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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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天龍試圖説服這個有些緊張的女人,可是這個女人定下神來看了半天,依然還是十分肯定地説道:“就是這個人,我絕對不會忘記的!”
“可是如果是我的話,為什麼不把她也一起滅口了呢?”見讓這個女人改變口徑是不可能了,葉天龍換了一種方式,希望推翻這個女人的證詞。
“因為你是和我見過之後,才和特里尼大人一起出去的!”女人的話把葉天龍的最後一絲希望也打碎了,現在的他真的是無話可説了,整個計劃是如此的周密,讓他本沒有機會翻身。
“葉天龍,你還有什麼話要説嗎?”安德列三世毫無表情地看着葉天龍,似乎是要下判決了。
“動機?我為什麼要殺他們兩個人,這個需要理由的!”葉天龍抓住最後的一絲希望,連忙叫起來。
尤那亞冷笑一聲,“這要問你自己了,也許是因為女人的關係,也許是因為他們兩個人都看不起你的緣故,反正現在是人證物證俱在,你是逃不掉的!”無計可施的葉天龍只好咬咬牙,望着安德列三世説道:“陛下,既然如此,我不得不老實説了,當時我是和武安的秀公主在一起……”
“笑話,這樣的藉口虧你想得出來!”列席旁聽的二太子打斷了葉天龍的話,“因為那個時候我正好和秀公主在一起欣賞歌舞!”葉天龍的一顆心終於沉到了谷底,現在的他真的是百口難辨,所有的證據都是不利於他的,而死掉的兩個人都是很有份量的官員,特里尼是三太子尤那亞的得力幕僚,普爾則是左宰吉里曼斯手下最有才華的外大臣。在朝中,這兩個人也是深得安德列三世的信賴。
秀公主為什麼借他的身份殺掉特里尼和普爾呢?葉天龍實在不明白那個女人的想法,可是有一點是無庸置疑的,那個女人做得相當漂亮,套在他脖子上的圈套已經被收緊了。
議事廳中的空氣凝重起來,眾人的眼睛都望着坐在王座上的皇帝安德列三世,看他到底要給這個莫名其妙深受其寵愛的男人什麼樣的判決,這樣的罪名之下,就是安德列三世想給葉天龍解也是困難重重,尤那亞和吉里曼斯是絕對忍不下這一口氣的。
葉天龍無言地低頭,心中突然冒出滑稽可笑的覺,自己這樣一個地方的百騎長能在極短的時間裏連越數級,到達了法斯特帝國最有權勢的中心,一時的衝動不查,莫名其妙的成為現行殺人犯,結果不止是被打回原形,甚至有可能會小命難保。
回想這一切,就像是做了一場夢一般,而現在就是夢醒的時刻.
第七集婚典篇(上)第一章冰血鬼族新任的東督葉天龍因為殺人被下了大牢,兩天之後即將被判決!被害人也是艾司尼亞的上層人士,是兩個擁有世襲爵位的貴族大人!
這個消息象長了翅膀一樣很快傳遍了整個艾司尼亞,就象當初葉天龍被任命為東督那樣引起巨大的轟動,甚至可以説葉天龍此次的獲罪下牢比他突然間登上東督的位子更加讓艾司尼亞可敬的市民們有了談論的佐料和興趣。
一時間各種各樣的言蜚語在艾司尼亞的大街小巷以風一般的速度從一個的嘴巴傳到另一個人的嘴巴,大家最津津樂道的一條消息自然就是這位以好出名的東督殺人的原因竟然是和那兩個被害人爭風吃醋,説的一方自是口沫橫飛,把事件説得活靈活現,好像當時他就在現場一般,聽的人則是瞪大眼睛,口中嘖嘖稱奇,不時的搖頭晃腦,加上適時的提問使得整個事件的過程越發的完滿。
當這些消息傳到那個始作俑者的耳朵裏,心中的得意自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了。一切都是按照設定的劇本來上演,而且觀眾的反應還超過了預期,這對於一個導演來説,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加有成就了。
但是東督府並沒有因此陷入人們想象中混亂的境地,這得完全歸功於東督參軍石義信的沉穩和冷靜。
“你們每個人都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其他的不用你們來心!”當看到他還是一如既往的鎮定,讓東督府的事務運作平穩地進行,心中產生搖動的東督府將士們也平靜下來。
不過説來也是很有意思,沒有了葉天龍,失去了主人的東督府之所以還能正常運作的最大原因竟然是那位原本身為東督的葉天龍從來就很少真正經手東督府的事務,從他開府以來一直都是石義信在負責處理一切事務,很多時候葉天龍的職責就是證實東督的存在,出席需要東督出面的儀式,所以葉天龍的存在與否並不對整個東督府的機構運轉產生很大的影響,對於這一點,身為當事人的葉天龍如果知道話,真不知是該高興還是難過?
然而在平靜的後面,的人們還是發覺出一絲的暗,身為東督副將的慶計將派出的執法隊全部撤回,進行全面的整合治理,他在這個時候所做的這個動作隱隱約約讓人從中嗅到不一樣的氣氛。
但對於那些有心人來説,最讓他們放心不下的還是於鳳舞所在的飛鳳府,前些天剛剛成立的近衞步兵團就駐紮在這裏,加上她本身的強大實力,以及對法斯特的強大影響力,她會眼看着葉天龍成為一個待決的殺人犯嗎?
