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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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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温阿姨肥美的翹聳來聳去的樣子,我就差點忍不住衝動衝上去把温阿姨狠狠捏住這誘死人不償命的大股就地槍決。不使我回想起那一次就是我把持不住,把温阿姨給上了,也是和温阿姨的那一次令我黑化不再抗拒內心的覺,改變了我對亂倫的心態,正因為那一次才有了現在的我。想到那一次,温阿姨火熱的嬌軀在我的下肆意放縱,道道靡的,瀰漫在空氣中的情,成的風情讓我至今難忘。

很快,我跟蹤温阿姨和那個不知名的男人走到了一間酒店,當我見到這間酒店竟是一間情侶酒店時,我的心頓時涼了半截。温阿姨與那個男人攙着手並肩地走了進去,我呆呆地站在門口沒有跟上去,因為已經不需要跟進去了,一個女人與一個男人去情侶酒店開房還能幹什麼?結果不是很明顯了麼?我苦笑般哽咽了兩下,望着温阿姨與那個男人消失在酒店門前旋轉門的入口,莫名的悲涼堵在了口,一時間連息都呼不出氣來。

我搞不清楚對温阿姨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覺?愛嗎?曾經我是很憧憬温阿姨,直至如今亦是一樣,但那充其量更多是對母親的一種依戀,我把温阿姨當作了我內心最柔軟的地帶。當我那一次在温阿姨家裏温阿姨莫名其妙的狀況,經不住誘惑的我把我的長槍刺入温阿姨的體內,這一切就變了。温阿姨是我至好的朋友兄弟的媽媽,我卻把她給上了,因此我惘過,苦惱過。温阿姨是心目中最完美的女,也是對我而言無可媲美的存在,即便是媽媽也不行,我對温阿姨一直都保留着一份尊敬,自從那一次我搞了温阿姨之後,我就再也沒面目去徐胖子的家裏,即使去也會先問過温阿姨在不在家,我覺得我愧對温阿姨,愧對我心目中的女神。

現如今,我心裏面最憧憬的女神,竟與一個陌生男子來到這麼偏僻的情侶酒店開房,知道一直以來信念朝夕崩塌是怎麼樣的嗎?我現在就是。我很想告訴自己,温阿姨和那個男人來這裏或許有其他事情也説不定,可是無論我怎麼勸説,我心裏面依舊無法信服,因為我們都知道,温阿姨就是來這裏和男人開房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難過,照道理温阿姨不過是我好朋友的媽媽,她的私生活如何是她的事情,要難過也是徐胖子去難過。但是我此刻心裏充滿着一種難以言明的情緒,不知道是憤懣,還是哀寂。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很想仰天咆哮,然後趴在地上大哭一場,只求能把心中的不忿發出來。但是我統統沒有,我發現我不出眼淚,淚水早已在淚腺中乾枯了。

慢慢暗沉了下來,灰濛濛的天空正好印證了我現在的心情。我就這麼傻傻的站在酒店對面的馬路,任由旁人對我的指指點點,甚至旁觀。

三個小時,從温阿姨和那個陌生男人進去酒店已經過了三個小時,而我則在大街上傻楞了三個小時,這三個小時對於我來説彷彿一個世紀的漫長,整個人就像是丟失了魂魄,無神的雙眼只為了死死盯住酒店的門口,期望着那一道麗影的出現。

温阿姨挽着男人的手臂兩人並肩地走出酒店,在穿過旋轉門走過酒店的旁廳後,温阿姨突兀收回了挽着男人的手,微笑着與男人談了幾句,隨後男人貌似很憤怒想去抓住温阿姨的手,卻是被温阿姨閃開了,男人表現出哀求的態度,温阿姨仍然不為所動,扭過頭轉身沒有絲毫留戀地從開叉的裙襬中邁出一雕細琢般光滑的美腿,竟無意中向着我的放心而去。

這時已經是晚上,酒店周遭的燈光極其華麗,這一間情侶酒店的裝修非常大氣,沒有其他那些情侶酒店般遮遮掩掩,門前的噴水池,石階之間暗藏着瑩燈,一路走來,水池由上而的水柱不斷地變換着姿態,並隨着燈光時不時變幻着另一種顏,如果是一對情侶走過肯定會覺得漫非常。

