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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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偏偏不願意快起來,她坐在我大腿上,伸手一顆一顆的解開我睡衣的扣子,然後將我的睡衣完全敞開,兩手掌輕輕的從我腹部摸到我鎖骨上,我舒服得瞬間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我知道她故意這樣曖昧的,是想讓我硬起來證明我被她趴身上會掉。她這就想多了,現在這身寬鬆薄棉花睡衣的打扮,屬於最普通的打扮。要是她現在穿着泳裝,我可能還會緊張一點。
仔細看媽媽睡衣口,似乎有兩個小凸起微微的立着,這是睡衣裏沒穿罩麼?這樣趴我身上,應該會有點吧?
媽媽發現我呆呆的盯着她口,惡作劇似的輕輕捏了我耳朵一下,把右手進我後腦掐住。
我明白這是要接吻了,所以緊張得又了口口水。
媽媽緩緩的俯身前傾,她藉着右手彎曲用手肘頂在枕頭邊讓自己和我近距離懸空對視。
就在我被媽媽看得不好意思的時候,我眼角餘光突然發現媽媽另外一隻手把自己的寬鬆薄棉睡衣從上整個推到脖子上。
隨着她手攏住睡衣,我分明看到兩個雪白豐滿的團跳出在空氣中。
就在我呼急促的一瞬間,我還想抬起脖子低頭去看這突然出現的雪白球,媽媽低頭就親了上來。
她此時非常大膽,非常有侵略的找到我的嘴舌吻。
接吻時將一方口中的水度到另外一放嘴裏,是我們已經有些悉的遊戲。這需要小心的作,避免水從兩人嘴角漏出來。
我和媽媽都把嘴只漏開一條小縫,甘甜涼涼的白開水從媽媽縫中緩緩的入我的嘴裏,濕潤着我略微乾澀的口腔。
這條細小的溪緩緩淌着,我分了幾次嚥,讓這些甜美的白開水滋潤喉嚨。但是水還沒完全渡完,媽媽朝我伸出舌頭開始了攻擊。
與此同時她真的用膛趴在我身上了……
還好她股還翹着沒有整個人壓我身上,所以我只受到媽媽房貼在我赤膛上的温暖觸。
即温暖,又暴力般刺!
接觸的瞬間真是奇癢難耐,彷彿兩團帶身粉的温熱水球貼在身上一樣,我幾乎一下子就受到她頭劃過我膛的麻癢。
同時嘴受到媽媽口腔裏的温暖吐息,我毫不猶豫的兩手就挽在媽媽背上。
媽媽兩腿分開在我身體兩側跪着,兩手肘在我肩膀邊撐着,她降低了小腹位置,貼在我身上。
我覺雞雞頂在了媽媽柔軟的小腹上,一陣靈。
媽媽拱着背讓房從下往上在我口推了一下。那種受很難形容,我一下子就死命的抱着媽媽的背,讓她的口死死的往我前壓緊。
媽媽受到我的衝動,她乖乖的鬆開我的嘴讓我換氣。
我呼了沒幾下,雞雞就頂着媽媽的小腹一股一股的在睡褲裏了。
高餘韻時,我烈的息着,媽媽很小心的控制身體半懸空,避免壓我壓得太重。
就在我雞雞一一開始跳動得無力時,媽媽忍着笑居高臨下的看着我,惡作劇一樣故意突然身體拱了拱,讓頭在我口動了兩下。
是的,媽媽頭可能也是硬了起來,我能在兩團軟中受到那兩個微硬的凸起。
所以哪怕此時我還在餘韻邊緣,開始了賢者時間。但是受到如此瘋狂的誘惑,我心裏仍然是猛然產生一股巨大的癢癢,那種癢的覺毫無疑問在膛深處,我立刻明白癢在伸手本撓不到的那種深處。
我只能猛幾口氣來抵抗那種騷樣,腔的急速擴張確實能緩解那種騷癢。
媽媽看我忍得很辛苦,笑着伸手把卷到脖子附近的薄棉睡衣擼下來,然後坐起身兩手拉平襯衣衣襬説了句:“刺!”我低頭看了看仍然在輕微跳動的襠部,那裏濕熱一片,下褲子估計慘不忍睹了都。
媽媽今天可能特別喜歡惡作劇,她看我不動,伸出兩手指偷偷捏起我褲帶,伸頭過去看了一眼,捂住嘴巴跳下牀跑了。
我等媽媽走掉,躺在牀上仍然在回味她最後用頭“”我那一下。
真是越想越回味無窮,這一下和前面她用整個房貼着我口推油似的動作不同。此時我分明能到媽媽頭經過互相刺已經完全立,她也有意識的控身體,讓球儘量少碰到我,純用頭在我口短促的那麼稍稍用力一“”,所以那種頭接觸我口皮膚的受非常明顯。
對比軟若無物的球,媽媽頭的接觸質就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對我和媽媽雙方,都是個巨大刺吧。
我能看到媽媽坐起來時,口也烈的起伏着,説出來的話語氣也和平時不一樣。有一種……怎麼説呢?玩得很開心的覺?
即不用承擔責任和我發生關係,又可以充分肆無忌憚的挑逗我,所以媽媽覺得很刺很好玩吧?
