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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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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幹什麼?還沒受夠罪嗎?”葉天龍説着,上前將其拉回到椅子上坐下,那神情絕不容質疑。

“麻煩你們哪位婦人,準備一碗清水!”唐娟落坐之後,壓下怒氣,向諸女提了一個要求。

“要它做什麼?”寧素女嘟囔一聲,轉身進入後堂。

“你要做什麼?我告訴你別胡鬧!”葉天龍望着唐娟一臉的氣憤,心裏明白她為何這樣然而,當着其他諸女的面,他不想失了自己的威儀。

“我找你,不是因為我活不下去,要不是為了龍兒,你以為這一生我會那麼想看見你嗎?我只是希望龍兒將來有一個好的環境,能夠健康成長,既然你無法確信他與你的關係,我只能採用原始的辦法來證明了。你放心,只要你接受了龍兒,我不會出現在你面前的!”唐娟眼睛中冒着羞憤的火焰,咬牙切齒地對葉天龍説了這樣一番話。

“你瘋了,這種事情是隨便來的嗎?”葉天龍臉變得十分難看,喝問唐娟道。

此時,一旁的諸女也都基本聽明白此中緣由了。看來,不知她們這個風的男人何時與武安七公主發生關係,此番,她是帶着小孩來找葉天龍負責了。

儘管此事還有許多令人難以想像的地方,然而深知男人作風的眾夫人們,已經十分確信這件事情的真實度了。

“你既然心有疑慮,為何又怕我説出來呢?”唐娟雖然話音犀利,然而卻帶着哭腔。

與此同時,寧素女已經端着一碗清水來到堂上,她將其放置在案几上之後,疑惑地望着唐娟,又看看一臉冷峻的葉天龍,一時間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龍兒,將手給孃親。”唐娟抓住龍兒的小手,從間撥出一柄匕首。

“噹啷”一聲,葉天龍一把打翻剛剛放置案几上的碗,驀地捉住唐娟的手,吼道:“你太過分了,跟我進來!”説着,便拉着爭不過男人的唐娟,往後堂行去。

經歷過方才的一切,龍兒好似並沒有被這些嚇着,他怔怔地望着自己的孃親被葉天龍帶進後堂,復又一臉天真地看着堂上的諸女,顯得一點也不驚慌。

諸女見此情景,紛紛向這個可愛的孩童了過來,單是這一小會兒的接觸,她們已喜歡上了這個小傢伙。

十分聰明的月如知道葉天龍拉唐娟進入後堂,一定是要單獨解決某些問題,所以她們也樂得在堂上逗龍兒玩耍,她們相信她們心愛的男人在解決女人的問題上,幾乎可以説是天下無敵的,説不定一會兒從後堂出來,他們已經盡展歡顏了。

被拉進後堂的唐娟一邊掙扎,一邊不解地質問男人道:“你要幹什麼?我恨死你了!”男人絲毫不理會小鳥一樣無法從手中掙扎的唐娟,通直將其拖進了一間屋子。

“光當”一聲將門關上之後,男人這才撒手。

看着唐娟戒備地望着自己,男人突然收起方才凶神惡煞一般的表情,降低聲調,温柔地説了一句,“對不起,剛才我太過動了,你消消氣吧!”女人見男人突然軟化下來,心中怒氣也不免消了幾分,她緩緩地在凳子上坐下,好似竭力平復了一下情緒後説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龍兒,他不是一個普通的孩子。”

“我覺到了,小傢伙有幾分像我。”説起龍兒,男人不免出濃厚的愛意。

“你不懷疑了嗎?”唐娟緊緊追問了一句,話中仍然帶有一絲男人方才對於該問題表現的不滿和怨恨。

“不是懷疑,這件事情來得太過突然,我只是一時間有些難以適應而已。其實要説起來,當你提到當無憂宮花園一事,我已經想到這一切了。只是自那之後,我們再也沒有機會見面,這兩年雖然我一直對那件事耿耿於懷,然而在心底裏,我還是不時會想起你的樣子,今相遇,豈知當中竟是這等內情。”葉天龍好像突然情氾濫了一般,沉一聲,好似又將思緒拉回到那個暖花開的時節,説起這番話來充滿無盡的情憬。

面對男人迅速轉變的情緒,唐娟方才決心對男人硬起的心腸就似置於陽光下的柔雪,頓時被男人火熱的光焰消融瓦解。回想起當的情景,她一顆許久沒有悸動過的心靈不知為何,竟然“怦怦”亂跳起來,怒氣未消的嬌靨之上,也難以抑制地湧上一層紅。

在男人面前突生狀況,唐娟極力想將其壓抑下去,然而心中越是這樣思想,身體卻偏偏不受控制,反而臉紅心跳得更加厲害了。

想起這兩三年來不由自主經常關注男人的狀況,她一顆整整塵封了幾年的心就像久旱突逢甘霖一般,儘管明知那或許是誘惑,或許是一種錯覺,然而卻好似魚兒對水本能的情一樣,無法拒絕這樣的誘惑。

雖然曾經在內心當中無數次詛咒這個可惡的男人,無數遍地加深對這個男人的痛恨,可是儘管全是對男人的負面情,但是這些年來,可以説是能夠在她心中活着的男人也就僅此一人而已。從決定踏上找尋這個男人的那一刻開始,她也曾無數次地設想見到男人後自己該如何對他宣,可是當此番獨自跟他面對,一切都好似突然間煙消雲散了一般,即使是想強迫自己對這個男人刻骨銘心地憎恨,此刻卻連一點煥發這種憎惡情的力量都沒有。

望着唐娟變幻不停的臉,葉天龍雖然與她並無過多瞭解,然而諳女人心理的他此刻已猜到女人的心思,接着説道:“要是我早知道這一切的話,我一定親自到武安將你接回法斯特,不過現在好了,以後我們可以一同好好照顧龍兒了。”唐娟突然嘆息一聲道:“只要龍兒有個好的歸宿,我就心滿意足了,他應該跟你好好成長!”

