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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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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靜怡差點就窒息昏死過去,好不容易才捱到阿福罷手,剛一出,她便迫不及待地張嘴氣,卻不料胃內一酸,一大汩粘稠腥臭的反湧而上,又回到了嘴裏,得她趕緊閉上了小嘴,以防止那些反湧的出口外,孰料那反湧竟是一汩接一汩,好似源源不斷,脹得葉靜怡的臉頰鼓鼓囊囊的,滿嘴都是腥臭粘稠的,好似了個皮球一樣,箇中滋味究竟有多難受,只有葉靜怡才心知肚明!

原來由於阿福噴的陽量太多,而且沒有經過任何的緩衝便直接噴進了胃裏,導致胃壁一陣緊縮,這才導致那些一汩汩地反湧而上,迫使葉靜怡不得不仔細品嚐的味道,並二次消化這腥臭無比的陽

阿福的同時,可兒也在馮月蓉母女倆上下夾攻的舌侍奉下了身子,猝不及防的慕容嫣還被温熱的陰噴了一臉!

過後,心滿意足的可兒放開了馮月蓉和慕容嫣,氣若游絲地道:“好了…本女主人大發慈悲…允許你們這兩條騷母狗自己解決…去吧……”説罷,可兒便沉沉睡去。

慕容嫣了半天的,又被可兒強行壓住,半點不能動彈,早已是慾火焚身,好不容易捱到可兒放手,自然急於發,而馮月蓉也被可兒的手指得不上不下,難受至極,母女倆對視了一眼,均是媚眼如絲,臉紅,面帶哀怨!

馮月蓉見女兒痴痴地望着自己,身體愈發燥熱,內竟猛地湧出一大汩汁,她鬼使神差地撥開那兩瓣脹得翻開的黑亮陰出那飢渴的給慕容嫣看,同時可憐兮兮地哀求道:“嫣兒…幫幫娘…娘難受……”慕容嫣身體之難受一點也不比馮月蓉少,而馮月蓉之言更給了她極大的勇氣,她一把將母親馮月蓉撲倒在地,一股坐在了馮月蓉的臉上,用那濕漉漉的花反覆磨蹭着馮月蓉秀的鼻樑,同時俯下身軀,將頭埋在馮月蓉的下,一邊三指並駢,快速戳着馮月蓉飢渴的,一邊發瘋似的舐着馮月蓉高高立起的粉蒂豆,發出一陣陣羞恥的“哧溜哧溜”和“噗嗞噗嗞”聲!

“啊…嫣兒……”馮月蓉一聲嬌還未出口,眼前便是一黑,整個臉兒都被女兒慕容嫣的肥罩住,小嘴也被慕容嫣的肥堵了個嚴嚴實實,略帶鹹澀味道的得馮月蓉滿臉都是,連鼻孔裏也滲入了不少,同時下也傳來了渴望已久的暢美快,樂得馮月蓉高高抬起了肥,豐滿的大腿也盡力向兩邊分開,以便於女兒慕容嫣能更方便地玩她的騷,小嘴也張得大大的,柔軟的舌頭投桃報李地探入了慕容嫣的中,主動舐起慕容嫣濕淋淋的媚來!

母女倆戰正酣之際,葉靜怡也完了最後一點,她意猶未盡地豐潤的紅,連溢出嘴角的那一點都沒有費,看着互相藉的好姐妹和侄女,葉靜怡臉上出了耐人尋味的笑容,自言自語地道:“我的好姐姐,看來這些年你過得很不如意呀?嫣兒又壞了閨名,如今還待字閨中,怪不得如此飢渴!以此來看,讓你們加入極樂樓,也不算是強人所難,倒是一樁美事了!”葉靜怡收斂笑意,爬到癱坐的阿福腳下,貼心地為他清理起來,連殘餘在內的點滴也用力了出來,半點不剩地進了腹中。

讓人嘖嘖稱奇的是,經歷了葉靜怡的口舌侍奉後,阿福受傷的龜頭竟然已經接近痊癒,半寸多長的傷口幾乎消失不見,只剩下一條比蜘蛛絲還要細的細縫!

