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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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默地為爸爸媽媽關上門,拖着無力的身體,整個人仿若失去了靈魂,剩下一具沒有靈魂的驅殼正在行屍走。我黯然地離開,我覺得我整個世界都是灰的,昏昏沉沉。最後就連我都不知道我究竟是如何回到自己的房間的,回到這個空曠的只屬於我的小天地,在這裏我不用再看到讓我撕心裂肺的畫面,不用再去為任何事物傷心絕,這裏是我心靈的最後一片寄託。
當即我撲在牀上,心痛到碎裂都不出眼淚的眼睛,裏面的瞳光黯淡無光,眼皮也越來越沉重,忽然覺得我的世界哀痛一片,最後失去了知覺……
我不知道的是,覺得痛苦的不只是我,還有媽媽。爸爸完後就從她的身體裏離開,剩下一個表情木然的媽媽,沒有女人應有的高時的紅,更沒有餘韻後的温存,有的只是空蕩蕩空落落的虛無。
原先爸爸向媽媽提出要求時,媽媽是拒絕的,大白天的以媽媽保守的格怎麼可能會答應爸爸這種要求。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憋得太久了還是其他原因,爸爸還是強硬撫摸上了媽媽的身體,媽媽開始自然是掙扎,不過倒沒有太過於抵抗,畢竟爸爸是她的丈夫,都老夫老又不是第一次。慢慢的媽媽來了覺,這段時間媽媽被我抓了這麼多次部,還有一些無意間的部位,雖然媽媽一直在我的面前裝作若無其事,但其實媽媽的心裏面也產生了慾,不過媽媽掩飾得好,所以我沒能看出來。加上爸爸又出車了大半個月,就算爸爸沒有出車前他們也很少做。況且媽媽也是個正常的女人,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慾難免自然而然的高漲。在爸爸的愛撫下,媽媽作為一個正常的女人,當然抵受不住。於是才有了我看到的一幕。
不過媽媽在爸爸雞巴入的瞬間,媽媽她居然遲疑了,她驟然驚恐,很不想爸爸進去,身體本能地產生抗拒。腦海中突兀出現了一個人的影子,那個是……
媽媽默然起身,拿起跌落在地上的內衣,半遮掩地走去浴室。任由花灑的水傾灑而下,磅礴的水滴濺落在媽媽的身上,忽然她覺得很可笑。
自己明明是跟自己丈夫做愛,天經地義。她卻反而有種出軌的愧疚與罪惡,作為一個人母,更作為一個人,卻悲哀的發現,竟然與自己的丈夫做愛她竟然覺得不應該,到抗拒;竟然對於騎在自己身上入自己的丈夫到厭惡;竟然甚至在與丈夫做愛的過程中,聯想到自己的兒子。悲哀?沒錯是悲哀,可是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水在媽媽白的肌膚中滑了下來,雪白中帶着淡淡嬌紅,曼妙的曲線,神秘地帶黑的誘惑……
半個小時後,媽媽從浴室裏出來,裹着白的浴巾,豐滿的上圍把浴巾撐得出一道縫隙的溝,頭髮上濕瀝未乾的水珠滴滴而下,水潤潤的風情動人心絃。
媽媽一邊擦拭着濕噠噠的秀髮,一邊走向客廳。忽然在經過玄關時,見到一雙鞋子沒有擺在鞋架上,就這樣散落在門口,這是我剛才回來頭腦昏昏沉沉,只想儘快回去房間,沒顧上擺上鞋架。
媽媽竇疑,這不是兒子今天早上穿出門的鞋子麼?怎麼會在家裏?難道……
這時換了一身衣服的爸爸從房間裏出來,媽媽見到便問了一句道爸爸要去哪。
「沒什麼,就是出去走走」一般爸爸這麼説肯定是去棋牌室打拖拉機或者打麻將,對此媽媽也很無奈説過爸爸很多次,不過考慮到爸爸開長途車辛苦,難得放鬆下娛樂,就沒有過多阻止。於是媽媽沒有多説什麼,斜着瞪了一眼正在笑呵呵的爸爸。
面對媽媽這個強勢的女王,爸爸還是很有餘悸的,諂媚笑道:「下午吃飯前我一定回來」。
爸爸出去以後,家裏又恢復了寧靜,媽媽喝了一口水,再看了一眼放在門口的鞋子,不知為何總有種不安的情緒,旋即媽媽還是不放心地走向我的房間,想要確認我是否在家。
驟然媽媽的房間裏響起一陣手機鈴聲,引了媽媽的注意力,起初媽媽還以為是爸爸掉了什麼東西打來的,拿起手機一看,這不是兒子班主任的電話嗎?今天不是也跟着一起出遊了嗎?怎麼會打電話過來?難道是小楓出了什麼事?