“那你呢,難道不願意和我一起撫養龍兒長大嗎?”葉天龍聽出了唐娟的言下之意,急忙追問了一句。

“我……”唐娟遲疑道:“我跟你不屬於同一類人,我的歸宿不應該這麼好的。”

“你胡説什麼呀,難道你希望龍兒在沒有母親呵護下的環境當中成長嗎?難道你不覺得我們之間應該將當的緣分繼續延續下去嗎?或者你對我真的是那般刻骨銘心地憎恨,認為我就是一衣冠禽獸?為什麼不給我和龍兒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呢?”葉天龍故意做出一副情緒動的樣子,一連以質問的口氣提出好幾個問題。

“可是……可是我過不了自己這一關。”唐娟好似氣的皮球一樣,説出這句話之後,她身上那種彰顯了十幾年的凌厲強悍氣質消失殆盡,完全就是一個幽怨小婦人的模樣。

深諳女人心理的男人適時地來到她身旁,試探地將雙手搭上她的香肩,見女人並未有拒絕的跡象,便得寸進尺地輕扳過她的身子,將其攬進懷裏。

過了好一陣,女人才好像察覺到不妥,立刻推開男人,不安地扯着衣襟以作掩飾。

“過去讓你跟龍兒受苦了,今後就讓我來疼惜你們,好嗎?”男人再次輕輕地將她攬進懷裏,一邊大膽地撫摸着她順滑的髮絲,一邊温柔道。

那是一抹能夠讓人徹底融化的温柔,更是一股能夠使人從靈魂深處徹底崩潰的力量。就像是乾涸了千年的河牀亟需水的滋潤,怒放的花朵需要蜂蝶的戀採一樣,一個沉睡了三秋之久的塵封心靈,如何能夠經受情愛的温存。

打開蓋彌彰的心門,照進來的是一縷遲到了千年的陽光。把陰霾的情仇糾葛統統粉碎,讓温暖的雙手指向人生新的航向!

讓一切縈繞在心頭的苦悶都煙消雲散吧,讓幸福的花蕾從此刻綻放。嬌柔的花朵需要陽光雨,同樣美麗的人兒需要愛情的滋養。拋卻那所有束縛靈魂的枷鎖吧,向愛你的人兒敞心扉,把那臨近冰點的情重新點亮!

沒有人能夠拒絕這樣的温情,唐娟也是一樣。縱然她表現在外的是深刻的仇恨,可是沒有濃烈的愛意,又豈能繼續痛恨的力量。如若不是對男人有一種刻骨銘心的愛,那陪伴了她三秋的憎恨又豈能維持。承認吧,恨他的極致不過是愛的另一種表現方式!女人在內心深處這樣地提醒自己。

“你不介意我找你是走投無路下做的選擇嗎?”好半天,唐娟才痴痴地問了一句,緊接着便是嚎淘大哭。

葉天龍一手輕撫着她因泣而聳動的肩背,一手温柔地替她拭去臉上的淚水,憐惜道:“我當然介意,我介意你為何這麼久才來尋我,我介意你為何那麼狠心,差點要我們一家不能團聚,我介意你的見外,介意你的猶豫,介意你倘若今後不聽話跟我一同照顧龍兒,我就將你永遠鎖進我的心裏……”一邊受着男人無比温柔的愛撫,一邊聽着男人喃喃地在耳邊愛語,唐娟早已是心牆崩潰,動得一塌糊塗。她將頭深深地埋進男人的懷裏,使勁兒地慟哭着,就好似要將這許久以來的委屈、痛恨、壓抑的愛戀,統統發出來一般。

男人懷抱着她,就似在安撫一隻受傷的貓咪。

想當初多麼兇悍的武安七公主,此刻在葉天龍的懷裏,不過就是一個尋回真愛的女人,抑或一位母愛氾濫的母親。

從這一刻開始,那個抱有一統天下抱負的武安七公主,徹底死去了。

第二章東成西就法斯特歷五四0年八月二十八,正在法斯特大湖地區名為親征實為督戰的葉天龍,接到出征各地由帝都艾司尼亞轉來的當前戰報。

首先,是出征雲陽許久未得到詳細消息的麗蝶所部奏報。據稱,自從上月開始,一直被麗蝶大軍鉗制於雲陽原鎮南王老巢地區的神族軍隊,不知是何原因突然實力大減。當然主要是表現在神族軍隊的規模和數量上,就好似突然在短短的一月之間,神族軍隊將大部力量轉移走了一樣。

要不是麗蝶出於對整個大陸大局的考量,硬是扯住部分神族軍隊的後腿不放,恐怕如今雲陽就沒有神族軍隊的蹤影了。如若那樣的話,以援助雲陽王名義出兵的麗蝶軍團,恐怕也就沒有再在雲陽待下去的必要了。

而面對毫無戰鬥力的神族軍隊餘部,麗蝶現階段採取的是圍而不打、收而不放的戰術。對於他們的攻擊力已經不放在眼裏,重要的是隻要將他們限制在雲陽這個特殊的地方,有神族軍隊這個幌子在,這在不久的將來配合法斯特的大陸整體戰是未雨綢繆之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