當葉天龍身邊的那些女親衞們飛馬趕回飛鳳府,艾司尼亞所有的有心人都睜大了眼睛,拉長了耳朵,留心着飛鳳府中的一舉一動。但是讓他們失望的是飛鳳府看起來也是一切如常,並沒有出現要進行一番大動作的跡象。
飛鳳府的大廳,現在是清一女人的天下,凡是和葉天龍有關係的女人全部到場了,她們或坐或站,而所有的目光則都聚集在有着美女戰神之稱的於鳳舞身上。
望着滿臉焦急之的玉珠和辛西雅,於鳳舞搖搖螓首,和聲説道:“你們的心情我是知道的,但是這絕對不能蠻幹,除非是造反,否則我們就只有按照現在的規矩來行。”柳琴兒在後面哼了一聲,不滿地説道:“現在哪裏還有多餘的時間來讓我們推翻這個案子,陛下將在一天後作出最後的判決,而所有的證據都對天龍十分不利。”
“琴兒!”於鳳舞轉過身來,不悦地説道:“你也這樣説?只要還有一點時間,我們就有辦法去找出其中的蛛絲馬跡,而如果一味蠻幹的話,反而讓天龍的處境更加困難。”坐在一邊的左蘭心思索着説道:“現在葉大哥最大的不利就是那段時間裏他確實沒有和別人在一起,也就是説沒有一個人可以證明他當時不在兇案的現場,而對方卻能提出證人來指證,再加上那件事發後被找到的沾有血跡的衣裳,這些情況一綜合,那……”於鳳舞輕嘆了一口氣,説道:“左家妹子説得是,天龍在那段時間的空白讓我無法找出有力的證據。”柳琴兒惱恨地一跺腳,怒道:“都怪那個該死的女人,只要她出面證明一下就可以了,可現在她居然一口否認掉!天龍什麼樣的女人不好找,居然會……”於鳳舞苦笑一聲,説道:“這也怪不得別人,説來説去也只能怪我們的夫君自己太好,看到美女在眼前,就會忘記了一切。”正在商議之際,侍女來報,範銅和魯圖先來了。
於鳳舞神一振,馬上讓人將他們兩個人領進來。不便面和不想面的女人都紛紛起立轉到大廳後面,廳中只留下了於鳳舞、柳琴兒、玉珠和龍靈兒,以及女神戰士的首領辛西雅。
身材高大的範銅率先大步星地進來,面無表情的魯圖先則跟在他的後面,看似緩步行進,但卻能始終保持着和範銅的一步距離,這也在無形之中告訴用心觀察的人們,他的實力並不在範銅之下。
“大嫂,是不是要去搭救老大啊?”範銅一進來就朝坐在上面的於鳳舞大聲説道,“你只管下令吧,我老範願意打頭陣。”在範銅後面一步的魯圖先則踏上一步,朝於鳳舞行禮後説道:“圖先蒙於將軍的召見,請教有什麼事情?”於鳳舞揮手阻止範銅的繼續説話,那雙明豔照人的美眸出兩道鋭利的神光,落在魯圖先的身上,似乎是要把眼前這個人完全看穿。魯圖先的心臟不由得不爭氣地猛跳了幾下,但他的臉上卻是依然毫無反應,神態謙恭地望着於鳳舞。
“魯先生,你是知道天龍當時在什麼地方的,是嗎?”於鳳舞輕輕地説來,聽在廳中的眾人耳朵裏,卻是不亞於一聲巨雷。當下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落到了這個素來陰沉而無表情的男人,一下子承受到如此之多美麗女子的注目,定力不夠的男人真的會手足無措起來,可是魯圖先還是一副平靜無波的樣子,至少在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
於鳳舞將魯圖先眼中的一絲輕微波動看在眼中,就更加堅定了她心中的判斷,便毫不遲延地繼續説道:“我想知道當時的情況,魯先生可以告訴鳳舞嗎?”到身上被數道厲芒所籠罩,魯圖先緩緩抬起眼睛,不錯,玉珠、辛西雅以及一旁的龍靈兒都是神光湛湛地盯着他,尤其是玉珠的眼神,簡直比有形質的利劍還要鋭利,讓人從心底泛起一絲寒意。
魯圖先的嘴巴剛想動,於鳳舞已經輕輕擺手,“魯先生,我們大家都是明白人,不要再繞什麼圈子了。我想大家還是開誠佈公地談談好!”站在一邊滿頭霧水的範銅這下好像明白了點什麼,怒吼一聲,一伸手將魯圖先的襟抓住,咬牙切齒地説道:“好你個小子,敢騙你家爺爺!”
“放手!”於鳳舞喝道,“範兄弟你想錯了!”聽到於鳳舞這樣説,範銅悻悻地鬆開手,經過幾天的相處,他現在對於鳳舞這個美麗的大嫂可是敬為天人,十分聽話。
魯圖先將衣服整理了一下,望向於鳳舞的嬌靨,無奈地説道:“於將軍實在厲害,我的確是知道葉大人當時在什麼地方,和什麼人會面。”柳琴兒騰的站起來,盯着魯圖先怒道:“那為什麼……”
“琴妹!”於鳳舞打斷了柳琴兒的話,然後對魯圖先説道:“她們是武安的人嗎?”魯圖先肯定説道:“正是她們!葉大人進去不久,武安的人就穿着葉大人的衣裳出去了。其實被殺的那兩個傢伙也是活該,武安的人已經盯住他們有一段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