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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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不害怕？真正投入到學習裏，你才能明白自己和真正的天才學生差距有多大。當你坐在實驗班的教室裏，聽天書一樣聽着老師一年上完初中三年的課，你就明白了什麼叫挫折。

媽媽看我不説話，突然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她低頭把披散着的頭髮捋過一邊，對我低聲説：“媽媽沒有要你一定要贏，明白嗎？所以為什麼要害怕？”我沒聽明白她的意思，只是整個視野都被她披散着的頭髮佔據了。一股濃郁的薰衣草香味撲面而來，讓我不了口口水。

媽媽伸手在我頭頂附近按下了牀內燈開關，一片暖黃燈光在牀頂四個角落裏的假燈籠裏亮起。

然後乘媽媽盤坐後仰梳理頭髮時，我得以觀看到媽媽的衣着。

這是一身純黑氨綸緊身衣，在四盞略顯昏暗的牀內燈照明下只能顯出部分光澤和質。如果略看去，你會覺媽媽穿了一身黑的連體浮潛服。

但是如果你距離夠近，比如説像我這樣近，你就能看清楚她身上每一個曲線的細節。

因為潛水服肯定是沒有氨綸緊身衣那麼薄的，極薄的厚度，加上高彈力的布料，讓這種泳裝材質在她身體上繃緊到極限。

期待中的透明那是沒有的，可能因為是黑的原因？一般淺比較容易透。

按理來説，這身打扮並不算特別福利。

因為氨綸材質光滑亮澤有餘，而透明差。一般用於製作泳衣和緊身褲，因為這兩者都不需要透明，而需要高回彈力，這正是氨綸材質的最大優勢。

媽媽並非第一次穿這套緊身衣，大概是一個月前在淘寶一家緊身衣店鋪定做的。當時將媽媽的身材數據給店主的時候，店主驚訝的説這是他接到的身材數據最好的一單定製品。還一個勁鼓動我給他發實際穿着圖片，説評論發圖給我免單。

這個過分的要求當然是被媽媽拒絕了，她穿着這套緊身衣在舞蹈室跳舞的照片只有我能欣賞。

媽媽從盤坐改為站起，她走到牀邊解開兩側的繩子，將唯一敞開的入口一面的錦帳放了下來。

失去了外部光源，牀內更加昏暗了。我不明白媽媽想幹什麼，只見她再次按動電燈開關，把牀內四個小燈光線再調亮一級。

這一開關按下去，燈光不再是暖黃，而是普通的照明了。藉此我從低處直接看到了媽媽前隆起的小尖尖，她重新直背跪坐在我面前，展示出兩個存在極強的部對我微笑着。

我為了掩飾下體的膨脹，轉移注意力説：“媽你剛才説的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沒有要求我一定贏？”媽媽抬手將前的頭髮甩到身後説：“意思是你現在已經做得很好了，不要太有壓力。”我被她這個牽動房的動作引了，一時沒有出聲。

好在媽媽沒有在意我的失態，而是繼續説：“我們原來的目標呢……大概是初二開學後爭取拿到高級班中等排名。據你拿到中等成績的時間來制定期末目標對吧？”我點點頭，媽媽繼續説：“這段時間你學得很用心，據排名好像已經實現了高級班中等成績的目標？”我繼續點頭，這一點老師也是承認的，只等開學摸底考試給我正名了。

媽媽繼續説：“所以媽媽今天給你提前發放獎勵，因為你提前完成了目標。”我看着她這身相對不那麼情的打扮，不明白這算不算獎勵。

媽媽清咳了幾下，板着臉説：“原來的目標實現了，獎勵也會實現。現在我們有了新目標……恩跨度有點大，我們可以設計一箇中期目標。”我了口口水問：“什麼是中期目標？”媽媽習慣的撫着，一本正經的説：“藉着這次帶隊的李老師推薦你參加初二競賽班考試的機會，上去搏一把怎麼樣？每個學期競賽班都會淘汰好些人，空出位子招新。這個招新考試難度應該沒有尖子班前五那麼變態吧？”我點頭説：“嗯，老師説競賽班招新主要考競賽題目，其他科目只要有尖子班中下水平就行。不過我離尖子班差距可不小，除非我有趙麟這樣的實力……”媽媽果斷的打斷我：“所以才有挑戰的價值啊！”我沒好氣的説：“媽媽，那是高級班中等成績和班級前五的差距好麼？你問問我們班20名左右的同學有沒有開學就挑戰班級前五的能力？你要給我一個學期時間還差不多，現在離開學只有十幾天了啊！這簡直是異想天開。”

“二十三天”媽媽盯着我果斷的説：“我問過你們年級組長了，距離競賽班招新考生還有二十三天。”我把頭扭過一邊説：“那有什麼區別？這二十幾天我又要學競賽知識又要提高各科成績，怎麼可能……”媽媽打斷我説：“所以才説媽媽沒有要你一定贏啊。”我不愣了一下，看着媽媽。

