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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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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壓自己的上司,那些暗地裏使壞的下屬們,把他們悄悄地除掉簡直是人間第一樂事。

不過他馬上又沮喪了:“主人,你不是説這種東西男人不能養嗎?”

“你是不能養,不過可以用你老婆。”張文斌意味深長地看着他説:“就看你舍不捨得了。”

“主人這是看不起我啊,世上別的沒有女人多得是,一個婆娘算什麼?”楊強一臉狠地説:“只要主人用得着,我們全家的命全是主人的。”

“有魄力,是成大事的人。”張文斌讚許地笑了一下:“我原本想着母女同夫的滋味不錯,不過你説得對女人嘛遍地都是,像她們這樣現成可用的鼎爐就少之又少。”

“這小東西太孱弱了,要把它養好的話除了令夫人外,恐怕也得令愛犧牲一點。”張文斌笑了一下:“比如説,我給令愛開胞的時候,用她的處女元陰之血來餵食。”

“用血喂?”楊強倒不驚訝,畢竟眼前的是個老妖怪不是正經人。

張文斌用誘導的語氣説:“是啊,用她們母女的氣運,生命來養大這小傢伙,等它長大了就可以認你為主,只不過到時候不只令夫人,恐怕令愛都香消玉殞了。”

“你老婆,你女兒,就看你舍不捨得了,不行的話倒是可以想想別的地方。”楊強沉了一下,十分識趣地説:“她們的命都是主人的,該怎麼樣全由主人決定。”這倒是會説話,張文斌哈哈的樂了,説:“一點都不心疼嘛。”這是主人要賞賜給我的東西,我怎麼會心疼呢。

楊強咧嘴一笑,説:“想來這也需要點時間,等那時候主人已經把她們倆母女玩膩了,又有什麼可惜的,到時候主人需要,我可以給您網羅更多的美,讓您享用。”

“哈哈,不錯,有孝心。”張文斌得意地笑了:“話説你女兒長什麼樣,我倒滿期待的。”楊強一想到自己能擁有這種,殺人於無形的手段,也是亢奮,着嘴道:“主人,我老婆的身材和樣貌您都看過了,我那女兒和她就是一個爐子刻出來的,而且青澀得很管教得嚴保證是處女,您一定會滿意的。”

“哈哈,那就好,我很期待啊。”張文斌得意地笑着,還有什麼比這種、綠帽王八主動要求你去褻瀆他的女,來的痛快。

楊強這會也不害怕了,渴望地看着鬼嬰説:“主人,等到認主以後,它能幫我找出是誰在害我嗎?”

“女人,生過孩子,又經常和你在一起,你心裏就沒個數嘛。”張文斌反問了一句。

“主要嫌疑目標太多,不好盤查。”楊強説話的時候有點尷尬。

媽的,桃花運倒是不錯啊,你不死誰死。

這時門開了,徐菲的臉上帶着十分柔軟的温和,笑容僵了一下還是用盡量平常的語氣説:“我都和你説了,爸爸有個親戚來了要住我們家。”楊樂果揹着一個粉的書包,穿着寬鬆的運動服看着特嬌小,別説她是高中生了,甚至一度可以懷疑是小學生的程度。

她扎着一個清的馬尾,略帶嬰兒肥的小臉嘟嘟的,白裏透着紅是特別的可愛,五官緻的她就猶如一個洋娃娃一樣,光是眨着大眼睛的無辜模樣,就讓人忍不住想褻瀆。

“爸爸!”楊樂果進門後,走到楊強面前遲疑地叫了一聲,有點生疏完全不像是正常的父女,哪怕是不親戚也不敢這樣。

“回來啦。”楊強擺出了一副長輩樣子,他有眼前一亮的覺,眼裏瞇着的光,也不該是一個正常父親該有的。

楊樂果眨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着張文斌,張文斌對她抱以陽光的一笑,怎麼看都是個人畜無害的大男孩。

這一笑,讓可愛的粉小蘿莉微微紅了臉,徐菲趕緊介紹説:“果果,這是你的表哥張文斌,暫時要住我們家一段時間,你們先認識認識。”

“表哥好!”楊樂果一聽更加的好奇,無辜的大眼珠子亂轉着。

“果果真可愛,沒什麼見面禮給你。”張文斌拿出了一張符,遞給她笑説:“這是從老家帶來的護身符,我知道這種東西是老土了一點,不過可是開了光的正經東西,信則靈不信則不靈,你別嫌棄就好。”楊樂果家教很好,轉頭看向了母親徐菲,徐菲猶豫了一下説:“既然是表哥帶的禮物,你就收下吧。”

“好的,謝謝表哥。”

“果果你先上去洗澡吧,一會肚子餓的話媽媽再給你做點吃的。”聽話的小蘿莉上了樓,張文斌咳了一聲,識趣的楊強嘿嘿地笑着説:“少爺,那我先走了不打擾您的雅興,有什麼需要吩咐的事您隨時説一聲。”臨走前,他是板着臉吩咐道:“好好伺候少爺知道嘛,要是敢惹少爺生氣的話,我要了你的腦袋。”

“知道了。”楊強一走,門一掛,徐菲直接撲到了張文斌的懷裏,獻上了香吻任男人肆意品嚐,豐腴的身體在男人的懷裏扭動着。

吻得幾乎窒息,她才躺在張文斌的懷裏,嬌着嗔道:“主人最壞了,剛才人家給你口,是不是讓楊強看着你覺得很過癮啊。”

“你似乎比我更過癮吧。”張文斌的手自然不會老實,馬上發現了她內褲濕透的秘密。

“一開始是緊張,後來有點報復的快,別説還的。”徐菲咯咯地笑了起來,膩在張文斌的身上嬌聲道:“對了主人,你送給果果的那是張護身符嘛。”如此的主動熱情,也掩飾不了對女兒的擔心,張文斌雙手把玩着她的翹,笑説:“怕我害她嗎??”

