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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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壇主,我們來了!”來者不是旁人,正是楚清儀和王野,只見二人一聲助陣,身形從陰山童子的頭頂一躍而過,半空中猛然回神,一左一右,兩柄長劍,朝着陰山童子左右肩膀刺去,陰山童子見狀,雙手一抬,一左一右,四手指當空夾住了楚清儀和王野的長劍劍身,而在半空中的楚清儀和王野見狀,身形如陀螺一般,七百二十度旋轉,依舊是選擇絞勢,讓陰山童子不得不鬆開劍鋒。這邊剛剛鬆開兩人的劍鋒,刺斜裏,一道身影從兩人中間而過,照着陰山童子
口刺來。
陰山童子見狀,單腳一踏地面,身形拔地而起,借力力,腳尖點在了姜壇主的劍身之上,剛剛站穩,楚清儀和王野的劍身,就朝着陰山童子的雙足切面斬來,陰山童子見狀,只能再度飛身而起,半空中三枚銀針,呈扇形方向,朝着楚清儀和王野、姜壇主三人
去,而三人的動作也是一致,收劍,撤身,手中長劍七百二十度的在手中高度旋轉,密不透風的劍勢,再次將三枚銀針彈開,接着三人同時上前,前衝刺劍!
陰山童子身子一側,躲過王野的長劍,然後彎,再度躲過楚清儀的劍鋒,接着單手撐地,凌空側翻,躲過姜壇主的長劍,剛剛躲過劍鋒,誰知道這個時候,王野和楚清儀卻是由遠及近,近身上前,一人一掌,朝着陰山童子
口印來。陰山童子無法躲避,只能抬掌對轟。
“砰”的一聲,三人全都悶哼一聲,功力最弱的王野,一掌之下,已經是嘴角泛起了殷紅,而這個時候,姜壇主的第三掌來了!
陰山童子只有兩隻手,無能抵擋,只能眼睜睜看着姜壇主的第三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自己的膛之上,一對三,陰山童子能夠堅持這般久,也算是功力深厚了,可惜……姜壇主這一掌,直接將陰山童子轟飛了出去,只聽轟隆聲響,陰山童子仿若離弦之箭,身子重重飛出,瞬間從高到底,砸碎了其中一座屋子的房頂,刺斜裏飛進了房子裏。
而在一掌轟飛了陰山童子之後,楚清儀三人正想要補刀,自三人的後方,張牙舞爪的行屍竟然圍攏了過來,楚清儀見狀,只能轉身,先對付那些行屍。
行屍雖眾,但短時間內,也不成什麼麻煩,不過就在楚清儀等人對付行屍的當下,自那房頂塌陷的屋子中,“嗖”的一聲,又是一枚紅的煙火,帶着火焰餘尾,從屋子裏
出,接着,高空之上,一道巨大的八卦陣,陡然成型,隨着八卦陣浮現,楚清儀和王野、姜壇主各自對望一眼,三人驚駭的發現,自己的法力,似乎又回來了……
瞬間,那出現的八卦陣如煙火般,消散無形。
接着,一股純粹到極致的陰之氣,從陰山童子被打落的屋子裏乍然而出,在場的一些實力低微的分壇弟子,更是
覺到了一股如山嶽、蒼穹般的壓力,那是散仙的威壓!
隨即,陰山童子的身形,緩緩地從屋子裏飛昇而起,身上雖然帶着傷,但氣勢,已經攀升到了極致……
“你們……”他的目光,陰毒的盯着楚清儀、王野、姜壇主三人。
“該死!”一句該死,就見飛身而起的陰山童子雙手一抬,從其袖袍當中,兩條巨大的蜈蚣,猙獰的爬了出來,它們在天空當中,就如同是在地面上爬行一樣,無數雙觸角,咯吱作響,在空中左右爬行的,虎視眈眈的看着楚清儀三人。
這兩隻蜈蚣,正是陰山童子的本命蠱蟲,先前的戰之所以不拿出來,就是因為這兩隻也被壓制了境界,若是在尋常凡人爭鬥中被傷着了,陰山童子得哭死,因此,哪怕是被楚清儀三人壓着打,依舊捨不得用出。此刻恢復了實力,陰山童子也是第一時間召喚出了自己的這兩條蜈蚣,打算藉着這兩條蜈蚣,將楚清儀三人徹底絞殺。
“蚍蜉老頭,你還不現身?”雖然恨得楚清儀三人牙癢癢,但陰山童子也並不衝動,因為他也知道,自己恢復了實力,底下的楚清儀和姜壇主,自然也是恢復了實力,二人不單單同樣是散仙,更是天師府的散仙!這可不是尋常的散仙能夠比擬的!本來陰山童子也不想走到這一步,只想着利用境界被壓制之境,將楚清儀和王野都捉了,可誰知道,計劃莫名其妙就被打亂了,甚至自己,還輸得一塌糊塗,這才不得已,接觸限制境界的術法。隨着術法解除,一切又迴歸了最原始的方法——散仙之爭!
好在,此地的散仙,只有楚清儀和姜壇主兩個人。
兩個對兩個,陰山童子有絕對的信心,何況……他還有殺手鐧沒有用呢!
