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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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媽媽説話，我搶先把話接了下去。「我知道，我們是母子，我也知道你是我的媽媽，是你把我帶到這個世界上，我更知道我對媽媽你此刻的情，是為世人不允許。可是又如何，我就是這樣無可救藥的愛上你」。

「小楓……」

「可能是反差的緣故吧，曾經媽媽對我的嚴苛，我曾經也有過不忿，對媽媽留下了埋怨的種子，我曾經恨過媽媽很多次，恨媽媽沒能給我一絲温暖的母愛。

人家説恨得越深，愛得也就越深，愛與恨是一體兩面不可分的，愛與恨的織就是愛情。那一晚機緣巧合之下，我和媽媽你發生了關係，我從媽媽的身上得到了無上的快，甚至我有過藉此報復媽媽的念頭，只是真正做的時候，我又發現，我對媽媽你已然完全沒有了恨意，有的濃濃的哀傷與不甘，是我沒用，才會讓媽媽差點落入李和清的魔爪，被李和清那個禽獸輕薄，你知道在我破門而入的剎那，見到李和清的手搭在媽媽的部上的時候，我是有多麼悔恨自己嗎?」

「隨後我又沒有絲毫定力地被媽媽你幾下誘惑，就失去了理智，與媽媽發生了關係。埋藏在我心中的種子同時在這一刻生發芽，我對媽媽自以為是的恨，也轉變成一種説不清道不明的受，我不知道是不是愛意，我只是知道我不能失去媽媽你。在你對我冷淡不管不理的那段歲月，你知道我是多麼難過嗎?為了讓媽媽你振作，我下定決心改變自己，終於在我的成績越來越好，媽媽你也終於出了笑顏，你知道那一刻我是有多高興嗎?看到媽媽的笑容，我就發過誓一定要守護好媽媽這一刻的笑容，你知道我現在最怕的是什麼嗎?不是你對我不理不睬，也不再是你對我的訓斥，而是你失望的眼神，所以我儘量做到最好，就是害怕有一天你會再一次對我失望——」

「媽媽，我愛你，真的真的很愛你，我不想再壓抑我的情，也請你不要再壓抑你的情了好不好?我能覺到媽媽對我不是沒有觸動的，可請媽媽你能否釋開心懷，接受我?」原本媽媽被我抱住有些掙扎反抗的嬌軀，在聽完我的話後，一下子沉默了。

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也不知道她的真正心意到底是怎麼樣，不過我的話確實讓她極為觸動，她沒想到她的兒子居然對她用情如此之深，她下意識真的有過要接受我的衝動。

可是，媽媽她沒有忘記，我們是親生母子關係，一旦她們在一起，要面對的不僅僅是她背板的丈夫，還有世人的指責，到時她們又該何去何從，就算拋開這些好了，儘管她可以不在乎，但是她的兒子小楓呢?她不能讓他深陷泥潭之中，這會害了他一生的。

想到這，媽媽不由得咽，「小楓……我們不可以的」。

媽媽她沒有拒絕，因為她的內心深處有股聲音不允許她拒絕，只是她也沒有接受，這是最理智的選擇。理智與情的糾紛，造成了媽媽此時心中的糾結。

她過不去的是她心裏面那道坎，一道自我設立的屏障。

「媽媽，我知道你的顧慮，我們是母子沒有錯，可為什麼母子之間就不能相愛?僅僅是因為這該死的血緣關係嗎?世人總是用大道大理來限制各種框框點點，那隻不過是他們用來掩飾自己罪惡的保護傘罷了」，我知道媽媽內心已經鬆動了，我必須進一步緊。「媽媽，你是愛我的對吧?」

「我……我不知道……」，媽媽的聲線有些顫抖，似乎想要否認着什麼。

「小楓，放開媽媽先吧，媽媽跟你説……」。

媽媽從我的緊抱中掙，轉過身來平靜地看着我道：「小楓，你要知道我是你的媽媽，我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要説愛你我比天下間所有人都要愛你，因為你是我的兒子。但是你要清楚，媽媽始終都是媽媽，對沒錯，媽媽是急於求成中了人的計，一時剋制不住與你做出了不可挽回的大錯，或許是這件事讓你誤以為你對媽媽有了超出母子情的愛。但是媽媽告訴你，其實這都只是青期發育對朦朧的認知，可能是你第一次嘗試到女人的身體，媽媽女人的身體令你產生極大的好奇」