最起碼媽媽沒有興趣這樣去挑逗爸爸。
可能正是因為不能做愛,這樣的挑逗才會那麼有意思。
作為反擊,明天早上我得拿出個讓媽媽足夠害羞的辦法來。
第四十三章可能是昨晚過的原因,所以睡眠質量相當好,一早起來神清氣。
洗漱完成,我打開爸媽單元的大門,在玄關悠揚的開門提示鈴聲裏坐下鞋。
嗯,我突然發現鞋櫃邊翻好多媽媽以前的鞋子散落在地上,大部分是高跟鞋和涼鞋拖鞋。心裏想一想,應該是媽媽準備帶回老家的鞋子。
這些鞋子看着新,其實已經穿過一兩年了,平時媽媽也很少拿出來穿,可能趁機帶回老家去存放吧?
媽媽的腳碼和桃芽的差不多,很多貴的鞋子媽媽不要都送給她了。
這樣一想還真是看不出來,桃芽姐姐一米六七站着比媽媽矮半個頭,兩人鞋碼居然相同。難怪我平時覺得媽媽的腳為什麼那麼好看,原來在普通女人裏面她的腳還算小的。
想到這裏,我走到廚房門口朝裏看了一下。
正在做飯的媽媽回頭看了我一下説:“桌上可以吃了啊。”我扭頭看看餐桌問道:“今天怎麼這麼豐盛,吃不完吧?”媽媽回答:“桃芽馬上會來吃早飯”。
我哦了一聲,一動不動靠在門框上歪頭看着她,嘟着嘴故意出不滿的表情。
媽媽扭頭看了我兩次,突然笑了一下,伸手輕輕把細吊帶圍裙下的一步裹裙捲到上,出絲襪和香檳綢緞蕾絲內褲給我看。
我馬上笑容滿面,説:“這還差不多”。然後輕手輕腳的走到媽媽身後,伸頭去看她處理蔬菜和水果。
媽媽扭頭看了我幾下,笑着沒説話。
我記得昨天晚上要“反擊”的事,輕輕把左手手掌覆蓋上媽媽的左側峯。我是用那種非常非常輕微的力度接觸彼此,媽媽在切東西和裝盤,所以身體一直在輕微擺動,我的手掌隔着薄絲襪和香檳綢緞內褲輕輕摩擦着球。
掌心癢癢的,我整個手掌覆蓋上去,彷彿摸在了一整個水球上。
為什麼我老拿水球比喻,因為學校之前開運動會,我真用氣球裝水做過好多個水球。而網上小説裏很多人形容女人柔軟的地方為布丁,我倒是沒有用整個手掌握過布丁,不知道握個那麼大的布丁是什麼覺。
媽媽呵呵的説:“別動手動腳,桃芽馬上要上來了。”我無所謂的説:“怕什麼,她來的話我幫你把裙子好就是了,有開門提示音樂不是嗎?”媽媽樂不可支的説:“真的不怕?”我得意洋洋的説:“我怕什麼?”媽媽説:“我倒不怕走光,你出生前她一直住我們家,我和桃芽經常一起洗澡來着。”我梗着脖子説:“我和桃芽姐姐還不是經常一起洗澡來着?小學……二年級之前,我好像還是桃芽姐姐帶我吃飯洗澡。”媽媽彷彿回憶起了過去的快樂時光,出緬懷的笑容説:“那時候她既要準備中考,又要照顧吃的煙瀾,還有特別調皮搗蛋的你,搞得人家中考成績都沒考好。那時所有單位都在搞路教運動,所以我和你爸都不常在家。有一次我回城裏知道她考試成績全班倒數,氣得罵哭了她,現在想想她那時真不容易,委屈的。”這些我哪不知道,所以沒放神聽媽媽嘮嘮叨叨往事,而是趁她注意力分散,把手指悄悄的往縫裏走,擠入了媽媽兩腿間。
在媽媽陰阜的裂縫上來回摩擦了幾下,媽媽低頭説:“你還來勁了?我放下裙子來倒是容易,你看看你褲子上。”我低頭一看,不知不覺襠部高高頂起個帳篷,心臟砰砰直跳,連忙出手指後退幾步穩住心神欣賞媽媽的美。媽媽回頭看了我一眼説:“快給我把裙子放下來。”我捨不得的説:“急什麼,桃芽姐姐又沒那麼快來。”媽媽説:“你今天老實點啊,桃芽會和我們一起回外公家的。”我嚇了一跳,説:“為什麼啊?我們不是去度假拍照的嗎?帶上一個電燈泡算怎麼回事?”媽媽回答:“桃芽也回去看她啊,正好坐我們的車。而且,外公外婆都在家我們去哪拍?桃芽有嚴重白內障,她回去是替她小舅母照顧兩天,到時候我們可以去她家拍照。”我皺眉想了想説:“就算桃芽小舅媽回鎮上了,桃芽還在啊,我們怎麼拍照?”媽媽説:“你笨啊,桃芽還能一天到晚在家不成?等她去鎮上買菜或者別的事出門,我們就可以拍照了啊。”我仔細一想,如果桃芽有事要出門,肯定只能讓我們去幫忙看着她眼睛不好的。而她眼睛不好,不會成為拍照的阻礙,所以我只能緩緩點頭。
門口“叮咚”一聲門鈴響,媽媽練的拉下裙子,指揮我去給桃芽開門。
除了桃芽,今天仍然要上課的煙瀾也揹着書包來蹭飯了。我們四人又恢復了小學時經常一起吃早飯的場面,大家在餐桌上有説有笑的,彷彿真是一家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