這般想着,陰山童子滿臉陰寒的看着三人,而隨着他話音落下,虛空當中,一道身影,緩緩浮現。
這是一個蒼老的老頭,穿着灰布長衫,留着山羊鬍,乍看之下,就和學院教書的夫子沒什麼兩樣,一臉的慈眉善目,只不過,其手中拿着的,卻是一枚八卦鏡,八卦鏡散發着玄妙的幽光,單單看看五神光,就知道此物的不凡。
隨着山羊鬍子出現,姜壇主的臉,也慢慢的冷了下去。
“西爻山——蚍蜉子!”西爻山蚍蜉子這六個字,姜壇主幾乎是一點一點,一字一字,從嘴裏咬着念出來的。而聽到姜壇主所言,一旁的王野和楚清儀,臉都是陡然一黯。
西爻山蚍蜉子這六個字,他們實在是太悉了,在天師府的記載中,這位散仙,排在二劫散仙那一名冊之上,且還是二劫散仙之巔。
在天師府的認知當中,這位雖然是散仙,但其真正的實力,足以和東海的金蟾真人並肩,是那種真正的二劫巔峯散仙。相傳,其年少時,以散仙之姿,獨戰五位散仙,結果,那五位散仙死的死,殘的殘,西爻山蚍蜉子這六個字也因此一戰成名,被天師府記錄到了二劫散仙的花名冊之上,這也是對他實力的肯定。
只是沒想到,這位傳聞中的人物,竟然在此時此刻……碰上了。
看到蚍蜉子出現,姜壇主也是立刻釋然,難怪整個文通城,會在不聲不響之間,被人佈下了限制修行的陣法,原來一切的鼻祖,都是出自蚍蜉子的手裏啊,這位陣法宗師,人的名樹的影,也就不奇怪了。
“小姐小心,他是陣法宗師,我來應付,你對付那個陰山童子就好了,小心他的毒物!”姜壇主在楚清儀的耳邊,小聲傳訊着。
“不用了,蚍蜉子不好對付,你先儘快把陰山童子解決掉,再來幫我!”楚清儀看着高空中的二人,神冷峻,同樣與姜壇主小聲討論着。
二人商定完畢之後,就見楚清儀和姜壇主的身影,開始從地面緩緩爬升,片刻間,已經是來到了高空之上,與陰山童子和蚍蜉子,彼此對立。
至於那蔓延全城的行屍,此時此刻,隨着天師府的眾多弟子恢復了實力,之前還恐怖如斯的行屍,立馬變成了螻蟻般的存在。不過天師府的弟子都知道這些低等的行屍是城中百姓所變,因此也是並沒有傷害,而是灑出一道道的黃符,利用法力,將這些行屍全部鎮壓。高空中的散仙戰鬥,他們不上手,也沒法子
手,那個層次,不是他們能夠應付的。
他們,只需要做好眼前的事情就可以了……
而與此同時,距離文通城極遠極遠的天師府龍虎山中,偏僻的弟子房舍裏,被子中,躺着格格不入的兩具軀體。
一具,膚如凝脂,身材曼妙,另一具,老態龍鍾,形如死灰,兩具軀體,看外形樣貌,本應該是沒有任何集的,可誰知道,此刻這兩具看起來沒有任何
集的軀體,卻是躺在一起,季雪琪的嘴裏説出的那句話,還回蕩在王老五的腦海當中:“你也……不用多想,等到孩子出世之後,咱們這段孽緣,也就……也就這麼斷了吧……”回味着季雪琪的話,王老五轉頭,看着一旁的季雪琪,季雪琪正目光直視着天花板,默默不發一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此時此刻,王老五已經是一絲不掛,而季雪琪,上身同樣赤
,唯有下身穿着褻褲,與王老五同躺在一張被子裏,王老五的一隻手,還被季雪琪的天鵝頸枕着。聽到季雪琪那般説,王老五猶豫了一下,隨即轉身,看着季雪琪天仙一般的側顏,緩緩開口道:“那你……斷了之後呢?要幹嘛?找劍非凡嗎?”提到劍非凡,王老五沉默了一下,而季雪琪,心裏更是猛烈一縮,那瞬間,就像是一
無形的鋼針,紮了一下季雪琪的心房一般。短時間內,陣陣刺痛,連她,也不知道該説些什麼了。
面對這個話題,季雪琪難得的沉默了下來,因為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之後該怎麼辦,而王老五見狀,悠悠的嘆了一口氣,隨即就見他往季雪琪身邊擠了擠,其中一隻手,直接搭在了季雪琪的房上,輕輕地
捏着。
受着徘徊與指尖的柔軟和飽滿,王老五深
一口氣,緩緩開口道:“先不説了,那都是之後的事兒,還遠着呢,人嘛,要立足當下,看那麼遠幹嘛?你現在……只要給我生下孩子,好好伺候我,就行了!”王老五説着,又在季雪琪臉上親了一口。
而季雪琪,身子微微一顫,眉頭緊皺,開口道:“我不喜歡這樣……”
“不喜歡什麼?”
“你碰我……”季雪琪眉頭緊皺,也不管這句話傷不傷王老五面子,直接口而出,而王老五聞言愣了一下,隨即狡辯道:“可你是我的娘子呀,還是孩子他媽,你不考慮我,難道還不考慮考慮孩子麼……這是你的職責呀!你看凡間,哪家的娘子,不是伺候夫君的?我也不需要你伺候我
常起居,只要在我想的時候,給我一下子,不就可以了。你也説了……等孩子生下之後,咱們就一刀兩斷,再沒什麼
集,既然如此的話,那麼你在沒斷之前,不得補償補償我?總不能啥也你説了算吧,啥事都你做了,那對我……對孩子,多不公平啊!”王老五的話,可謂是將歪理兩個字詮釋的淋漓盡致,而季雪琪聞言,頓時便沉默了下來,也不知道是和王老五呆在一起久了腦子變得不好使了,還是因為所謂的一孕傻三年,此時此刻,面對王老五這明顯的歪理,季雪琪竟然猶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