休息了一會後,阿福也恢復了神,他撫摸着葉靜怡的俏臉,半開玩笑半認真地道:“你這騷蹄子,差點把老爺我乾了!還想再來麼?”葉靜怡像只得寵的貓咪一樣,用熱辣辣的俏臉蹭了蹭阿福的大腿內側,媚笑着道:“靜怡倒是想,只怕爺不肯。”阿福畢竟年事已高,接連縱慾了二十多天,身體已經有些吃不消了,剛才又被這名滿江湖的“雪劍飛鳳”得骨酥腿軟,哪敢讓她再來一次?

阿福連忙搖了搖頭,撇開話題道:“上面的小嘴伺候得爺很舒服,可是這下面的小嘴卻讓爺吃了暗虧,事到如今,你總該給爺一個解釋了吧?”葉靜怡嗔怪地瞪了阿福一眼,半是埋怨半是撒嬌地道:“誰讓爺不聽勸,非要用強的?靜怡早説過,靜怡的身體不受自己控制,既然爺想看,那靜怡就讓爺看個明白!”説罷,葉靜怡站起身來,纖纖玉手探入下,用葱玉指撥開那兩片蓋住桃源的粉花瓣,將那濕淋淋紅彤彤的膣和深邃的徑展示在阿福的眼前。

阿福湊近一看,又驚又奇地苦笑道:“原來這桃源內還設了機關,怪不得你説身不由己,爺還真是自找苦吃!”只見葉靜怡那層層疊疊的粉中竟然也夾着一個亮閃閃的金環,金環中間還連着一片鋒利的刀片,就像一個危險的陷阱隱藏在曲折深邃的徑內,既是對葉靜怡貞潔的保護,又是一道堅不可破的牢門!

葉靜怡見阿福仍不死心地盯着那粉,頗有些無奈地道:“爺,別費勁了!靜怡身上的東西,除了靜怡的主人外,沒人解得開!”阿福心有不甘地嘆了口氣道:“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老爺我服了!爺真想會一會你的主人,看看究竟是何方神聖?”葉靜怡眨了眨眼睛道:“此事不難,爺只需要加入極樂樓,自然便能見到靜怡的主人,到時候請他解開靜怡身上的制,靜怡便可以好好服侍爺了!”阿福的眯眯眼中陡然出兩道興奮的光,聲音也抬高了八度,不無動地道:“好吧!爺收回剛才不敬之詞,如此神通廣大的組織,爺願意加入!你的主人想必就是那極樂樓之主吧?”出乎阿福的意料,葉靜怡竟然搖了搖頭,否認道:“靜怡的主人雖然神通廣大,但在極樂樓中只能算是頂尖人物,並非極樂樓之主!”阿福驚訝之情溢於言表,甚至有些自慚形穢起來,連連搖頭道:“能將名滿天下的“雪劍飛鳳”收做私奴,此人絕對稱得上鳳麟角,但此等俊傑都要屈居人下,爺對這極樂樓越來越興趣了!只是不知這極樂樓是否願意接納爺,又能給爺一個什麼職位呢?”葉靜怡笑道:“爺過謙了!連威震天下的慕容世家之主母和大小姐都被爺收做犬奴,天下又有幾人能及得上爺的本事?靜怡雖在極樂樓身份卑微,但跟隨主人多年,對極樂樓情況還算了解,只要爺肯帶着蓉姐姐和嫣兒投奔極樂樓,地位估計不在靜怡的主人之下!”阿福聞言驚喜加,轉瞬又不無憂慮地問道:“哦?原來這極樂樓還要帶奴加入?老爺我在江湖中還算有些耳目,為何對這極樂樓一無所知?它究竟何時成立?樓主是何身份?還有些什麼規矩?”葉靜怡見阿福心急如焚,噗嗤一笑,輕巧地坐在阿福的懷中,修長的藕臂勾着阿福的脖子,嗔笑道:“爺,您別急嘛!您一下問如此多問題,靜怡怎生回答呢?”阿福被葉靜怡的柔情語勾得心神盪漾,一手托住那圓翹彈手的雪,一手握住一隻白柔軟的瓜,嘿嘿笑道:“好好,爺不急,靜怡你慢慢回答,爺好好聽着便是。”葉靜怡嚶嚀一聲,假裝嗔怪地用葱玉指點了點阿福碩大的鼻頭,身子卻主動挪了挪,更靠近阿福的膛,雪也微微抬了起來,出了一條縫隙,好讓阿福在捏雪的同時,還能探出手指去撥黏滑濕潤的縫,她媚眼如絲地望着阿福,鼻翼間輕哼不斷,嬌吁吁地道:“爺…您好壞…既讓靜怡回答問題…又故意捉人家…靜怡不依啦…您這樣…教靜怡怎麼説嘛……”阿福嘿嘿一笑,一手橫過葉靜怡的酥,強行將那對顫巍巍的雪並在一起,用力拉扯那對環,搖得金鈴嘩啦啦作響,另一隻手則從縫中伸出,食指和無名指掐腫脹的,中指撥着那小巧玲瓏的陰蒂環,直得葉靜怡嬌顫不已,媚哼連連,更是接連湧出好幾汩,淋得阿福的手心一片濕,嘴裏還戲謔地道:“方才你傷了爺的寶貝,如今算是給你一點小懲罰,免得你這騷蹄子又耍什麼花招!快説,不説的話爺絕不饒你!”葉靜怡身上穿環之處最是脆弱,如今被阿福一起玩,真個是快迭起,罷不能,她緊緊地環抱住阿福短的脖子,豐滿的嬌軀像配的白蛇一般扭個不停,上氣不接下氣地求饒道:“爺…是靜怡錯了…靜怡給爺賠罪…求求爺…放過靜怡…唔…靜怡願意接受…爺任何懲罰…不行…靜怡又要了…求求爺…饒了靜怡…哦…這樣下去…靜怡會死的……”阿福歪打正着,捏住了葉靜怡的七寸,受到葉靜怡接連噴身後,他故作大方地鬆開了葉靜怡,笑着反問道:“是麼?那你張開小嘴,嚐嚐爺賞給你的口水如何?”短短的一盞茶之內,葉靜怡接連了幾次身,身子再度得綿軟無力,聽得阿福之言,葉靜怡只得乖乖地張開小嘴,接住了阿福吐出來的唾沫,細細品嚐一番後,方才嚥進了喉嚨。

