於開始上道兒了。你們還是趕緊的離開這裏吧,有你們在這兒,太子他三天兩頭的往這兒來,害得我們每次連大氣兒都不敢出。”過了一會兒,劉牢頭去而復返,命獄卒打開牢門,他一邊兒看着獄卒在給牢門開鎖,一邊兒對薛柔依説道:“算你運氣好,太子他今天心情不錯,讓我帶你去見他,出來吧。”劉牢頭待薛柔依出來後又命獄卒將牢門給鎖上,然後帶着她向外走去。

薛柔依走在後面柳款擺,渾圓的肥隨着她的玉步輕輕地扭動着,那高興的樣子就差嘴裏哼着小曲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