媽媽繼續説：“你只要一邊提高成績，一邊學競賽知識，媽媽可以讓你每個月都參加競賽班的月考。哪一次達到競賽班的要求，媽媽可以讓學校專門為你組織一場一個人的競賽招新考試。”我幾乎忘了我家在學校頗有影響力這件事了，這種特殊待遇，媽媽説不定真的可以為我爭取到。

媽媽看我聽呆了，緩和氣氛的一笑説：“當然，你越早拿下競賽班資格越好。你拿下的話……嗯……媽媽給你……給你……”説着説着她還猶豫起來了。

我期待的問：“給我什麼獎勵？”媽媽不好意思的扭過頭，説：“你其實也沒那麼快能考上競賽班，媽媽還有些時間來做些心理建設。這段時間你可以説一些想要媽媽做的事，嗯……怎麼講呢？只要媽媽能説服自己接受，那麼什麼都行，當然只要別做那種事。”我哦了一聲，問：“媽媽怎麼這下這麼大方了？之前不是還説每次都要糾結的嗎？因為這次難度大？”媽媽解釋説：“不是！其實以前是比較放不開，現在和你有點親密接觸其實覺也沒什麼，不像以前想象的那樣會很尷尬很丟人。就當是平平常常玩鬧就行了，只要別太過其實媽媽還能接受。”我試探着問：“做那種事還是接受不了？”媽媽白了我一眼説：“那當然，那種事質完全不一樣了好嗎？別異想天開了，不可能的。你要是真這樣盤算，我可不願意繼續給你福利了。”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湊近去低聲問：“只要不那個，其他都可以？比如……全部光了做我們之前做過的遊戲？”媽媽很直接的點點頭説：“提前和我商量一下，我做點心理準備應該可以。”我突然發現語言調戲媽媽也有勁的，於是故意問：“那……比如一起洗澡呢？不穿泳裝的那種，我給你塗沐浴”媽媽臉一下子紅了，嘴巴動了幾下才細聲細氣的説：“一樣，你提前告訴我，我會試試看。”我玩得開心極了，繼續説：“那衝乾淨沐浴後，我想親一親你身上呢？”媽媽快速扭了我大腿一把，低聲説：“這個不保證能接受”。

我簡直玩得停不下來，繼續説：“那幫我打飛機呢……”媽媽聽了這個反而冷靜下來，哼哼了兩聲説：“這個你要是能保住競賽班的位置，我就會考慮”。

情她是認為我多半到不了這個程度了，也是，我們學校尖子班前五名在全省也是響噹噹的人物了。這個成績保持一兩個學期，外省的超一高中都可以降十五分錄取。

要知道初中競賽數學組全國一等獎才給降10分錄取，數學組只給降7分，化學組有5分，在這種一分就決定生死的戰場上，降十五分簡直和免試錄取區別不大。

著名中學的年級前列人物，就是有這樣的特權。

媽媽的自信緣於她對我的瞭解，我雖然進步飛快，但是弱點也越來越明顯，那就是偏科。為什麼李老師勸説我走競賽道路，這是一個很大的原因。

我的歷史課和思想品德課都開始跟不上其他科目的飆進速度，這點隨着我的成績提高越來越明顯。即使我專門惡補過這些科目，仍然是事倍功半。

這樣的偏科選手要挑戰年級前列，無疑是痴人説夢。

給我兩年時間，我也沒勇氣做到。

媽媽看我不説話，以為我膽怯了。於是給我鼓勁説：“所以你先不要定這麼高的目標啊，我們不是早就説了一步一步來嗎？比如高級班中等成績一個獎勵，高級班前五一個獎勵。你現在目標就是獲得高級班前五名啊，有這個成績差不多夠考上初二競賽班了。”我回過神來，問：“高級班前五獎勵什麼呢？”媽媽略有些害羞的笑着説：“原本我是想好了一個獎勵的，但是……但是這次高級班前五有了新的意義和難度，嗯……要求是前五的同時還要學習競賽內容，要拿下競賽班考試。”我被媽媽繞暈了，於是直接問：“所以呢？”媽媽抓住我的手幫我捏起拳頭，説：“所以我們再分成兩個獎勵，一個是拿下高級班前五，一個是考入競賽班。這次拿下高級班中等成績的獎勵，這個媽媽已經想了好多天了，準備很充分。考上高級班前五就按這個獎勵給你加碼，然後考入競賽班嘛……再議了，反正你剛才比我策劃得還多呢。”我不好意思的説：“我這不是給自己畫餅麼？否則我心裏慌啊，哪怕時間放長點，又要進前五又要學競賽知識，我一想起來就嚇得不行。”媽媽摸摸我的頭，温柔的説：“我知道很難啊，所以一開始也沒想給你那麼多壓力。這半年來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多少老師給我打電話説你堪稱奇蹟。從一個差點不夠格入校的委培生一躍進入高級班，副校長吃飯的時候還開玩笑説因為你的表現，我校暑假的時候接到的委培要求比去年多出來好幾倍。這些家長還以為你們學校有什麼特殊本事，能讓一個拖後腿的一下實現全年級排名中上。”媽媽語氣温柔而滿足，我受此染也伸手抓過媽媽一隻裹着氨綸泳布材質的腳來玩，邊摸邊説：“老師怎麼也想不到我成績提高的真正原因是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