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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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媽媽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那媽媽的股好摸麼?」

「嗯，十分柔軟，很有彈，摸起來好舒服」死了死了，我究竟在講什麼啊，誰來告訴我剛剛我到底講了些什麼?這句話幾乎是我下意識講了出來，就見媽媽此刻的笑容，我怎麼覺那麼恐怖呢?

「叩叩」旋即我的腦門再次接了兩記好吃不黏牙的爆扣，我捂着腦袋惶然地看着媽媽，不敢喊疼，只好咬碎牙齒往肚子裏。

「媽媽對不起，我……媽媽今天太漂亮了，我……一時忍不住……」

「唉……你這混孩子」，媽媽看着我，沒好氣地説道：「媽媽不是怪責你什麼，我始終都是你的媽媽，該有的尊重還是要有的，萬一你在外面也這樣被人看到了怎麼辦?媽媽是要提醒你，我們是外人眼裏依舊是母子，這層關係是不會變的你懂嗎?而且媽媽還沒習慣和你……我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

「我明白了，抱歉媽媽，我沒有顧慮到你的受」，我帶着歉意的眼神，確實是我欠缺考慮了。媽媽雖然答應與我跨出這一步，但是媽媽內心的保守依然還在，爸爸這麼多年都無法改變得了媽媽，我算什麼呀?能讓媽媽答應做我的戀人，已經是極大的恩賜了。

也多虧了我曾和媽媽意外發生了一次體的最親密接觸，才會令到媽媽心裏面留下了一個難以磨滅的陰影，我才能慢慢發展成愛。而且正因為那次的意外，使得媽媽少了很多忌諱，比如説媽媽在考慮與我的關係的時候，想到自己連最不應該做的都做了，只是答應做兒子的神戀人算得了什麼呢，一來能解決兒子的青期煩惱，總比兒子在外面亂女朋友要好吧，到時出什麼大禍事就遭了。

二來她自己何嘗不是對兒子有念想，一想到都已經三四十歲的人，竟然還會對男人產生情愫，而且還是自己的兒子，讓她羞赧之餘又時常和少女一樣幻想非非——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道心理暗示，就像是催眠自己一樣，為打開媽媽保守傳統內心的缺口奠下了基礎。

不過真正讓她鬆開內心防備的，是那一場無比真實的夢境，在夢裏她真真切切體會到兒子對她的愛意，還有她對兒子的愛意，都是那麼的刻骨銘心。同時她經歷過的夢境世界，是一個她和兒子亂倫了一段時間的世界，她和兒子的結合並沒有如她想象中引起喧譁，遭到萬人唾棄，甚至自己的丈夫都不曾知道。讓媽媽覺得，一直以來困擾她的事情，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因為她和兒子的那場意外事，折磨過她不知多少個晚上，每次面對丈夫時那種背叛的不安，那種無言的痛苦一直深深折磨着媽媽的內心。想不到到頭來，原來都是她自己一個自尋煩惱罷了。世界不會因為誰而不轉，同樣像她和兒子的事情，一樣有存在在世界的角落也説不定，然而也沒有見到掀起多大的波瀾。世界太過於龐大了，人類只是其中一塊渺小的塵埃，塵埃與塵埃的孩子相戀，在這虛無縹緲的龐大世界中能擊起多大的水花?

一件又一件奇妙的小事，逐漸改變了媽媽的想法，使得她對與兒子相戀漸漸的已沒有那麼的抗拒。再強勢的外表始終改變不了媽媽是個女人的事實，是女人的天，正因為如此世上才會有如此之多為了愛情奮不顧身的傻女子。她們不是傻，而是痴，痴心於情之一字。愛情這樣東西，真的很奇妙，它不知什麼時候會出現，也不知因何而出現，可是它偏偏就是出現了，令人措不及防。

按照道理，我和媽媽這對母子格，可謂是八竿子打不着，能維持正常的母子關係就不錯了，更別論什麼愛情亂倫背德，這些我和媽媽從來都未曾想過的字眼。可是卻因為種種的陰差陽錯，我改變了自我，媽媽也在不知不覺間悄然轉變着。説不定命運從來都沒有偶然，就如同一切都是必然那樣，緣分也會慢慢成型。

或許如媽媽這樣強勢保守的格，竟有一天會背棄丈夫愛上自己的兒子，並正在與自己的兒子現實中相戀，面對自己的兒子摸她的股，她居然都沒有生氣，如此不可思議的事情是偶然麼?

偶然?必然?

