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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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媽媽相擁了很久,直到後半夜媽媽才沉沉睡去,我小心翼翼地將媽媽放下,為她蓋上被子,看到媽媽平穩地睡相,我邁着輕盈的步伐退出了房間。我問過巡房醫生媽媽的病情,醫生説媽媽的情況好轉了許多,已沒什麼大礙,不過還是要留院觀察兩天。我想着還是回家一趟幫媽媽帶點生活用品,本來我還想指望爸爸過來的時候一同帶過來的,可惜人影都沒一個,爸爸指望不上,只好我自己來咯。
我本想着回到家中歇息一會兒再過去,估計媽媽一時半會兒醒不來,再説先前在醫院只是睡了幾個小時,收拾打包好媽媽的用品後,躺在牀上卻是擔憂着在醫院裏的媽媽,要是媽媽醒來看不到我怎麼辦?萬一媽媽需要照顧我不在怎麼辦?
想到這裏我卻如何都無法睡得着。
心裏煩憂着媽媽的我走出客廳,發現爸爸一般用來裝出車用的物品的袋子被扔在了沙發上,還有爸爸的水壺,既然這些東西都在證明爸爸已經回來了,可他到底去哪了,打電話也不接,媽媽生病住院了不説去不去照顧了連人影都不見一個。
「咦,這是什麼?」忽然爸爸的行李袋拉鍊處有塊白的東西引起了我注意,我走到沙發前臨近一看,原來是爸爸行李袋的拉鍊沒拉好,有着一張紙膈應着拉鍊的接縫處使得拉鍊拉不上,然而我那心的爸爸應該是沒有注意到。本來我就以為是單純的一張白紙沒什麼的,就在我順手幫爸爸拉開行李袋的拉鍊,要幫爸爸放好裏面的東西時,在我打開拉鍊的同時,卻發現最上面正是那張白的紙,而且紙邊有點皺,像是被臨時進去的一樣。
我拿起紙張一看,頓時瞪大了眼睛,寫滿了不可置信……
第044章:醫院故事記上面顯示的似乎是一張什麼醫院報告,很多內容我都看不太懂,且註釋的地方有許多的英文,我一個初中生的英語水平,加上我所有科中最差就是英語了。
但據零星能看懂的地方,我得出這應該是一張什麼人的驗身報告。
難道爸爸生病了去做的檢查嗎?可是報告的封面卻不是爸爸的名字,看上去更像是一個女人的名字,而且我對這個名字有點印象,好像在哪裏聽過。等等,我終於看到爸爸的名字了,不同於最上面的方框,而是隔開分離的另一個表格內。
然後我看到什麼胎兒,羊水,鑑定什麼什麼的名詞,最後還有個什麼確認什麼關係的。(採用X港的報告例子,別管,就是這麼設定的)我抓耳撓腮了一下,覺事情有些撲朔離了起來,這上面的女人到底是誰?
為什麼會和爸爸去做這個什麼鑑定報告?而且更奇怪的是爸爸應該是昨天救回來了,到現在都不見人影,到底去了哪裏?
難道爸爸出軌了?
我腦海中突兀冒出一道念頭,隨即我又自我否決了,如果連爸爸這樣忠厚老實的男人都會出軌,那麼這世界上真沒好男人了。在其他方面我不敢説,但是在這一方面我還是對爸爸很有信心的,想想一個對媽媽言聽計從,從來都不會忤逆媽媽,多年來克勤克儉地賺錢養家的好男人,除了愛打牌打麻將以外沒什麼大病的爸爸,就算全天下的男人出軌,我都不會相信爸爸會出軌的。
或許他有些沒擔當,那也只是格上的小問題,並不足以説明爸爸人品的。
但若不是爸爸出軌,那會是什麼呢,而且可以置媽媽與不理,消失了一整天不見人影。我心中積累了不少的疑問。
遺下的疑問我唯有深埋在心裏,現在最要緊的事是去醫院,我不着痕跡地把報告的紙張放回到爸爸的行李袋裏面,拉好拉鍊,特意最後一點點沒拉好,故作我之前看到的那樣,為了不讓爸爸起疑。
拿上媽媽的物品,我便出門去了。一路上我都在想着從爸爸行李袋裏發現的這張報告的事,總覺得我遺漏了什麼,直覺告訴我,上面一定有着爸爸不為人知的東西,可能就是爸爸從昨天消失到現在的原因所在。我覺得我好像陷入了一團疑雲裏面——懷着焦慮的心情,再次來到醫院,到病房的時候發現媽媽的病牀上空空如也,媽媽不知所蹤,這着實把我嚇了一跳,快速進到病房的衞生間查看,媽媽也不在裏面。我頓時急了,慌慌張張地衝出病房到處上下翻找,依舊不見媽媽的人影,我問過護士都説不知道。
一下子我像丟了魂似的垂軟在媽媽的病房裏,望着媽媽的病牀發呆。嘴裏呢喃着:「媽媽……」
「你在做什麼啊?坐在地上的」就在我要絕望的時候,驟然一道天籟之音炸響我的腦海,我瞬即調頭一看,只見媽媽在一位護士的攙扶下從外面款款走了進來。
「媽媽你到底了哪裏?害我擔心死了,還以為你不見了」,我走了過去,從護士的手上接過媽媽,將其攙扶到了病牀上。
見我喜極而泣的樣子,媽媽知道剛才我肯定是有哭過了,當即心裏一甜,臉上煥發着光彩的笑容,「我去了三樓做檢查了呀」
「做檢查?做檢查為什麼不等我過來先?」
「等你做什麼?你又不是醫生」,難得的媽媽一改平時的嚴肅,俏皮地笑了笑。