阿福見名滿天下的葉靜怡居然乖乖地品嚐他的唾沫,心中的得意之情無以復加,嘿嘿笑道:“雖然你的騷不能用,但當個痰盂也不錯的!爺剛才問你的問題,趕緊説吧!”通過剛才的種種試探,葉靜怡明白阿福絕不是易與之輩,也終於明白為何馮月蓉和慕容嫣都被他調教得服服帖帖了!

葉靜怡面帶媚笑地望着阿福,努力調勻呼道:“靜怡是跟隨主人加入極樂樓的,只知道極樂樓是由當年萬花節大會的幾位名宿建立,何時成立,靜怡委實不知。樓中除了最低等的女奴外,所有人都帶着形各異的面具,看不出真面目,也不知道真實身份,至於極樂樓主,靜怡從未見過,只從主人口中得知,説是個戴着黑鐵面具的男人。”葉靜怡定了定心神,繼續道:“極樂樓收人有着獨特的標準,只收愛好風花雪月的同道中人!無論是誰加入極樂樓,至少先要擁有一個女奴,在樓中的身份和職務也取決於女奴的數量和質量!在樓中身份越尊貴,地位越高,享用別人的女奴也越方便越便宜,靜怡的主人便幾乎玩遍了極樂樓中的女奴,還可以發佈懸賞任務,讓其他人去幫自己完成心願,而那些只擁有一個普通女奴的人,便是極樂樓中最底層人物,要想提升地位和身份,就要去捕獲更多更好的女奴,或是完成上層給的懸賞任務。還有一點,極樂樓中的女奴是可以自由換或是租用的,若是有人看上了別人的女奴,可以向原主人提出易,用女奴和其他東西換或是租用,另外,樓中還會定期籤選出一批優質的女奴,作為公眾奴,所有人都可以用相對較低的價格享用一次,或是通過完成極樂樓主發佈的任務來獲得多次享用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