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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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説：“有點想，我聽到了媽媽會不會給我新的補償啊。”媽媽説：“那可沒有，向你報告就是對你的補償了。不過，今晚節目結束前，我還能給你個福利，説説看想要媽媽幹什麼？就當是你明天吃醋的補償好了”我動得雙手發麻，充分體會到患得患失的強烈落差。隨着媽媽的話語，我心情就像過山車一樣忽高忽低。

我狠了狠心，藉着黑暗小聲説：“我可以親一親你那裏嗎？”媽媽沉默了一下，説：“這個還不行的……嗯我還沒心理準備。也不是不可以啦，只是你還沒到這個程度。嗯等你成績上再上個台階吧。媽媽説過的，只要不做那種事，其他媽媽都會去準備。”我捏了捏媽媽的手，表示謝。

媽媽順勢把我擁抱在懷裏，我覺到臉頰彷彿擦過了媽媽軟中帶硬的頭？

總之我腦袋在溝間安家了，身體也靠在媽媽腹部不敢動彈。

媽媽輕輕摸着我後腦和背，説：“今天的福利是預先獎勵你考進競賽班，如果你在競賽班能夠排名進前20，媽媽讓你親那裏好不好？”競賽班的前20，嗯相當於尖子班的前五了。畢竟競賽班不以總分見長，人家大部分課程都是學科競賽。

就在我準備考競賽班的準備期間，結果計劃又發生了改變。

我所在的高級班班主任、年級組長、教導處副主任把我和父母叫到學校辦公室開會了。

因為學校覺得某個老師把我忽悠去競賽班，是不負責任的做法。

三位國家一級教師語重心長的教育我爸，説我爸平時不夠關心我的學習，還很給面子的狠狠在我父母面前對我一通猛誇。

什麼天賦不最好，但是吃苦一定最多。什麼進步如同神速，全年級都沒有先例。什麼我已經在全年級成為熱點，在全校也有一定知名度。

把爸爸説得都不好意思了。

最終老師們畫風一轉，談起了未來和人生目標：“學科競賽這條路太殘酷，大部分人其實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付出了巨大的時間和金錢代價，什麼也得不到。”

“太吃天賦，很多人學到後面學出心理疾病來了，越到後面學生間差距越大，很不利於培養學生自信”

“學科競賽是為了選拔科學家為目的設計的，本理由是增加國家的基礎科學人才隊伍。適合那些以科研為人生目標的人，或者是家庭條件比較差的學生。你可以看看競賽名校如衡水，他的競賽隊伍裏有幾個衡水人？都是從外地挖來的，越是窮的家庭，越合適走這條路，因為他們沒什麼選擇。”

“你們家條件還是可以，未來走託福雅思路線最划算，各課成績平衡才是最重要的。甚至英語過關的話高中階段都可以在國外名校讀，即使沒有那個能力，也可以上一些針對國外著名大學的培訓班。比起學科競賽班要划算很多，進了那個班可就沒有一點業餘時間了。”總的來説，學校裏普通班級和競賽班頗有些敵對情緒，所以聽説競賽班挖我，年級教學組的幾個老師都急了。

“我開門見山的説，我們一致認為你家孩子合適以尖子班為目標，然後向實驗班進發。因為他有強大的自學能力和學習速度，非常合適提前教育。在老師沒重點看顧的條件下，他自己連續跨越幾個級別，這種自律能力和充沛的學習熱情正是實驗班最需要的特質。”

“我們學校和國外幾大名校都有換生協議，為了孩子提早適應留學生活，一般實驗班會自主報名參加一年高校留學活動。這就是實驗班跳級節省時間的目的，在國外的頂級學府提高雅思託福的能力，是各方面最理想的。”被學校老師領導一番轟炸，父母頭暈腦脹的答應下來了。

總之老師們也説到他們心坎裏去了，在他們看來能去國外一學府留學，才是足夠引人的方案。

雖然我對這個道路沒什麼特別興趣，但是我也知趣的沒坑聲。

不瞞你們説，我聽着老師的嘮叨，腦子裏想的是這樣一來媽媽給我設定的目標怎麼辦？福利怎麼辦？

回家路上，父母不停的和外公等懂行的親戚通電話，商量我的前途問題。

好像爺爺和外婆是贊同我報效祖國，進競賽班將來做大科學家的。

其他人統一説留學好。

那就沒辦法了，於是媽媽正式向競賽班的老師們打電話説抱歉。

這麼一折騰，似乎家裏的氣氛還好了些，爸爸説話也有活力了，和媽媽互動也多了起來。我無聊的坐在客廳沙發裏看兩個大人忙碌，間或媽媽看向我的時候朝我調皮的眨眨眼。

我想找機會和她説話，可惜一直沒辦法。

晚飯是媽媽做的，我和爸爸在客廳隨便閒聊。等吃完飯，我就被媽媽早早要求回自己單元寫作業。

哪有這個心情呢？我差不多相當於是被趕出來的，心裏別提多酸了。

大概晚上七點半的時候，媽媽穿得靚麗時尚的進來我房間一下，她説要和爸爸去看電影，所以讓我自己加油。

晚上11點，我準備洗澡睡覺的時候，媽媽又來了。

她穿着長袍睡衣，一副已經洗過澡，渾身輕鬆的樣子。

我這幾個小時滿腦子都是她和爸爸赤身體滾牀單的影子，看到了真人，腦袋翁的一聲有點膽怯的問“做過了嗎？還是準備做？”媽媽愣了一下，眯眼笑着説：“你猜？”我心情很差，賭氣的扭過頭去拿起衣服説：“猜不到，我要洗澡了。”我故意慢騰騰的洗澡，等我出來，正好看到媽媽起長袍睡衣，在穿褲襪呢。

