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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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媽媽多半不會和我做那種事，因為她沒有必要冒這個險，我也沒有能力強迫她去做。

她可以隨時停止這個遊戲，在她想要停止的地方。而我，肯定是沒有勇氣反對和阻止的。

所以我現在心情也很坦然，目標就是她為我劃定的停止線。

飛奔到這條紅線邊急停，望着對面的媽媽微笑，等着她牽着我的手，沿着紅線走在線的兩端。也許一輩子平行前進，也許鬧翻了撒手遠去。

也説不定遇到個坑摔倒被她拉過紅線，誰知道呢？人生總是有那麼多希望，才值得期待不是嗎？

按照論壇大佬們的説法，常在紅線走，哪能不踩線？

也許媽媽為我劃的線，距離做那種事還很遠。但是能夠光榮的踩上她畫的紅線，本身就是很有意思的事了不是嗎？

這條停止線，即是來自媽媽的期望，也是來自她的挑釁。

所以踩線本身就有一種征服快。

考試結束後，我拿着文具盒和半瓶風油和老師同學們告別。大家一南一北，培訓結束後再見面就只能在微信裏了。

帶着淡淡的離別愁緒，加上身體的疲勞讓我有點神恍惚，下公時一腳踩空，眉在路邊廣告牌劃開了一道口子，不算嚴重。媽媽趕來之前在小診所縫了幾針就沒事了，在媽媽極力反對下，我仍然堅持和媽媽先看完電影再回家。

電影開映20分鐘，我困得不行了，於是去廁所洗個臉，然後就在廁所牆邊睡着了。

媽媽等了好久找不到我，最後叫了工作人員一起進男廁所把我從地上扶起來。

媽媽執意打的回家休息，我一路睡到我們租的農家樂。到家後反而覺沒那麼困了，媽媽不讓我看書了，而是讓我一定要好好休息，可是我發現自己不學習的話本不知道該幹什麼。在家晃了半天，看電視換台換了無數，覺索然無味。於是躲開媽媽，繼續學習到晚上12點才睡。

其實是眉那裏開始覺得很痛，一一的睡不着。

印象中媽媽似乎晚上陪我一起睡的，我還記得鼻子聞到了她那股薰衣草香味的洗髮水味道。

今天是離開衡水的子，媽媽一早就打包好了行李走物。僅僅是運費就高達五百多塊，可見我那些增氧機什麼的很佔重量。

物走了以後，我仍然木木的對着院子裏的池塘發呆，媽媽看我愣着不動就説：“原本還打算去拍荷花的，現在荷花都謝了。”我上午看了一堆初中語文作文範例，這時大文豪附體，對媽媽説：“沒有啊，媽媽還在荷塘就不會失。”媽媽看我突然説起騷話來，也是詭秘的一笑，説：“既然你這樣説，我們就去遊荷花池吧。”説完牽着我的手就上了小舟，作為南方水鄉出身的媽媽練的把小舟駛入荷花叢中，隨意的撥動槳葉讓小舟滑入陰涼的區域。

我欣賞着媽媽穿着淡粉連衣裙的修長優美身姿，對她説：“可惜來不及拿相機過來。”媽媽説：“今天不要相機”。

我問：“為什麼啊，難得一直説要拍荷花套圖。”媽媽有點不好意思的説：“因為我也要適應一下啊。”説完媽媽開始解開連衣裙的扣子。

我不由得開始緊張起來，預媽媽可能要給我安排福利？

因為這幾天無論休息還是有課，一切課餘時間我都拿來學習了，沒有向媽媽要過任何福利。所以，媽媽是不是覺過意不去所以要給我補償？

隨着連衣裙落在小船甲板上，媽媽赤到耀眼的雪白肌膚顯出來。

是的，除了雪白的肌膚，我沒發現什麼其他東西。

媽媽連衣裙下面是真空的。

真正意義上的真空，罩、內褲、絲襪、甚至貼這些東西統統沒有。

在池塘邊樹蔭下，斑駁的陽光照在媽媽完美無瑕的雪白體上，不知道為什麼，我並沒有如同想像中的迅速起。

甚至沒有心跳加速。

這幾天為了保持考試狀態，其實是有足夠睡眠的，所以不能説是身體太疲勞導致的。

主要是……她的表情吧？

媽媽心打扮了自己，也許是今天出發回家的原因，她仔細的做了頭髮、戴上了耳環、塗上了櫻花立體彩，還在馬尾上繫了帶小鈴鐺的綢緞錦帶。

一如她平時出席重要場合時的裝扮，故意削弱她面容上天生的媚柔氣質，改為英氣冷淡風職業女形象。

這套妝容我真是看了無數遍也百看不膩，可惜媽媽平時並不時常做這套妝容。但是隻要她哪天這樣打扮，我每次都看得連忘返，哪怕她準備出門匆匆路過我身邊，我的眼光也一直黏在她臉上直到消失在大門後。

今天，媽媽這副冷淡英氣的妝容，卻配上了一副尷尬焦慮的表情，一下子就讓我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她臉上。