“哪會,果果也是屬於主人的,我哪會有這樣傻的想法。”徐菲見小心思被看穿,也不尷尬反而是咯咯地笑了起來:“人家就是好奇嘛,主人不是自詡魔歪道嘛,怎麼也會這些所謂的護身符。”

“大道三千,有何奇怪,一把刀是救人或是殺人全取決於使用者。

那些所謂名門正派,會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掩飾自己的一己私慾,所謂行俠仗義或是替天行道,不過就是一殺人的藉口而已,不見得他們就是好人,他們殺的就不是好人。”張文斌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笑説:“至於我們門歪道,是不想受條條框框的束縛,厭惡那些虛偽的手段行事一向由已從心,可善可惡全取決於自己。”

“比如一個惡貫滿盈之人,名門正派得細數他的罪狀,再以冠冕堂皇的姿態把他殺了。而對我來説,一句我看不順眼就可以殺了,在那些人的眼裏,我就成了肆意亂殺的惡人。”

“天道不公,正從來混沌,為人亦是如此。”徐菲聽得愣住了,好一會後撲哧的一笑,説:“主人,你難得那麼正經好不適應啊,不過你這麼説是想強調説你是好人嘛?”

“好人,傻子才會當。”張文斌哈哈地笑了起來:“佛渡金身曰眾生平等,卻要你跪在地上祈求他,做好人要成佛需要九九八十一難,做一個惡人只需要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你説為什麼要做好人。”徐菲默默地品味了這番話,嘆説:“主人説得也對,世道確實諸多不公。”張文斌摸了一下她的臉,笑説:“任何事情沒蓋棺定論前都説不出好壞,比如你們母女遇上我失了貞,或許看着不是一件好事。”

“可若是哪天楊強有了機緣,碰上懂行的人發現了這隻小鬼,只要稍做手腳讓它反噬的話慘的是你。”

“你女兒那個半吊子學人煉蠱,有個陰差陽錯的話就追悔莫及了,為什麼這些那麼注重師承,是因為有個師傅在的話,會在你出差池的時候給你保駕護航,否則的話就是死路一條。”徐菲若有所思地想了一會,嘆説:“您説得也對,是福是禍我也説不清楚了,可能這就是註定的吧。”説着話門鈴響了,張文斌在她股上一拍説:“去開門吧我的羊來了。”三隻烤全羊,加上那麼多的燒烤,餐桌几乎擺不下。空氣裏全是油脂和香料特有的香味。

張文斌拿起了一瓶白酒,笑呵呵地問道:“老師,去問問你女兒吃不吃,味道聞着還不錯的。”

“不用問了,她不喜歡吃羊,而且最近喊着減肥哪會吃夜宵啊。”知女莫若母,徐菲笑着搖了搖頭,慨道:“我家幾乎沒來過什麼客人,這孩子在學校比較活潑,但在家的話就怯生了,估計叫了也不會下來。”

“那就不理她了。”張文斌直接上手撕羊,漫不經心地説:“對了,你客廳的監控是高檔貨應該能收音,有興趣的話可以看看楊強説了什麼。”在張文斌的提醒下,徐菲去看了客廳的監控。

看完回來她是面如常,坐在張文斌旁邊幫着倒酒,輕描淡寫道:“主人,這沒什麼可奇怪的,果果又不是他的親生女兒,為了他自己的小命就算殺了我們,他也不會眨一下眼睛。”頓了一下,她不免擔憂地問:“主人,你真要讓我們…繼續養這個鬼嬰??”

“準確來説是你來養,作用呢我會改變一下,讓它來保護你女兒。”張文斌喝了口酒,點了煙中場休息,將骨碗放在桌上説:“這小東西能力不強但很特殊,他有一個特別珍貴的獨到之處我都在納悶,那就是它因為製作手法的特殊,似乎已經不受陰陽兩界的束縛。”在稍微懂行的人眼裏,這小東西一點殺傷力都沒有,但它居然不受金印落紙的鎮壓,楊樂果見了這碗也一點反應都沒有,這種特可以説彌足珍貴。

“你女兒與那隻蠱二體一命,見了這隻碗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可以説明她養的蠱不是那種門用途,或者説沒什麼攻擊。”張文斌説道:“她能養成蠱可以説很幸運,不過你知道懷璧其罪的道理嗎?”徐菲面嚴肅地搖起了頭,但她既然搞來了鬼嬰肯定多少有所瞭解,心裏隱隱得有不祥的預

“她會正式變成一個蠱師,可悲的是她沒任何自保的能力,要是被其他蠱師看見的話,他們覬覦的不是你女兒粉可愛的身體,而是她養的這一隻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