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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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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突然大笑起來,彷彿聽到了最可笑的笑話,聲音震得密室嗡嗡響,半晌後,他才收斂笑聲,冷冷地道:“你可知道老夫是誰麼?老夫就是人稱“北孤狼”的尹仲,二十多年前萬花節大會上傲視羣雄,被封為北方王的時候,那女娃娃只怕還未出孃胎,又怎會懼怕這臭未乾的黃丫頭!”尹仲本以為將自己名頭擺出來,必定能震懾住年幼的沁兒,不曾想沁兒聽完後卻反相譏道:“什麼萬花節?什麼北野狗?本小姐聽都沒聽過!”在江湖中,無論正兩道,都把名聲十分之重,甚至高於命,尹仲也不外如此,聽得沁兒如此輕視他的外號,尹仲然大怒,幾乎就要對沁兒下黑手,揚起手後又有點捨不得,於是盡力壓制住中的怒氣,擺擺手道:“罷了罷了!老夫隱退之時,你這小丫頭還未出世,不知道老夫的大名也是情有可原,不過不消多少時,老夫之名就將重現江湖,掀起一番滔天巨,到那時……”沁兒再次打斷道:“你連那個姐姐都打不過,還掀什麼風?”尹仲怒吼道:“別嘴!那女娃兒武功是略高於老夫,但當初落在老夫手上的俠女比比皆是,其中也不乏武功高過老夫的,但最終她們卻老老實實地臣服於老夫下,心甘情願地做了老夫的奴婢,這女娃兒也不會例外!”尹仲話音剛落,沁兒又努了努嘴道:“你就可勁吹吧!反正也沒人知道!

再説了,好漢不提當年勇,就算你當年真的威風八面,那也是二十幾年前的事情了,現在你已經是個行將就木的糟老頭了,最大的本事也就是欺負欺負一下我們這種手無寸鐵的弱女子,依本小姐看,你分明就是怕了那位姐姐,否則你怎會躲在這裏不敢出門?”沁兒的話如同匕首一般,刀刀直尹仲的痛處,這個曾令江湖中人聞之變的魔,現在卻被一個臭未乾的黃丫頭肆意嘲笑,而且這丫頭還是被他擄來的人質,説出去恐怕沒人會信,但事實就是這麼奇妙。

尹仲氣得幾發狂,甚至忘了封住沁兒的嘴,而是氣急敗壞地怒吼道:“閉嘴!你給老夫閉嘴!再要出言不遜,老夫就割了你的舌頭,讓你當一輩子的啞巴!”雖然尹仲怒不可遏,但他卻仍然剋制住了動手的衝動,因為他雖然是個魔,但自視甚高的尹仲卻有自己的一套行事準則,在辱女人之前,必須先讓她屈服,讓她成為自己的奴婢後,方才破她的身,例如密室裏的六個少女,已經被破身的只有曾秀和齊秋月,剛剛征服的李錦蓮和盧婉兒以及未屈服的鄧淑芳、尚沁兒都是完璧之身。

為了讓少女們屈服,尹仲會使用各種各樣的手段來迫她們就範,言語上的羞辱就是其中之一,但他沒想到沁兒如此牙尖嘴利,讓他很是難堪,尹仲很想發作,面子上又過不去,再加之沁兒是他擄來的少女中最為滿意的一個,所以尹仲雖然生氣,但仍然沒有動手。

沉默了一會,沁兒突然又開口道:“你不是還有個壞消息要告訴本小姐麼?”尹仲氣得肺都要炸了,只覺這小丫頭的話如同穿腦魔音一樣讓他心煩,但話是他起的頭,又不得不答,於是沒好氣地道:“壞消息就是老夫很生氣,你們誰都別想好過!”頓了頓,尹仲又道:“你別得意,等老夫將那女娃娃一併抓來,看你有何話説?老夫要去用餐了,你若是想吃,就開口求老夫,説不定老夫一時心軟,會賞賜一點殘羹剩飯給你的!”説完,尹仲轉身走到密室中央,氣呼呼地躺在了躺椅裏,並將雙腳搭在面前的茶几上,打了個響指。