「反正我不管,以後不管做什麼檢查,都等我來了再説,你都不知道我剛剛找你找得急死了,還以為媽媽你……」
「以為我什麼?」,媽媽向我眨了眨眼睛,「媽媽又不是七老八十生活不能自理,你擔心什麼呀」。
看到我彷彿要生氣的樣子,媽媽改口道:「好好好,等你,行了吧」,雖然表面看起來是因為我的執着才無奈接受,可是心裏都不知道有多甜滋滋的。
「對了,我醒來發現你不在,你去哪了?」我「噢」的一聲,「我回了一趟家,不知道媽媽你住院多久嘛,所以我回去把換洗衣物和用品幫你帶過來」。
「謝謝你小楓」,媽媽動地看着我。
對比自家那個沒良心的丈夫,兒子為她做的實在太多太多,幾乎不停歇地陪同着她,照顧她。從進醫院到現在,除了這一次回家幫她那東西,寸步不離地守在她身邊。除了動她真不知道她還能做些什麼。
「謝謝什麼呀,你是我媽媽,照顧你是應該的」
「嗯……」,媽媽會心笑着。
放好媽媽的東西后,我對媽媽説道:「對了媽媽你應該餓了吧,吃了一天醫院的稀粥,我出去幫你打包一份白果粥吧」。
「不用麻煩了吧,就吃醫院的粥就行了」
「沒關係的,我這就去買,很快就回來,媽媽你別亂跑」,説完走出了病房,臨行前還不忘叮囑媽媽,我實在是怕了找不到媽媽的那種覺了。
媽媽瞪了一眼我的背影,啐了一口:「什麼亂跑,媽媽又不是三歲小孩子」。
我出去了以後,媽媽順手抄起我放在病牀旁邊桌子上的包包,打開裏面的東西,想要看看我給她帶了些什麼。除了牙刷巾換洗衣物,不外是還有一些書和教育報刊。媽媽暗忖,看來這小壞蛋細心的嘛,知道怕我悶,還給我帶書解悶。
「咦?這是什麼?」在媽媽深我暖心的同時,忽然從中出一小物件,霎時媽媽整塊臉佈滿了紅暈。顯然媽媽手裏的小物件竟是一件黑透明的蕾絲丁字褲,正是上一次去秋韻阿姨那裏我挑給媽媽的內衣,回來後媽媽一見這小褲褲實在是太暴羞人了,就沒敢穿過一直把它放在衣櫥的最裏面裏面的位置,沒想到居然被我拿了過來。
「還以為那小壞蛋轉了,那麼悉心照顧我不想其它的,果然江山易改本難移,虧我真以為……哼!」,媽媽凜然哼了一聲,恢復成了面帶寒霜的模樣,就像平時肅起臉來的媽媽。
只是僅僅維持了一小會兒,媽媽的俏臉又再羞紅了起來。暗啐了一口,真是個小壞蛋……
盯着手上的蕾絲丁字褲,媽媽恍惚一下子入了神,眼神閃爍着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待我帶着白果粥回來,發現媽媽的神情有些怪異,特別是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而且我總覺得媽媽有哪裏不一樣了,我也説不上來哪裏不一樣,就是一種很奇妙的覺。我挪過來病牀邊的支架台,像是一種坐立在牀上的桌子,是用來方便不宜行動的病人進餐的,我把白果粥放下,為媽媽打開包裝。
「媽媽趁熱吃吧」
「嗯」,媽媽應答了一句。
媽媽用波光瀲灩地掃了我一眼,這讓我就更奇怪了,是我的錯覺麼?怎麼總覺得我去買碗粥回來,媽媽就變了一個樣,一會兒像是防狼似的戒備地看着我,一會兒又疑似滯呆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東西。如果我知道媽媽是因為看到我給她帶來的換洗內衣才會變得如此古怪的話,我一定大叫冤枉,説實在我真沒用往其他方面想,媽媽都病倒需要住院了這時我還想入非非我還是人嗎?我當時掛念着媽媽的狀況,隨便在媽媽的衣櫥裏抓了一把,誰知道會拿到當初我在秋韻阿姨那裏為媽媽選的情趣內衣啊。
這是個誤會啊。
可惜我聽不到媽媽的心聲,也猜不透媽媽的心思,唯有讓這美麗的誤會繼續進行下去咯——就在媽媽俯身勺粥的剎那,媽媽那寬鬆的醫院病人服懈垂下來,正好我站在媽媽的面前,角度無比的縫合,一時間光乍,那一片茫茫的雪白,蓬鬆肥碩的兩隻大白兔吊了下來,更讓我噴血的是媽媽病人服裏面竟是穿着一件蕾絲透明的罩,薄紗般的罩杯僅僅拉住正承受地心引力的肥,一道深邃的溝頓現在我的眼前,兩側的雪白巨,就像是兩顆巨大的球引着我的眼球,尤其在添加了黑的蕾絲罩以後,與媽媽鮮滑白的肌膚形成對比,你能想象得到,媽媽無比豐碩的豪在俯身的一瞬間垂落向下,在罩的包裹下夾在了一塊,那一道溝我敢肯定我這一輩子都見過這麼長這麼深的溝,即便是馬裏亞納海溝也不過如此吧。
可想而知這一刻我是有多麼刺了,明顯地覺到體內一股氣血上湧,鼻血都快要噴出來,若不是我在温阿姨那裏「練過」,已經沒有以前那麼容易衝動了,可依舊忍得十分辛苦,簡直可以説是冰火兩重天啊。
我沒有察覺的是,在我瞅着媽媽領口暴的光,陷入了呆滯的時候,正在低身喝粥的媽媽嘴角忽然微妙的上揚,目光裏異彩漣漣。可惜我這時已經完全被媽媽漏的光引住了,一點都沒有察覺媽媽的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