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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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白了我一眼，隨機望着我充滿深意地説道：「小楓，你還小，青期發育難免會有一些情不自，這是情有可原的。媽媽是答應你做你的情人沒錯，但是媽媽在此先聲明，你不可以對媽媽亂來，做出一些越軌的事情，在媽媽喊停了你就必須要停下來，要不然媽媽恨你一輩子的」頓了頓，媽媽繼續補充道：「而且媽媽和你的事情一定要保密，除了我們之外，若是被其他人知道了，你就等着見你媽媽的屍體吧」媽媽正顏厲的每字每句，我暗暗叫驚，深知媽媽格的我，知道媽媽可不是説着玩的，如果一旦我説出去，媽媽真的有可能死給我看。看來我以後要打醒十二分神才行，就連説夢話都要時刻謹記。

「再有就是，這個期限就維持到你以後找到女朋友為止」

「啊！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媽媽堅決的話語，容不得我有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既然如此，我也有我自己的堅持。

聽此，我不由得小聲嘀咕：「大不了我以後都不找女朋友了，我只要媽媽就行了」。

突兀媽媽「噗嗤」一笑，「難不成你要守着媽媽過一輩子呀」。

「媽媽，你不要小看我的決心，我不是説着玩的」，我很認真地對媽媽道。

我想向媽媽證實，我並不是因為青期發育的萌動，才會對媽媽產生情，而是我從內心深處就一直憧憬着媽媽，深深地愛戀媽媽的。

我眼神中透出來的深情，讓媽媽微微一愣，隨即臉頰羞紅了一片，別過頭去不敢望着我。小聲地説着：「臭小子……」。其實媽媽心裏面早已經是動得宛若一汪洋了，只是礙於面子，偏要找點罪受。

見此，我又不是傻子，儘管我沒有談過戀愛，但是電視上放的狗血言情偶像劇我可是看了不少。這時我當然是卸磨驢子往上蹭啦，我一下子就像泥鰍一樣，拼命地蹭在媽媽身上，吃盡媽媽的豆腐。媽媽適才是講過不能太過分，但是架不住我這個狼算計的心啊。我看似無厘頭的動作，其實都是在測算媽媽心目中的底線。

嘿嘿，這可怪不得我黑心，實在是應付媽媽這種高情商高智商的女人，若是沒點心計，早就不知道被碾死多少次了。

我這樣親暱的動作，令到媽媽眉頭一皺，似乎還是不太習慣我這樣的舉動。

見媽媽沒有説話，我的膽子也大了起來，開始把手放在媽媽的大腿上，來回地撫動。

在我碰到媽媽大腿內側的時候，我能明顯地覺到，媽媽顫抖了一下。我偷偷用餘光看了媽媽臉上一眼，發現她只是看着電視，仿若若無其事一眼，絲毫沒有在意。我到驚奇，沒想到我都已經得寸進尺到這種地步，媽媽都還是沒有生氣，看來媽媽接受我以後，對我的容忍底線比我想象中的還要低。

這是一個好兆頭，證明媽媽也在嘗試着接納我。令我一時間對未來充滿了信心。

在之後的時間裏，我沒有繼續去挑戰媽媽，飯是要一口一口慢慢吃，一口氣是吃不成大胖子的。按照我印象中秋韻阿姨説的，不能之過急，對於媽媽這樣的冷豔美婦，過於着急只會造成反效果。所以我之後都只是抱着媽媽，時不時用臉蹭一下媽媽的手臂，或者頂多就是再摸一下媽媽的大腿，沒有去做其它出格的事情。

果然，我的安分不是沒有效果的，我能清晰覺到媽媽有鬆一口氣的跡象，甚至臉上偷偷浮現出笑容。還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多看了我兩眼，事實證明我是正確的。

道路很遙遠，只不過我有足夠的耐心，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會和媽媽開花結果的。

第二天早上，媽媽從房間一出來，就聞到一陣香味。走出客廳一看，發現有一道身影再廚房裏忙碌着，而那道身影竟是自己的兒子小楓！

「媽媽，起牀了，快過來吃早餐吧，嚐嚐我的手藝」

「這些都是你做的?」，媽媽看着桌面上煎得極為漂亮的雞蛋和香腸，旁邊還有一杯熱騰騰的牛，詫異的瞠目結舌。

我把餐具輕盈地擺好，笑道：「當然了，不然這家裏還有其他人嗎?怎麼樣?

媽媽，我的愛心早餐做得不錯吧?」

「賣相是不錯，就是不知道味道怎麼樣?」，驚訝過後，媽媽收回了表情，會心一笑。

「試試你就知道了，嗯哼」我拿起放在媽媽面前的餐具遞給媽媽，媽媽笑呵呵地結果餐具坐了下來，用叉子起煎蛋輕輕地咬了一口。

「怎麼樣?」，我忐忑地注視着媽媽，生怕媽媽説出不好吃。

「不好吃——」我的臉當即就垮了下來，緊接着媽媽又接了一句，「騙你的，媽媽第一次吃到這麼好吃的煎蛋呢」。

「媽媽你故意的吧」，我故作委屈地拉下臉。

「沒辦法，我本來只是想看看你的反應，沒想到你剛剛的表情實在是太好笑了」，媽媽似是找到什麼好玩的玩具，笑得忍俊不的。「我都不知道我的小楓什麼時候會做早餐了，還做得這麼好吃」。