聽到尹仲的號令,齊秋月、李錦蓮和盧婉兒不約而同地向茶几走去,鎖着狗鏈的曾秀也快速地爬了過去。

齊秋月雙膝跪地,小心翼翼地將裝着菜餚的盤子放到尹仲手邊,叩首道:“奴婢秋月,侍奉主人用餐。”李錦蓮和盧婉兒也隨即下拜請安,而曾秀則是用臉蹭了蹭尹仲的大腿道:“狗奴秀,求主人賞賜。”看着面前四個全身赤的美麗少女,尹仲心中的不快消了一大半,點了點頭道:“秋奴你左,婉奴你右,蓮奴在中,都起來吧!”齊秋月率先站起身來,為尹仲掉鞋襪,然後爬到茶几上,雙手捧住尹仲的左腳,放到自己口,同時雙腿伸直,將玉足搭在尹仲的小腹上。

盧婉兒被囚在此已有三,目睹過齊秋月和曾秀如何伺候尹仲,於是緊跟着站起來,有樣學樣地照做,只是動作略有些笨拙。

李錦蓮則鑽到了尹仲兩腿中間,扒下尹仲的褲子,捧住那條還未起的起來。

尹仲雙腳愜意地搭在少女們的口,磨蹭着那柔軟滑的椒,一雙大手卻提起齊秋月的玉足把玩起來。

齊秋月容貌並不算非常出眾,眼睛略小,顴骨略高,但她的玉足卻生得白白淨淨,緻小巧,這一天來,她的玉足都被束縛在密不透風的羊皮靴中,再加上長時間的活動,整個足部都濕淋淋汗津津的,腳汗的酸臭味配上羊皮獨有的腥羶味,形成了一股分外濃郁而難聞的氣味,當齊秋月下靴子時,牀上的沁兒都忍不住直鼻子。

這種分外怪異難聞的氣味對於尹仲這個有戀足怪癖的魔來説,卻像是珍藏多年的美酒那般芬芳,他光是欣賞還不夠,還將汗津津的玉足放到鼻下聞了又聞,嗅了又嗅,那種享受的模樣,像極了狗兒吃骨頭,貪婪地嗅聞了一陣後,他果真伸出舌頭,起玉足來。

錮了整整一天的玉足分外,尹仲的舌頭又特別靈活,得齊秋月柳眉緊蹙,瘙癢難受,但伺候過尹仲多次的她心知絕不能掃他的興,只得緊咬櫻,深深呼,來緩解那種難耐的瘙癢

貪婪地了一圈後,尹仲戀戀不捨地放下了齊秋月的玉足,轉而捧起盧婉兒的三寸金蓮把玩起來。

盧婉兒人如其名,長得很秀氣,前不久才剛滿十六歲的她看起來比實際年齡更加稚,身子也似沒有發育一般,顯得有些乾瘦,前扁平,四肢纖細而瘦弱。

由於從小裹腳的原因,盧婉兒的玉足顯得格外小巧,又小又窄,宛若孩童,雙足併攏也不堪一握,但常年裹腳也讓盧婉兒的玉足顯得過於蒼白,沒有血,而且死皮較多,所以尹仲特意用熱水慢熬活鱔魚的方法,一方面活絡經脈,另一方面讓鱔魚啃去腳底的死皮,最後再用鮮洗浴,使玉足煥發活力,變得更加柔軟。

經過鮮浸泡後,盧婉兒的玉足不僅去掉了魚腥味,而且還有一絲香,與齊秋月的汗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也讓尹仲有了一種別樣的體會,他輕輕捏了一會盧婉兒的玉足後,張開嘴,將兩隻玉足輪進口中,又,時不時還用牙齒輕輕齧咬,不多時,三寸金蓮上便塗滿了口水,密佈着牙印。

