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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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也覺得跑題有點遠，於是想了想説：“總之，我也對我的身體有自主處理的權力。所以，只要不是給你和你爸以外的人看，我就不會覺得是對不起你爸。不過，這些都只是針對給你看看這個概念。亂倫做那個事，當然不可一概而論。我給你看體，某種意義上是把原本未來要給你的遺產，提前兑現給你罷了。未來我和你爸拍的那麼多照片和視頻，你肯定會搜出來看的。”我皺眉説：“那……和我做那個的事，怎麼辦？”媽媽笑着説：“那種事當然會對不起你爸，這還用想？再怎麼自欺欺人的人，也不會混淆這個吧。不過你想和我做這種事這個問題，我沒有因此看不起你，覺得你對不起誰。因為我們還沒做啊，如果做了肯定是對不起你爸對不起我，對不起外公外婆，對不起天對不起地的。我的意思是，會想和我做，是沒錯的，想想是無罪的不是麼？”我懊惱的説：“我難不成就只能我自己想想了？”媽媽閃亮着大眼睛説：“誰説你是一個人想想了？我也在想想啊。想想又沒對不起誰，不是嗎？我就很會想，有的時候被你摸的特別舒服，腦子裏就會幻想，要是和你做愛了，説不定會體驗到高，高又有多舒服之類的。”我有的高興的低聲説：“這可是你第一次這麼説！”媽媽摸着發燙的臉説：“這種事情誰不會想？我很早就幻想過小説裏描寫女人高有多舒服，實際實踐中只前面幾分鐘有點小舒服，後面就覺下面麻了快開始消退。不過你別會錯意，我的‘想想’是一般幻想你長大了，然後我們做起來。你現在這麼一點個子，下面也沒發育完全，我實在是沒辦法想象現在我們怎麼做啊，和未成年人做也太……那個了。”我低頭説：“對不起，媽媽。我雖然也知道要做這種事，無論是和女朋友還是誰，都要等成年以後。可是，可是我就是幻想現在能和媽媽緊緊的抱在一起，然後做那個事。我可能是人小鬼大吧，太早了。身體還那麼矮小，可是心裏卻是迫不及待的想體驗和媽媽做那個事的覺。媽媽你給了我一絲看似不可能的希望，我也絕不想放棄，萬一奇蹟發生，萬一夢想實現了呢？”媽媽吭哧的笑了幾聲説：“如果這是奇蹟，那奇蹟已經發生了。你們班主任説，説你和年紀第一名其實差距不大了，也就是一次兩次發揮的問題。退一步説，我倒是得趕緊做準備，防止你突然間就意外拿第一。我們打個商量先！”我莫名其妙的問：“什麼商量？我差第一名老遠呢，班主任真是看得起我。”媽媽説：“如果……萬一你近期拿了年級第一，萬一啊。你得允許給我緩衝期，就是允許我滯後兑現獎勵。我會去調整心態，比如去一個人旅遊散心什麼的，我不保證要幾次做準備，反正我準備好了會回來找你。”我聽懂了媽媽的意思，問：“那總給我一個期限吧？別讓我一點盼頭沒有。”媽媽想了想説：“最遲不會超過你的下個生總可以吧？讓你在14歲這年處。”我連忙説：“那這就説好了！如果我生前一天拿到年級第一，你也得在我生那天以前兑現！不能拖過生。”媽媽點頭説：“你生還有八九個月呢，我再怎麼做準備也夠了。説不定不需要那麼久，我有預，你爸繼續惹我生氣下去，你的處期會大大提前。”我心頭悸動，但是語氣上卻故意蕭索起來：“這都是建立在我能在這幾個月拿下年級第一的基礎上，這個可不是努力就能做到的。天賦運氣努力缺一不可！只能説可遇不可求，強如韓忘霖，也是運氣到了才能上第一。對了，我得問清楚，到我生為止，我哪個月拿到第一名，下個月又退步了怎麼算？”媽媽想了想説：“原本我們的獎勵規矩，是獎勵會隨成績倒退而倒退。你以前都是一路高歌猛進，所以從來沒有過福利降級的事發生。不過延遲獎勵是我提出來的，我們可以這樣，到我準備好了為止，期間你拿幾次年級第一，就可以在我準備好之後和我做幾次。一旦我們做過之後嘛，看你當月的成績來定獎勵，如果哪個月拿了年級第一，那個月保底有一次做愛怎麼樣？萬一沒拿到，你雖然那個月不能做，可是還可以按照成績親親摸摸，也不虧啊。”我一想到那個情形，覺得沒拿到第一會好悲慘。我現在這樣沒和媽媽做過也就罷了，一旦食髓知味，又一個月不能做只能搞曖昧，簡直是慘上加慘，人都要瘋掉。

這個獎勵真是不留回頭路啊，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一旦勝利就再沒辦法忍受失敗了。