偶然加唯一等於必然！！

我看似空悲的歉意，無意間贏得了媽媽的好。「算了，原諒你這一次，不過到外面再若是這般，媽媽鐵定不會輕饒你」。

「放心吧媽媽，只要媽媽不主動誘惑我，應該不會的」

「啊～」我剛講完，間就傳來劇痛，只見我一塊軟在媽媽的手裏旋轉了三百六十度，我想嘗過的都知道，那可是人間酷刑。死不改説的就是我這種，明知道媽媽的格，還偏要惹怒她。

媽媽沒好氣撇過身子，拿起放在一旁的包包，準備出門。我捂着左，連忙叫住媽媽，「等等啊媽媽」。

然後又再次不知死活地説了一通，最主要的我有些不甘，明明都已經和媽媽是情侶關係了，卻什麼也不能做，連開口調戲一下都要被媽媽肆一番，做男人做到這種地步，簡直憋屈死了。

「你又想幹什麼?」

「我想……媽媽你能不能給親我一下?」，我一口氣喊了出來，「我……就當做今天我起得這麼早為媽媽做愛心早餐的獎勵，可以嗎?」我已經做好了壯烈犧牲的打算，準備接媽媽的狂風暴雨了。沒想到媽媽一臉平靜地瞅着我，隨即淡淡揚起嘴角，略顯羞澀地點點頭。

「啊?」，我不敢置信地望着媽媽。

「啊什麼啊，你這傻孩子，你那點小心思別人看不出來我還看不出來嗎?別忘了你是我生的，你翹起股我就知道想要拉什麼屎了，不就是想着都和媽媽這樣關係了，佔不到媽媽的便宜心有不甘麼」，媽媽蹙了蹙眉心，明亮的瞳孔中閃爍着一絲狡黠的光芒。與其被我一直惦記着，還不如成全我一次。萬一這小壞蛋在外面亂來，那不就更糟?

我頓時似是被拆穿做壞事的小孩子，自認為很厚的小臉在這一刻都羞窘得拉了下來，不敢直視媽媽。

「額……我……」，只剩下尷尬的訕笑，再無其他了。

「你還親不親?不親我走了」，媽媽見到我扭扭捏捏的神態，不來由的淺笑。

「親，當然親了」生怕媽媽反悔似的，顧不得考慮現在的心情是否憋屈了，匆忙衝上去在媽媽的額頭上親了一口。你説這時應該很漫?施捨得來的有什麼好漫?算了吧，我已經放棄了，我玩不過媽媽的。哭無淚ｉｎｇ……

親完後我就跑了，先找個牆角哭去再説。

在我跑開後，媽媽錯愕般撫了撫額頭，隨後笑着搖搖頭。這孩子……還以為他會親嘴的……

我發誓如果我知道媽媽此時的想法，我一定會找塊牆撞死得了，嗚嗚嗚，多麼好的機會，就這樣被我錯過了。……「叮咚咚咚，咚咚咚叮」伴隨着下課的鈴聲，我第一個衝出了教室，直奔教政大樓，就為了能早些與媽媽見面。自從和媽媽在一起後，我覺得我的神大腦開始有些不太正常了，無時無刻都擺不了媽媽的身影，媽媽的一顰一笑都讓我魂牽夢縈。心就沒定下來過，今天的課看來又要報銷了。

我疾馳的身影，經過的地方只留下一抹輕煙。同學老師紛紛側目，嘀咕這孩子是不是瘋了，就算放學興奮也過度了吧。

到了教政樓連電梯都不搭，直接飛奔樓梯上去，懷着動的心情打開了媽媽的辦公室門。終於見到了那道讓我夢縈的身影——「小楓?不是剛放學嗎，你怎麼過來了?」，正在認真工作的媽媽，察覺到有人進來，本想怒斥來人進來為什麼不敲門，抬頭一看竟是自己的兒子。頓時心裏所有的怒意統統煙消雲散，換成了訝異。

「我想盡早見到媽媽，所以……」，我滿腹漫步地走近，表情有點忸怩作態，「我想你，媽媽」媽媽聽到我的話，心中沒來由地注入一口甜。她何嘗不是一直惦念着兒子呢，無論做什麼腦海裏總是浮現出兒子的影子，無時無刻都在想着兒子怎麼樣怎麼樣，有沒有認真聽課，有沒有想到她。她的心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亂過，她恪板的格，向來都是有一説一，往時她一旦開始工作，就會全神貫注投入其中，然而像今天這般，滿腦子都是掛念兒子的心思，平時寫一份教案才一個小時的她，今天居然用了三，四個小時都沒能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