想到此,媽媽連忙按下接聽鍵。
「請問是陳校長嗎?我是小楓的班主任啊」,對面傳來一個女聲,話音裏帶着些許恭敬。媽媽和我的班主任早就通過氣,這個班主任是從初一就跟到我初三,當初媽媽幫我走後門進了市一中,為了能更好照拂我的學習生活,媽媽特意跟我的班主任打過招呼。原本這種違背原則的事情是不會發生在媽媽的身上,沒辦法誰叫我這個做兒子的不爭氣,一次又一次要讓媽媽費心。到後來我才知道,我以前的想法實在是太天真幼稚,媽媽在我背後為我做過的事,只是媽媽不善表達,不過媽媽對我的愛一分不少不輸給任何一個母親的。
「我是,今天不是組織出遊嗎?是不是小楓出了什麼事?」,説着媽媽不自覺地帶有一絲緊張。
「噢,是這樣的,小楓今天好像有些不舒服,所以剛才我讓一位老師送了他回去,不知道小楓回到家沒?」,一般來説老師是不會直接叫我的小名這麼親切的,都會加上同學兩個字,比如小楓同學。除非是有某種關係,或者是親戚,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套近乎,我的媽媽是校長,掌握着班主任工作的生殺大權,自然要討好點,為了拉近和媽媽的關係。
説者無心聽者有意,媽媽大為震驚:「你是説小楓回來了?」,旋即她回想起放在門口的我的鞋子。
「是呀,回來的老師説送到家門口的,陳校長不知道嗎?難道小楓沒回去?」
「那你知道小楓是什麼時候送回來的嗎?」
「按照路程,應該是不到一個小時前吧」,對面的班主任以為我沒有回家走失了,明顯語氣有些着急。「陳校長,小楓不在家嗎?」
「陳校長?」電話裏再一次傳來緊張的聲音,將媽媽從發愣中拉了回來,待媽媽回神,連忙講道:「沒事了,我想小楓應該在家,我現在回去看看」。為了不讓我的班主任起疑,媽媽編了一個藉口,當作自己不在家,這樣子就算我有沒有回家媽媽都有藉口可以説得通。
「那好,校長,我先去工作了」
「嗯,你去吧」,媽媽心不在焉道。
掛掉了電話後,媽媽將手機隨手放在桌子上,匆忙跑過來我的房間,剛打開我的房間門,就見到我躺在牀上沉睡不起。着急的媽媽顧不得她現在還裹着浴巾,撲到我的面前,緊張喚道。
「小楓!!」
「你怎麼了?醒醒啊」我的眼睛依然緊閉,隨後媽媽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驚呼:「怎麼會這麼燙?」從來遇到任何事都處變不驚的媽媽,在這一刻居然驚慌了,甚至六神無主不知道如何是好,方寸大亂完全失去了平時的冷靜。
「現在該怎麼辦——」媽媽慌亂地在原地打轉,時不時摸一下我的身體的高體温,心裏緊張得一團亂麻。忽然媽媽一道驚呼,「啊,送醫院,對,沒錯送醫院,小楓別怕,媽媽這就送你去醫院」。
媽媽艱難地把我從牀上扶起來,我將近一八零的身材,一百四十多斤,憑媽媽一個女人的力量,想要負擔起我,可沒有那麼容易。
要是照平時冷靜的媽媽,遇到這樣的狀況,早就去打電話給爸爸叫他回來送我去醫院了,或者叫鄰居幫忙一下,合力一起送我去醫院。可是此刻的媽媽,在見到我昏的那一瞬間,她的小宇宙就亂了。關心則亂,若是不亂證明關心的那個人在你的心目中還不算最重要的,才會不亂。
人都是的動物,媽媽也不例外,以前的媽媽看似很冷靜很沉着,那是因為媽媽以前沒有任何一樣事物觸及到她所在乎的東西,而我就是媽媽心中的一道軟肋。如果是一般的冒生病,媽媽還不至於會這樣,可是我如今發高燒昏不醒,媽媽這樣算好的了,還有一些溺愛孩子到極點的母親,遇到這種事情不暈過去就算不錯了。
媽媽把我艱難地扶出大廳,才想起她還沒穿衣服呢,總不能就這樣裹着浴巾跑出去吧,於是媽媽把我放到沙發上,回去房間裏隨便套了件衣服,顧不得是美還是醜,對於此刻份媽媽來説,沒有什麼比我更重要。
媽媽一步一踟躕地擔負着我下樓,過程中我有好幾次要摔倒,都是媽媽不知從何而來的力量硬生生地把我拉回來。不可謂不是個奇蹟啊,以物理學的角度,我的重量加上重力以及摔倒的加速度,以媽媽一個女人的力量,是不可能足以把我拉回來的,可是媽媽偏偏做到了。就如同曾經一篇新聞報導,一位母親為了救回自己的孩子,竟然爆發出至今科學都無法解釋的力量,即便最後那位母親也力竭而亡,但是救出了自己的孩子,在大家都認為沒有希望的時候,這位母親創造了奇蹟,只能歸為母愛的偉大。
到了樓下後,幸好有小區保安巡邏經過,有了保安的幫忙,帶我出去了小區門口送上了出租車,終於把我送到了醫院。見到我被送進去病房,媽媽不堪重負地倒在了醫院走道旁邊的椅子上。
這是媽媽生平第一次,前所未有的慌亂,她第一次體會到,若是兒子真有什麼事,她該如何活下去?她第一次覺得,如果沒有了兒子,她的世界會是怎麼樣?
在見到無論如何都搖不醒的兒子,她失控了,那一刻彷彿整個世界被一層灰的死寂籠罩。
媽媽不知道該怎麼樣形容那種受,那種揪心的覺,在送來的路上,媽媽甚至想過,如果我有什麼冬瓜豆腐,她也不會獨活的。
很久很久,醫生終於從急診病房裏出來,媽媽匆忙上去,老年醫生説了我的症狀,還責怪了媽媽,怒斥媽媽竟然會讓自己的孩子高燒到四十度才送來醫院,到底是怎麼做媽媽的!!
媽媽沒有反駁,只是淚水不自地淌,她也沒想到我居然會高燒到四十度,如果再發現遲一點,或者送過來遲一點,可能我已經燒壞腦子變成白痴了,甚至可能直接沒有我了。媽媽此刻也是暗恨不已,無比愧疚的怪責自己。
我在醫院吊了三個小時的,媽媽一直在我的身邊照顧我,待我吊完針水,媽媽便打了個電話給爸爸讓他來接我們,要不然單憑媽媽一個很難扶得住我,我現在身體這麼虛弱,要是再出什麼事,媽媽就算下到地獄都贖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