「我就是按照書上説的糊做的，沒有媽媽説的那麼好啦」，被媽媽稱讚，我一時間面紅了起來。

為了做這一頓，我可是準備了很久，都不知道做廢了多少食材，好在只是早餐，我還能駕馭得住，要是真正做一頓飯菜，恐怕要了我的命還差不多。

就這樣我和媽媽度過了一個非常愉快的早餐時間。臨出門前，我站在門口，忽然媽媽的房間門打開了，換了一身睡衣的媽媽從房間裏走出來，不得不説，我又驚呆了。

相比昨天，今天的媽媽看上去又有了一些不同，披肩的長髮散落在後，黑兩層的套裝修身女式時尚小西服，銀的紐扣，酒紅的袖口，不施粉黛卻依然顯得光彩照人，白皙的肌膚賽雪勝霜，高的鼻樑與敞開的額頭，一股自信的韻味油然而出。下的則是一件不過膝的黑短裙，兩條筆直修長的黑絲美腿在空氣中晃動，濃密的絲質黑襪將媽媽的小腿完美包裹，屬於媽媽嬌小可愛的小腳丫，在這一刻竟是誘惑得我心神亂墜，顫顫心醉。

霎時我心頭一陣火熱，恨不得立刻將媽媽撲倒，徹底玩她的絲襪美腿。

當媽媽在我面前彎下穿鞋，我對着媽媽翹凸的美，突然升起一絲惡念。

我把手擱在媽媽的股上，輕輕地了，受着媽媽豐滿的給我帶來的極致的手。

「啪」媽媽穿好鞋抬身，一個反手就拍掉了我的鹹豬手，隨即還默默地瞪了我一眼。

面對到媽媽如同刀尖般鋒利的眼神，我唯有訕訕陪笑。

接下來的事情發展令我有些詫異，我原本以為媽媽會訓斥一頓，再不然也會説我兩句。沒想到媽媽竟然沒有怪責我，反而用一種滿懷深意的眼神望着我。我不知所措，媽媽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不由得一陣忐忑，生怕媽媽一生氣令到我的關係再次回到冰點，我也暗暗悔恨，這也得怪我，怎麼就是管不住自己的慾望。唉，褪去一身古板打扮的媽媽，媽媽潛在的風情美態好像霎時間爆發一樣，刺着我的眼球神經。血氣方剛的我怎麼抵擋得住?實在是太誘人了，一時間克耐不住真的摸了媽媽的部。

然而媽媽並沒有如我所擔心的那樣，只見媽媽笑靨如花地走到我跟前，「媽媽今天漂亮嗎?」

「啊?」，媽媽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那媽媽的股好摸麼?」

「嗯，十分柔軟，很有彈，摸起來好舒服」死了死了，我究竟在講什麼啊，誰來告訴我剛剛我到底講了些什麼?這句話幾乎是我下意識講了出來，就見媽媽此刻的笑容，我怎麼覺那麼恐怖呢?

「叩叩」旋即我的腦門再次接了兩記好吃不黏牙的爆扣，我捂着腦袋惶然地看着媽媽，不敢喊疼，只好咬碎牙齒往肚子裏。

「媽媽對不起，我……媽媽今天太漂亮了，我……一時忍不住……」

「唉……你這混孩子」，媽媽看着我，沒好氣地説道：「媽媽不是怪責你什麼，我始終都是你的媽媽，該有的尊重還是要有的，萬一你在外面也這樣被人看到了怎麼辦?媽媽是要提醒你，我們是外人眼裏依舊是母子，這層關係是不會變的你懂嗎?而且媽媽還沒習慣和你……我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

「我明白了，抱歉媽媽，我沒有顧慮到你的受」，我帶着歉意的眼神，確實是我欠缺考慮了。媽媽雖然答應與我跨出這一步，但是媽媽內心的保守依然還在，爸爸這麼多年都無法改變得了媽媽，我算什麼呀?能讓媽媽答應做我的戀人，已經是極大的恩賜了。

也多虧了我曾和媽媽意外發生了一次體的最親密接觸，才會令到媽媽心裏面留下了一個難以磨滅的陰影，我才能慢慢發展成愛。而且正因為那次的意外，使得媽媽少了很多忌諱，比如説媽媽在考慮與我的關係的時候，想到自己連最不應該做的都做了，只是答應做兒子的神戀人算得了什麼呢，一來能解決兒子的青期煩惱，總比兒子在外面亂女朋友要好吧，到時出什麼大禍事就遭了。

二來她自己何嘗不是對兒子有念想，一想到都已經三四十歲的人，竟然還會對男人產生情愫，而且還是自己的兒子，讓她羞赧之餘又時常和少女一樣幻想非非——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道心理暗示，就像是催眠自己一樣，為打開媽媽保守傳統內心的缺口奠下了基礎。

不過真正讓她鬆開內心防備的，是那一場無比真實的夢境，在夢裏她真真切切體會到兒子對她的愛意，還有她對兒子的愛意，都是那麼的刻骨銘心。同時她經歷過的夢境世界，是一個她和兒子亂倫了一段時間的世界，她和兒子的結合並沒有如她想象中引起喧譁，遭到萬人唾棄，甚至自己的丈夫都不曾知道。讓媽媽覺得，一直以來困擾她的事情，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因為她和兒子的那場意外事，折磨過她不知多少個晚上，每次面對丈夫時那種背叛的不安，那種無言的痛苦一直深深折磨着媽媽的內心。想不到到頭來，原來都是她自己一個自尋煩惱罷了。世界不會因為誰而不轉，同樣像她和兒子的事情，一樣有存在在世界的角落也説不定，然而也沒有見到掀起多大的波瀾。世界太過於龐大了，人類只是其中一塊渺小的塵埃，塵埃與塵埃的孩子相戀，在這虛無縹緲的龐大世界中能擊起多大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