温阿姨獨自一個走下這段石階,黑的深V長裙,在兩旁水柱的噴中,温阿姨徐徐而來。高挑的體態優雅的步姿,淡淡的柳葉眉,如星辰點綴炯亮的大眼睛,時而深邃,時而情,時而温柔。前低聳的垂V領口,那一片雪白之中,兩顆飽滿的大圓球狠狠撞擊在一起,並出的那一道裂溝,隨着温阿姨的每一步踏出,她無法制止的豐碩就會跳動一次,好在這時温阿姨身邊沒什麼男人,要不然眼珠子都掉一地了。不施粉黛的緻燕姿小俏,兩抹淡淡的嫣紅在白皙的臉頰顯得無比的誘人,如果有經驗的不難看出這並不是自然的紅暈,而是行過事後留下的紅。

然而我望着這一道麗影的接近,卻忽然生出不知如何是好,在過去的三個小時裏,我是多麼渴望着這一道麗影的出現,亦然此刻真的出現了,我卻無言了。

彷彿千言萬語又一言難述。衝上去打温阿姨一巴掌,當着大街大罵她是婦,帶野男人來酒店偷情?我有什麼資格去做這些事情?我不是温阿姨的丈夫,更不是她的兒子,我有什麼資格去幹擾温阿姨的私生活?就憑我上了人家一次?照看温阿姨和男人分手的樣子,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甚至不是跟同一個男人做這種事情,或許那一次我不過是當了一回入幕之賓,温阿姨本沒當一回事。

我突然覺得我自己很可悲,原來我什麼都不是,我還以為自己很了不起,世界應該跟着我轉,更甚認為我上過一次的女人就應該屬於我,到頭來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這不是可悲是什麼?

温阿姨走到了外面的大馬路,眼見沒什麼車準備要過去的時候,整個人如遭雷擊突兀不動了,一動也不動地注視着對面。我站在馬路的這一邊,空悲的遙望着温阿姨。我們兩人四目相對,隔着一條寬敞的大馬路遙遙相望,最後温阿姨好像在我眼中看到了一些東西,無力地嘆了一口氣……

萬里無雲晴朗的夜空,漆黑的九重天闕沒有光明的阻擋,眾星靜寂地停留在天空暗自璀璨,它們的美麗是屬於某個懂得欣賞它們的人,世間沒有永恆,但星空會告訴你時間的美好,因為它們都是過去的,然而明天再抬頭看同一片星空,或許所看到的昨天所喜歡的一顆星已然不是同一顆星了。

它們象徵的不是遺憾,就像是時間不應該是遺憾的那樣。

都市的夜晚是夜生活的開始,燈紅酒綠的世界醉在街頭的青年男女,在震撼的音樂放縱的自我中忘記掉白天生活的壓力,唯有這個時候,這些人才覺到自己是快樂的,不需要擔憂所謂的未來,打完炮提起褲子就可以走人了,你情我願。這也是都市夜生活的魅力,忘卻一切。

憂傷的音樂緩緩奏起,伴隨着不快不慢的鋼琴曲,沒有酒吧那麼紛亂煩吵,時暗時亮的柔和燈光,讓人不釋懷自己的內心,在這段段憂傷的音樂中徹底解放出沉寂在心裏面的不外乎人道的傷心過往,恰好一杯特調的雞尾酒,如同火燒的熱辣滾滾入腸,訴盡熬腸刮肚。

一間主題為「憂傷」的清吧,温阿姨和我坐在一個偏僻的角落,久久沒有説話,可能我們都在醖釀該説些什麼吧。温阿姨大口地豪飲着這裏的特調雞尾酒,我心有不忍於是按住温阿姨準備灌酒的手腕,搶過她手裏的酒杯。無意間不可避免的靠了過去,碰到了温阿姨的身體,看着温阿姨如若白瓷般的肌膚,深V的領口下,那一道深深的溝,還有半出的顫巍巍的大白,突兀沒來由的一陣躁動。尤其是今天温阿姨風情萬種的打扮,更是媚態千種,這樣婦與正太的組合,如若在其他地方我們這樣親密的舉動早就引起矚目了,但在這裏沒人有心情去管太多,惆悵的氛圍讓他們都沉澱在各自的悲傷故事裏,憑着特調的雞尾酒暗暗內心的傷口。