盧婉兒還是初次伺候尹獨世,不似齊秋月有經驗在先,玉足被尹仲如此玩,讓她癢得渾身發顫,“咯咯”的笑聲不絕於耳,差點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尹仲品完小腳,皺了皺眉道:“婉奴,伺候老夫的時候不許發笑,念在你初次的份上,老夫且饒了你這一回,以後如有再犯,必定嚴懲!”格柔弱的盧婉兒連忙收斂笑容,低聲道:“婉兒以後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尹仲將兩位少女的玉足拼到一起,仔細對比,又看了看兩腿之間的李錦蓮道:“秋奴和婉奴的小腳各有所長,不分上下,老夫很滿意,至於蓮奴,你的小腳跟她們倆比有着不少差距,但也不是全無補救之法,只要你乖乖聽話,好好伺候老夫,經老夫慢慢調理之後,你的小腳也會變得柔軟滑,到時候就能跟秋奴和婉奴一樣,享受老夫的恩賜了!”聽得尹仲之言,正埋頭的李錦蓮忙抬起頭謝恩,其實若論身材,李錦蓮絕對是六位少女之中最出眾的,容貌也僅次於沁兒,但尹仲這個重度戀足癖卻並不看重容貌和身材,而是以玉足的品質來論高低。

仔細看來,身材修長而豐滿的李錦蓮玉足尺寸並不算大,但一跟齊秋月和盧婉兒比起來,李錦蓮的玉足就完全稱得上大腳了,況且李錦蓮出生於武將之家,自小也學些防身之術,常年練武讓她的玉足顯得有些硬,腳掌上還有一層繭,這些都是尹仲不能接受的,李錦蓮之所以受苦特別多,也正是這個原因。

拴着狗鏈的曾秀有些不知所措地蹲在旁邊,仔細看來,其實曾秀長得還算標緻,瓜子臉,柳葉眉,一雙杏核眼大而明亮,作為最先被尹仲囚的少女,曾秀吃的苦也最多,而且倒黴的是,曾秀的玉足幼時受過傷,缺了一個趾頭,這對於戀足狂魔尹仲來説簡直是無法忍受的缺陷,所以尹仲對她格外心狠,直接當成母狗來馴化,未經世事的曾秀哪經得起老魔的蹂躪,在無盡的苦痛中迅速沉淪,變成了老魔手下的一條逆來順受的母狗。

最初沒有其他少女的時候,曾秀還能得到一些老魔的恩寵,比如伺候他沐浴,供他發慾火等等,曾秀也在逆來順受中體會到了作為女人的些許樂趣,但好景不長,胃口極大的尹仲本不滿足於玩她一人,相繼擄來了齊秋月等五名少女,而征服了齊秋月後,曾秀也再沒有得到服侍老魔入寢的機會,只能在旁幹看着身材相貌都遠不如自己的齊秋月享受老魔的雨恩澤,聽着齊秋月那痛苦中夾雜着歡快的

為了討得尹仲的歡心,曾秀只得賣力地討好獻媚,真正充當起了他的走狗,在尹仲離開密室時,嚴密地監視其他少女的舉動,尹仲則像對待寵物狗一樣,偶爾施捨點甜頭給曾秀。

隨着李錦蓮和盧婉兒的相繼淪陷,曾秀突然發現自己徹底失寵了,以前尹仲用餐時,要麼會讓曾秀給他腳,要麼讓她吹簫,而現在她徹底被遺忘,連這一最後的美差也被李錦蓮搶走了!

秀茫然地看着眼前賣力侍奉的三位少女,心裏充滿了嫉妒和恨意,但卻不敢表現出來,只是呆呆地蹲坐着,一聲不吭!

尹仲早就猜到了曾秀心中所想,他拿起一個雞腿,在齊秋月和盧婉兒的玉足上蹭了蹭,吃掉大半後往空中一拋,喝道:“乖母狗,接住,這是老夫賞賜給你的!”曾秀怔了怔,奮力躍起來,張嘴接住了雞骨頭,連連謝恩道:“謝謝主人的賞賜,謝謝主人的賞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