第五十七章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媽媽的手又摸到我雞雞上。

可能剛才在幻想從第一名落下來的悲慘局面，我的雞雞已經軟了。媽媽摸了一下就趕快放開，在我耳邊笑着説：“這樣都沒硬？你沒在想和我做的事？”我尷尬的笑笑説：“我在想要拿第一，下午就不能費掉了，得趕快睡一下下午才有力。”媽媽身體貼過來説：“媽媽剛才在想跟你做的事哦，我想着第一次的時候，要不要蒙上你的眼睛，用游泳耳堵上你的耳朵，然後我也矇住自己的頭，關了燈再做。過了心裏那個坎，第二次就應該不會那麼艱難了。”我側過頭去看着媽媽説：“難怪你還之前在看那個什麼膠凹套內褲，你要是這麼怕，還不如喝多點酒睡過去呢。這樣你不用蒙面也不用給我矇眼堵耳朵，醉醺醺的啥也不知道。”媽媽支支吾吾的説：“那樣……那樣也不是不好，但是事後想起來我也會覺得尷尬啊。做的事後我的樣子被你看光了，哪怕我那時是昏睡的，也覺得尷尬，第二天本就不敢見你吧。應該説，以後都不想見你，見到賊尷尬。”我點頭説：“我當然知道你的顧慮，可是我本來就想看着你的臉和身體做愛啊。如果你矇住頭，或者我矇住眼，那還有什麼意義呢？以後我們可以這樣做幾次，説不定別有情趣。可是第一次……媽媽你不覺得第一次這樣做很費嗎？第一次應該特別美好，特別圓滿才對。我不希望媽媽你醉醺醺的睡着了，也不希望你蒙着臉不情不願的。”媽媽賭氣説：“你就想看我尷尬、難受的樣子吧？”我回答説：“我不覺得，媽媽和我拍照時，有時會害羞有時會尷尬，可是大部分時候都很開心的在笑啊。我不覺得做愛的時候，媽媽就會沒有那種笑容。我知道媽媽和我在生理上還是有排斥，媽媽是個道德觀念正常的好媽媽，我特別特別喜歡你這一點。”媽媽繼續嘟着嘴説：“反正你還是想要我心甘情願和你做對吧？明知道我在乎這個底線，可是還是想要我自己親手踩線。一點打馬虎眼的餘地都不給我！明知道我心裏有這個坎，而且是過不去的坎。你讓我邁過這個坎，之後我們輕輕鬆鬆多好？”我忍不住打斷媽媽，説：“媽，你覺得我們有了第一次之後，做這些事會和第一次一樣難嗎？”媽媽回答：“應該不會，我不是説了這就是心理的一道坎，女人都是這樣，有了體關係，就不會那麼在意了。”我狡辯説：“既然你知道這種事不會難受，那麼為什麼逃避第一次呢？第一次決定了我們兩個人對這個事的大印象，一旦逃避，只會對這種事麻痹的吧？比如説你老是説和爸做沒覺，甚至説從來沒有過高。那麼我敢肯定，你們第一次也很不成功是嗎？”媽媽眼睛瞪得很大，楞在當場。好一會她才幽幽的説：“我和你爸，別説第一次，後面也沒高過，所以第一次還用問嗎？”我沒説話，等着媽媽自己回答。

媽媽嘆氣説：“那時我年紀很小，對這個事情很怕也有點抗拒，你爸這個人又很急，老是要我穿一些下衣服，又是拍照又是出什麼的。説實話那時我剛剛離學生生活，格上和見識上都和他這方面不合拍。拍照和出都是忍着不適應配合他的愛好，所以結婚後生活當然也就不理想。主要是你爸太會玩，我又太不懂事。”我於是打斷她漫無目的的回憶説：“那你明白了嗎？你逃避第一次，認為自己之後就會適應，一且都會好起來。這就是問題所在，我第一次吃芒果時，就是這種覺。之前在大院住，鄰居給我吃了很不好吃的芒果，我沾了一點就吐掉了。之後就一直認為芒果這種東西本不好吃，可是上小學時第一次吃到好吃的芒果，那種動讓我永遠的記住了那個味道，之後我就特別愛吃芒果了。”媽媽猶豫的説：“可是真的很難接受啊，問題是真實存在的，不舒服和生理上的牴觸我也沒辦法。”我很好奇的問：“可是我沒有要你一定成功啊，沒有人強迫你做這種事，你只要心理上有準備，然後現實中我們試着去做，一旦你覺不對了，我們立刻停下不就好了。就和拔刺一樣，試探的時候很痛，如果失敗多次就暫時放棄好了。如果能忍痛，就忍一忍，説不定下次就拔出刺來了呢？”媽媽笑嘻嘻的搖着我的身體説：“人家我就是怕痛嘛，真要讓你試探了，多半就讓你順水推舟得逞了，還會想要拔多少次？不過該有的痛，不會少一分就是了，反正是我來扛，你又不理解我怕的那種痛。”我握着媽媽的雙手説：“這麼久了，我怎麼不理解呢？不過比起這個，我更想被你寵啊。你想，被你縱容到一起做愛，對我來説是多美的事啊。”媽媽聽我這樣説，突然雙手用力抓住我的手，一一的笑起來。

我連忙問怎麼了，媽媽都顧着笑沒説話。好不容易等她消停了，媽媽甩開我的手翻身面朝上躺平説：“我聽你説這麼點話，下面濕的好厲害，給我拿張紙。”圓牀的弱點就是離牀頭櫃遠，我不得不翻身起牀去拿紙遞給媽媽。

媽媽在下身擦拭一番，故意把紙團丟得遠遠的對我説：“睡進來一點，我剛才其實一個人有點怕”。

我點點頭，跪在牀上挪到中間睡下。

媽媽替我們蓋好空調被，然後團着身體靠在我身邊面對我睡下。

媽媽懶懶的對我説：“你不知道，女人身體就是這麼怪。明明確實不想和你做，但是被挑逗了，頭該硬還是會硬，下面會濕還是會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