「但好奇不代表愛情，你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媽媽希望你有個光明的未來，你要做的是放下和媽媽的那段過去，好好努力將來做個對社會有用的人，而不是把力放在媽媽的身上。你所謂的愛情只不過是一時萌發的朦朧，等你長大了就會知道……」媽媽這番話的真正意思我怎麼會不知道呢?媽媽還是在逃避，逃避她心中對我的覺。

我開口打斷了媽媽，「媽媽，你還是不明白——」

「你不要在裝傻了好嗎」，我眼中出真切地望着媽媽，「我的心意我不相信你不清楚，有些事是無法逃避的」。

「逃避?」低着頭的媽媽猛然擔起頭，眼眶裏淚水泊泊湧動，動地説道：「你説的沒錯，我是逃避，但是我又能怎麼樣?我是一個母親，明知道不可以，還是忍不住對自己的兒子產生觸動，我想要剋制，可是每當你出現在我的腦海，我的所有堅持所有原則統統崩潰，在得知你喜歡那樣事物，我竟把我曾經以之為恥的羞恥衣服穿在身上，這是我從來沒有過的事情，我還是忍不住這樣做了，甚至你剛才跟我表白的話，我竟然動到差點就答應了。我真的不知道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變得這麼不像自己。每天都維持着一個假面目跟你生活，對你故意在我身上做的一些小動作視若不見，明知道自己的兒子對自己產生畸形的情，我卻是不理不問，甚至還有時覺得有些小高興。我就是剋制不住我的情，我是一個不合格的母親壞媽媽，我試想過接受你會不會就不用那麼痛苦了，可是每當我有這種想法時，強烈的罪惡會湧上我心頭，折磨我，告訴我你是我兒子這個事實，而我是一個人」

「這樣的我，像我這樣的壞媽媽本不值得你愛……」媽媽哭訴的話未講完，我一把將媽媽摟進我的懷抱，對着媽媽的嬌潤的小嘴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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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惡的分界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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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於我，媽媽的吻技比我要好多了，她的舌頭首先衝入我的陣地，引導我下一步該如何動作，我的舌頭不由自主地與媽媽織在一起。

我已經不是第一次吻媽媽了，可是這一次我有種不一樣的受，似乎通過這次的接吻接觸，我仿若聽到了媽媽最深的心聲，體會到了此時媽媽打破五味雜陳無比複雜的內心，我才知道原來媽媽這段時間以來的痛苦，原來媽媽內心竟是如此糾結，還有揪心。愛上一個不能愛的男人，背德的罪惡，面對自己丈夫時的愧疚，種種的一切，令到媽媽早已痛苦不堪。而默默承受這一切的媽媽，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良刻以後，我放開了媽媽，媽媽驚醒過來後退了兩步，看着我的眼神中沒有驚恐，只是有些許離和失落。

「媽媽，我們相愛吧」

「但是……我……」

「我瞭解媽媽你的顧忌，相愛不一定要做愛啊，我們可以做一對神戀愛的母子，不是嗎?」，説到最後我笑了笑，給出了媽媽一個堅定的承諾。

亦然媽媽聽到「做愛」兩個字，還是難免的有些臉紅，只是她現在卻是不知道該怎麼訓斥眼前這個讓她又愛又痛苦的男人。低下頭一片默然——媽媽呆在原地沒有説話也沒有回應我的意思，我見此不免開始着急，這跟秋韻阿姨説得不一樣啊。照她説的，媽媽應該會答應我才對，不該是這樣處於尷尬的氣氛之下啊。我看着媽媽低着頭的樣子，忽然心中一道想法，我上前一步，把媽媽再一次拉入我的懷中。

我緊緊地抱實着媽媽，這一次媽媽竟然沒有抵抗，任由我抱着。受着媽媽熾熱的體温，我終於出了一絲笑容。

宛若一切盡在無言之中……

下午放學後，本來我打算去找媽媽，跟她一起回家的，卻是被媽媽用還有工作要做的藉口推了。我總覺得媽媽這是有意要避開我，為什麼呢?

晚上我做完作業從房間裏出來，見到媽媽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發呆，雖然電視是開着的，可是媽媽卻一副有心事的樣子，完全沒有去注意電視播放的彩內容。

我心裏有些不安的走過去，坐到媽媽的旁邊，一把將媽媽抱住。我突如其來的舉動令到正在思考心事的媽媽嚇了一跳，連忙轉過頭來，一看見到是我。