「小楓,你是不是都見到了?」温阿姨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猛然手垂落與酒杯一同砸在桌子上,突兀轉過頭對我問道。

「如果你是指與陌生男人挽着手一起進了情侶酒店,是的我見到了」,説出這句話,我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每一字每一句行間都充滿了酸楚的哽咽。

「是不是覺得温阿姨很蕩?」

「我……」,我沒有否認,因為我現在的心裏就是這麼認為的。

「你不用覺得難開口,沒錯,我就是一個蕩的女人,你以前看到我的光鮮外表不過是我出現在人前所偽裝的面具,暗地裏我就是這麼一個低賤的婦」

「一個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搞過的,人盡可夫的蕩婦——」我聽到温阿姨不斷地在貶低自己,我並沒有去打斷她,只是默默拿起眼前的酒杯喝了下去,火辣辣的灼燒穿過了我的喉嚨,一路順着我的食道落到我的胃裏,霎時渾身形如被火燒過一般。這是我第一次喝酒,原來酒是這樣的滋味,原來酒不是苦的,因為我的心比酒苦多了,再喝再苦的酒對我而言亦是乏然無味。

「若是沒有來這裏,我確實是這麼認為的,我一昧地不解我所憧憬的那位温婉大方的温阿姨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但温阿姨你,一個真正人盡可夫的蕩婦,會一邊喝着酒一邊痛苦地説自己是婦麼?」,酒穿過愁腸,彷彿令我更加清醒,想事情更加通透。

「呵呵……哈哈哈……」,温阿姨忽然大笑了起來。「有沒有興趣聽一個故事?」

「……」温阿姨,温婉婷作為一傢俬人連鎖醫院集團的董事長,同時出任醫院集團總院的院長,她本身更是從瑞士留學回來的高材生,誰都知道瑞士是全世界頂尖的醫學聖地,如果説中醫是中國的,那麼西醫必定是瑞士的。回國後温婉婷發表過很多關於婦科方面的論文,在全國範圍都是極為出名,才三十多歲就被認定為婦科權威,成為了國內醫學界的一介新星。她的丈夫也就是徐胖子的爸爸,更是省衞生廳的廳長,位高權重,温婉婷的私人連鎖醫院集團之所以會開得這麼有聲有,少不了這位「公正廉明」的廳長幫襯。一時間温婉婷成為很多女敬仰的對象,不單止事業成功又擁有一個和諧幸福的家庭還有一個牛轟轟的丈夫,是多麼令人豔羨。只不過凡事都有兩面,很多事物往往只有想象中美好,現實看似風光的背後,其實有苦自己知。

在外人看來温婉婷確實是幸福的,但其中的苦楚又有多少外乎人道呢?徐胖子的爸爸是省衞生廳的廳長不假,位高權重幾乎一整個省的所有醫療方面都是歸他管轄,只要他隨便的一句話,就可以令到無數的醫院診所倒閉,無計的醫療器械公司清盤。可是就是這麼個所謂的一把手,暗地裏可沒有「清正廉明」,不過收受賄賂的時候倒是「清正廉明」的,徐胖子爸爸這個官厲害了,李和清與之一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醫療資源本就是一股龐大的利益,他利用人頭户的名義作了一間私底下的大型醫療用品製造工廠,再以他衞生廳廳長的身份護航,在其中牟取暴利,由於是人頭户的原因,即便是曝光了也牽連不到他的身上,頂多是受到一些影響,對他而言無關緊要。按道理到了徐胖子爸爸這個級別已經沒需要去貪圖那點點賄賂了,只要他想即使可以得到數不盡的錢財,到了這個級別關鍵是如何往上爬,收受賄賂只是一種手段,大型醫療用品製造廠也是,只不過是徐胖子爸爸用來構建利益集團所網羅的手段,把更多的人拉下水,形成一股龐大的關係網,只要有在這股關係力量面前,他就能要風得風要雨得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