我心裏有些驚訝，有些高興，問：“怎麼了？爸爸不是在等你睡覺嗎？”媽媽把長袍睡衣起到部，為了避免落下來還打了個節。她赤着下體穿一條薄薄的褲襪，透明度高的油光絲襪將她稀疏的陰清晰的透過來給我看。

她招呼我過來坐下，自己一股坐在我書桌上，然後一隻絲襪腳踩在我兩腿間説：“我這不是來向你報告的嗎？”我了口口水，説：“那是做了還是沒做？”媽媽伸手拉着我的手，着我手心説：“怎麼？做了一個態度，沒做一個態度啊？”我聲音有些嘶啞的説：“我有心理準備啊，早就知道你們關係沒那麼差，只是自己期望太高了而已。”媽媽摸着我的手柔聲説：“媽媽就是有點擔心你，才特意過來看看的。沒想到你還是堅強的嘛，不過還好我過來了。”我抬頭問：“為什麼？”媽媽從書桌上下來，親了我一下説：“因為媽媽發現你那麼珍惜我啊，害怕我和爸爸做那種事會疏遠你對嗎？”我眼睛裏含着淚水説：“是的，因為這半年來，媽媽和爸爸情出點問題，才和我那麼親密。要是你們情恢復了，很可能用不到我了。”媽媽憐愛的用舌頭小口小口的舐我的下嘴，呼重的説：“媽媽和爸爸的事，不影響我們的關係的。”我還是糾結的説：“那……你們做了沒有？”媽媽笑着説：“我不是不放心你嗎？所以今天沒跟他做。”我抬頭問：“真的？”媽媽嫌棄的捏了我一把説：“要是剛和你爸做過，我還下得去口親你？動動腦子也知道了。”我摸着後腦哦了一聲，心情不知道怎麼的就好了些。

難不成我真的在乎父母過生活的事？

不不，我其實在乎的是，我和媽媽有沒有可能繼續下去。

父母要過生活，十幾年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次了。我要嫉妒也嫉妒不來，相反我和媽媽每一次親密接觸，才是無比珍貴的體驗。

如果我長大結婚了，媽媽應該就不會再讓我如此利用她的寵愛來撒嬌了。

媽媽看我想着心事沒説話，就説：“好好好，我證明一下自己行不行？”説完媽媽又往後一跳，坐回我桌上，兩腿打開着給我看。

這條討厭的薄褲襪還是有菱形棉檔，夠討厭的。我想起上次媽媽穿泳裝讓我寫字的時候了，畫面有很強的既視。

我一時不知道該幹什麼，愣在原地。媽媽看我發呆，就説：“給你次機會，你聞聞看有沒有……那個味道？”我好笑的説：“那個怎麼能聞出來？洗個澡應該就沒了吧？”媽媽説：“我沒洗澡啊”我於是把凳子搬近去一點，低頭湊到媽媽兩腿間？

這麼羞恥的畫面，似乎我們都習慣了？

媽媽輕輕摸着我的後腦，還在向我報告：“今天你爸是有點想來的，逛街的時候老誇我褲襪好看，我當然知道他什麼心思。我心裏擔心你，就説逛街累了……”説到這裏，我忍不住輕輕的吻在她褲襪菱形棉檔部位，成功讓她閉嘴了。

我也不過分，嘴巴輕輕拱了拱媽媽部位，就抬頭起來了。

然後我伸出一跟手指，輕輕的在媽媽陰阜部位來回滑動着，很快我雞雞就起了。

我看着媽媽説：“今天能不能像昨天那樣？”媽媽白了我一眼説：“你這就過分了啊，我等會還要和你爸一起睡，萬一夢到被你拱，醒來一看是你爸怎麼辦？”我此時蟲上腦，什麼都不顧了的説：“那你們就做唄，反正你也説爸一個月做不了一兩次。”媽媽計得逞的笑着從手包拿出避孕套撕開遞給我，還説：“那可是你説的啊，我回去就勾引他，讓他這個月休息好，也省的你整天提心吊膽我有沒有和他做。”我一邊戴套一邊説：“也不要特意勾引吧，順其自然不好嗎？”這次戴套練很多，我站起來把媽媽雙腿打開，雞雞頂在褲襪棉檔上，這一次體驗更好，因為這條普通褲襪可比舍賓連身襪薄太多了。雞雞頂上去，可以明顯體驗到媽媽陰阜凹陷下去的柔軟。

“啊……”我險些第一下就舒服得出來，那種用力動讓媽媽下身凹陷下去的神快，真是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