媽媽明明連衣裙之前還好整以暇的和我調笑，但是下連衣裙後瞬間花容失。

這個變換如此的快，以至於我覺得蠻好笑的。彷彿是準備下連衣裙調戲我，結果忘記自己連衣裙下沒有穿內衣，自己反而羞憤惱怒了起來一樣。

媽媽臉變換了好幾下，對着我言又止：“卿卿……你先轉過去一下。”我故作輕鬆的轉身坐下，對着池水説：“怎麼了？”媽媽在我身後也跟着坐下，我能覺到小船輕輕的搖晃了一下。

媽媽略帶緊張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來：“我也不知道，突然間就緊張了起來。”我故意大聲點説：“難怪你剛才説要適應一下。”媽媽嗯了一聲，説：“原本沒什麼，原先就打算好了這樣的，但是事到臨頭，不知道怎麼的就緊張起來。”我點頭説：“這個也很正常吧？今天早上吃早飯的時候，我想親你一下，本來以前也親過了，但是事到臨頭我也緊張了，一直沒説。”媽媽輕輕的笑了一下，説：“看出來了，所以剛才我也想製造個機會讓你放鬆一下，結果我自己先緊張起來了。”我猜測的説：“可能全對媽媽你來説有點太刺了？”媽媽説：“也沒有吧，我覺得讓我穿那些比較透的連身襪更羞恥啊，不過不知道為什麼現場光了，心理突然湧出一股不安的覺，全身都在打冷顫。”我説：“可能媽媽穿連身襪穿多了，沒那麼牴觸那種打扮，相反光光倒是第一回。”媽媽説：“是啊，我也是這樣想。”我頭也不回的説：“哪要不這樣，媽媽把衣服穿起來？我們今天就到此為止？”我還是很怕破壞氣氛的，尤其是害怕媽媽喪失和我親密接觸的勇氣。

媽媽説：“嗯……總覺得這樣結束好費，馬上我們也要離開了。”我説：“那怎麼辦？再去換上絲襪？”媽媽説：“算了，要不這樣，你別回頭，我就這樣陪你走一走？”我説：“好啊，你把船劃回去吧。”過了一會，媽媽從房間裏出來了，還是穿着剛剛那條連衣裙，這讓我又有點浮想聯翩，不知道連衣裙下面還是不是真空的呢？

我還沒問出口，媽媽先開口説：“總覺得這樣結束有點虎頭蛇尾的樣子啊”我問：“沒什麼啊，在這個地方留下了不少美好回憶呢。”媽媽説：“最後幾天你是沒麻煩我做什麼，但是也看得出最後幾天明顯看你沒什麼幹勁了啊。”我説：“沒辦法啊，任務壓力很大，我哪有時間想那些啊。而且學習這個東西會神疲勞的，就算你再有幹勁也沒用。我是很想要媽媽許諾的獎勵，也以此為動力，但是時間一長肯定也是會有所懈怠的。”媽媽説：“所以要注意勞逸結合啊，以後媽媽還是要管管你的學習安排，寧可晚一些時候完成目標，也別搞出什麼病來。我可是聽説你們年級好些人都學出什麼骨痛近視眼坐瘡來了。”我連忙説：“那可不行，我現在就靠一口氣吊着呢，真鬆懈下來我可能沒勇氣再挑戰一回了。你看我現在連戰連捷，不覺得趙麟的成績比我強多少，要是哪天我沒考好止步不前了，可能又變得和以前一樣，不想看書了。”媽媽想了想説：“嗯……也就是説你現在害怕挫敗的是吧？”我説：“那當然啊，現在我在學校裏有些名聲，大家都誇我聰明進步飛快，老師對我的期望非常高，要是我一下鬆懈下來沒考好，我都覺對不住他們”。

媽媽沉思了一下，説：“嗯，我知道了。不過勞逸結合的事也不能不做，媽媽昨天晚上想了些辦法，比如説給你辦個健身卡去游泳，比如説重新開始晨練……”我連忙擺手説：“我哪有這時間啊？去健身房游泳怎麼的一來一回也要一個小時，晨練就算媽媽開車帶我去，來回也要大半個小時吧？而且我這段時間很少鍛鍊，也很難每天大運動量的鍛鍊了。”媽媽説：“我知道，所以我才説想了很多種方法。最後最方便、最簡單、最省時間的，就是……在自家練功房鍛鍊了，我打電話請教了省體委的顧阿姨，她説給你找一套簡單有效的健身舞，保證幾分鐘內能有效果……”我繼續擺手説：“我不會跳舞，你不能用用跑步機就算了啊？”媽媽搖頭説：“我們這個鍛鍊是利用你的休息時間，這麼短時間跑步機沒什麼作用的。因為動作太單一了，所以要找些動作複雜度高，能活動到全身肌的。你別慌啊，有媽媽這個高手帶你，還怕不好學會？”我只能默認的點點頭，媽媽看我無打采，就對我眨眨眼説：“而且，你就不想在練功房裏看我穿絲襪跳舞？”我心領神會的笑了，覺氣氛又好了以後，我就大膽的説：“那麼，你會不會教我跳一些摟摟抱抱的舞啊？”媽媽兩手執着連衣裙的裙襬，快速轉了個圈説：“那個啊，要看我有沒有穿東西了。”我心裏有點衝動，左右思量了一秒，果斷的伸手出去握住媽媽的手，貼近去小聲説：“媽，我想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